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撅起来乖乖挨C烂H_被迫含精受孕入睡H
下一瞬,姜以柠将药送到他面前:“来~大郎,喝药。”
纪南霄:“……”
眼见男人沉默着接过药片,姜以柠看向他欲言又止。
纪南霄凤眸漆黑,淡淡瞥了她一眼:“怎么?”
“那个……我用不用也吃点药?万一被你传染了怎么办?”姜以柠万分纠结的说出自己的忧虑。
纪南霄才缓和几分的脸色当即又黑了下来。
姜以柠弯了弯眼睛,软声道:“毕竟我们老姜家现在可就剩下我一个独苗了,你扣着姜以墨不放,眼下又三更半夜把我叫过来,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你可得负责!”
纪南霄冷笑出声,声音沙哑:“你想怎么负责?带你做做床上运动,保证你大汗淋漓保证药到病除。”
“???”
姜以柠被噎的不轻,一双湿漉漉的杏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听听,他说的这还是人话吗?
最终,姜以柠默默起身离他远了些:“那个……我身体其实一向挺好的,应该不会被传染。”
她这一动,却是不小心将床头柜上装药的袋子剐蹭到了边缘,袋子摇摇欲坠,里面的药一盒接一盒的噼里啪啦的往地上掉。
两人的视线不约而同落在地上。
可下一瞬,姜以柠看着那盒深蓝色的东西,满头问号:“???”
这什么鬼东西?
纪南霄的视线,显然也落在那盒深蓝色包装的大码TT上,男人眯了下眼,缓缓抬头看向站在身旁的女人。
姜以柠正对上他的视线,一脸茫然。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纪南霄沉声开口,因为发烧,声音还带着些哑意。
反应过来,姜以柠的小脸一瞬间涨的通红,火烧火燎,急声解释道:“这是个意外……”
转瞬间,她忽然就想起在药店时,那个怀里搂着个女人的暴发户:“老头,来盒避孕套,要大号!”
一想起两人娇羞的模样,姜以柠只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阵恶寒。
啊啊啊……真是疯了!
药店的大爷看来不仅是老眼昏花、脑子也不怎么清楚,竟然把东西给她装错了!
不等她回过神来,便见床上的男人俯身将那盒避孕套捡了起来,拿在手里反复端详,若有所思。
姜以柠这会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面红耳赤。
纪南霄哂笑出声,眸色深沉:“想要可以直说,不用耍这些花样。”
一听这话,姜以柠气笑了:“你放屁!我对你的肉体才不感兴趣,最多就是趁你病要你命!”
闻言,纪南霄眯了下眼,薄唇紧抿,没做声。
姜以柠气的小脸绯红,全然没注意到男人越发危险的目光。
像是觉得自证清白还不够,她又抻着脖子继续道:“何况你浑身上下哪一处我没见过,你就是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对你也提不起半点兴趣!!!”
姜以柠的话说完,忽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房间里静悄悄的,气氛低沉,莫名的让人心慌。
她咽了口口水,下意识看向男人的神情,便见本就冷若寒霜的男人,眼下这会一张俊脸黑的宛若锅底。
纪南霄扯了扯薄唇,幽幽道:“哦?是么?”姜以柠回过神来,只恨自己这张破嘴怎么就没个把门的。
可这男人怎么回事?
对他不感兴趣也不行?
难道是她侮辱了一个男人的自尊?
还是他觉得她抢了他的台词?
不等姜以柠反应过来,男人滚烫的大手却忽然扯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扯到床铺上。
纪南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声音沙哑:“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像你的嘴巴一样诚实。”
转瞬间,外套便被他剥落扔到地上,这剩里面的睡衣。
姜以柠内心慌的一匹,咽了口口水连忙道:“不不不……不用了!毕竟你现在身虚体弱的,我要是把你弄哭了多不好。”
啊呸!
话才说完,姜以柠就忍不住想给自己一个嘴巴。
她这张破嘴啊……简直是找死。
纪南霄气笑了,目光危险:“行啊,长本事了。”
姜以柠急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纪南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这样会弹尽粮绝的!”
纪南霄冷笑出声,视线掠过她那张粉白的小脸,幽幽道:“你倒是挺关心我。”
姜以柠当即把头点的像是小鸡啄米一样,要多诚恳有多诚恳:“关心、当然关心!我关心你就像是关心我自己!”
女人从耳珠到脖颈都泛着层红晕,目光诚恳。
察觉到他的视线,姜以柠咽了口口水,悄咪咪的拽过一旁柔软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只露出一颗小脑袋,警惕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纪南霄盯着她的动作,眸色幽深。
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乌黑的瞳仁像是最润泽的琉璃珠,清透又干净。
以至于他怎么也没把把这双眼,和当初那双满是冷漠和讥讽的眼睛联系在一起。
就仿佛,那些让他痛不欲生的过往,从来都是他一个人的一场惊梦。
而她,好像从未变过。
对上男人那双眸子,姜以柠心里打鼓。
都说受过心理创伤的人容易变态,那像是纪南霄这种受过N次创伤的人,岂不是会变成变态中的变态?
这种月黑风高的天气,他忽然把她叫过来,该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一想到这,姜以柠越想越慌,忽然好后悔自己孤身入虎穴。
“那个……时间也不早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姜以柠软声开口,脚底抹油,爬起来就打算溜。
可纪南霄哪里会让她走,大手擎制住她的细腰,纹丝不动。
姜以柠想哭,咽了口口水,满眼认真的看向男人道:“纪南霄,你知不知道,从前有一个人叫小明……”
纪南霄眯了下眼,等着下文。
“小明发烧后不好好休息,然后……他就死了。”姜以柠满眼劝诫,一双漂亮的眸子说不出的诚恳。
纪南霄:“……”
女人小嘴一张一合,不假思索的胡扯着,又凶又乖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快要亮出爪子的小奶猫。
纪南霄蓦地笑了,忽然俯身逼近她的耳珠,低声道:“姜以柠,你就这么怕我?”
他语气暧昧,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畔散落,姜以柠下意识缩了缩,只觉得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涌过,又痒又热,让她只想要躲。“那顾家小子也太过分了!他这样做让咱们阿璃以后怎么出去见人?这婚事可是两家老一辈定下来的!他说退就退?凭啥呀!”
秦月香的声音差点把这狭小房间的屋顶给掀翻。
坐在矮凳上抽旱烟的甄国远一脸苦色,抬脚,将烟杆在脚底上敲了敲。
“你小声点,别把阿璃吵醒了!”
秦月香闻言,只能坐在那边生闷气,越想越气,眼泪都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房间中,躺在床上的甄璃听着房间外传来的动静,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来。
眼前的一切是熟悉的。
房间中的摆设都是她一手布置的。
——刷着白石灰的墙上,贴着几张明星海报,有她最喜欢的邓丽君,还有《城南旧事》中那个笑意妍妍可爱的小姑娘。
房间不大,放了一张木床跟一张衣柜,还有一张带三个抽屉旧书桌就被占据得满满当当。
书桌上摆放着满满当当的课本跟一支钢笔,还有一瓶墨水,以及一盏台灯。
一切充满了朴素的质感。
她翻身看向书桌。
眼泪从眼眶中奔涌出来。
她重生了!
回到了1983年5月17号那天,这一年她十八岁,却遭遇了一件影响她一辈子的大事!
——她被顾运那混小子给退婚了!
上辈子她委屈,丝毫不替自己争取,觉得人家都不要她了,她也没脸。
以至于她当时就没有想过跟顾运纠缠,居然还傻乎乎的自己去顾家,说自己同意退亲!
这才导致后面两个人因为误会而浪费了几十年的时间,甚至最后……
想到这个,甄璃就坐起来,一把擦干眼泪。
牙齿都磨得咯咯响。
上辈子她傻,她笨,才会跟那个混小子错过了二十年!
但是这辈子,她跟顾运的事情怎么发展,由她来决定!
她打开门走出去,吓了秦月香跟甄国远一大跳。
甄璃看见这熟悉的客厅,拳头捏得死死的。
她们家住在工厂的家属房里,只有一室一厅。
唯一的卧室是给她的,客厅用帘子隔开,一半是甄家两口子的卧室,一半是吃饭用的客厅。
而顾家则在附近红瓦白墙的小楼里住着。
若不是两家的爷奶关系好,顾家跟甄家还真的没缘分。
等级都不一样啊!
甄璃看着今年尚且不到四十的秦月香,再看了看已经四十五岁,却像个小老头的甄国远。
眼泪又一下就滚落下来。
“璃,你别怕,妈在呢!”秦月香急忙擦干眼泪,上前说道。
甄璃一把抱住秦月香,痛哭了一场之后才道:“爸、妈!你们别难过,他顾运想退亲,还得问问我答应不答应!”
甄国远眉头紧蹙:“阿璃,你想做啥?”
甄璃还闪烁着泪花的双眼中满是坚定:“爸!我不同意退亲!这辈子我就认定顾运那个混球了!”
甄国远不安的看向秦月香。
自家闺女是啥样的人,甄国远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说好听点叫性子柔和,难听点就是胆小怕事。
可是这才睡了一觉醒来,咋就这样了?
秦月香木楞的看向她,随后一把拉住她:“璃啊!你到底怎么了!顾家小子笨,没眼光!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你可不能把自己急着了!妈就你这么一个闺女啊!”
甄璃反握住秦月香的手劝道:“妈!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也不会让顾运那混球做傻事!”
秦月香震惊的看向自己的丈夫,心道:完了,闺女这是被刺激大发了!
换做以前,甄璃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的。
“爸、妈!我出去一趟!”甄璃拨开秦月香的手,一脸激动。
她要趁着一切还来得及的时候,挽救她跟顾运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