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交换高H肉辣全集目录_穿成小奶娃各种做肉高H

管理 2022.11.25

 “娘,我听说昨夜爹发了好大的火,叶香君也是双目通红哭着出来。但这都快晌午了,怎的爹还一点动静都没有。按照家法,这私自外出还晚归,怎么也得圈禁吧。”叶春容脖子伸得老长,心中记恨她上次害她被罚,但就是不见有丫头进来回报。

  吴姨娘安抚着女儿:“急什么,那约信不是交给侯爷了吗,她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脱。话说,你在那船上真跟平王爷,那个了?”

  叶春容俏脸一红,低头满是娇羞。

  吴姨娘见状却是面容愁苦,在风月场中,她见了太多清白姑娘为了一句承诺献身,最后都是白白一场空。平王爷是亲王贵胄,没皇上圣旨纳不得妃,她原想让女儿去魅惑可没想竟是将女儿身都赔了。

  叶春容却想不了那么多,劝慰道:“娘不必担心,平王爷为人宽仁定不会辜负我。叶香君那脸都毁了,他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违抗祖宗礼制,一定会向皇上请求改旨。皇上自不会违逆宗法,到时女儿获得赐婚,娘您就是妥妥的侯府夫人了!”

  吴姨娘被这话哄得一喜,脸色也是好了几分,但也是小心道:“皇上的旨意哪是那么容易改的,要想让皇上看得上,你还得想办法去赴今年的百花宴才是。”

  赏花宴是宁氏先祖立下的规矩,传闻太祖皇帝夜梦花神降临,赐他盘龙昙花,言其为人王。之后太祖便有如神助百战百胜,这才打下了今日的江山。

  太祖感念花神设下每三年一次的百花之宴,皇亲贵胄不可缺席,才子千金皆进宫入席。这百花宴流传至今,已丰富了许多乐趣,少年女眷可比拼诗词歌赋,武郎们便比拼刀枪棍棒。

  百花宴说是感念花神,实则已变成皇亲贵胄们笼络势力的棋局,贵族权臣们挑选儿媳妇的欢宴。只要在那宴会上拔得头筹,男儿可获得提拔机会,女儿就不必说了。

  往年叶政都是带着叶香君入宫,但今年她容颜有损多有不便,但宫中的规矩是嫡女嫡子方可入宫,叶春容若想得到入宫机会,还得游说叶香君,让她自己放弃这一行。

  “姐姐。”叶春容笑如春风,小心翼翼的在门口打着招呼,似是不得应允便不擅自入屋,给足了叶香君面子。

  叶香君手捧热茶,似是早已等着她来:“妹妹若是为百花宴而来,那大可不必。爹已经说了,今年你我一起入宫参宴,有些话妹妹不必说,姐妹之间不用那般客套。”

  皇上赐婚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但世人只知被赐婚的是忠烈侯府却未知是哪位小姐,他们只是自然而然的认为是嫡女。

  叶政为免受贿一事被揭发,这亲事他定要想个折中的法子,既不得罪皇上也不得罪两位亲王。

  只要叶家两位女儿都入宫,让诸位宾客看到叶香君受损的容颜,再看到如花似玉的叶春容,到时便会人心有变。这也等于是给了皇上一个台阶下,让世人知道皇上改圣旨赐婚平王与庶女,是因为祖宗礼制而不是出尔反尔。

  平王爷娶不到嫡女,叶政就不得罪靖王爷。这一场风浪便算是暗中平复,三方都安抚了。

  “姐姐这说的是哪里话,我听说姐姐昨夜晚归,这更深露重怕姐姐受了风寒,这是给您送热汤来的。”叶春容脸色已掩藏不住喜悦,往年她从未去过百花宴,今儿可算等到她出头之日了!

  “这么说还是我误会你了,是我小人难之心度君子,误会妹妹。即是如此,将汤放下妹妹便回吧。省得我真感染了风寒,传染了妹妹。”叶香君冷笑望着浮面的茶梗,头始终未抬。

  叶春容无形被打了一记耳光,但想到娘嘱咐的话,强忍下心中怒意:“姐妹之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说什么传不传染。其实妹妹这一番来是有事相求,你也知道妹妹是第一次参加百花宴。这诗词歌赋的究竟有什么规矩,还望姐姐指点一二,省得妹妹不知礼数出了丑,到时白白丢了侯府的脸。”

  这话说得密不透风,她前来讨教是不想丢了侯府颜面,若是叶香君藏着掖着反倒成是有私心要让她出丑,不把侯府颜面当回事了。这绵里藏针的话术,前世在她听来竟是恭维得很。

  叶香君冷笑一声:“妹妹虽是姨娘所出,但吃穿用度哪样不是与我相等。我听说姨娘还请了江南十八学士之一的陆夫子给妹妹教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妹妹就算不知百花宴的规矩,应付起来也该游刃有余才是。怎像个学艺不精的小书童,做起考前作弊的事了。”

  娘染了风寒后,后院杂事便交到吴姨娘手里。之后,娘的病越发缠绵悱恻,几年都不见好。吴姨娘也趁机给叶春容请了一等教书先生,而她则只请那些浪得虚名的夫子传授诗书。

  百花宴上她从未夺魁,甚至有一年还出了丑,让众人嬉笑她侯门嫡女竟是如此不堪。爹颜面扫地,此后便对她更冷落的了几分,这其中不乏有吴姨娘的功劳。

  她原以为是自己学艺不精,不如其他千金聪慧。若不是百花宴三年一次,宁崇跟她早早完婚,叶春容怕是就逮住机会在百花宴上大放异彩,夺了她这嫡女之位了。

  “姐姐,我这可是好心好意为你着想。百花宴的千金成百上千,姐姐这副尊容定要被她们取笑,她们若是点了你上台比试,难道您要让诸位亲王公子们都看到侯府嫡女的丑态吗。妹妹向您求教,便是想替你出战分担一二,赢了也能给侯府挽回几分颜面,却不想姐姐竟如此不识好心。”叶春容抽泣一声,盈盈就是要滴下泪来。

  “哎哟,好好的怎么哭了。”吴姨娘早在门口偷瞧,这见女儿哭声便立即冲了进来,横眉瞪眼,“香儿,你怎的还欺负起她来了。就算你不把她当妹妹,她也是待你如亲生姐姐啊!”

  “娘,我们不去百花宴了,姐姐她分明就是看不起我是庶女,觉着我不配帮她分担。”叶春容侧过头,嘤嘤哭泣。

  “好好好,不去就不去。侯府嫡女不是我们能高攀的,便是各家千金点了谁出战,赢了输了横竖也跟我们不相干。侯爷为了侯府颜面那一定已自有决断,我们不必求那心肠歹毒的人。”吴姨娘阴阳怪气说道。

  叶香君见她们母女二人揉捏造作,无非便是说她刻薄小气,怕叶春容抢了她的风头。也是在指责她不顾侯府颜面,哪怕毁了脸也要端着侯府嫡女的身份。

  总归便是说她自私自利,不顾姐妹情义也不顾叶家门面。

  这脏水实实在在的泼在她身上,叶香君只淡然一笑,对这双簧是毫不在意。

  “春儿莫哭了,有的人不顾侯府颜面,我们可不能学那白眼狼无情无义。娘这就带你去书房找侯爷,定给你讨教明白百花宴的规矩,不让你出一点丑。”吴姨娘翻了个白眼,将白眼狼三个字咬得极重。

  叶香君轻声不屑一笑。原来,她们要的不仅是去百花宴,还想让她去不得百花宴。这一对母女的心机,实在是毒如蛇蝎。

  既然如此,那便陪她们周旋一番吧。 书房内,吴姨娘的嗓音如菜市泼妇讨价还价般杂沓纷乱,尖锐而又刺耳,门外的书仆都忍不住蹙起眉头,耳根被磨得生疼。

  叶香君立于门外,抬手示意书仆们噤声。

  “侯爷,香儿那一场病怕是病得神智模糊了,你说哪有女儿家会自己划伤脸的。春儿好心好意去安抚,想陪着她一块去百花宴,要是遇到别家千金冷艳嘲讽,春儿也可分担一些。谁知她非但不领情,还损了春儿一通,暗讽春儿不知身份,不自量力。”

  “你说春儿也是经江南十八学士出身的陆夫子教导过,比起国子监的学正来都不逊色,生得也是花容月貌,怎的就去不得百花宴了。这不光是为香儿着想,也是为侯府着想啊。”

  吴姨娘以帕掩口,双目垂泪:“以前香儿温柔体贴,对春儿是待如同胞姐妹,今儿也不知怎的,病了一场就这般刻薄起来。都怪我没照顾好她,说起来都是妾身的错。”

  “娘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就是李嬷嬷仗着娘的威名在横柳院里欺负姐姐,才让姐姐生了那一场大病。您对姐姐视如己出,侯府上下那个不是看在眼里,都道娘您贤良淑德。这百花宴女儿不去便不去吧,姐姐到底是侯门嫡女,我一个庶女去了或许才白白让人笑话。”叶春容轻轻叹息,也是低头咬唇委屈万分。

  叶政被这一通说,双眉紧促是心烦不已。他早放下话给香儿,让她跟春儿说一同去百花宴,只要坐在最下处别说话,让这一场宴会安然过去即可,怎的竟成了一团乱麻。

  “我这不也是为了侯府着想吗,香儿去了三次百花宴,第一年十岁年纪尚小平平无奇也罢了,第二回本是志得意满,谁知竟在台上将琴弦是硬生生拨断了,丢了好大的脸。往年身体康健尚且不如意,今儿身子抱恙还不知会如何呢。侯爷,你可千万要三思啊?”吴姨娘呜咽醒着鼻子,眼角却偷偷在打量着叶政。

  别家千金,十岁已是崭露头角,琴棋书画是必有一门亮眼。平平无奇便是落于最下处,吴姨娘这是在有意刺着叶政的心,告诉她你那嫡出的女儿已不中用了。

  叶香君听得一阵冷笑,三年前娘已是卧病在床。百花宴必须要夫妻同行以示圆满,爹不得已带着堂姑代行。琴弦崩断之时,那断弦险些划伤了她的脸,她当场便惊骇得愣在原地,任由满殿哄笑。

  如今想来,那琴弦断处齐整,明显是被人用锐器切割过的。

  她抬眸冷凝,望着红木金漆的大门,似是看穿了某个人的背脊。

  “香儿是圣上赐婚给平王爷的未婚妻,就算带着春儿也不可落下香儿,不然你叫本侯如何向圣上交待啊?”叶政还未受到任何口谕,或许皇上还不知内情。只要他将春儿带上殿,询问起后便推说女儿不小心摔倒负伤,皇上会意便会有定夺。

  靖王爷想破坏这桩婚事,宁王爷却不想就此作罢,他们亲王的争斗便由他们自己斗去。皇上是改圣旨还是收回成命,对他来说都算不得欺君之罪。

  吴姨娘一听却是不满,但又不知如何接话。总不能让侯爷上书给皇上主动说伤情,让庶女代替上宴吧。

  叶春容见娘语塞,上前献计:“爹,你不必烦忧。娘的意思是让女儿陪着姐姐,若在宴上被挑中上台,女儿便替姐姐应战,赢了是侯府的门面,输了旁人也不会嘲笑女儿。毕竟女儿是庶女,不会让侯府沦为笑柄。这样一来,既保护了姐姐,也护得侯府颜面,这是一举两得。娘一片苦心,爹您就答应了吧。”

  叶政捻须点了点头。

  此时,门外书仆嗓音响起:“侯爷,大小姐来了。”

  吴姨娘跟叶春容悄悄对视了一眼,嘴角都是不自觉的上扬。她们本想让将她踢出百花宴,无奈之下才争取让二人同去。如今已将侯爷给说通了,这时叶香君送上门反对那就是触了侯爷的逆鳞,讨不找好还得挨一顿骂。

  “爹。”叶香君行了个礼,瞧着吴姨娘跟叶春容似是一怔,“姨娘跟妹妹也在。”

  “怎么,你不希望姨娘跟春儿在吗?”叶政的语气不甚客气,低头抿了一口茶,没有抬头看一眼。

  他早先便吩咐了她二人同去,她当时也是应下了。谁知竟背地里暗损了自家妹妹,简直有失体统。表里不一,伪善至极,这样的嫡女实在让他失望。

  叶香君只是淡笑,眉眼清秀,丝毫没有被面上的纱布影响了她的娇柔容颜:“爹说的这是哪里话,方才我去承红院找姨娘,想着给妹妹挑一匹缎子做衣裳,谁知却找不到人。姨娘在这倒好,省得我再跑一趟。”

  叶政一惊,瞥向吴姨娘略有些狐疑。若真跟她们所说,香儿将她们损了一顿,那怎会去承红院讨要缎子,这不是自讨没趣吗。而且,要缎子该去找管家申领,怎的又跟吴姨娘要起来?

  “姨娘,布缎阁的钥匙管家早给你了。你可得抓紧给妹妹裁出一件衣裳才是,百花宴去的都是千金公子,可不能穿平日那松散淡薄的衣裳。”叶香君扫了一眼穿金戴银的叶春容,粉饰周身但依旧掩盖不住那与生俱来的俗气。

  布缎阁是侯府专藏珍贵布帛的阁楼,每年绸缎坊都会进献无数珍贵料子给忠烈侯府。皇上也会赏赐布帛,以宽慰各家功臣一年奔波劳碌。这些缎子随便一匹都价值不菲,掌钥匙的人算是掌着半个金库。

  管家也不知被吴姨娘拿住了什么把柄,竟将钥匙交了出去。叶香君前世不知侯府事务被蒙在鼓里,如今她又怎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不揭一揭那吃里扒外的脏事。

  叶政目色一闪,略过一丝惊诧。他奉旨外办期间,府中竟是发生了这般变化。横柳院里让李嬷嬷那刁奴横行霸道,嫡出小姐只剩一个丫头,如今竟连藏着布缎阁的钥匙都不在管家手里了?

  吴姨娘被看得一阵心虚,哀叹一声:“管家娘子这些日子生了病,我才向管家借了钥匙,分担了些家务,你不说我都浑忘了。”她看向叶政,眉眼又是低垂柔弱起来。

  叶政心中一软,但还是传来书仆,附耳吩咐了几句话,想来是让他去清点布缎阁,看看有没有数目不清。他虽不在乎那些锦缎绫罗,但却由不得侯府出现小偷小摸这等败坏门风的事。

  “还是香儿想得周全,是该给裁些新衣裳。“吴姨娘殷勤上前,打量了一番叶香君,温柔细语道:“香儿这些年越发出挑,也该做一套新衣裳了。到了百花宴上定让那些公子王孙大开眼界,看看我们忠烈侯府的嫡女是何等风华绝代。”

  她立即转过头对叶政又道:“侯爷,下人们到底心粗,还是妾身亲自去布缎阁一趟,好好挑选一匹布料方可。”

  叶香君神色一冷,横身而出:“爹,不如我们一同去吧,您也多年未做过衣裳了。”

  此话一出,吴姨娘是脸色白如蜡纸。  百花宴是宫廷大宴,衣着打扮自然要精心,不然别说亵渎皇家,就是走到大臣堆里都没脸面。叶政这三年来政绩平平,许多大臣已是不买他的帐,这回宴席若不多笼络只怕日后忠烈侯府的路不好走。

  “香儿说得是,大宴是该做些新衣裳。”叶政撇了一眼神色不对的吴姨娘,摇了摇头,还以为是吴姨娘苛责香儿对她们无礼,被揭穿之后心虚了。

  叶香君颔首而立,眸光平淡如水。她只觉一道凌厉的目光朝自己迸射而来,隐隐约约能听见咬牙切齿的声音。

  “侯爷,布缎阁极少有人出入,那屋子里的旧气恐冲撞了侯爷。妾身带着香儿春儿去便是,不必劳驾侯爷了。”吴姨娘上前一步,略带着些惶恐。

  “姨娘这说的什么话,爹乃是忠烈侯府的侯爷,是一家之主。这百花宴上他便是侯府的门面,若穿得不好我们做妻女的再光鲜又有何用。要我说还是爹亲自去一趟的好,到底爹见多识广,对衣料色泽都有分辨。”叶香君一席话彻底堵了吴姨娘的退路。

  吴姨娘一怔,若她再开口阻拦便是说侯爷目光短浅,无需他来挑衣料,自己的眼光比侯爷更好。

  “香儿说的是,这次百花宴乃是新皇登基以来的第四个宫宴。轮回之年是重中之重,各地王公贵族皆会来席,可比不得往常。既然你手中有钥匙,那也不用耽搁了。”叶政将手中的书扔下,甩袖而去就是往布缎阁去。

  吴姨娘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终究是没说出来。她狠狠剜了叶香君一眼,快步走出了书房。

  叶香君不紧不慢跟在后面,只见长廊侧角一个小厮猫着腰偷偷溜过,神色略有些焦急。她只是轻轻瞟了一眼,不发一言当做没看见。

  布缎阁红漆木门,两排侍卫挺立而守,目色庄严。

  吴姨娘眼神飘忽不定,嗓音都有些颤抖:“侯爷,这阁中旧气实在太重。要不还是由妾身进去将布缎挑出来,侯爷再慢慢选吧。”

  叶政皱了皱眉:“你办事向来利索,今儿的话怎这么多?”

  布缎阁内都是珍贵布料,每一匹都价值不菲。若要真少了短了什么,那便是府里出了家贼。若家贼是姨娘,那他这侯爷被蒙在鼓里便是奇耻大辱。

  吴姨娘被噎了一口,登时闭口不言。

  “侯爷!”忽的一声呼唤传来,听到这声音,吴姨娘的神色忽然一亮,迅速转过身来如看见了救命稻草。

  叶香君回眸,只见一张苍老而布满皱纹的脸,额上渗着点点细汗,他身后跟着一个小厮,赫然就是方才偷偷溜走的那个人。她唇角轻勾,眼中闪着耐人寻味的光。

  这老者就是忠烈侯府的三十年老奴,可以说是看着叶政长大的,老侯爷见他忠厚老实便命他做了管家。那小厮是他的侄儿,年方十八相貌堂堂。可惜,终究知人知面不知心。

  前世娘病重之后,后院管事便落在吴姨娘手里。但府中下人并不对这刻薄尖酸的姨娘心服,起初还是关照着娘。但管家叔侄二人也不知得了什么好处,竟将横柳院里的下人通通换上吴姨娘的人,以至娘夜半咳嗽无人响应,天冷被薄无人添碳。

  她到如今才明白过来,为何娘只是风寒,诺大的侯府却她日渐病重。吴姨娘为人阴狠但那时胆气略薄,她必然是借了旁人的手。侯府内掌管一切调度,并能封住下人悠悠之口的只有一人,管家。

  “管家,你怎过来了?”叶政心奇。

  “老奴听说侯爷要取布缎做衣裳,自然是送钥匙来的啊?”管家反倒疑惑起来,亮出了一串铜环,约莫一百多把钥匙,叮当作响。

  叶政转看向叶香君,神色狐疑。不是说钥匙掌在姨娘手里吗,怎的管家又带着钥匙来了?

  叶香君默然不语,管家侄子就是姨娘派去给那书仆送钥匙的。书仆取了钥匙先佯装去阁内查探,而后便出来让管家侄子再将钥匙送回给管家,这回去时便被她看到了。这布缎阁钥匙只有两把,爹一把管家一把,不这么样的话他们立马便就穿帮了。

  原先她只知吴姨娘收买了爹身边的书仆,却不知她收买了哪一个,这下她终于清楚了。

  “香儿,瞧见了吗。钥匙明明白白在管家手里,我只是向管家借了几次钥匙,偶尔开阁入内清扫免得布缎生尘。谁成想你还误会起我来了,以后可莫要如此冲动,身为侯府小姐得三思而后行才是。”吴姨娘见管家来,抿嘴轻笑,神色倨傲起来。

  “原来姨娘多次入阁是为了除尘清灰,这么说,那些小厮丫头说姨娘常抱着布缎出来是撒谎了?这后院里的下人是越来越嘴碎了,姨娘可得多多管教才是。”叶香君冷冽一语。

  吴姨娘打了个寒战,李嬷嬷的事她可还没忘。数年精心笼络,好不容易才将管家跟后院的人拉拢到手,怎能被这贱丫头毁了!她淡笑上前一步道:“抱出布缎是为了拿出来晒,免得生了霉。你大小姐家的闲适惯了定不懂这些,那些下人并没撒谎,只是话未说全。”

  她斜看了一眼管家,管家是机灵上前弯腰道:“对对对,姨娘向老奴取了几次钥匙,都是说要将布缎拿出来晒晒。这些日子多亏了姨娘想的周全,不然这阁内怕是要废不少布缎了。”

  叶春容也是冷笑一声:“管家一人忙得焦头烂额,若没娘为他分担还不知要误多少事呢,娘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姐姐是在后院清闲取暖,可不知这侯府大大小小多少事。”

  横柳院上回被大闹一阵后,叶政给派了不少婆子丫头。屋内的碳火也换了上好的兽金炭,一日三餐也都是上好的膳食,可以说是养尊处优,万事不烦。对此叶春容是相当不忿,凭什么她一个死了娘的人能享受这等好处。逮住机会,她也不忘落井下石。

  她也是瞪了一眼管家,管家吞了口唾沫抱拳道:“对对对,这些时日多亏姨娘,姨娘体恤老奴家贱内生病帮着料理杂务,不然这府中许多事都要乱套了。说起来,真是辛苦姨娘了。”

  “管家快别这么说。”吴姨娘悠悠叹息,眉毛是略带忧愁,“我本不是当家主母,取了府中阁楼的钥匙自会被人说道。可我只是一心一意为侯府着想,误会便任由他人误会去。可没想到,竟是连香儿都这般想我,真是令我心寒啊。”

  叶香君对她这惺惺作态毫不动容,只冷道:“姨娘跟妹妹好生奇怪,我不过见姨娘开过布缎阁的门便猜姨娘有钥匙。比起管家,自然找姨娘更亲近些,倒是从未说过什么怪话吧,怎的还说我误会起来,真不知姨娘跟妹妹想到哪里去了,也不知是谁误会了谁。”

  若不是心虚,为何你两母女要辩解这么多。叶政眸色轻闪,捻须是低头不语。

  这时,一名书仆跑到叶政耳边,叽叽咕咕不知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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