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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如月回到屋中,马上挨着炭盆坐下取暖。
她身下是保暖的白老虎皮,又被小桃盖了一条狐裘暖被,寒气顿消。
“小姐,金簪为什么还回去,那是世子妃赏给小姐参加寿宴戴的。”小桃手脚麻利地在南如月身后塞了柔软的蜀锦靠垫,又给她换上新的袖炉暖手。
南如月瞧着小桃气鼓鼓的模样,浅笑:“不戴金钗,我就不是绝色美人了?”
“当然不是!小姐天生丽质,花容月貌,是咱们东临第一美人呢。”
“只是美人也需要衣裳和首饰衬托嘛,这叫锦上添花。”小桃快速算了一笔账,“而且海棠金簪是新款式,赤金分量也足,最少值十两金呢。就算不戴留着,也能丰厚嫁妆。”
南如月噗嗤一声笑了。
她想起那日在茶馆门口,狼王身边的蓝衫男子嗤笑小桃是笨丫鬟的话来。
小桃蠢笨?当然不。
小桃自有旁人没有的聪明剔透,只不过在人情世故方面,显得单纯天真而已。
这也恰恰是小桃的优点,莫大的肃王府里,谁都可能会背叛她,唯独小桃不会。
“你若喜欢,那支白梅玉簪拿去戴,也可以积攒做嫁妆……”
“小姐,你又逗我!”小桃脸上通红一片。
主仆二人笑闹一番,南如月让小桃把林妈妈送来的血燕和山参拿过来瞧。
野山参极为珍贵,主补五脏精血,安精神,定魂魄,止惊悸,除邪气,开心智。
久服,延年益寿。
燕窝具有壮阳益气、添精补髓、补而能清,为调理虚损瘵之圣药,血燕更是燕窝中的极品,且数量极为稀少。
只是这血燕的品相一般,看着倒像是挑剩下的。野山参的品相看着倒是不错,只一株不到十年的,药性不足;令一株倒是有百年了,但是存放过久且保存不当,药效十不存一。
寻常人倒也看不出来内种差距,只觉得得了好东西呢。
南如月嫌弃地不愿再多看一眼,让小桃收到箱中存放,日后自有其用途。
但她调理身体迫在眉睫,断然不会用这种差的东西。
“祖父给我的药材和补品呢?还剩下多少?”南如月让小桃把家里好东西都翻找出来,逐一挑拣。
南坤倒是送了不少好东西来,且都是上品,只可惜能用做药引的少之甚少。药铺能买到的也不过是寻常药材,调理身体尚且勉强,又如何能够根治?
在诊治残臂之前,先要打通堵塞经脉,恢复内息。
否则过度虚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断掉右臂,重新接骨生长的手术。
而且家中四面楚歌,险象环生,并不是做手术疗伤的合适之所。
南如月不由得想到惯做梁上君子的沈决。
他虽然重伤残疾,但实力非比一般,如若给她做保镖护法,可保万无一失。
只可惜他们交情尚浅,救命之恩……
南如月想到夜里与沈决的交锋,平静的眼底掀起一股波澜。
她道谢,是因为他与她仅仅两面之缘便相信她,吃了药保住了性命。
他非但不感谢,反而厚脸皮承了她的谢意,甚至还戏言逗弄与她,害她破功发脾气。
“小桃,咱们手里还有多少银两可用?”南如月收了拜托沈决的心思,不再想此人。
小桃拿着钥匙打开一个箱子,取出一个上了锁的匣子。
再开锁,里面有两层铺满的金元宝,一层银元宝,都是十两的大小。除却这些银钱,还有几张银票,几串散钱。
“大钱都存在银号里了,方便保存,也免得被人惦记。”
“这些都是拜年得的赏钱,还没顾得上存入银号。”
“一共有两千三百两银并八百五十二个铜钱。”小桃眯起眼来,两腮泛红。
真没看出来,竟是个小财迷。两千多两银,有点少。
南如月忽略小桃的财迷样,细细思考生财之道。
她这个破败的身子,用来做药引的药材都极为昂贵,最差的一种怕是也要花费百金。
“小姐?”
“嗯?”南如月回过神来。
“小姐,算起来有阵子没去铺子里看了呢,要不要去看看?”小桃掰着手指算了算日子,“两个月,按照往常的进账,得有两三百两银子呢。”
铺子?
南如月想起来,这是她亲生母亲兰姨娘留给她的两个铺子。
当初是祖父做主把兰姨娘许给了世子爷,备受宠爱,世子爷没少赏赐兰姨娘好东西。
只可惜兰姨娘命薄,生下原身不久就病故了。
这两个铺子是兰姨娘弥留之际为她求来的,说她没有办法看孩子长大,只能送两个铺子做嫁妆,全了一份亲娘的心意。
死者为大,世子爷自然满口答应。
事后肃王又对原身极为宠爱,世子妃不好克扣,只好挑选了两个铺子送与原身。铺子一直都是世子妃打理的,原身成年后才做了移交,拿到手里尚且不足一年的光景。
其中一个铺子做的是糕点生意,虽然没有老字号生意兴隆,每月也有一两百两的盈利。另一个铺子位置比较尴尬,左边是周家的善金坊,右边是张家的飞燕楼。
一个做的首饰生意,一个做着胭脂水粉的生意,做得都是女人生意。
偏这个铺子两样都有,看似品种齐全,实际上被两边铺子挤兑,生意何止一个惨淡了得。
“去看看吧。”南如月换了衣裳,戴上帷帽乘坐马车出了肃王府。
糕点铺子这边暂且不用操心,小桃核对账目收了盈利的钱,又引着自家小姐来到了首饰铺子。
南如月被小桃扶着下了马车,抬头看了一眼铺子牌匾——珍宝楼。
再看善金坊和飞燕楼,铺子大了几倍不止,奢华气派。两相对比来下,铺子实在是寒酸得紧。
“珠宝楼?”怕不是反讽。
南如月叹息着正要往铺子里走,恰好隔壁善金坊里走出两个人来。
一蓝衫男子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玄色长衫男子,正是沈决和贺修竹两人。
沈决看到南如月浅浅一笑,一双本就勾人心魄的眼睛里,升起繁星点点。
“肃王府的小丫头,好久不见。”贺修竹笑弯了眼睛,仿佛与南如月已是旧相识。
“阁下是?”南如月淡淡回应。
仿佛头戴着的帷帽轻纱上,刻着“与君不熟,莫套近乎”八个大字。
沈决低低咳了咳,唇角挂上几分喜悦的笑意。
“认不认识我无所谓,认识他就好。”贺修竹戳了戳沈决的肩膀,不爽地逗弄闷骚好友,“这位就是贪嘴吃积食,厚脸皮向你讨要山楂丸消食的。”
“哦。”家中发生的事,这才过去多久竟已全部知晓?
肃王府里应该不只有狼王府的耳目,皇宫的,其他皇子,世家贵族等等……寻常百姓的宅院里,怕是都没有这么来去自如,毫无秘密可言。
“可是又想讨要几颗山楂丸?”南如月想着故意摸了摸腰间,掏出两个颜色不一的小瓷瓶来,“出门急忘带了,不如试试别的?”
贺修竹诧异地问:“哦,有什么?”
“一瓶非礼勿听丸,一瓶沉默是金丸。”
“都正对症,我便赠予两位,贵人服用自然药到病除。”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女子!
贺修竹砸吧砸吧嘴,觉得脸疼。
沈决眼底笑意更深,却也引得咳嗽更重,停不下来。
“贵人从善金坊出来,想来是给亲眷买礼物?如若没有看中的款式,不如来我们珍宝楼看看?”南如月以礼相邀,主要是看见沈决咳嗽后愈发苍白的脸色。
他可不能出事,否则岂不是白白浪费她两颗价值千金的护心丹。
救命之恩他也尚未偿还,亏本生意断不能做。
“好啊,看看你们这有什么好东西。”沈决还未点头,贺修竹就痛快应下,推着轮椅一个转身大大方方走进了珍宝楼。
珍宝楼掌柜见是东家来了,热情地将两位请到了内室,并奉上热茶和精致的糕点。
贺修竹也不客气,端起茶就抿了一口,又去拿桂花糕,三两口就吃掉了一块。
“小桃,你跟随掌柜的去对账。”南如月支开自己的人。
咔嚓咔嚓,三两口把桂花糕都吃完,贺修竹又饮了一整杯茶,这才将手伸向另一盘桃酥。
南如月扭头,盯着贺修竹看。
“你忙你们的,我吃我的。”贺修竹察觉到南如月的目光,同时咬了一大口桃酥,味道香脆可口。
沈决又咳了两声,这才低低笑出声来:“你那里有没有聪明伶俐丸?察言观色丸也行,我这位朋友急需,重金求购。”
“我看你需要吃一瓶重友轻色丸!”
“这还没娶进门,就妇唱夫随了。等过了门,还不与我们一众好友割袍断义?”贺修竹端走一整盘桃酥,骂骂咧咧退出了房间。
屋中只剩下两个人,南如月还没开口,沈决就把手臂递了过来。
“体内毒素暂时被护心丹的药性压制,我咳嗽也比平日里好转了许多。”沈决语调悠悠,“天蚕雪丝莲我已经安排人寻找,只是暂时还没……”
“诊脉勿言。”南如月打断沈决的话。
沈决挑挑眉,又咳两声。
不能说话,他便将目光倾注在南如月身上。噙着笑意的眼底,藏着审视和判断。
当年他重伤昏迷,皇帝派人寻遍天下名医,全都束手无策。后来贺修竹找来有“赛华佗”之称的神医圣雍容,圣雍容耗费大半年心血也只不过把他从鬼门关拉了过来。
他的伤,还有体内的毒,圣雍容也无法根治。
就连国师也为他批命,说他活不过今年。
可不是么,如果不是遇到南如月,月圆之夜他已经被剧毒夺走了性命。
沈决想到这里,不由得勾了勾唇。
肃王府的这个小丫头,秘密可真多。
如若世人知道他们口中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废柴三小姐,医术已然超越了赛华佗圣雍容,不知道会惊掉多少人的下巴。
“护心丹的作用比我想象中还要好一些。”南如月自然知道沈决在打量自己,不过却一派轻松自得,丝毫没将他的审视放在心上,“观你脉象,给你诊治的大夫医术十分高超。”
“哦?”
“懂得用离魂草以毒攻毒,中和你体内致命剧毒的大夫,又岂会是凡夫俗子?”
沈决眸色却暗了暗:“神医并未给我服用过离魂草。”
南如月看了一眼沈决,心下已经明了:“离魂草有剧毒,堪比鹤顶红。其外观与清热散肿、生肌止痛的白薇极为相似,难以分辨。用错药只一片叶子,就会命丧黄泉。”
“离魂草有个鲜为人知的特点,如若遇到比它更厉害的毒药,它反而会变成良药去压制剧毒。”
“体内若积存大量的离魂草毒性,便可激发天蚕雪丝莲的药效。”
沈决全身一震,是她?
亦或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