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妇少洁第1一40章笔趣 老师的兔子又大又好吃作文

管理 2023.01.10

吴翠菊对这个处理办法很不满意,在她看来,自己儿子是被陷害了,夏家应该赔双倍的酒席钱才行。

可没人替她说话,宋阳进也缩着脖子不吭声,她只能作罢。

夏桑桑怕哥哥姐姐们因为要多退一百五的事不舒服,当即表态:“这是我欠的钱,我会想办法挣上自己还的,不会连累爹娘。”

夏娟娟已经是嫁出去的姑娘了,也就能帮帮忙做做事,娘家用钱这事她说不上话,只能看向弟弟们。

夏大哥和夏二哥听夏桑桑这么说,都不怎么高兴,夏大哥直接道:“行了吧,你还没嫁出去就是咱们夏家的姑娘,没道理你担着,这事儿不全怪你,我回去会跟爹娘解释的,你就别操心了。”

听到这话,夏桑桑眼眶又是一热。

她真是恨不得捶自己几拳,上辈子怎么就那么蠢,蠢到听信宋阳进的那些花言巧语,居然认为娘家哥哥们比不上宋阳进!

现在想想,那只是宋阳进的阴谋罢了。

表现得对她极好,让她心甘情愿的以为宋家才是她的依靠,听他的和娘家人搞臭关系,目的就是为了让她孤立无援,以后被怎么折磨也求救无门。

何其恶毒!

当着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村民的面,夏家人将嫁妆一箱箱搬出去装上车。

夏桑桑这会儿已经平静下来,甚至有种脱离苦海的轻松感觉,她也不管那些看热闹的人在说什么,兀自走过去,把她带过来的脸盆梳子肥皂都拿上了。

反正彩礼全部要退,这些她花钱买的东西,她一分钱都不便宜宋家人。

吴翠菊眼睁睁瞅着夏桑桑挑挑拣拣拿东西,又气又没办法,索性哀嚎一声,一闭眼一蹬腿,装作晕了过去。

村民们连忙手忙脚乱扶她救她,夏桑桑看到,冷笑一声,转身走出了宋家大门。

……

夏家一行人推着车回丰泉村,夏桑桑昂首挺胸,没事人一样走在车子旁边。

一路上遇到不少闻讯而来看笑话的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窃窃私语说着她的事,如果换作前世的自己,夏桑桑肯定会羞愧的抬不起头。

可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的芯子,已经活了两世了,对这些指指点点一点都不在乎。

她上一世就是因为太在乎面子,怕人家笑话,怕自己出去没脸,打碎牙和血吞,可殊不知,为了面子丢了里子,一辈子活得太窝囊!

所以这一世,她不要那些面子,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她要好好活一次,对自己好,对那些护着她的人好。

走到江遇家门口的时候,夏桑桑看到江遇正弯腰,将一袋袋装着土豆的麻袋搬上车。

加长加宽的大麻袋,装满了土豆有一百来斤,平时两个人抬都费劲,在江遇手里,却跟抱个西瓜似的轻松。

看到这一幕,夏桑桑不禁后怕起来。

刚才幸亏江遇没出手,否则,哥哥们这会儿估计得进医院!

与此同时,江遇听到动静后也看了过来,他嫌麻烦前面说完就直接离开宋家了,这会儿看到夏家人拉着嫁妆,知道这门婚事是彻底吹了。

江遇挺郁闷的,他不明白宋阳进到底在瞎搞什么,更不明白宋阳进没娶成的这个女人,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大的敌意。

分明他什么都没做,一直瞪着他干什么?

走在夏桑桑旁边的夏丽丽看到江遇正看着自己这边,心动了一瞬,鼓起勇气正想和江遇打声招呼,江遇却在这个时候转过身,继续去搬麻袋了。

夏丽丽到嘴边的话没说出来,急得跺了跺脚。

走过一长段路后,夏二哥回头看了眼高大威猛的江遇,还在不服气:“今天没能跟那小子痛痛快快干一架,比一比拳头,真是不爽!”

知道二哥这是在逞能,夏桑桑噗嗤笑了下,哄道:“二哥你不用跟他比,他一看就比不过你。”

夏二哥也清楚自己根本不是江遇的对手,但人嘛,都喜欢听好听的话,也跟着笑了:“那是当然,你哥我厉害着呢,有你哥我在,谁都别想欺负你。”

夏桑桑再次感动了。

原本低沉的氛围,因为兄妹俩的互动而缓和温暖起来,可偏偏有个不懂看气氛的夏丽丽,像是显摆自己多能似的,多嘴插话进来:“说句实在的,永安哥你打不过人家江遇。”

夏桑桑和夏永安齐齐向夏丽丽瞪过去。

夏丽丽见状,不仅没收敛,还开始挖苦夏桑桑:“桑桑,不是我说你,你真的太冲动了,这十里八乡的,我就没听说哪个姑娘像你一样,到了人家家里了反悔说不嫁的,还动手打人家,看着吧,你今天干的这‘好事’,天不黑的就能传遍了!”

夏桑桑冷笑:“我也是到了他们家里,才知道宋阳进不正经不是好人,他妈也不是个好相处的,难不成都知道前面是火坑了,我还要闭着眼睛非跳不可吗?”

“听听你说的!”夏丽丽越发来劲了:“婆婆哪有几个好相处的,就这点理由你就闹这么大的事,你也太胡来了,要我说,我看宋阳进那妈还挺好说话……”

“你觉得好,那你去嫁吧,我不拦着你。”

夏桑桑懒得和夏丽丽再分辨,一句话堵住了夏丽丽的嘴。

进了丰泉村,夏德福和王淑芳以及夏家许多亲戚朋友大老远就迎了上来,前一刻宋家发生的事,村里人已经马不停蹄的告诉了二老。

夏大哥担心爹娘责怪妹妹,挡在夏桑桑前面,黑着脸说:“爹,娘,这事儿不怪桑桑,是那个姓宋的作风有问题。”

夏德福和王淑芳自然也听说了,他们二老心善,就算是丢尽面子,也做不出逼女儿硬嫁的事情,但多少还是有些悲观,连连叹气。

“弄成这样,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退过一次婚的姑娘,可没几个家庭愿意娶的!

夏桑桑看爹娘难受的眼睛都红了,咬咬牙站了出来:“爹,娘,你们不要为我担心,我手脚利索,好好干活,挣钱吃饭生活肯定没问题,有人娶我就嫁,没人娶我一个人也能把日子过好的。”

这话说的有志气,围过来的亲戚们听了都是一振。

有不同意的,觉得女人就该结婚,不结婚说什么都是白搭,也有被打动的,认为一次不成就再找,大姑娘一个不愁嫁不出去。

村里唯一有三马子,开菜铺子的张万里就是后者,做舅舅的,看外甥女被欺负,当即硬气表态:“没了宋家以后还有别的人家,咱们不愁嫁不掉人,正好,你舅母这几天要给你表嫂子伺候月子去,你来我菜铺子做活,我给你开工钱!”,就是比起条件优越的宋家,也能打个平手。

他向着夏桑桑,自然再没人说什么。

一家人说着闲话回到家,夏桑桑带回来的嫁妆和物品都放回她以前住的西偏房,王淑芳担心夏桑桑心里难受,给她端来了一碗面条让她吃下,又铺好被子安抚她好好睡一觉。

躺在久违的熟悉的炕上,夏桑桑泪水再次决堤。

她想,不管她上一世经历了什么,犯了什么蠢,起码她是幸运的,老天爷给了她再来一次的机会。

夏娟娟进屋取东西,看到的便是夏桑桑流泪满面的样子,夏娟娟显然是误会了夏桑桑的泪水,不发一言出去后,告诉一家人夏桑桑一个人躲着哭得很伤心。

王淑芳听后跟着抹泪:“我这个姑娘,看着火辣辣一个,其实心软得很,这姓宋的也太不是东西了,怎么能做出那种事,还说什么文雅什么好娃娃呢,也太会骗人了!”

夏娟娟:“就是啊,之前我们谁都没听说过他居然在外面有女人,今天桑桑说的时候我都不信,要不是那姓宋的躲躲闪闪心虚,咱们都要被他糊弄过去了。”

夏二哥想起来就气得咬牙:“今天真该再揍狠些!”

夏德福则沉着脸,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袋子,严肃开口:“过去的事再不要提了,以后跟他们不来往,你们谁都不要再给我惹事。”

家里人希望夏桑桑多在家休息几天,平缓一下心情,再说接下来几天村里人肯定说闲话说的厉害,夏桑桑出去难免要被指指点点,还不如在家里呆些日子,等风头过去了再出门。

夏桑桑知道家里人这是体贴自己,但她不愿意在家干呆着,她第二天吃过早饭,就去找舅舅张万里了。

地里的活两个哥哥就能干完,她要找点别的门路赶紧研究赚钱。

夏桑桑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去镇上开店,前世她见了不少去镇上开店富起来的,就连村子里跛脚话也说不清楚的王二,不知道从哪儿学的补鞋的手艺,也在镇上开了铺子,搬到镇上去了。

王二都能混出个样子,她肯定也可以。

不过,一下子她还想不到自己能从哪儿下手,而且她也没有本钱,给宋家赔了钱后,她就是想要钱,爹娘也没有能给她的。

想到这些,夏桑桑再没精力去郁闷了,满心满腹充满了要努力挣钱的紧张感。

迎着初升的太阳向着山脚下的菜铺子走去,路上遇到认识的人,她面色如常的打招呼,坦然大方,没有丝毫被风言风语影响的样子。

如此,倒是弄得那些本想着看笑话的人不好意思了。

丰泉村和尾泉村两个村子挨得近,从地形上看是两个狭长的村子,沿着河坐落的,村民们种的地就在村子和山的中间夹着,远远望过去一大片。

张万里的菜铺子盖的偏,盖在远离烟火的山脚下,因为这里有一大块没法种没人要的碱地,张万里出了一点钱就承包到手了。

他在碱地上搭了个棚子,用来放收起来的菜,等收够一定的数量,就开着三马子拉到镇上供销社和菜贩子那儿去卖了,回来再给村民们分钱。

六月是收麦子的季节,村民们麦子一般留一半卖一半,留的存着自己磨了面吃,卖的都卖到了张万里这里,其余拿来卖的就是自留地种的瓜果蔬菜这些,零零散散的,能卖几个钱是几个钱。

张万里讲信誉不压价不拖欠,因此村民们都很信任他,他也靠着村民们的这份信任,白手起家,开着三马子将小本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说起这一点,村里人就更佩服,因为当年张万里和王淑芳的爹娘,属于那个动荡时代的重组家庭,凑合在一起过日子的,本来大家觉得张万里发达了后会独善其身,但张万里却依旧不改初衷,虽然和兄弟姐妹们没有血缘关系,却比一家人还亲。

夏桑桑走过去的时候,张万里正在给来卖菜的村民称菜,看到夏桑桑,张万里招手:“桑桑,过来学看称。”

村民看到夏桑桑,脸上瞬间浮现出八卦和打量的神色。

夏桑桑瞧见了,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眼睛盯着称上的数字,听舅舅讲怎么称菜,怎么去皮,怎么记斤数。

她不当一回事,村民们也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说三道四,再说也不想得罪张万里,卖完菜都走了。

张万里看到夏桑桑低着头搬捆好的甜菜,突然开口说了句:“桑桑,你记住,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多多少少都会被人家背后说的,没有谁是没被说过的,他们说他们的,咱们过咱们的,只要你自己不愿意,就没人能用唾沫星子把你淹死。”

夏桑桑本就没在意,看到舅舅这么关心自己,吸了吸鼻子,重重点头:“谢谢舅,我记住了。”

重活一世,夏桑桑很快就掌握了看称摆菜这些技巧,张万里看她学的快,也是夸赞不断。

到了中午,王淑芳送来饭盒,俩人正放坐一起吃着,江遇拉着架子车来了,夏桑桑看到江遇后愣了下,但还是放下饭盒,走过去到称旁边,准备称重。

不料,江遇只是看了夏桑桑一眼,接着就将架子车拉到了一边棚子下。

张万里见状,叫夏桑桑:“过来吃饭,江遇不是来卖菜的。”

夏桑桑觉得奇怪,不是卖菜的,那拉着这么一架子车东西干嘛的?

她看了眼架子车上的东西,正是昨天看江遇搬上车的土豆。

很快,夏桑桑的困惑就被解开了。

江遇拿了个木头桩子过来,并排和张万里坐在一起,他双手给张万里递了根烟,俩人聊了起来。

“上个月给你拉的一车土豆快卖完了吧。”

“嗯,除了这一架子车,还剩不到五袋子了。”

“卖完了打算干啥?”

“还不知道,下周末镇上有市集,到时候我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生意做,叔,到时候要不一起去?”

张万里沉默半晌,才说:“下周末我可能去不了,下周得上一趟市里去,到时候再说吧,还有十天呢,不着急。”

江遇闻言点点头。

话题止住,张万里一边嚼着蒜瓣一边吃菜拌面,江遇兀自吐着烟圈,掀起眼皮,看向正埋着头吃饭的夏桑桑。

不同于昨天打扮过的艳丽动人,今天的夏桑桑穿了一件麻布衬衣,一条洗的发白的蓝色的确良长裤,黑色的长发扎成一条辫子垂在脑后,额角些许碎发垂落下来,迎着微风轻轻飘摇。

江遇没念过多少书,想不出什么文绉绉的词,要他来比喻的话,他觉得此刻的夏桑桑,就跟他家果园三月份开的梨花一样,美得很沉静。

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盯着一个姑娘看,江遇不自然地将目光转向远方的大山。

他心里想的却是:这个姑娘,真的跟其他姑娘很不一样…下午半天,江遇一直呆着。

他用张万里的称卖土豆给来卖菜的村民,和张万里闲侃,并帮着搬菜搬粮食,夏桑桑则是看称记账,俩人话不多,倒是配合默契。

不过,夏桑桑始终低着头,不和江遇有任何接触,哪怕是眼神对视也没有。

夏桑桑是刻意避着江遇的,在她看来,就算江遇和舅舅关系不错,看起来也没打算找自己麻烦,可归根究底,江遇都是宋阳进的朋友,她和宋阳进成了仇人,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不要跟江遇有任何瓜葛的好。

一下午很快过去,到了傍晚该收摊了,江遇帮着张万里把粮食都码到棚子里,关门上了锁,又把蔬菜都小心码到三马子车厢里。

张万里需要连夜把这些菜拉到镇子上去,明天镇子上的菜铺子开门的时候正好卖,不然明天再去,就不新鲜了。

江遇这边,他拉来的两袋土豆已经卖了一袋剩了一袋,他从剩的那袋里掏出几个个头大的,放在桌子上,也不说多余的话,便推着架子车离开了。

张万里发动了三马子,在轰隆隆的发动机声中,他对着夏桑桑喊:“拿上土豆回家去,明天来了戴个帽子,明天比今天还晒!”

三马子突突突远去了,夏桑桑扭头看着桌子的大土豆,在棚子下面找了个小筐,装里面提上回了家。

到家后,夏桑桑主动帮王淑芳做晚饭,王淑芳不知道这土豆是江遇给的,还以为是自己弟弟张万里给的,乐得不行。

一边切土豆,一边骄傲说:“咱们这种的土豆要九月份才收呢,还都是小的,这么好这么大的土豆,肯定是买回来的,也就是你舅舅对咱们好,才把买的东西白给你这么多拿回来,你以后要跟着他好好干,你舅舅那个人平时看着挺抠搜,实际上,对咱们好着呢。”

夏桑桑蹲在灶台前往灶膛里添火,时不时应一声。

她又想到了下午和江遇的相处,以及江遇最后放土豆时候的表情动作,江遇白用了一下午舅舅的称,放下这几个大土豆,应该是表达谢意吧。

这么想的话,这土豆也可以算是舅舅给的。

第二天,夏桑桑吃过早饭,戴上草帽,去后面园子摘了几个柿子,到了菜铺子后,把柿子分给舅舅,开始干活。

这一回她熟练多了,搬桌子椅子,拿笤帚扫地上的垃圾,收拾完后坐在板凳上等人来卖菜。

江遇依旧是中午来的,跟头一天一样,有人来的时候和张万里一起搬菜搬粮食,没人的时候就坐着闲聊。

到了晚上,依旧是留了几个大土豆在桌上。

一连几天都重复着这样的生活,夏桑桑对江遇的戒备心慢慢也放了下来,从江遇和张万里的聊天里,她知道了江遇父母双亡,除了一院房子两亩地之外,什么都没留给他,江遇这些年的所有花销,都是他自己凭借双手挣来的。

在这一点上,夏桑桑还挺佩服江遇的。

她不由得把江遇和宋阳进做对比,虽然俩人是朋友,宋阳进却完全没有江遇这样的能力和勇气,宋阳进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爹娘给他的,哪怕是后来宋阳进去镇上干活,也是宋阳进老爹给他托人找的关系。

宋阳进这样的人,看着体面又家庭环境好,实际上经不起任何的风浪,也没有丝毫承担责任的能力,所以才会那么不负责任又花心。

想到宋阳进,夏桑桑心里又憋气的慌,她摇摇头,让自己不去想前世那些糟心事,而是去想当下和未来。

前一世的事无法更改,现在的她要谋出路,创造自己的未来式。

首先,她想到的便是去市集看看。

她把这个想法跟张万里说了,张万里当即答应:“行啊,到时候你坐我车去,我要是没时间去的话,我让江遇带你去。”

夏桑桑想说不用江遇带,她知道怎么去镇上,但江遇就坐在旁边,她不好意思当着江遇的面拒绝。

江遇似乎看出了夏桑桑的意思,他笑着打趣:“叔,你也是真敢委托,我这五大三粗的,跟你外甥女走在一起,不知道的,都以为我要欺负她呢。”

张万里呵呵笑:“那是他们对你有偏见,看不见你人粗心细。”

不过经过江遇这么一提醒,张万里也想起来江遇和宋阳进是朋友这事,夏桑桑和宋阳进闹成这样,要是被人看到江遇和夏桑桑单独相处,估计会说闲话。

张万里最烦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死浪费精力还挣不到钱,他摆摆手:“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下周末我带你们俩去。”

……

傍晚,江遇推着架子车回到家,准备跟平常一样去隔壁黄二婶家吃饭。

他一个人做饭麻烦,手艺也一般,他便把磨好的面和买来的米按照数量放在了隔壁黄二婶家,人家做饭的时候给他也顺便做上。

在这点上江遇大方,有什么菜和肉都愿意给,在一定程度上还帮黄二婶家改善了伙食,黄二婶一家都特别喜欢江遇。

江遇走出门没几步,看到墙角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停下来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朝着那人走去,走近了,他开口:“宋阳进,你在这作甚?”

宋阳进脸被打成猪头,在家里养了几天,这些天不少人上门慰问他,有打听八卦的,有看笑话的,宋阳进一概装难受伤心不理会。

全部都是吴翠菊出面,跟人哭诉自家儿子有多冤枉多倒霉,遇上那么个不讲理没品性的姑娘,自家儿子又是多么心善,就算被欺负成这样也没想对夏桑桑怎么样。

宋阳进名声上沾了污点,吴翠菊恨极了夏桑桑,恨不得把夏桑桑的罪行宣扬的十里八乡都知道,只要有人就开始痛哭流涕扮委屈。

同住一个村子里,大概的情况江遇也都听说了。

听到江遇的声音,宋阳进直起身子看向江遇,露出不自然的表情:“……江遇,你这几天,怎么躲着不见我?”

江遇拧眉:“啥?我这几天卖土豆呢。”

宋阳进:“哦,没有就好。”

江遇视线扫过宋阳进伤痕累累的脸,在心里估摸着宋阳进脸上这些淤青要彻底消了得个把月了,又想到夏桑桑的沉静淡然,心里漾起怪异的感觉。

宋阳进见江遇不说话了,小心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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