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后难求小说全文免费阅读-&(不停的在里面动)

管理 2022.12.10

  “哎不是姜凌越,你好好的三四五万拆了干嘛?”一个女同学看到姜凌越的牌后惊讶地大叫——刚刚结束的这一把,姜凌越打了张三万,我和了。

  我和另一个女同学都下意识地看过去,姜凌越低垂着眼,伸手将面前的牌揉乱了,轻描淡写地说:“是么?看错了。”

  这个借口实在太过拙劣,我盯着他,心情有些复杂。

  “你们俩不会商量好了作弊吧?”那两个女同学狐疑的目光在我与姜凌越之间游移。

  “没有。”我连忙否认。

  “我和姚楚希自毕业以后就再没见过了,怎么商量好?”姜凌越瞟我一眼,那满含深意的眼神让我立刻慌张地撇开了脸去。

  两个女同学讪讪地笑了笑,其中一个开口:“岂止是姚楚希,我们这里的大部分人今天应该都是毕业以后第一次见你。”

  姜凌越浅浅勾唇,没有接话。

  另一个则好奇地问:“话说回来,毕业之后我们好像都没有听说过你的消息了,你这些年都在S市吗?”

  “大学在B市,之后又回来S市工作了。”姜凌越回答。

  “B市?我们班也有好多人都考到B市去了呢!”被姜凌越“赶”到隔壁桌的班长突然插了进来,还点到了我的名字:“姚楚希,你们在B市的那一群不是还聚过好几次么?怎么没叫上姜凌越一起?”

  若不是姜凌越就在面前,我大概已经一枚眼刀甩了过去。

  “不好意思,你不在群里,我们都不知道你也在B市。”我硬着头皮向姜凌越解释。

  姜凌越对这事儿并不怎么在意——起码没有表现出在意,“嗯,能理解。”

  “对啊!你不在咱们班级群里啊!”班长如梦初醒,掏出手机摆弄一阵后递到姜凌越面前,“快扫个码!以后有活动我都会在群里通知,你再也不会错过了!”

  “嗯。”姜凌越点头,扫码进了群。

  之后他又给我点了几次炮,我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打了几圈以后便胡乱扯了个理由从牌桌上下来,避难一般地逃到了隔壁房间。

  一直到吃晚饭,我才又见到他。

  这一次的聚会来的人不到二十个,班长定了一个大的包间,里面两张桌子,座位自己选择。

  初中时期与我关系较好的几个同学,除了秦逸风以外都在外地,以往的每次聚餐,我都与他坐在一起,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但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们俩刚刚坐下,他就冲去了一趟洗手间比我们晚到的姜凌越招了招手,极热情地说:“姜凌越!过来坐!”

  我只恨没有及时捂住他的嘴,在我想要装作若无其事地逃离的时候,姜凌越已经走了过来。

  “我这边已经被班长预定了,你坐姚楚希那边去呗!”秦逸风按住他旁边的椅子,指着我身边的空位对姜凌越说。

  姜凌越闻言看向我,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似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不好意思说出拒绝的话。

  “坐吧。”我看着桌面。

  “谢谢。”姜凌越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我用余光瞟见他拉开椅子坐下,那股不太明显的烟草味又飘了过来。记忆回档到了那天早上,他强势却又温柔的动作,粗重的喘息——

  我的脸在瞬间变得通红。

  “很热吗?”姜凌越突然的出声吓得我手一抖,差点打翻了面前的茶杯。

  “小心点儿。”姜凌越的笑容之中多了些无奈,他边说边把我的茶杯挪远了一些。

  “谢谢,我不热。”我的声音轻得如蚊子哼哼,脸上的温度似乎又升高了一些。

  “你的脸很红。”姜凌越眼中有揶揄,仿佛看出了些什么,“要是热的话,我让他们把温度调低一些。”

  “不用了。”我摆手,他也没有坚持,只是时不时用那种高深莫测的眼神看我,看得我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才好。

  我不会开车,又不用回去哄孩子,什么挡箭牌都没有,于是每次都会成为众人灌酒的对象。

  从前有林家城来接,我可以放心大胆地喝醉,如今成了孤家寡人,便收敛了许多。

  “姚楚希,你今天真的很不对劲啊!”班长第三次劝酒被我拒绝,看着我的眼神里多了探究,“先是打牌心不在焉,现在居然连酒都不肯喝了!”

  “该不会是和老公吵架了吧?”有人半开玩笑地问。

  因林家城每次都会来接我,在座的同学——除了姜凌越都见过他,自然也就知道了我结了婚的事。

  我敷衍地笑了笑,说:“不是,就是身体不大舒服。”

  “身体不舒服?”有人接茬,“是不是怀孕了?”

  我正为她这样的异想天开感到可笑,还没来得及否认,就听见姜凌越问:“班长,还喝不喝酒了?”

  已经半醉的班长对“喝酒”这个词分外敏感,一听姜凌越这么说,立刻将对我的追究抛到了九霄云外,朝他举起了酒杯,连声应道:“喝喝喝!来!干杯!”

  姜凌越也举起酒杯与他轻碰一下,仰头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话题就此被岔开,席间的气氛又热闹起来。

  我偷偷地看姜凌越一眼——因他刚才的“豪爽”,来找他敬酒的人明显多了起来,甚至还排起了队。

  我并不迟钝,也并非感觉不到他是在特意帮我解围,只是——

  因着我们之前的那层关系,即使我心中对他有许多的感激,也无法直白地表现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所有人都喝到心满意足准备散席,一个女同学问我:“姚楚希,待会儿你老公来接你的时候能不能顺便载我一程?我上个月搬到你们旁边的那个小区了。”

  我正准备邀她一起打车,秦逸风忽然凑过来笑眯眯地说:“好呀!不过姚楚希待会儿坐我的车走,你也跟我们一起吧。”

  女同学连忙应下。

  既然秦逸风愿意送我们,我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若秦逸风提前告诉我还有姜凌越,我宁可一个人打车回去也绝对不会蹭他的车的。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同行的女同学在我愣神的时候已经坐上了副驾驶,把后排姜凌越身边的空位留给了我。我盯着车门上的把手,一时有些进退两难。

  “想什么呢?还不赶紧上来?”秦逸风见我久久不动,按了两下喇叭不耐烦地催促我。

  无奈之下,我拉开了车门。

  听见声音,姜凌越转过头来。

  “嗨。”他主动和我打招呼,大概是酒喝多了有点犯迷糊,语调竟然没有了之前的冷漠,就连脸上的笑容都真诚了许多。

  我怔了一下,应了一声以后上了车,贴着车门坐得离他远远的,却仍止不住如擂鼓一般的心跳。

  不得不说,姜凌越的这一张脸对人的诱.惑力极大,就连我这个对爱情婚姻失去了信心的奔三妇女,刚才那一瞬间都有种春心萌动的感觉。

  倘若他真是夜总会的那个,或许我会花钱再找他一次。

  可惜他不是。

  一路上,前排的两人在热烈地聊天,我与姜凌越之间却没有半点交流,只偶尔分别与他们搭一句话。

  “你们俩不是还坐过一年同桌吗?怎么现在这么生疏了?”秦逸风调侃我们。

  “对啊,我们之前那么‘熟悉’,怎么现在这么生疏了?”出乎意料的,姜凌越也附和着他问我。他在“熟悉”这个词上加重了语气,仿佛在提醒着我什么。

  我老脸一红,搪塞道:“太多年不见了。”

  “看来我们以后得经常见面才行。”姜凌越说得别有深意。

  我佯装专注地看着窗外,忽略掉了他的这句话。

  秦逸风先把女同学放下,之后掉了个头进了我家的小区,直接把我送到了楼下。

  有姜凌越在,我只与秦逸风简短地道了别。等他们走后,一个黑影忽然从旁边的石柱后面蹿了出来,吓得我尖叫了一声。

  “嫂子,你去哪儿了?我都在楼下等你一天了!”

  等定下了神,我才发现这人是林家城的三弟林睿城。

  林佳城上次打电话来的时候并没有提到林睿城也会过来,所以看到他出现在这里,我很意外。

  按捺下心中的好奇,我纠正他的说法:“我已经不是你嫂子了。”

  林睿城突然露出了羞涩的表情,在此情此景下显得分外诡异。

  “姚楚希。”他再开口时,按照我的要求换掉了称呼,可这却比“嫂子”还更让我不自在。

  不过我打定了主意与林家的人不再往来,就没有浪费时间与他就这个问题继续纠结。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问。

  按理来说,他们兄弟来S市玩,都会提前和我联系,从来没有不吭一声就贸贸然跑来家里的时候——毕竟他们的飞机票都要我花钱买。

  从林睿城的反应来看,他在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我和林家城离婚的事情,但他单独跑来找我的目的,我实在猜不出来。

  “我……”林睿城欲言又止,“要不……我们上去再说吧?”

  我当然不可能同意。就算他不是林家城的弟弟,这大晚上的,我也不会把一个与我没有任何亲缘关系的成年男人往家里领。

  “就在这儿说吧。”我站着没动。

  林睿城看着挺为难,他环视了一圈,见周围没人,突然把我紧紧抱住。

  “你干什么?!”我很快反应过来,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想要将他推开。

  林睿城死死不放,“姚楚希!我喜欢你!我不在乎你有没有给我大哥戴绿帽子,我喜欢你,我想娶你!”

  他的这一番话当头给我一记重击,过大的信息量让我的脑子瞬间当机。

  “你先放开我。”我花了好半天才消化完一切,抬起头与他对视,平静地提醒他:“这里有监控,我会报警的。”

  林睿城毕竟年纪小,被我这么一吓,立即害怕得收回了抱着我的手。

  我迅速地与他拉开两米多的距离。

  “还有,”我冷着脸质问他:“麻烦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我给你大哥戴了绿帽子?”

  林睿城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说。

  “不说的话,咱们警.察局见吧。”我作势要掏手机报警。

  林睿城一下子慌了,“大……大哥跟爸妈说,他和你离婚,是因为你和别的男人好上了……”他嗫嚅着,诚实地把“罪魁祸首”供了出来。

  我想到了林家城会向家里隐瞒我们离婚的真实原因,却没想到他竟不要脸到把责任全都推到了我的身上。

  胸腔之中的愤怒上涌、翻腾,而后平息。

  “呵。”我抑制不住地冷笑,“你回去告诉你爸妈,真正出格的人是你大哥。这一点,他们未来儿媳妇儿肚子里的孩子可以作证。”

  “什么‘未来儿媳妇儿’?什么‘孩子’?”这一次,发蒙的人变成了林睿城。

  看来林家城为了往我身上泼脏水,还没来得及把谢丽颖介绍给自己的家人。

  “想知道?”我往他的手机上发了一串地址——就是上次林家城留给我的那个,“你明天去一趟这里,记得事先不要告诉你大哥。”

  经过了这一系列的事情,我总算明白,对付林家城这种小人,一味的置之不理是不行的。只有主动出击,才能不吃闷亏。

  林睿城看了一眼短信就把手机收进了口袋里。他没有离开,而是怯怯地看着我。

  “如果真的是我大哥出格了,我替他向你道歉。”他说。

  “不需要。”我转身要走,林睿城上前两步,抓住了我的手腕。

  “等一下!”他慌张地喊。

  我面无表情地回头,视线扫过他的手,他立刻识相地将手松开,又急切地说:“我刚才说喜欢你是真的,想娶你也是真的!既然你都和我大哥离婚了,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林家人的厚脸皮大概是遗传,抑或是在他的认知中出格这事儿压根算不上什么严重的问题,所以才会觉得我也不会在意,甚至可以放下一切,与曾背叛过我的前夫的弟弟在一起。

  事实上——

  “非常抱歉,我现在看到你们林家的人都会犯恶心。所以,请你转告其他所有人,无论有什么理由,都请不要再来找我。”  林睿城因遭受了我的一番羞辱悻悻而去。我上楼打开微信,看到多了一则好友申请,来自姜凌越。

  他的微信昵称就是本名,头像大概是随便挑的一张风景照。

  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选择了拒绝——我不认为我们俩有联系的必要。

  紧接着,我又给沈一彤发了消息,问她后面几天有没有安排。

  尽管我已经警告了林睿城,但以林家人的行事做派,难保不会再有其他人找上门来。未免受到骚扰,我决定出去避一避。

  结果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沈一彤的回复才姗姗来迟:“我在H市呢,7号回去。怎么了?”

  因工作需要,她常常全国各地的出差,假期也不例外。

  “本来想约你出去旅游的,现在只能自己一个人去了。”听说她没有时间,我多少有点失望。

  沈一彤发了一个“抱歉”的表情过来,说:“元旦吧,我一定陪你出去。”

  我订了下午飞Y市的机票,又租了一栋靠近海边的小别墅,拎着行李箱就出了门。

  上飞机前,我特意发了一条朋友圈,表明自己将正式开启休假模式,手机24小时关机,有要紧事邮件联系。

  ==

  Y市是热门的旅游城市,每当遇到这种长假,海边都是成群的人。好在我住的那一片不是著名的旅游景点,几乎没什么游人,就显得安静舒心了许多。

  每天早上,我都睡到自然醒,吃过早餐后就去海滩上散散步,等到中午太阳大了,再回来睡个午觉。下午,我一般都是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或者抱着笔记本上网,晚饭外卖解决,之后再去海边看个日落。

  这样慢节奏的生活,对于我这种工作起来难得有喘息的人来说,无疑是惬意的。有那么几个瞬间,我甚至都想休完攒下来的所有年假,在这里再多留几天——如果不是碰到了姜凌越的话。

  那天早上,我如往常一样,漫无目的地在海边晃荡,用照相机随手拍下自认为美丽的风景。

  一般来说,这个时间在这片海滩上都只有我一个人,可我的镜头意外地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愣了一下,放下照相机,就看见那人笔直地朝着我的方向走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当他站到我面前时,我问。

  “怎么,这海滩是你家的么?”姜凌越反问。他挑起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被他噎住,半晌后挤出一句:“那……你逛吧,我先走了。”

  姜凌越却挡住了我的去路。

  咸湿的海风裹挟着他身上的烟草味迎面吹来,将我披下来的长发吹乱,迷了我的眼,也让我的脚步顿住。

  姜凌越抬手将我的头发拨到耳后,掌心顺势贴上我的脸颊。

  “你在躲我。”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我的心跳不住加快,抬起头,我对上他的双眼。

  他的眼睛很漂亮,墨黑的瞳仁仿佛有种魔力,能够将其他人都吸引进去。

  我一时忘了反抗。

  “为什么躲我?”姜凌越问,他的拇指在我的唇上轻轻摩挲,忽而邪气一笑,“难道是……那天我的技术让你不够满意?”

  他这样直白而露骨的话让我又恼又羞。我拍开他的手,彻底把话说开:“咱们俩说到底只是一夜生情,规则大家都懂,完事以后一拍两散,互不打扰。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不干脆利落。”

  “‘一拍两散,互不干扰’?”姜凌越唇角的笑容更深,“姚楚希,你可真是无情。”

  这个词用的……我竟有点想笑。

  “你知道吗姚楚希。”姜凌越的一只手顺着我的腰绕到背后,轻轻一带,我就靠进了他的怀里。他低下头,双唇贴在我的耳边。

  我呸!

  “姜凌越,你要扯谎,也得扯个像样点的吧?”我瞪着他,毫不留情地将他的谎言拆穿:“你明明就是千行集团的员工,为什么要假装夜.总.会的人?”

  因为太过愤怒,我甚至还用力地捏了一下。

  “嘶——”姜凌越倒抽了一口凉气,身体陡然一震,声音忽然有些喑哑:“千行集团没有规定员工不能出去赚外快。——”

  他一口咬住我的耳垂,“你要对我负责。”

  “我对你负责?!”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这世界上还有男人追着女人负责的道理?

  “我要是被夜.总.会开除了,就少了一大笔收入。”姜凌越义正言辞地说,“而且,我因为你才变成这样,难道你心里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我还真的一点愧疚都没有。

  “我没有对你负责的义务,该付的钱我都付了,这样的后果我也不想。我建议你去找夜.总.会的老板赔偿,毕竟你这个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工伤’。”我尽量平静地与他讲道理。

  可事实证明,这个人压根就没有道理可讲。

  姜凌越冷哼一声,直接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我一边尖叫一边下意识地抱紧了他的脖颈。

  “你说干什么。”他不顾我的反抗,抱着我快步地向别墅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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