对象总是用手弄我是不是不好-王妃暗卫肉H抵开双腿

管理 2022.11.25

文武百官一怔,各个面色发白,就是喝得有七八分醉的大臣,一下子如遭雷击立马清醒。

  圣上尊口已开,他们也没法子拒绝。太监将两位千金的诗作取下,按照坐席顺序依次轮转到文武百官的手里,在认为上乘的诗作上留下一横,以正字记票,票数多者为胜。

  这一举更是让大臣们都白了脸,他们在哪一副作品中留笔,便是明摆着支持哪家。看似是在分谁的诗作上乘,实则是皇上在试探着文武百官的心思。支持丞相府的是哪些,支持侯府的又是哪些,这些在皇上心里都会留下不明的意味。

  “三位皇儿可觉得哪位千金的诗作更为好些呢?”皇上浅浅一笑,捻须问着身边的三个成年皇子,目色深沉带着一股审视。他想试探的不仅仅是文武百官,更重要的是身边的人。

  太子轻声朗笑:“父皇这么问,那可是为难二弟了。叶家小姐是他的未婚妻,若投了盛家,日后叶家小姐可不得为这事打翻醋坛子。”

  宁崇斜眼瞟着他,目中带着些许敌意:“太子哥哥,这庭上光明正大的比试,讲究的就是公平。怎能因为儿女私情而护短,实不相瞒,儿臣觉得盛家小姐的诗词更为上乘。”

  皇上眯了眯眼,低沉道:“崇儿真这么觉得?”

  “儿臣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父皇面前说谎。”宁崇挺直身子抱了抱拳,“叶家千金虽体恤边疆将士,但终究是女儿柔肠,妇人之仁,这写得未免过于柔情。盛家小姐表面看似是闺阁情思,但意境却令人流连忘返,意犹未尽。”

  太子一怔,闭口不言。这诗词本就是各花入各眼,他要这么说倒也没什么毛病。

  “不知太子哥哥又有何高见呢?”宁崇反将了一军,他不选叶香君是为了避嫌不偏颇,但太子可不一样。

  太子轻松一笑,不以为意瞧了瞧场中:“我倒与二弟看法不同,叶家小姐是想到故母幼时训导才做了这诗。她不仅仅是体恤将士辛苦,还是在思念李家外戚一门,其实是一片家国孝心。”

  宁崇面色冷硬,无法反驳。

  “二位皇儿说的有理,那便是一对一打平,逸儿呢?”皇上目光忽而变得有些冷沉,冷得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太子跟宁崇纷纷将视线也转到他身上,前者带着看热闹的愉悦,后者则是带一丝愠怒不平。

  “依儿臣看,两家千金皆是中下一等。”宁逸不假思索,云淡风轻,“盛家小姐乃是丞相千金,未来婚事定是青年才俊,哪来的什么情痴愁痴。叶家小姐以幼年的感悟来体恤将士,所谓情怀便更是纸上谈兵,不值一提。”

  太子跟宁崇皆是一怔,就连皇上都是呆滞了半响。

  “这么说,两位千金的诗作在三弟眼里是一文不值了?”宁崇冷哼一声,抛开一切不说,两家千金的诗作都是上等。他若真心意如此,就是无形中羞辱了丞相府跟侯府两家。

  “正是!”宁逸冷声答道,“难道臣弟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太子轻声嗤笑,缓缓摇了摇头,神色平常如哥哥看着两位弟弟互相斗嘴般慈祥。笑者看似无心,但听着却十分有意,这笑声在宁崇耳朵里便是如针般刺耳。

  想害人却被反唇相讥,宁崇是冷脸僵硬,憋得一肚子火。

  “太子跟崇儿一人一票,逸儿这便算是弃票了。”皇上似笑非笑望着场中,“如此看来,还得看文武百官的心意。”

  文武百官是如热锅上的蚂蚁,他们徇私也不是,秉公也难为。可谁都不敢交头接耳,只能坐立不安的躁动不停,在这百阶金銮殿上是尽收眼底。

  “叶香君,别以为你以血书为字,家国为情就能博得大臣们的欢心!”盛春兰见自己诗词上落笔的官员越来越少,心中是慌得发虚,可终究不甘硬是放出了狠话。

  “盛姐姐这是什么意思?文武百官虽有分文武,但也都是大家士卒出身,对经史子集亦是经过官审方能得受官职。姐姐的意思是在说文武百官鉴赏诗词只靠欢心,还是说百官连鉴赏诗词的能力都没有了?”叶香君反退了一步,低头佯装示弱。

  盛春兰气得眉目瞪大,百官是由丞相任命,皇上钦点。即是武官也得通过兵法韬略的考验,武将之中也不乏有岳飞那等词工豪迈之人。文官更不用说,如果百官连鉴诗的能力都没有,那便是说丞相有眼无珠,皇上愚昧被蒙蔽!

  她的心如被看不见的怒火点燃,将她耳根都染红了!

  太监捧着诗作回来跟督官一起点明了诗作上的正字数目,通报声略带着些颤抖:“诗组,忠烈侯府,叶家千金胜!”

  他不敢通报正字数,因为差距实在过于巨大。盛春兰诗作上的正字只有两三个,而更多的都在叶香君这一边。其实根本不用数,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文武百官终究还是不敢投在丞相府这一边,一来是因为怕受皇上猜忌,二来心中也确实认为叶香君的诗更胜一筹。方才的躁动不安,其实是担心得罪丞相府。

  但是,这诗作是从首席开始通传,一等权臣无所畏惧,只投了心中所想。后席官员见叶香君正字颇多,登时也是壮了胆子。以至于越往后,叶香君的票数就越多,这巨大差距让太监也是不敢报数。

  “盛姐姐,承让了。”叶香君缓步至前,恭顺福身,唇边一抹“姐姐,你可要想清楚了。是不是真的打算让我代你嫁过去。”

偌大的房间里,女人洁白的婚纱显得格外的耀眼。落地镜里的脸庞五官平庸,俗气而老土,价值不菲的名贵婚纱并没有给她增色多少。

苏雪晗的视线透过镜子与身后貌美妖娆的姐姐苏雨晗交汇,惹来对方不屑的轻笑,嫉妒的眼神落在了她身上的婚纱上,立刻又变成了幸灾乐祸。

她轻抚着涂满了蔻丹的指甲,慢悠悠地说道:“你看看我,这么年轻,生得又比你好看百倍,怎么能嫁给萧天择那个废人,也只有你这个小蹄子和他最配了。”

林晴岚在这个时候推门而入,匆匆催促:“雪晗,你准备好了没有?萧家的车马上要过来接人了。”

苏雪晗低头,唇角不禁挂上了一丝冷笑,利落地站了起来,在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回首看了一眼这个被自己称为“母亲”的女人。

“妈。”她平静地说道:“你和姐姐难道就没想过,要是萧天泽发现我并不是苏雨晗,会有什么后果吗?”

林晴岚愣了一下,尴尬地笑了起来,“怎……怎么会?虽然早在十几年前就定下了这桩婚事,可是他们家的人又没见过雨晗。”

“你要是不想让姐姐嫁过去,取消婚约就是,为什么要坑我?”苏雪晗不死心的问道。

林晴岚有些心虚,不敢直视自己亲生女儿的双眼。

“你也知道咱们家现在到了关键的时刻,还得指望和楚家的联姻,怎么能取消呢?”

苏雨晗在一旁凉凉地插话道:“怎么了?你还不乐意了?也不看看你这副模样,读书也没什么长进,又长成这个样子,能嫁到萧家做大少奶奶已经是几辈子积福了,还挑三拣四的。”

苏雪晗冷笑了一下,说得她嫁过去就是享福似的,可是谁不知道萧家虽家大业大,可这唯一的继承人萧天择自从十五年前的绑架案之后,就被毁了容,甚至不能人道,形同废人一个,因此才鲜少出现在公众面前。

苏雨晗一心想嫁个更好的,而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又贪恋萧家的财势,才逼着自己代替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嫁过去。

苏雪晗心头一颤,一股浓烈的苦涩涌上心头,当她再次抬起头时,忽然咧嘴笑了,双手猛地展开,眼睛里再不带一丝暖意。

“我希望你们别后悔。”她冷冷说道。

林晴岚愣了一下,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晃动了一下,眼神慌忙闪躲,“你这孩子在胡说什么呢?苏家生你养你了整整二十二年,这点小事你都做不到吗?”

苏雪晗的心已经凉到了极点,并不想再与她争辩,只是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你是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的。

“萧家的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你收拾一下就赶紧出来吧。”妇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披肩,便踏着婀娜多姿的步伐走了出去。

直到听不到清脆的高跟鞋踏在地面上的声音时,苏雪晗才睁开了眼睛,眼神与镜中的人对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反倒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或许这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局,这么多年,她一直都不明白,别人的妈妈都是偏向自己的亲生孩子,怎么到了林晴岚这儿却是一直偏袒着继女?甚至百般告诫她不能惹姐姐生气,不能出风头,凡事要让着姐姐。

所以她顺从妈妈的意思尽量让自己变得平凡一些,以为这样就能相安无事,可是那些人总是要不停地来触碰自己的底线。

她才二十二岁,却突然被告知代替自己的姐姐结婚,更好笑的是,她连自己的丈夫长什么样子,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

苏雪晗苦笑着,站起身来,穿上旁边早就已经准备好的裸粉色高跟鞋,拖着长长的裙摆走了出去。

她一眼就看到了门口黑色的奥斯莱斯,突然就想到了萧天择这个名字,虽然传闻中的他丑陋,但是苏雪晗多少还是有点好奇的,总觉得他没有那么简单。

苏雪晗停止了思绪,冷冷地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眸光最后停在了林晴岚的脸上,淡淡地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了。”说罢,头也不回地径直上了车。

昨天晚上因为替嫁的事情她一夜没睡,车里散发出淡淡的古龙香水味,让她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下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苏雪晗醒了过来,刚好车子停了下来,她透过车窗往外看,不禁睁大了双眼。

原本她以为苏家已经算是比较豪华的了,到这里来才知道那都不算什么,面前是一片巨大的停车坪,上面还停着各种各样的名车。她心里一阵唏嘘,已经想不出什么词语可以形容这种奢华了。

“苏小姐,您该下车了。”见她没有反应,司机提醒着她。

苏雪晗一阵窘迫,踏着小碎步朝别墅里走去,心里竟开始紧张起来。她捂住自己扑通乱跳的小心脏,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没关系没关系,按照萧天择传话的意思,他们不会举办婚礼。这样一来,只要她乖乖让萧天择以为自己是苏雨晗就可以了。

不过,好歹是结婚的日子,怎么格外的冷清?也没看到什么人,让她有点不适应,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你就是苏雨晗?”一个低沉有磁性的声音传来,苏雪晗吓了一跳,转身看向声音的主人。

她抬头撞进了男人深邃的眼眸中,心里漏了半拍,赶紧挪开了视线,面前的男人逆着光,反而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她隐约能感受到他紧致有形的身材,不禁脸色微红。

“你是谁?”苏雪晗愣了好半天,反问道。

面前这个男人轮廓分明的五官,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的肌肤,薄唇看似绝情却格外迷人,可以说是她见过的男人当中最好看的了。

不会是那个传言被毁容了的萧天择?

苏雪晗松了一口气。

“萧逸伦。”男人面无表情地说着,然后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着她,“听说苏大小姐天生丽质,长相更是无可挑剔。今日一见,看来传言并不可信。苏雪晗微蹙眉头,对他语气中淡淡的嘲讽并不以为意。

毕竟自己“确实”面目丑陋,不比姐姐苏雨晗妖娆美艳。

“我要见萧天择。”她直接了当地对男人说道。

自称萧逸伦的男人冷笑了一声,讥讽道:“怎么?苏大小姐这么快就迫不及待要与自己的丈夫亲热了?”

苏雪晗面上一红,有些气了,“既然我已经嫁进萧家,我要见自己的老公不是天经地义吗?”

萧逸伦似乎也没有料到她竟然会回嘴,嗤笑道:“长得不怎么样,倒是挺牙尖嘴利的。”

他缓缓走下楼梯,动作优雅地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不过很可惜,我表哥对你这个新娘子并没有什么兴趣,他一大早就出去了。”

表哥?

苏雪晗暗自思忖着,原来他是萧天择的表弟?怪不得一副在自己家里的样子。

“出去了?”她喃喃问道。

她早就做好萧天择并不好相处的打算,但没想到他竟然对自己或者说对这桩婚事这么轻忽,连结婚当日都不出现。

“这样也好。”她轻声叹息道。

免得见了面尴尬。

陷入自己思绪中的苏雪晗并没有意识道,一旁的萧逸伦正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

“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萧天择就是一个废人,被毁了容,那方面也不行,性格更是古怪,你嫁过来干什么?我要是你,现在就脱了这身可笑的婚纱回家去。”萧逸伦开口说道,语气里充满了对萧天择的不屑。

这让苏雪晗心里很不舒服,不由得反驳道:“我既然嫁过来了,就没有后悔的道理。再说了,你是他的表弟,怎么可以这么说他?”

她责备的口吻让萧逸伦一愣,随之唇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深深地看了苏雪晗一眼:“有点意思。”

“不过,我也没说错什么。萧天择确实面目可憎,只怕你见到他,就像见了鬼一样。”

“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她不想听这个萧逸伦诋毁萧天择,便怼了他一句。

“当然有关系!”萧逸伦笑得格外开心,朝苏雪晗走近,正当她疑惑他要干什么的时候,他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脸,然后又迅速地收了回去。

“你看看我,长相是没得讲,哪个方面比萧天择差?虽然你姿色平平,但是好歹也是苏家的长女,不如你就跟了我吧,别嫁给一个废物。”

即使说着这种流氓的话,萧逸伦的样子也是格外的英俊。

然而苏雪晗还沉浸在刚刚被揩油的愤怒中,但四处张望,也没有什么人,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气恼地后退了几步,火速离开这个男人。

“既然我已经嫁过来了就是你的表嫂,难道你爸妈没有告诉你一些做人的基本礼貌吗?”她的情绪有点激动,看到他一脸坦然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还有,这里是萧天择的家,比起我你也就是一个外人,住在他家里就算了,还在我的面前诋毁他。毁容算什么?只要心地善良就好,还有我一点也不介意他有什么问题。在我看来,只要他为人正直就够了。”

“你最好嘴巴放干净一点,不要再在我面前说他的坏话,否则我让你好看!”苏雪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是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可听到别人说他的时候就格外的气愤,恨不得把面前的人撕碎。

萧天择愣了一下,似乎是没反应过来她的情绪变化,随后冷笑一声,“我说又怎么了?反正这种话他早就听了无数遍,也不差这一遍,我倒是想看看你要怎么给我好看?”

男人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反而极其挑衅地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苏雪晗,眼神好像在说着看你能拿我怎么办?

苏雪晗在外人面前性格一向柔柔弱弱,一般情况下都是尽量把自己隐藏好,那么多年一直如此。可是,面前的人怎么这么让她生气?她双手握拳,面无表情,极力忍耐着。

萧逸伦吃定了她不会怎么样,笑着伸出手,下一秒就要搭在她的肩膀上。

这时,她再也没有办法忍耐面前这个男人,一下子把他的手推开,又伸出右手甩在了他的脸上,“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过,世界瞬间静止了。

这时,有个男人从外面进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愣在了原处,同时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少……”男人急忙上前,想查看萧逸伦的状况,他做了个手势拦住了那个男人,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消失直到面无表情。

“很好!这是第一次有女人打我。”萧逸伦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眼眸中燃烧起熊熊怒火。

苏雪晗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一直往后退,但态度不卑不亢,眼神直直地撞进他的双眼中,“这是你逼我的!我警告过你不要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

萧逸伦冷笑一声,并没说话,而是转向旁边的男人吩咐道:“给我把这个女人关进房间。”

“不!不是!你凭什么这样做?萧天择呢?我要见他!”苏雪晗慌了,总感觉事情不太对劲啊。怎么第一天嫁过来连新郎的人都没见到,还要被关起来?她也太惨了吧。

听到她的话,那个被吩咐的男人显然一头雾水,看向萧逸伦,刚想说,“这不就是萧少……”话还没说完,被萧逸伦一个眼神堵住了。

苏雪晗还在纠结萧天择的去处,没有注意到面前的两个人有点不太对劲,但她就这样被推进了房间里,还被锁了起来。

她气愤地不停拍打着门,大吼了一句:“放我出去!你们这是非法囚禁!”

没有人回应她,她有些郁闷,但没有再大喊大叫,环顾了房间一圈,一阵疲惫涌了上身。干脆把沉重的婚纱脱掉,又气鼓鼓的坐到了梳妆台前,将自己脸上的妆卸掉。

随着那些化妆品一点点的褪去,镜子里露出了她原本的面貌。

没有了刻意画得歪歪扭扭的眉毛,也没有了可笑的雀斑,皮肤也褪去了焦黄,恢复了原本白皙柔嫩的模样。

虽不如苏雨晗生得妖艳到骨子里,却也清丽脱俗,美貌丝毫不输给她。

苏雪晗望着镜子里自己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为了听林晴岚的话,不出风头,她每天早晨都用自己学来的化妆手法刻意扮平庸,林晴岚每每利用自己的姿色平庸来赞叹苏雨晗的美貌时,大概也没想到,她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到底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吧?

苏雪晗弯了弯唇角,最后疲倦地趴回了床上。笑容是柔软如春风,令人生不起半点恨意。

  盛春兰心口的火如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想要怒却怒不起来,在文武百官的注目下,她也只得说了几句客气话,白着脸回了席中。

  “叶侯,不曾想你竟是如此谦逊低调,有女如此,实在令人羡慕啊!“方才席间嘲讽一人是容颜大改,连连称赞。

  “若此女只是识得几个字,那我等犬子岂不都书呆子了!”

  “叶家千金这般诗才,往年还真是埋没了。可见传闻并不可信,什么愚钝无知,这简直就是天纵诗才!”

  席间赞誉不绝,叶政是一连被敬了十几杯酒。脸上浮起了阵阵红晕,也不知是被酒灌的还是禁不住夸赞。

  百官们见尘埃落定,也是开始斟字酌句,品鉴着叶香君的诗词。将往日的那些流言通通抛诸脑后,看向叶香君的目光都是神采奕奕,再没了轻蔑。

  叶香君眸色冷清,并没有半点欣喜。

  “你在我茶水里下了什么药?”叶春容脸色淡白,腹中绞痛已好些了,可见不是吃坏了肚子。她望向桌上一杯新茶,这不是她上庭前饮下的那一杯,可见是被人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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