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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 2022.12.13

皇后,别异想天开了。”

 

  顾凛都要被气笑了,宣婼竟敢如此挑衅,想必离疯不远了。

 

  宣婼点点头,认命道:“臣妾自然不敢奢望高贵的大皇子给咏儿偿命,但也不能就这么放过吧。”

 

  “你想怎样?”

 

  “让臣妾也将大皇子从假山推下去,不论结果如何,这笔账两清!”

 

  说罢,她就抬脚迈步,像是立时就要去惩戒大皇子。

 

  “你疯够了没有?”顾凛抓着宣婼的手臂,呵斥道:“哪里还有一国之母的样子?”

 

  一国之母?

 

  连弟弟也护不住,她还当什么劳什子的一国之母?

 

  这高墙深院,就是个令人窒息的牢笼,没意思透了。

 

  顾凛只觉得宣婼眼里的灰败之色莫名碍眼,转而问太医:“还能治吗?”

 

  几位太医磕着头,告饶道:“臣等无能……”

 

  宣婼的心直直跌入谷底,一片暗沉。

 

  她僵滞地转过身,朝着床上的咏儿走去,轻轻将他扶起来坐好,拿出手帕给他擦着口水。

 

  顾凛叹息着说:“你放心,朕会派人给他最好的照料。”

 

  “皇上。”

 

  宣婼喊着他,却没有看他,一直专注的给弟弟整理着。

 

  没有露出一点嫌恶,眼神还是那么宠溺。

 

  “咏儿今年五岁,应该开蒙了,我没给他请先生。咏儿喜欢习武,我更不敢给他找师父。”

 

  “他这辈子已经注定不能出人头地,不能建功立业,为什么连平安健康都得不到?”

 

  “顾凛,你告诉我,我已经养废咏儿了,为什么有的人就是不肯放过他?!”

 

  地上跪着的人仍旧大气也不敢出,但每个人心底都微微泛着酸。

 

  宣家,当年可是一大忠臣啊……

 

  宣婼的泪就这样无声的落了满脸,甚至连哭泣的响动都没发出。

 

  怀里抱着个无知的傻子,自己没了喜怒哀乐,更感知不到别人的喜怒哀乐,无忧无虑的傻笑。

 

  这画面,突兀而悲怆。

 

  顾凛心绪被搅扰得烦躁不已,眉间沟壑越发的深重。

 

  难不成在她眼里,他是个小气得容不下五岁稚儿的人吗?

 

  冷声丢下一句“朕还不至于跟个废柴过不去”,便甩袖而去。

 

  宣婼看着顾凛离去的决绝背影,心脏一阵抽搐,密密麻麻地绞痛感袭来。

 

  终究,他们只能走到了这一步。

 

  入夜。

 

  宣咏被安置在了正阳宫。忽的,静谧的夜被一阵喧嚣打破。

 

  宣婼皱眉,快步走到宫门口,远远就看到顾凛阴沉着脸,携着怒气而来。

 

  心跳如擂鼓越跳越快,征愣间他已近在咫尺。

 

  “皇后还真是说到做到。”顾凛咬牙切齿地开口,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若是朕命人杀了你弟弟,你是不是要杀了大皇子?”

 

  他还想着如何补偿宣咏,宣婼却藐视皇权至此!

 

  “臣妾听不懂皇上在说什么。”宣婼心里泛起不祥的预感,下一瞬就得到了证实。

 

  一队内廷侍卫径直闯入,将一个血淋淋的太监丢到宣婼脚下。

 

  “大皇子被这个狗奴才推下了假山,逃跑途中被抓了个正着。不过让你失望了,那孩子没伤到头,只是手骨脱臼。”

 

  顾凛话音刚落,那太监就哭着高喊:“皇后娘娘,小的没用,没能为咏少爷报仇!但小的也如您所愿,报了宣侯的大恩啊——!”

 

  现场骤然一片静谧。

 

  宣家残余的势力一直令皇上如鲠在喉,这话无疑戳到了顾凛的逆鳞,皇后怕是无法善了。

 

  果然,顾凛的脸色更为难看起来。

 

  “宣婼,你还有何话可说?”

 

  宣婼面上看不出丝毫惧怕,甚至抬袖掩唇,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

 

  “皇上可还记得,臣妾说的是,‘让臣妾也将大皇子从假山推下去’。”

 

  众人不禁倒抽一口凉气,皇后是被吓傻了,还是自暴自弃,竟敢直接说出来?

 

  宣婼拂了抚鬓边的碎发,悠悠开口。

 

  “报仇嘛,假手他人有什么意思?有仇我定会亲手报了。”

 

  “你为什么会说沐青说过的话?”顾凛眼里的恼怒霎时化为震惊,双手倏地握住她的肩,低哑道:“沐青在哪,告诉我!”  宣婼看着面前男人急切的眼,有些怔忪。

  原来她曾就说过这话啊……

  顾凛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再次追问:“说啊!”

  见他这么迫切想知道,宣婼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报复的快感。

  “他啊,死了,早就死了。”死在宣家被判通敌叛国的那一夜。

  “你大胆……”

  脖子猛地被掐住,胸腔的空气迅速流走。

  宣婼脸色憋成紫红,但眼中浮上解脱之色。

  她怕什么?弟弟成了这样,日日对着,姐弟俩都生不如死。

  大不了一起去地下跟爹娘团聚。

  顾凛看穿她求死的念头,冷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感觉到他松了力道,宣婼倔强地继续激怒顾凛。

  “是我指使人伤了大皇子,顾凛,废了我啊!赐死我啊!”

  她的贴身女官磕头哭道:“娘娘您别这样,咏少爷需要您啊!”

  “朕知道皇后现在什么都不怕了。”顾凛凑到宣婼耳边,薄唇残酷地一张一合,“就是不知道,你那个傻子弟弟,怕不怕痛?朕好奇得紧。”

  宣婼瞪大眼,刚强的神色骤然软下来,身子也克制不住地发颤。

  傻子还有痛觉吗?

  死由来轻松,但死的过程……

  “咚”的一声,是身子坠地发出的沉闷声音。

  顾凛将宣婼甩到地上,并没有惜力,而她却木然无所觉,仿若木偶。

  死气沉沉的眼,看了就止不住的烦躁。

  “皇后御前失仪,禁足一个月。”

  顾凛沉着脸离开,同时吩咐暗卫密切注意宣婼的动静,任何关于沐青的线索都不能放过。

  宣婼瘫坐在地上,眼泪就这样默默的流。

  几日后,大皇子受惊高烧不退的消息传遍后宫。

  顾凛下朝过来,怒斥道:“废物!一个孩子也搞不定!”

  太医们跪地请罪,又忍不住喊冤。

  “皇上明鉴,大皇子喝不进药,无论是哄还是灌,最后都会呕出来。”

  “臣等无能,可良药就是苦口啊!”

  顾凛冷哼道:“你们这是怪大皇子不懂事吗?”

  太医们吓得冷汗淋漓,其中一个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

  “皇上,臣记得大皇子去年患天花的时候,也是这般不肯吃苦药,皇后娘娘不知用什么偏方给退的烧……”

  “那还不快去!”

  太监总管一溜烟儿的亲自跑去正阳宫。

  半晌,他苦着脸回来。

  “皇上,皇后娘娘不肯给偏方。”

  顾凛气得腾地起身,真是反了她了!

  正阳宫。

  自从咏儿住进来后,这里就开始热闹起来。

  这个傻孩子不认人了,连最简单的“姐姐”都不会喊,每天做得最多的就是手舞足蹈嚎叫着奔跑,不知疲累。

  “咏儿,来姐姐这边,有你最喜欢的甜糕……”宣婼追在他身后,明知得不到回应,也不知疲累的哄着。

  玩了一会儿,咏儿傻笑着朝门口跑去,差点撞上顾凛的腿,将口水糊到龙袍上。

  宣婼忙将咏儿拉回来。

  太监总管劝道:“皇后娘娘,您别倔了,大皇子再烧下去就要烧傻了……”

  “那不是正好。”宣婼冷冷打断。

  如果那时候大皇子因为天花不在了,是不是今天咏儿还是安好无恙的?

  亲自救活的孩子,伤了她最重要的弟弟。

  她自问不是圣人。

  顾凛直接下令:“把那个傻子带过来。”

  宣婼大惊,连忙抱紧咏儿。

  “你想干什么?”两个侍卫上前,粗鲁的拉拽着咏儿。

 

  咏儿被扯痛,大叫起来。

 

  宣婼立马妥协道:“顾凛,偏方我这就给你,别动他!”

 

  顾凛薄唇微弯,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朕不信你。”

 

  咏儿被捆着丢到地上,一桶桶的井水兜头浇下,冻得他不停嚎哭,

 

  “够了,够了!不要折磨他了!”宣婼心痛如绞,无能为力的嘶喊。

 

  等到咏儿的脸色由青白变得发红,顾凛懒洋洋的摆手,这场酷刑才停下。

 

  “皇后,熬药吧。”

 

  宣婼被松开,跌跌撞撞的跑到宫墙下,将几棵随处可见的车前草拔了出来。

 

  这是边境一位军医教她的快速退烧的偏方,洗净、切断、捣碎,用温水过滤出草汁,再加入点白糖。

 

  是甜涩的味道,咏儿喝完还咂了咂嘴。

 

  太监总管将盛药的罐子捧到手上,送去大皇子那里。

 

  顾凛嗤道:“一开始就乖乖交出来,咏儿也不用受罪了。”

 

  宣婼掩在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心间恨意无边蔓延。

 

  “是,臣妾不该忤逆皇上。”

 

  顾凛乘胜追击,“如果你再乖乖的,告诉朕,沐青在哪,朕就再也不为难你们姐弟,如何?”

 

  “臣妾需要时间考虑。”

 

  “秋猎之后,给朕答案。”

 

  正阳宫一个月的禁足飞逝而过,紧接着正好赶上今年最后一次的围猎。

 

  咏儿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拆下纱布乍一看跟以前一样,但大家都知道,他永远回不来了。

 

  女官边整理着出行所需的衣物用品,边忍不住埋怨道:“这么多天了,大皇子连个道歉也没有。”

 

  宣婼勉强笑了笑,胸腔里的心似乎已经麻木。

 

  她没将咏儿带在身边,留了最信任的宫人照看。

 

  猎场,行宫。

 

  宣婼对打猎没什么兴致,纯属陪衬。

 

  倒是身怀六甲的岚贵妃即使不能上场,也穿上了方便骑射的胡服凑热闹,还梳了男子发髻。

 

  皇上特别喜欢这样的装扮,眼里不掩饰的流露出赞赏喜爱。

 

  其他嫔妃也模仿岚贵妃穿起了男装,但顾凛反应平平,依然只对岚贵妃青眼有加。

 

  宣婼将视线转开,不去看那些比美争宠的场面。

 

  很快,这些跟她没关系了。

 

  不,是从来都没关系。

 

  一阵风吹拂过来,带着萧索的凉意。

 

  要入冬了。

 

  “沐青将军!”

 

  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宣婼的失神。

 

  转头看过去,她平淡的眼神蓦地睁大。

 

  “邬冀,你什么时候回京城的?”

 

  “月初!本还想着如何见到将军,这就见到了!”邬冀古铜色的面容泛着红,很是兴奋。

 

  宣婼忙提醒道:“小点声,别让人听到了,‘将军’已经过去了。”

 

  说到这里,她眼里闪过掩不住的怅惘。

 

  “皇后娘娘……我真的很怀念边塞那段日子,您不该是笼中鸟的……下次见面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邬冀也低落下来,他驻守边关,难得回来一次。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看得出,她很不快乐。

 

  宣婼差点就习惯性的去捶他的肩,硬生生忍住,笑道:“好不容易见一面,开心点。”

 

  远处的顾凛看到宣婼和一个侍卫在交谈,眉头皱起来。

 

  索性他们也没聊多久,那男人就恭敬的告退了。

 

  转过身露出正脸,顾凛不由愣了下,有些面熟,在哪里见过?

 

  他素来多疑,吩咐道:“去,将那个侍卫叫过来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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