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奶娃各种做肉高H——分羹(1V2)笔趣阁

管理 2022.11.25

  莫天雄见傅佑樘愿意陪同自己的女儿回来,心里不免对自己这个姑爷倒是上了些心思。

  两人在书房除了看名画古迹,从言语之间聊了聊当下的时局。

  经过一番交谈,莫天雄对这个不被皇上宠爱的佑王倒是颇为赞赏。

  在顾念起自己的女儿已经嫁入佑王府,不管莫天雄在如何的刚正不阿,这心中对于自家疼爱的小女儿依然有着柔软的一块心思。

  虽为明言,但心里已然认定傅佑樘。

  傅佑樘原本只是觉得,自己这个侧王妃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陪她归宁也无妨。

  只是没想到还有这种收获,高兴之余他决定今晚也留宿在雅汐阁。

  六月份的天气,不是酷热的烈日就是轰鸣的暴雨。

  前一秒还热得心慌意乱,到了下半夜就是雷雨交加。

  不过也多亏了这场大雨的来临,这才让夜间睡起来也不是那么闷热。

  一场大雨过后整个天地间所有的燥热的温度也有所下降,连空气里都是花香泥土的涩涩清淡味。

  傅佑樘先上了马车,回头原本是想把人拉上马车,结果莫溪桐还在给自己的丫鬟灵玉念叨。

  他看了两秒,果断转身先进了马车内。

  经过王妃不悦的提醒,莫溪桐这才急忙上了马车。

  东渠驾着马车慢慢启动。

  虽然木车身外表朴素大方内里却是叼着精致的花纹,马车地板掀开即可看见有一个可以推动的木板,把木板往前推动。

  你们竟然缓缓升起一个台子,外面东渠这时递进来一个食盒,“侧王妃,麻烦您把这些吃的摆在台子上。”

  莫溪桐刚把碟子端起就发现了一样,这碟子竟比一般的还要重,刚放在桌面上,就有一股吸利往下吸,看来这是两块磁铁。

  怪不得能在马车上用。

  因为赶时间,所以两人并没有用过早膳。

  摆好吃食后莫溪桐把筷子递给他。自己却并没有动筷子。

  “一起吃,出来不必讲究这些!”傅佑樘漫不经心的说道。

  她当下也不再客气,若是一路上都与他如此生疏,那要怎么培养感情,那要怎么度过只有两人的马车时光。

  傅佑樘先吃完之后端着一旁的半杯茶水漱口,马车上过于晃动,不敢把茶水倒满,只留有半杯。

  往后靠去,看着她吃东西的时候,还带着一些婴儿肥的脸颊上下鼓动,显得有些可爱,就像小松鼠偷吃一样。

  “你的小名倒是很衬你,你吃东西的时候你确实挺圆的!”

  陪她归宁的时候,他听见将军夫人叫她‘圆圆。’

  “……”莫溪桐啊,有些哭笑不得,随即表示,“王爷这是嫌妾身胖啊!其实妾身不胖的,妾身就是脸比较有肉。”

  见她一本正经的在向自己解释,傅佑樘为难的说道:“你不胖。”

  一句干巴巴的解释,莫溪桐只能憋屈的说道:“王爷妾身的小名叫沅沅,但是不是圆润的圆,是三点水的沅,因为小时候父亲找人替妾身算过命,说妾身命中缺水,所以便取了沅字作为小名。”

  沅沅!

  傅佑樘挑眉,莫溪桐四下看了看,没找到能写的东西,只好拉起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下沅字。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带着微微冰凉的触感在自己的手心滑动,痒痒的感觉直通心里。

  “妾身的沅是这个沅!”她一脸坦然地看着他,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丝毫不知道自己无意之中撩拨了某人。

  “本王知道了!”他敛下眉眼,淡淡的是自己听见了。

  莫溪桐原本还想着他会说一句以后就叫他圆圆,谁知只是冷淡的说一个知道了。

  既然山不就我,我去就山好了。

  “王爷愿意的话也可以叫妾身沅沅。”

  “……”傅佑樘没有任何反应。

  见他情绪不佳,莫溪桐只好不再说话,把食物都收了起来,最后又把桌子收回底座上面。

  “虽说有磁铁相吸稳固着,但是这一路上道路颠簸,还是收起来为好。”

  “嗯!”傅佑樘忽然应到。

  莫溪桐也只是例行公事的汇报一下这样做的原因,没想到他还真的回应了。

  经过四天的赶路,总于到了朝阳老人住的山脚下。

  虽然是做了几天的马车,莫溪桐却没有感觉很难受,看着寡言少语的东渠,“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王爷带你不带羽琉。”

  “?”别说东渠,就连傅佑樘都好奇她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你的赶车技术不错,至少这样在外出的时候做马车也好受一些。”

  两个大男人,完全被他这番言论震惊了。

  傅佑樘嘴角隐约带着笑意。

  “东渠三日后在下面等。”傅佑樘吩咐好后,带着莫溪桐往山上走去。

  “歇一会,走不动了!”莫溪桐喘息着停在半山腰的一块石头上坐下。

  走了许久,天气炎热,她感觉头都快晕了,整个脸烫乎乎的。

  傅佑樘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连呼吸都没有多余起伏一下。

  最后傅佑樘蹲在地上,“上来!”

  “……不用,休息一会儿就可以走了……哎!”她一般摆手表示不用,傅佑樘懒得听她说话直接动手把人背在背上。

  宽阔厚实的背部带着淡淡的竹木香,不知是天气的原因还是什么,莫溪桐感觉从他身上传来一阵阵热气,让她的脸更红了,胸腔里的那颗心脏,也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没人的时候你不必在本王面前自称妾身就说我就行!”傅佑樘背着小姑娘步履平稳的踩着台阶往上走。

  看不见身后的小姑娘嘴角带着的笑意,可是一会后她不由得又想起当初佑王妃上门提亲的时候说的那番话。

  当时不知道傅佑樘就是自己的大师兄也不会有感觉,现在知道了心里又有些不好受。

  想来他和王妃的感情应该很深,就如王妃所说若傅佑樘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子,王妃又怎么可能以正室的身份上门求娶呢?

  擦觉到她情绪有些低落,傅佑樘也不想多问,只叮嘱她,“一会儿见到师傅,能不说话就别说话,他不喜欢聒噪的人。”

  “哦!我知道了。”朝阳老人确实不喜欢聒噪,但他那是不喜欢别人聒噪,对于自己的小徒弟他还是很喜欢她聒噪的。

  闭上眼睛,杜风眠见到的最后一副画面是无数只向她伸来的双手,还有末日第十年,那永远暗淡的天空。

 

  疼!

 

  疼的痛不欲生!

 

  杜风眠忍不住蜷缩起身体想要躲避,那种疼痛像是被人敲断骨头,又硬生生安回去一样。

 

  她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是在做梦。

 

  湛蓝的天空,棉花糖似的云朵,还有清脆的鸟叫,鼻尖还有若有若无的花香。

 

  是梦吗?

 

  杜风眠发现自己手脚被绑,有人拽着自己头发往前走,她身上衣衫单薄,露在外面的身体都磨出血印。

 

  怪不得那么疼。

 

  杜风眠想抬起头看看周围到底是什么情况,这才发现,自己嘴里居然还塞着异物。

 

  很臭,虽然在末日鼻子已经被熏的失灵了,可现在,她居然又清楚的感知到臭。

 

  她不在末世了?

 

  嘴巴里的东西臭的她想吐,难不成是谁的臭袜子?

 

  头顶上传来尖刺的叫骂声,杜风眠竖起耳朵偷听,满耳朵就是“贱人”“不守妇道”“杂种”这些字眼。

 

  杜风眠有些感动,末日到了最后,所有人都失去希望,连骂人都提不起劲来,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杀,能动手绝不bb。

 

  没想到现在居然能听到中气十足的骂人声。

 

  说话的是个妇人,她声音越来越大,直到她趴在杜风眠耳边,声音穿透耳膜,震的她一阵晕眩,腥臭的唾沫星子被喷一脸。

 

  杜风眠有些恼火,她还没从自己逃离末世的喜悦中走出来,这人就像苍蝇一样惹人厌烦。

 

  下一秒,那妇人就停下来,把杜风眠像条狗一样扔在地上,她叉着腰,又开始叫喊起来:“姓杜的!死破门破落户!还不快出来看看你们家的好女儿!我呸!”

 

  “这不是丑妮吗?咋了这是?”

 

  “哎呦,看这可怜的,咋衣服都没穿好?该不是……”

 

  “什么啊,丑妮是个老实人,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听到杨老妇的叫骂,早有人一路看热闹跟了过了,这时又凑上来劝道:“有啥事你慢慢说,你看把孩子吓的,她咋说也是你儿媳妇,都在你家十多年了……”

 

  那人话还没说完,杨老妇,也就是杜风眠现在的婆婆,张开嘴巴露出一口大黄牙就唾过去:“这个小贱人偷人!我儿子才没有这种媳妇!我今天就是来跟杜家算账!她家这啥闺女啊!谁还敢娶?我都没脸说!偷人偷到自家人身上!”

 

  杨老妇眼珠子一转,像是想起什么难言之隐,立马拍起大腿,哭的震天响:“总之我是不好说啊,我要是还让她做我家媳妇,就是对不起杨家列祖列宗啊!”

 

  说着她又气不过,往杜风眠身上使劲踹了一脚:“这贱人被我在床上抓到,我儿子辛辛苦苦前去考取功名,只待他回来让她做秀才娘子,就这她还不满意,跑去偷人!”

 

  “没打死她就算老娘心善!今天杜家必须给我个说法!”

 

  杨老妇站在杜家篱笆院子外,双手叉腰,唾沫星子乱溅,从她如何可怜杜家孩子多养不起,就把三岁的杜风眠抱回家里养,说到这些年她含辛茹苦把她当成亲闺女一样照顾,没想到杜风眠竟然背着她儿子偷人。

 

  说的那就一个如泣如诉,末了,还问众人一句:“若是你们媳妇这样偷人,你们咋办?我这也是没办法啊!”

 

  一众人等脸色一变,试想这若是自己儿媳,怎的也要沉塘才行,便都不再替杜风眠讲话了。

 

  杨老妇满意地一哼,眼神从村民身上转一圈,又恶狠狠地瞪一眼杜风眠,她看着杜家紧闭的篱笆门,撇了撇嘴,以为关着门自己就没法子了吗?

 

  走上前,她一脚踹上破旧的木门,门应声而倒,“姓杜的,你们家是死绝了吗?赶紧给我出来看看你们的好闺女!”

 

  “哪个王八犊子踹我家的门?你们家里人才死绝了!”

 

  不远处,一个身形矮小的妇人像一只护崽的老母鸡一样扑过来,她肩上还扛着锄头,隔着老远就是一嗓子。

 

  众人听着正主来了,呼啦地散开,杜李氏呼哧呼哧地跑过来,把肩上锄头往地上一放,同样气势汹汹地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看向王老妇:“原来是你个老妖婆!你在我家门口逞什么威风?这可不是你家!”

 

  杨老妇听了她的话一声冷哼,弯腰一手把正在整理事情来龙去脉的的杜风眠给拽起来,啪啪就是两巴掌,“你以为我没事愿意来找你们这家子破落户啊,还不是你养的好孙女惹的祸,她背着我家子轩偷人,被我抓奸在床,这事你们家必须给我个交代!”说着又抓起杜风眠,“你告诉你奶奶,你是咋偷人的?”

 

  许是灵魂没有适应这个孱弱的身体,杜风眠只觉得自己疼的灵魂都在颤抖,她愤怒地看着杨老妇,眼神中不自觉带着杀意。

 

  她可不是原本那个傻乎乎的丑妮,真正的丑妮早就被杨老妇吓死了!

 

  杨老妇吓唬她要给她骑木马行街,活生生把没见识的丑妮吓的魂飞魄散。

 

  杨老妇做足了现场,才扯开大门当着村民的面捶胸顿足,把事情闹大。

 

  然后她就拖着不知死活的杜风眠,硬生生拉扯了一个村子的距离,想要杜家来讨个说法。

 

  丑妮不知道自家婆婆为什么要这样,可杜风眠穿过来就有了丑妮的记忆,再也清楚不过,这个杨老妇半个月前收到了一封信。

 

  自从她拿到那封信,就每天喜不自禁,好几次丑妮问她自己丈夫啥时候回来,杨老妇都只会呵斥她去洗衣服薅猪草喂猪。

 

  问题就出在那封信上,杨秀才考取了功名,在城里遇到一心悦女子,便想娶那女子为妻,可现在,虽说丑妮和秀才还没有行房,可丑妮的名字在杨家族谱是明媒正娶的正妻!

 

  这下子丑妮就成了杨老妇的眼中钉肉中刺,她这次设下计谋,便是想休了丑妮,最好还能从杜家讹点钱财回去修修房子!

 

  至于杜风眠的名声,她才不放在心上。

 

  反正她的儿子已经成了秀才,还娶了高门大户的儿媳妇。

 

  她要做的就是在儿子回来之前把杜风眠解决掉!

 

  虽然在末世早就看惯了背叛和杀戮,可杜风眠此时还是被杨老妇的心狠给震惊了!

 

  仅仅是因为儿子要娶别的女人,她就能下狠手还破坏相伴十三年的丑妮的清白,把丑妮当成绊脚石不说,还直接害死丑妮一条命!

 

  以上都是杜风眠根据丑妮的记忆推测的,和真相八九不离十。

 

  原主丑妮是个任劳任怨的童养媳,三岁时因为家中养不起,便被杨老妇用二两银子买回家。

 

  小时候的丑妮有个好听的名字,听说是游方和尚路过时讨水喝,刚好丑妮落世,那和尚便给丑妮起了个风眠,性情温和,与风同眠。

 

  后来因家中孩子众多,杜李氏,也就是杜风眠的奶奶,便自作主张把她卖给邻村杨家做了媳妇。 三岁被送人,风眠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起来,年幼洗不动衣服,便去薅猪草,养鸡养鸭,后来年纪大点,踩着凳子做饭洗衣服,一到冬天就浑身长满冻疮。

 

  村里人都说她不是去杨家做媳妇,是去她家做牛做马,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血!

 

  杜风眠长大后瘦的皮包骨头,跟个营养不良的豆芽菜一样,那杨秀才又哪里看得上她,更何况丑妮在杨家比下人还下人,他又怎么会当她是自己娘子。

 

  可就是这样,杨老妇都不肯轻易放过杜风眠,她非要把杜风眠的骨头掰碎了吸干骨髓,也不肯放过她!

 

  记忆一融合,过去十几年的痛苦,还有被婆婆亲手送上别的男人床的屈辱一起涌上心头,杜风眠只想杀了杨老妇,前世在丧尸堆里杀出来的经验,她用脸抵着地面,身子一弯站了起来,低下头用力一撞!

 

  纵然杨老妇体格胖大,也被她撞的向后退了两步,疼得唉唉直叫。

 

  这小贱蹄子居然敢撞她?杨老妇一脸不敢相信。

 

  杜风眠用舌头把嘴里的东西顶出来,恶狠狠地吐到她身上!

 

  是抹布!

 

  还好不是臭袜子,如果是杨老妇的臭袜子,那可真是够恶心的!就这嘴里的味道还是让人干呕。

 

  杜风眠顾不上别的,连忙把自己身上的绳子三下五除二解开,然后走到杨老妇面前,声泪俱下道:“娘!你怎么能冤枉我!”

 

  “好你个小贱人!在你娘家门口胆子就大了是吧,都敢顶撞老娘了!你看老娘今天不扒你一层皮!”杨老妇稳住身子,气急败坏地在地上找来找去,找到一根婴儿手臂粗的木棍,立马朝着杜风眠扑过去,“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偷人的婊子,让村里人都看看你们杜家养不出好女子!”

 

  “哎哎哎!死老妖婆你说谁家养不来好女子啊!”杜李氏听不下去了,她拿着锄头挡在杜风眠面前,“当初可是你们杨家自己说的,二两银子把丑妮卖给你们,以后就是们家的人了,更何况这么些年她也没回来,现在学会偷人了,指不定是跟谁学的呢!”

 

  村里人都低声笑了起来,谁不知道杨老妇二十岁就开始单身,这么多年寡妇门前是非多,以前可没少听些瓜田李下的好事。

 

  杨老妇冷冷地瞪着杜李氏,杜李氏比她年长十几岁,可精神劲还足的很,自然是不怕她。

 

  可站在旁边的杜风眠就不一样了,这些年被杨老妇揍怕了,她一拿棍子,杜风眠就吓的直哆嗦,连还手都不敢。

 

  杨老妇这口恶气出不去,抬手就想拿木棍打杜风眠。

 

  杜风眠身子利落地躲过去,微微一抬脚,把杨老妇绊了个狗吃屎,顺手夺过她手里的木棍,狠狠地对着她屁股打了一棍!

 

  “这一棍,就还给你”照顾”我那么多年!”

 

  “……好啊你个小贱人,你竟然敢打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可她一抬头,正对上杜风眠冰冷的眼神,她好像是在看一个死人。这样想着,杨老妇硬生生被吓的打了一个寒颤。

 

  可她总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杜家人,眼珠子一转,她想也不想地把杜李氏给拽了过来,“还说你们杜家女儿好,你看看你看看,连自己老子娘都敢打!哎哟!我的屁股哟!这可咋下地干活哟!”

 

  现在正值春耕,杜李氏一听她这话想讹人给她干活,立马急了,脸色铁青地一巴掌打在杜风眠脸上,她那是下地干活的手,杜风眠瘦弱的身子硬是被她打趴在地上。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跟你娘是一路货色!一个蛋都不会下净知道坑自己家里人!你这个小贱人!别想着偷人还有脸回娘家!你要是知点丑赶紧去找棵树吊死!别脏了杜家的门!”

 

  若是不赶紧撇清干系,杜家的儿子女儿还怎么说人啊!

 

  如果说杨老妇的行为杜风眠可以预料,那杜李氏的心狠真是让她始料未及!

 

  她不知道还有人对自己亲孙女都能下此狠手,脸颊火辣辣地肿胀起来,听杜李氏让自己去死,杜风眠心里快恨死了,她对于生命的渴望,以至于听到死都会产生极大的厌恶!

 

  好想杀了她,可是杜风眠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下手杀人,便无法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踉跄着站起来,杜风眠顶着鼻青脸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到杜李氏身上,死死地拽住她的衣袖,哭喊道:“奶奶!你可要为孙女做主啊!她是冤枉我的,我根本没有偷人!”

 

  虽说现在说出来大家都不会相信,可说出来总比不说好。

 

  杜李氏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衣服上濡湿的鼻涕,抠几次杜风眠的手指都抠不开,她也急了,用力跺脚道:“哭哭哭你就知道哭!还不赶紧说说这到底是咋回事!”

 

  如果杜风眠真的没有偷人,那这杨老妇打什么主意她可是门清,不外乎想要讨回当年那二两银子。  可杜风眠去杨家当牛做马十三年,杨老妇对她有多狠村里风言风语多的去了,杜李氏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到底出了门就不是杜家人,更何况杜风眠还是个女孩,杜李氏便一直不放在心上。

 

  可如果杨老妇真的要把杜风眠送回来,还要再讨回那二两银子,就别怪杜李氏跟她撕破脸了,真是没有见过这么贱的人!

 

  眼看着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杜李氏也有点着急,生怕这事解决不了影响她家孩子婚嫁。

 

  杜风眠还在抽泣,她一把推开她的脑袋,声音里带有几分急迫:“你个死丫头,别哭了,还不赶紧说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杜风眠轻肿的脸,她又心疼地哎呦一声:“哎呦!我这孙女原本多漂亮一张脸哦!你看看这个遭天杀的,把我家好女儿打成这样子!我心里这个疼哦!”她一阵捶胸顿足,完全忘记那是自己打的了。

 

  杨老妇气急败坏。

 

  她可不信这杜李氏会心疼杜风眠。

 

  早干嘛去了!

 

  她就不信自己过去那些人咋对待杜风眠杜家人会不知道!

 

  不过是没把这个卖出去的女儿当回事罢了!

 

  杜风眠也不为所动,她看着篱笆院子里有几个弱音若无的身影,不知道里面可有原身的娘。

 

  若是有,她真的是太伤心了。

 

  “你这死丫头,还不快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是想急死我吗?”看着杜风眠只知道哭,杜李氏急的额前冒起细汗,要是不把这件事情弄清楚,以后杜家还怎么在杏花村过日子?净让人看笑话了!

 

  抬手用力在杜风眠胳膊上一拧,杜李氏目光凌厉地瞪她一眼,低声骂道:“你这死丫头这会怎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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