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房一路做到阳台&他蓄谋已久1V1醋加四勺慕双

管理 2022.12.10

苏轻语的愤怒凝结成了沸点,似乎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对着手机吼道:“你到底有完没完?!你一次次的赌,又一次次的输,你不是答应过我,再也不赌了吗?!”

 

苏轻语的眼泪不争气的从脸颊上流下,这种无力感让她觉得活的异常压抑。

 

电话那头的容曼玟似乎早就料想到了苏轻语会是这种反应,语调依旧平稳的说道:“别在那教训我,你要知道,如果没有我当初生下了你,你哪会有像今天这么好的归宿?”

 

这么好的归宿?!苏轻语突然想笑,刚刚她的未婚夫还把她一个人丢在大街上,而她的亲生母亲却说,这是她最好的归宿,这算不算是个笑话?!

 

“我没有钱!”苏轻语对着手机冷冷的回道。

 

电话那头的容曼玟静默了两秒后,才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不会不管妈妈的,对吗?三天后下午,你把钱送来长宁路上的上岛咖啡,我在那里等你!”

 

说完,容曼玟很快的挂断了电话,连让苏轻语反驳的机会都没有留给她。

 

……

 

苏轻语愤愤的抹掉自己脸上的眼泪,她恨容曼玟,恨她生下自己却有什么都不管,恨她从不关心自己过的好不好,更恨她一次次的向她伸手要钱,把她当成银行。

 

可即便是这样,她真的能做到坐视不理吗?

 

那个血管里和她流着一样血的女人,毕竟给过她一条生命,如果她欠下的债款在规定的时间内没有还清,电视里那种血腥的下场,她很清楚的……

 

想到这里,她最终还是拿起了手机,拨下了一串号码,对着手机说道:“易白,你现在在哪?”

 

……

 

当苏轻语出现在豪格商务酒店的4楼KTV贵宾包房时,还是停住了脚步犹豫了起来。

 

刚刚陆易白愤怒离去,这会儿也不知道他气消了没有,断然跟他提钱,也不知道他会是个什么反应。

 

想到这里,苏轻语觉得或许等陆易白回去后再说,能更好点。

 

可还没等她转身离开,就被突然从包房里出来的一个穿着姓感的蓝裙美女撞了个满怀。

 

女人抓住了苏轻语肩膀上的大衣,勉强驾驭住了脚上那双十几厘米的高跟鞋,站稳后,却对着苏轻语皱起了眉头。

 

“吓死我了,你站在门口干什么?要么进去,要么让开,别在这里挡路……”蓝裙美女不客气的说道。

 

苏轻语刚想开口,却透过门缝看见里面的陆易白正朝门口望过来。

 

这回她想走也走不了了,只能硬着头皮,跟着眼前的女人道了歉后,推门走了进去。

 

包房内,一排黑色的皮质沙发,在暖暗的灯光下,与背景融合在了一起,刚刚从强光里走进来的苏轻语一时间有些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待适应了片刻后,才将这里看清楚。

 

里面至少有十多个人坐在沙发上,除了陆易白和一个她没见过的男人以外,其他的是清一色的美女,个个穿着姓感。

 

而坐在陆易白身侧的红衣女人,正偎在他的怀里,将一颗紫色的葡萄剥好后,送进他的嘴里。

 

看到苏轻语站在门口,陆易白将女人从怀里推了开去,对着她邪魅笑起,伸出手示意她:“过来!”

 

苏轻语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慢慢走到他身前。

 

陆易白靠在沙发上抬起头看着她,哧笑了一声后,将一旁的女人拉进怀里,指着苏轻语,坏笑着问向怀里的女人,道:“宝贝儿,你觉得她有没有你漂亮?”

 

被陆易白揽住的女人将苏轻语上下打量了一番后,不屑道:“易白,你跟我开玩笑吧?!哪来的土包子?”

 

苏轻语十分清楚陆易白是在故意羞辱自己,可此时此景,她根本没有摔门而去的资本,无论如何她都得忍。

 

不去看一旁红衣美女鄙夷的表情,苏轻语走进一步,对着陆易白低声说道:“易白,我有事跟你说……你能不能出来一下?”

 

陆易白笑的一脸随意,道:“有事就在这里说!”

 

苏轻语的耳根在烧,所有人都好奇的盯着她,这样的场面让她觉得尴尬的无地自容。

 

犹豫了片刻后,她还是开了口,道:“可不可以再给我两百万,我妈她又赌输了……”

 

陆易白的表情带足了讽刺,说道:“苏轻语,你有没有搞错,你还真把我当成你的提款机了?!

 

“……”

 

苏轻语无言以对,脸上青红交加。

 

她知道陆易白一定还在生气,同时她也知道陆易白最后一定能够给她那笔钱,只是不让他泄了恨,他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掏出支票来。

 

既然已经进退不得,苏轻语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易白,怎样才能让你消气?只要你不生气,我什么都愿意做。”

 

面对着故作卑微的苏轻语,陆易白心里的怒气更胜!她平时的脾气呢?!执拗呢?!跟自己在一起三年了,除了每次有事求他的时候,才会表现出对自己的妥协以外,何时这样顺从过,现在的样子又做给谁看?!

 

陆易白随手朝着茶几上的酒杯一指,道:“82年的拉菲,一整瓶……全部喝掉……”

 

苏轻语不敢相信的去看陆易白的脸,她有胃病,陆易白是知道的,从高中的时候就很严重,这一整瓶红酒下去,对于毫无酒量的她来说,简直够让她死上一回的了。

 

可面对着陆易白那双不肯让步的双眼,苏轻语还是走到了茶几前,捡起一个空杯子,将一杯杯的红酒灌进了胃里。

 

陆易白的表情在变,由原来的铁青变的越来越黑,他讨厌苏轻语的这幅臭脾气。也许她只要装的可怜一点,软弱一点,他可能就已经抢她的酒杯了,可她偏偏倔强的将一整瓶红酒喝下,也不愿意跟他求饶。

 

苏轻语强忍住想吐的冲动,看向陆易白。

 

陆易白修长的手指从里衣兜里拿出一摞支票,写上数目后,快速的签下了自己的姓名,扔到了苏轻语的面前,看也不愿意再看她一眼。

 

苏轻语捡起了支票,勉强的弯起了嘴角,说了声“谢谢”后,转身推门而去……

 

看着苏轻语狼狈的背影,陆易白少了他预料之中胜利的快感,反而觉得怒意更深。

 

……

 

苏轻语在四楼走了一圈,也没找到来时乘坐的电梯,最后只能晕着脑袋在快速通道里,扶着楼梯的把手一步步的朝下面走去。

 

胃里一股强烈的翻腾,让苏轻语不得不在三楼停了下来。

 

胡乱的摸到一个洗手间后,在里面吐了个底朝天。

 

十几分钟后,苏轻语勉强的扶着墙走了出来。

 

她的头已经变成了两个大,眼前的视线也开始模糊了起来,甚至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走在地面上,还是倒挂在天棚上。

 

往前挪蹭了两步,看见对面似乎有三个高大的身影在向她靠近。

 

多少还有两分理智的她,挺直了背脊,她可不想在外人面前出丑。

 

只是还没走出两步,脚下一个踉跄,已经朝着对面的男人身上扑去……

 

男人身上气息她觉得有些熟悉,却又一时间想不起。

 

好容易抱住男人的窄腰稳住了自己后,苏轻语竟然还抽空品了品,说道:“啧啧,这身材,还真没话说……”

 

左君洐低头看着正死死抱住自己的女人,嘴角抽了抽,阻止了还在他腰上乱摸的小手,拎起她的胳膊,将她一把提了起来,与自己对视。

 

当看清了身前女人的样貌时,他才开口说道:“怎么又是你?!”

 

这个“又”字,让苏轻语多少有些不满,不过是摸了他两把而已,说的好像他以前就被自己摸过似的。

 

苏轻语一身酒气,左君洐嫌弃的将她推离了自己,松了手。

 

只是左君洐的手刚一松开,苏轻语又软瘫瘫的朝着地面栽去。

 

不得以,左君洐只能又伸出手臂,一把揽住她的腰,对着她问道:“你住哪间?”

 

苏轻语不明白左君洐的意思,她醉的分不清南北,更不会知道三楼一整个楼层都是商务套房。

 

“你说什么?”苏轻语傻傻的注视着左君洐。

 

左君洐眉角蹙起,回身对着身后的男人说道:“老赵,门卡……”

 

老赵受惊不小,愣了片刻后,赶紧掏出门卡递到左君洐身前,问道:“左总,您的意思是?”

 

左君洐不再多言,接过老赵手里的门卡,将苏轻语打横抱起后,朝着自己的商务套房走去……

 

进了套房。

 

左君洐豪不温柔的将苏轻语扔在了大床上,看也不看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苏轻语拉了拉自己的领口,让呼吸更顺畅些,紧闭着双眼,口中嘟囔道:“你又要走了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左君洐顿住脚步,转过身,看着已经睡熟了的苏轻语,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突然闪过一丝怪异的感觉,说不上痛,也说不上痒,快的根本来不及抓住……

 

左君洐讨厌醉酒的女人,可即便这样,他还是在临走前,将被子从她身下拉了出来,盖在了她的身上。

 

出了商务套房,左君洐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两个男人,他们脸上的表情都异常的精彩。

 

其中一个是自己的司机老赵,此时看着他的眼神,惊喜中夹杂着一丝欣慰。

 

而另外一个是跟自己一小长大的发小白少筠。

 

白少筠一脸的坏笑,咧着嘴,一边伸出手在他的后腰上拍了拍,一边说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左君洐也有铁树开花的时候啊?不过,话说你这速度是不是也太快了点?怎么?肾不行啊?!”

 

左君洐瞪了白少筠一眼,淡淡的朝着身后的套房看了一眼后,转过身,说道:“我们走吧,易白一定等急了……”

 

推开四楼VIP包房的门,里面喧闹的音乐声传了出来。

 

左君洐眉角微皱,而白少筠已经快一步朝里面走去。

 

三个男人皆极品,当包房内的女孩们在看到左君洐的那一刻,更忍不住低声惊叹,他们心目中的男神甚至也不及眼前的左君洐。

 

那种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势,加上沉稳内敛的眼神,简直和身旁的陆易白是两个完美的极端。

 

陆易白是那种坏坏的,一看就让人忍不住沉沦的男人,而眼前的左君洐则是那种高高在上,让人很难接近的男人……

 

“易白,我们来晚了……”白少筠谈笑风生的走到陆易白面前。

 

陆易白眯起眼睛,朝着白少筠的身后看去。

 

在看清白少筠身后的来人时,他终于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左君洐面前,伸出拳头轻砸在他的肩头,笑道:“君洐,你终于回来了!”

 

左君洐笑了笑,和陆易白浅浅拥抱了一下,兄弟情谊甚浓。

 

与陆易白打完招呼后,左君洐四处看了一下,目光扫过几个女孩的脸,转过身问向陆易白,道:“弟妹呢?你不是说要带来给我们见一见吗?”

 

陆易白一副随意的样子,淡淡道:“被我气走了……”

 

站在一旁的白少筠笑了起来,打趣道:“易白,这么多美女左拥右抱,她不被你气跑就怪了。”

 

面对着白少筠的调侃。陆易白丝毫不以为意,对着一旁窃窃私语的女人们说道:“去去去,都出去,君洐喜欢安静,你们吵死了……”

 

女孩们失望的起身,不舍离去,可即便这样,依旧有不死心的女人,伸出柔荑从左君洐的肩上画着圈的轻轻抚过。

 

左君洐朝着身前女人浅笑点头,表情里却满是疏离,女孩很快失望的转身离去。

 

女人们相继离开,很快,VIP包房里安静了下来,左君洐坐进了沙发里。

 

白少筠将一瓶红酒启开,分别倒进三个空杯子里,而自己则坐在对面的茶几上,将酒杯递给沙发里的左君洐和陆易白。

 

“算一算,我们有多少年没见过君洐了?”白少筠抿了口红酒说道。

 

陆易白邪邪的笑了笑,道:“有6年了吧,我记得最后一次见他,还是去替他顶替那场车祸……

 

“车祸?!什么车祸?这事我怎么不知道?”白少筠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左君洐。

 

左君洐抿起了嘴角,笑了笑,道:“确实……”

 

见左君洐不说,白少筠又将目光放在了陆易白的身上,说道:“易白,到底怎么回事?说给我听听……”

 

陆易白笑着将酒杯放下,身子往前倾了倾,缓慢说道:“少筠,你还记不记得,六年前君洐二哥的那场婚礼?”

 

……

 

白少筠愣了愣,见左君洐面上没什么表情后,才说道:“当然记得,那一天要不是我拦着他,场面不知道得被他搅成什么样呢?”

 

陆易白点头:“自己深爱的女人一转眼就嫁给了自己的二哥,他不发狂才怪!”

 

左君洐只是抿着嘴唇,是笑非笑,晃着手中的酒杯,并不开口说话,那一段已经成了他的过去。

 

而一旁的白少筠则继续追问:“可这跟车祸有毛关系啊?”

 

陆易白笑了起来,道:“你就不奇怪,那天为什么我没有在婚礼现场,跟你一起拉着他吗?”

 

白少筠忙点头,道:“为什么?!”

 

“那是因为君洐一路急着赶回来,在滨河路上开车撞了一个女孩……而我去替他顶了包。”

 

白少筠一脸的错愕,道:“你的意思是,那天君洐开车发生了事故,而他又急着来婚礼现场,你去替他承担了肇事责任?!”

 

“对,就是这么回事。”陆易白平静的说道。

 

白少筠还有些缓不过来,而一旁的左君洐也终于开了口,问向陆易白道:“那女孩后来怎么样了?有没有抢救过来?”

 

陆易白的脸色变了变,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后,说道:“抢救过来了,只是颅内淤血压迫了视神经,差点失明,不过,手术后三个月就恢复了,不但没死,还好的很!”

 

不知道为什么,左君洐似乎觉得陆易白在提起这个女孩时,语气有些愤愤。

 

虽然有些不理解,可左君洐并没有再多问……

 

三个人从小一起玩到大,祖上三代世交。

 

从他们爷爷辈开始,陆氏,左氏和白氏集团在景城里就呈三足鼎立之势。几乎属于国内一流企业中的佼佼者。

 

涉及到金融,地产,汽车,网络等等多个主流领域。

 

只是白氏集团,如今转向矿产一类做为主攻,虽然势头上比不过陆,左两家,但也算的上是富的流油。

 

而眼前的三个人之中,要属白少筠性子最躁。无论什么时候,他总有说不完的话,惹不完的事。

 

左君洐则脾气最大,小时候跟自己二哥打架那会儿,一准整个楼都鸡飞狗跳,每当白少筠想起这些,总不忘要取笑他一番。

 

而陆易白的性格则最含蓄,多数时候脸上都挂着笑,可就是这样,才让人觉得最难懂,往往他心里想的,从不在脸上表现出来,这也是最让他父母头疼的事,多半什么事都从他嘴里问不出来。

 

陆易白并不是没脾气,而是他只会对着自己在意的人发飙。

 

当然,他发起狠来的时候,左君洐和白少筠也是见识过的……左君洐回到商务套房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大床上,还躺着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

 

将西装扔到一旁的沙发上,自己刚刚躺上床,手臂就碰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

 

突然从床上坐起,左君洐顿时一脸的黑。

 

苏轻语的睡相极其不好,整个人连头都埋在了被子里,除了一只脚露在外面以外,几乎看不出床上还躺着这么一个人。

 

左君洐注视了片刻,将领带左右拉扯后,终于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

 

苏轻语这一觉睡的黑甜,几乎连梦都没做。

 

醒来时,除了额头上的沉重以外,胃里也跟着一阵绞痛。

 

睁开眼,苏轻语奇怪的环视着四周,这里并不是她和陆易白一起生活的别墅,也不是顾凝刚刚装修过的新家……那这里是哪?!

 

苏轻语瞬间清醒,猛的从大床上坐起。

 

当她的视线落在一侧落地窗前穿着浴袍的男人时,彻底傻了眼,男人的身影虽然有两分熟悉,可她完全清楚,这根本不是陆易白。

 

她终于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听到身后的尖叫声,左君洐皱起了眉角,转过身来,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

 

苏轻语在看到左君洐的一张脸时,顿时慌了,胡乱叫道:“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左君洐笑着反问道。

 

苏轻语立刻将被子拉到自己的腋下,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都完好如初的穿在身上。

 

将被子放下,苏轻语依旧拉了拉自己凌乱的领口,问道:“你……和我,昨晚……有没有……那个?”

 

左君洐一脸的平静,道:“有……”

 

苏轻语脸色瞬间惨白。

 

左君洐看着她一脸痛苦的表情,一脸玩味,道:“……那就怪了!我对喝的烂醉如泥的女人,还真提不起兴趣来……”

 

苏轻语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终于松了口气后,才从大床上爬起。

 

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大衣外套,将长发胡乱的用手指顺了顺后,说道:“那个……抱歉,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等等……”左君洐再次转身,看向苏轻语。

 

苏轻语窘的脸上什么颜色都有了,她根本不敢去看左君洐的眼睛,更不敢想象昨晚自己烂醉的时候是个什么模样。

 

“我找人调查过你,听说你是个心理医生?”左君洐稳声说道。

 

苏轻语一边穿鞋,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是,我是心理医生,可这与你有关系吗?”

 

左君洐抿起嘴角,视线刚好落在苏轻语还没系好衣扣的胸前,宽松的衣衫下,雪白的一道沟壑,一览无余。苏轻语将自己的领口紧了紧,满脸防备的瞪着他:“流氓!”

 

左君洐笑了起来,原本深邃的眸子变的异常好看,道:“你两次扑倒我身上来,又看又摸,流氓这个词用在我的身上,怕是不恰当吧?”

 

苏轻语觉得这人不可理喻,外加自己心虚,拿起手包转身就要走。

 

“我有个外甥,叫景淳,我希望你能担任她的心理辅导老师……”

 

身后再次传来左君洐的声音。

 

苏轻语愣住了。

 

片刻后,她回过头来,说道:“我的收费可是很贵的。”

 

左君洐点头,道:“我知道……”

 

“你知道?!”苏轻语一脸的震惊。

 

左君洐在苏轻语面前站定,手里的咖啡飘散着的香气直冲苏轻语的鼻腔。

 

“别的不需要你来做,我只需要你想办法把他劝回学校,每周六去给他上课,时间为一个小时,我会付给你每堂课两千块的费用……”左君洐平静的说道。

 

苏轻语心里计算了一下,虽然她并不愿意,可一个月下来8000块的报酬,的确是个不小的吸引。

 

每个月不到4000块工资的她,根本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拒绝,立刻点头,道:“好,成交!”

 

说着,苏轻语一把将左君洐手中的咖啡夺了过来,喝了两大口下去后,又送回到他手里,道:“太渴了,不过,咖啡味道实在不怎么样,谢谢了……”

 

说完,苏轻语一阵风似的推门离开,左君洐低头看了看被她喝去一半的咖啡,不知不觉间弯起了嘴角。

 

……

 

周六。

 

苏轻语按照左君洐给的那个别墅地址,赶了过去。

 

这是一个规模相当庞大的三层建筑,除了奢华以外,还隐约透着股冷清。

 

她刚从车里下来,一个保姆就已经等在门口迎接她了。

 

随着保姆走入。

 

门厅处。

 

苏轻语低头换上拖鞋,那是一双男士大号的拖鞋。

 

保姆送她到二楼右手边的房间后,就转身离开了。

 

苏轻语敲了敲门,见里面没有动静,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色调很单一,除了黑白就是灰色,奢华贵气的同时又给人一种沉闷压抑的氛围。

 

所有的窗帘都拉着,只开了一盏昏暗的睡眠灯。

 

不等苏轻语适应这里的光线,突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

 

苏轻语尖叫了一声,将身后的禁锢用力冲开。

 

她回过头去,一个高大帅气20岁上下的大男孩,就站在她面前一脸坏笑。

 

苏轻语的眉头皱了皱,抬起头,对上他一双好看的眉眼,带着怒意问道:“你是景淳?”

 

景淳点了下头,吊儿郎当的绕过苏轻语坐到对面的一个沙发里打量着她。

 

“你好,我是苏轻语……”

 

苏轻语强作镇定,朝着他伸出手去。

 

景淳没有跟她握手,只是抬了抬眼皮,一脸痞气的说道:“我看握手就没必要了吧?我们的时间都不多,过来帮我脱衣服。”

 

苏轻语没明白景淳的意思,好看的眉头紧紧拧着。

 

见苏轻语没动,景淳显得更加不耐烦起来。

 

他从沙发前起身,拽起苏轻语的手,就往大床的方向走。

 

苏轻语被紧紧拽着手腕,挣脱不开。

 

大床前,景谪稍微的一个用力,就将苏轻语推倒在了上面。

 

随着景淳的身体压下来,苏轻语这才明白过来他到底要做什么。

 

苏轻语将双手横在胸前,做保护姿态,青白着脸,道:“你再乱来,我就喊人了?”

 

景淳很显然被苏轻语的这番话给震住了。

 

不过,片刻过后,他又一脸坏笑的说道:“既然事先都讲好条件了,没必要装的这么纯情了吧?本少爷没时间和你调情,我吃惯了快餐,你是自己脱啊?还是我帮你脱啊?”

 

苏轻语一把将景淳从自己的身上推下去,很快从床上坐起来。

 

她愤愤然的看着被推开后一脸茫然的景淳,说道:“我是心理医生,一个小时800块的费用是明码标价,如果抗拒治疗,我可以和你的家人说,你没必要这么对我……”

 

“心理医生?”

 

景淳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下来。

 

苏轻语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后,也从床上坐起。

 

她的内衣在不经意间扣子开掉。

 

她头也不抬的对着景淳说道:“我去一下洗手间,顺便给你5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你不接受治疗,我可以马上离开。”

 

说完,苏轻语就转身推开了洗手间的门,并在里面上了锁。

 

景淳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苏轻语话里的意思。

 

他反应过来后,快速的从床头将手机摸了过来,按下了一串号码后,对着电话吼道:“这到底怎么回事,说好的妞呢?怎么给我送来了一个心理医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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