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双腿张打开春药-小受被C到失禁乖巧受调教
车子一路飞驰,闯过无数红灯,最后停在了一家私人医院门口,是曾经属于陆氏,如今已并入晏氏集团的医院。
晏淮打开后座车门,将陆苡笙从车内抓了出来,一把抱起。
女人原就娇小的身子因为这些时日的磨难变得越发清瘦,没什么重量,身子还有些硌得慌。
陆苡笙不住挣扎,哭叫,如同一个疯子一样谩骂。
她根本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用她的肾脏去救害死自己孩子的凶手!
可她的这些行为根本不痒不痛,只让男人皱了皱眉头,脸上的厌烦之色越发浓郁。
四周来来往往的路人,保安也不敢将目光投向此处,只是当做什么都没听见,看见,忌讳莫深地疾步离开。
陆苡笙彻底绝望,浑身迸发出一股狠劲,恶狠狠地一口咬在了晏淮肩上,她咬的极用力,嘴里很快就尝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男人“嘶”了声,身子微微一僵,但依旧没有停下脚步。
晏淮大步踏入了医院内,走至一间病房里,将陆苡笙一把丢在了病床上,他已经有些上火,一没注意,女人的头不小心磕在床栏,竟昏了过去。
他愣了愣,伸手摸了摸她脑后,发现没有受伤,只是鼓起了一个包才松了一口气,瞥向自己被咬破的肩膀。
肩上已经渗出了好些血迹,衬衣破了和被咬开的血肉粘连在了一块,只是牵动一下都会传来钻心的痛。
他抿紧双唇,冷冷地瞥向昏迷在病床上,神情还有几分痛苦的陆苡笙。
女人看上去楚楚可怜,头发凌乱,额角还有破开的口子和斑驳的血迹,憔悴苍白的脸上都是泪痕。
她身上还穿着参加宴会时的礼服,但礼服裙经历了车祸后已经变得又脏又皱,裸露在外的胳膊和腿上尽是淤青和擦痕。
晏淮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他捏了捏有些僵的指骨,捏着陆苡笙的手在一份肾脏自愿转移文件上摁下了一个指印后,随手招了个护士过来,冷声吩咐道:“给她做个肾脏配型,没问题的话就送到手术室去。”
护士看了眼陆苡笙的模样,迟疑道:“这个,晏总,这需要患者自愿的情况下才能进行手术。”
晏淮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将方才陆苡笙摁了指纹的同意书丢了过去。
护士这才点了点头,给她采血做了配型后离开了。
等病房内不再有其他人涉足,彻底安静后,晏淮注视着病床上陷入昏迷的女人,心口突然有些发闷,他打开病房的窗户,沉默着抽了一根烟,才将这莫名的情绪从心底驱赶了出去。
很快,配型结果就出来了,陆苡笙的肾脏完全适用。
晏淮拿着单子沉默了半晌。
直到医生走进来提醒他顾安怡必须马上手术了,他才吐出一口气,点了点头。
接着将单子团成团丢入了垃圾桶,拉住医生的胳膊,也不知是心虚怕她术中突然清醒,还是真的心疼,道:“一会儿手术打全麻吧,她很怕疼。”
陆苡笙就这样还处在昏迷中便被人推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外,晏淮不顾路过的医生护士劝说,依旧满脸烦躁地在公众场合抽着烟,等待手术结果。
突然走廊上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一声怒吼:“晏淮!”
晏淮抬头,便被人狠狠一拳打在脸上。
林子琛失控暴怒的声音自他头顶炸响:“晏淮你他妈就是个恩将仇报的混账!”
“苡笙以前为了救你差点搭上自己的命,你他妈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晏淮摸了摸胀痛的颧骨,舌尖舔过后槽牙,眼中情绪莫名,他蹙紧眉头道:“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你不知道?”林子琛被他的态度一噎,随即咬牙切齿道:“你他妈的不知道!当年你被那些小混混拦在后巷围殴,是陆苡笙替你挨了一刀!你居然不知道!”林子琛的话音刚落,晏淮面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揪住了林子琛的衣领。
他双眼通红,口中喘着粗气:“你说什么!当年是陆苡笙救了我!不可能!当年救我的明明就是安怡!”
“你他妈的!滚开!我要带她走!”林子琛火冒三丈,一把推开他就要冲入手术室将陆苡笙带出来。
“你做梦!”晏淮见状,一拳砸了上去。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混乱中,不知是谁报了警,很快就有警察赶来,强行分开了他们二人。
两人分开时,脸上都挂了彩,林子琛气红了眼下手更重些,晏淮嘴角都渗了些血。
打架斗殴是小事,警察两方都不愿得罪,但林家在国内根基弱些,又是先动手的人,便将林子琛暂时拘捕起来。
……
林薇得到消息赶来时,便看到她弟弟被两个警察围住,颓然地蹲在角落里。
她霎时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大步走到他面前,训斥道:“林子琛,你真是出息了啊,为了个女人和别人打架!”
“你要丢光林家的颜面吗!”
林子琛抬了抬眼,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火气和自责:“如果不是你当时擅作主张去找苡笙,她怎么可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林薇见他在外人面前如此不给自己面子,气的不由拔高了音量,“你就是这么对姐姐说话的!”
林子琛沉默下来,林薇吐出一口气,伸手拽他:“走,跟我回家。”
但未能随她心愿,林子琛抽回了自己的手,固执道:“我要等苡笙,手术已经无法终止了,等手术结束,我就要带她走。”
“你做梦。”
尚未等林薇阻止,一旁的晏淮便冷笑着开口。
“你!”林子琛捏起拳头就要冲上去,可被林薇死死拉住。
眼看着两人之间气氛越来越凝重,又要动手时,手术室的大门突然开了,一名医生从中走出,冲晏淮道:“晏总,手术进行的十分顺利,顾小姐没有任何生命危险。”
可谁知晏淮脸上没有半分喜色,反而急急问道:“另一个人呢?陆苡笙她怎么样?”
医生道:“陆小姐也无大碍,就是有些失血过多,她已经醒了,由平车送回病房了。”
晏淮面色复杂地松了一口气,并未去看看尚且在观察室的顾安怡,而是走向了陆苡笙所在的病房。
林子琛也连忙挣开林薇的手,冲进了病房。
走进病房时,晏淮便看到一张惨白的脸,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几乎和白色的枕头融为一体。
陆苡笙看到他便撇过了头,闭上了眼睛。
晏淮愣了愣,捏紧了拳头。
这时林子琛也冲进了门,看到几月不见已经憔悴至此的女人,他眼底的心痛几乎化为实质。
他将手覆盖在女人的发顶,轻轻摩挲了一下,忍住喉头的哽咽道:“苡笙,不怕,我来了,我带你走。”
他知道陆苡笙最怕疼了,这样在身上剖开一道口子,取走一样脏器的手术,她一定是怕极了。
可他到底还是来晚了一步,手术无法终止,不该开的口子却开在了她身上。
林子琛心痛到几乎无法呼吸,陆苡笙也在听到他声音的刹那便微微颤抖起来。
但她没有睁开眼睛,仿佛也不愿看见他,她说:“你走,我不会跟你离开的。”
晏淮心底的五味杂陈才稍稍平息了些。 林子琛愣了愣:“苡笙,你在说什么!是不是姓晏的拿我威胁你!还是说我姐……”
“没有!”陆苡笙睁开眼,眼里平静决然得可怕,“我不要跟你离开,你走吧。”
“你……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气我之前没用没能护住你……”林子琛睁大眼睛,脸上满是慌张和无措。
他想得到回答,可陆苡笙再次闭上了双眼,嘴里只冷淡地重复两个字:“你走。”
林子琛还想说什么,但被站在门口将一切听的一清二楚的林薇一脸复杂地找人强行带走了。
病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晏淮同她的呼吸声。
晏淮目光灼灼地看了她一眼,才道:“林子琛说当年在后巷是你救了我,这是真的吗?”
听到他的问话,陆苡笙错愕地睁开了双眼,嘴唇微微翕动了片刻,才难以置信道:“你……一直以来都不知道?”
见男人沉默,她突然笑了,但笑声悲凉如同在哭泣,“这么些年来你居然一直都不知道……”
她指了指自己的身体,问他:“晏淮,我那么怕痛的一个人,后背为什么会有那么深的一道疤你从不疑惑吗?”
说着,她又笑了笑,摇着头道:“啊,你当然不疑惑,我是死是活干你何事。”
晏淮微微眯起双眼,仔细打量着她面上的表情:“你没骗我?”
“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陆苡笙苦涩一笑,“你又何必来问我,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她还是头一次这般冷淡地面对他,晏淮暗暗吃惊,对陆苡笙的言语信了大半。
可倘若陆苡笙说的都是真的,那当年为何他醒来时只看到拼死也要护在他面前的顾安怡?
不过当初地上的确有一摊血迹,他起先以为是自己受伤所流。
但后来发现血迹的位置实在有些偏差,而顾安怡身上有的只是些轻微渗血的擦伤。
他久思不得其解,后来慢慢淡忘了。
如今想来,若是陆苡笙被划伤所留,那便刚好贴合了。
可如果是陆苡笙在他昏迷期间救了他,那顾安怡在这里面充当的又是怎样的角色……
难道一直以来,都是顾安怡在骗他?
晏淮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他要马上找顾安怡问个清楚……关于当年的真相……
临出病房门前,他突然停下脚步,情绪不明地望了陆苡笙一眼,问道:“你为什么刚刚不跟林子琛离开?”
陆苡笙笑了一声:“如果我跟他离开,你就会放过我吗?”
晏淮呼吸一滞,不知为何,他脑海中猛得划过女人那句低低的呜咽“晏淮,我怕”,胸口突然闷闷地发痛。
他几乎是仓皇失措地逃离了那间病房,胸口的钝痛才得以减轻。
待他怀揣着复杂的心情迈入了观察室内时,恰好,顾安怡已经醒了。
她气色比陆苡笙好不了多少,眼尾发红好似已经哭过了一场,晏淮突然就不知该从何问起,又该怎么去问,毕竟顾安怡是他喜欢了数年的人。
他皱了皱眉,哑声道:“怎么了,才做完手术,怎么就哭了。”
顾安怡眼里再次蓄满泪水,哽咽道:“我已经知道了,做完手术后,你先去看了陆苡笙是不是?阿淮,你又要被陆苡笙从我身边抢走吗!”
当初他们被陆苡笙生生拆开,这向来是晏淮心底的伤痛与怨恨,每每顾安怡提起,晏淮必然会心疼地搂住她,告诉她,他会一辈子陪在她身边。
可这一次,晏淮却少见地沉默了。
顾安怡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心底划过一丝诧异,便听得男人凝重道:“安怡,我问你一件事。”
“当年在后巷,真的是你救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