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数学课代表按在地上做&迈开腿让学长看看

管理 2022.11.29

助理率先推开门,紧跟着出来的男人面容俊美,周身散发出一股让人不敢靠近的危险气息,正皱眉看着吵吵闹闹的走廊,脸上带着不悦的神情。

 

“景淮!”看见段景淮竟然出来了,楚曼凝的眼底一亮,她提着轻便的白纱裙摆快速的走到男人身边,放软了声音道,“你怎么才出来啊,还、还真是不巧。”

 

她的眼神不加掩饰的往垃圾桶的方向飘过去,蛋糕盒子因为太大了,刚好还露出一个狼狈的边角出来,让人一眼就能看见。

 

“景淮要是再早几分钟出来就好了。”楚曼凝轻声道,“刚才姐姐就在这儿,在门口拿着做了好久的蛋糕,准备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你呢,结果现在……”

 

“现在怎么了?”

 

头顶上传来冰冷到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楚曼凝的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再抬头看着男人时眼底满是气恼和不平,她伸手想去勾着段景淮,却被往后退的男人刚好躲开。

 

她抿了下唇把手收回来,攥紧时指甲深深的陷在手心里,“现在蛋糕被姐姐给扔了,明明是她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东西,现在挡着大家的面扔掉,这不是摆明了不给你面子吗。”

 

楚曼凝瞥了眼男人的眼色,发现是预料之中的阴沉,甚至因为她的话隐隐有了动怒的意思,她按耐住心底的得意,还接着添油加醋,“虽然说姐姐有大小姐脾气,喜欢这样甩人脸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我还以为她这么喜欢景淮,肯定不会……”

 

“拿过来。”

 

男人有磁性的声音打断了楚曼凝的话,她惊了下,还以为段景淮在和她说话,下一秒一直跟在段景淮身边的秦助理却动了。

 

面无表情的走到垃圾桶面前,秦助理转头看了眼段景淮的眼神,确定要拿过去的就是垃圾桶里的蛋糕盒子,他微微皱眉,拎着盒子上两根已经粘腻的搭在一起的绸带。

 

盒子四面都是硬卡纸,里面还有层透明的保护壳,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扔了,但只是粗浅的把原本有形的蛋糕撞散架了。

 

现在糊糊的塌成了一团,因为有保护壳所以里面的蛋糕并没有弄脏。

 

段景淮接过蛋糕盒,托着还散发着冷气的底,沉默的看着里面已经完全塌陷形状非常难看的蛋糕。

 

秦助理眼尖的瞥见雪白的奶油中好像夹杂着少数不怎么显眼的芒果肉,心脏猛地一跳,他连忙上前一步,“段少!这个蛋糕是……”

 

段少对芒果过敏,而且过敏后的症状很严重,就算只吃了一小口也拿不准会出现什么后续情况。

 

但是他出声已经晚了,段景淮用手指粘了些带着果肉的蛋糕奶油放进嘴里。

 

入口味道有些古怪。

 

果然是那个笨手笨脚的女人会折腾出来的东西。

 

段景淮面容纹丝不动的咽了下去,视线淡淡的扫过满是震惊的众人,冰冷道,“口感很细腻,甜度也刚好,这是楚烟做的?”

 

楚曼凝的声音古怪,“是、是她做的。”

 

段景换的眼神变得有些阴沉晦涩,垂眸看着指尖还沾着的散发清香的奶油,下颚线绷的死紧。

 

胸腔还带着冰冷窒息的空气,他明明已经处理好了楚烟的葬礼,在办公室里下达指令,突然感觉到一针眩晕,只是几秒钟的短暂瞬间,他就回到了三年前自己的生日宴上。

 

他记得这个蛋糕。

 

楚烟亲手做的,最后也是被他亲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对芒果过敏,楚烟却做了芒果蛋糕送来,他当时挺想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来故意害他的。

 

但楚烟好像真的只是误打误撞。

 

这个女人每次努力的方向都完全不对。

 

闭上眼的时候,楚烟苍白着脸死在他怀里的场景都历历在目,甚至成为上辈子在楚烟死之后三个月的梦魇。

 

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的拨动了下,原来上辈子楚烟因为他的冷待,就是一直沉默的生活在这样满是冷嘲热讽的环境里。

 

“景淮!你、你刚才是不是没吃出来……”楚曼凝并没从段景淮的话里听出对楚烟的赞许,咬牙有些不甘的想要提醒,“楚烟这次做的可是芒果蛋糕,你不是对芒果过敏吗!不能吃这个的啊!”

 

芒果肉切成又细又长的形状夹在奶油中间没办法挑出来,其实是她告诉楚烟的主意。

 

但是现在段景淮明明知道自己过敏,怎么还去吃!

 

楚曼凝的声音有些尖锐,段景淮的表现太过奇怪,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气,还在为踩了雷点的楚烟说话,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她开始慌不择路的挑事,“楚烟说不定就是故意做了带芒果肉的来害你的!你看她还特地把果肉切的这么小夹在奶油里就是不想让人发现……”

 

“你知道她做的是芒果蛋糕。”段景淮垂眸意味深长的看着楚曼凝,漆黑的眼底带着点冷冽和警告,“你也知道我过敏。”

 

“那你是故意的?”

 

“我……”楚曼凝下意识的捂了下红唇,原本靠在段景淮边上的肩膀蓦地僵硬,她蓦地抬头对上男人深不见底如同深渊般可怖的眼底,后背开始不断的冒冷汗,甚至手指都开始发抖,她打了个哆嗦,“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

 

“我也不知道,楚烟她做之前也没和我说,刚才才看到是芒果的……”

 

楚曼凝看着男人逐渐变冷下来的眼神,慌慌张张的想要解释,却被人甩手拍开,她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两步,被段景淮危险眼神攫住时像是被一下子看到了底。

 

楚曼凝的腿发软,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完全没注意到段景淮已经离开了。

 

……

 

“蛋糕带回去,让管家重新冰一下。”段景淮动作很轻的把包装盒合上,递给一边战战兢兢的秦助理。

 

秦助理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道,“段少,刚才这个蛋糕是芒果的,芒果过敏可能吃上一口就会……”

 

他话还没说完就蓦地察觉到段景淮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段少!”

 

秦助理大惊失色,连忙拎着蛋糕盒子过来扶住已经开始面色发红的段景淮,他一边拨通着急救电话一边朝边上的保镖招了招让他们赶紧过来搭把手。

 

秦助理紧皱眉头,不解的看了眼盒子。

 

段少芒果过敏的症状都这么严重了,刚才知道蛋糕是芒果的,还要去吃。

 

有这么重要吗?

 

明明之前楚烟小姐在段少这里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女人啊!楚烟有些疲惫的回了自己的公寓,她用被冷风吹到几乎没了温度的手指拨弄了下钥匙,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来。

 

公寓熟悉又陌生。

 

上辈子她和段景淮订婚之后,已经足足有三年没有回来过这里了。

 

比起段景淮那个像囚笼一样冷冰冰的别墅,这里才是她的家。

 

手机在她刚坐下来时就疯狂的震动起来,是父亲楚峰打来的。

 

楚峰的语气没有半点父女间该有的温柔,暴跳如雷的声音直接从听筒里往外跳,“楚烟!你现在人在哪儿?!”

 

“在家。”楚烟按了下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开口声音微哑,“爸怎么这么生气?”

 

“你还有脸问我?!被个男人弄的五迷三道,说出去我都嫌丢人!副经理的位置到底还想不想要了?这个星期谈的合同你知道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吗?”

 

一提起出了问题的项目,楚峰的怒气就压制不住,他现在听见楚烟这种漫不经心的声音,气的嘴唇直打哆嗦,“人家合作方打电话过来说这次要谈崩了!你这个月就做成了这一笔现在还要吹了!”

 

楚烟皱眉,有些费劲儿的回想着三年前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头楚峰已经冷冷开口道,“我刚才和合作方说过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天晚上八点在雅豪会所,拿着合同过去和人家重新谈,姿态放低一点,听见没有!”

 

“今天被你得罪透顶的段总也在!你是不是在段总的生日宴上给人难堪了?晚上过去好好道个歉!你最好祈祷段总能原谅你这个不长眼睛的东西,要不然这份合同最后很有可能谈崩!”

 

听见熟悉的会所名字,楚烟笑了下,她想起来这次的合作方是谁了。

 

刚开始谈的时候态度挺好,但是等接手的时候就开始出问题,来的负责人阴阳怪气,百般刁难。

 

明明一切都已经谈成,对方竟然临时要求更换楚氏的负责人,直接把她给换走了。

 

她辛辛苦苦一个月,结果什么都没捞着,还被楚峰劈头盖脸的骂了顿。

 

“你就算现在想明白了不再追求段总,用的方式也不要这么偏激!不要连累你妹妹!”楚峰的语气刻薄,天平早就完全歪在了楚曼凝身上,“这段时间你也不是没有看见,段总对曼曼的态度和对你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婚约的名额只有一个。”

 

楚烟自嘲的笑了笑,“爸怎么知道这个名额最后真的能落到楚家头上?楚曼凝能得到段景淮的好脸色,不过是因为她刚好幸运的有了双好看的眼睛。”

 

说完她顾不得对面楚峰的暴怒,径直挂断了电话。

 

上辈子她总是嫉妒为什么楚曼凝能轻而易举的得到段景淮的注视。

 

后来才发现段景淮每次看楚曼凝的时候,都在看她的那双眼睛。和段景淮订婚之后,她辗转从别人手上得到了段景淮心上人苏洛洛的一张侧面照片,照片上的女人身段优美,及肩的大波浪卷发,一双上扬的眼尾远远看起来简直和楚曼凝一模一样。

 

楚曼凝只不过被当作一个短暂的替身而已。

 

段景淮这三个字像块锋利的石头,已经在她心头反复的带血的磨了三年了,从一开始碰到还会疼的半夜醒来,到最后已成麻木。

 

她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重生,但是上辈子帮段景淮挡了枪,她自顾自的认为欠了段景淮曾给过她的人情。

 

她和段景淮之间的恩怨纠缠,已经叮咚一声清零了。

 

她把满腔热情都放在段景淮身上,忙得团团转最后工作也弄的一团糟,甚至成为别人茶余饭后最可笑的那份谈资。

 

想着上辈子几乎一事无成完全被爱情冲昏头脑的自己,楚烟呼出一口气躺倒在沙发上,专注的盯着头顶的白墙。

 

这辈子她不会再重蹈覆辙!

 

……

 

24小时便利店门被人推开。

 

营业员习惯性的说了句:“欢迎光临……”

 

说完眼睛像是黏在了从门口进来的女人身上,天赐般的好身材,曼妙有致,尤其还穿着性感的短裙,身材好也就算了,五官更是被带着厌世气息的浓妆衬的灼人眼球。

 

微弯的指节在玻璃桌上轻轻敲了两下。

 

“有胃药吗?”

 

楚烟不自在的轻轻把裙子往下拉了点,面无表情的看着有些呆楞的店员。

 

上辈子她看重这份合作,卯足了劲儿的想要让段景淮看见她在别的地方也有闪光点,所以穿着得体,一板一眼公事公办。但是合作方从一开始就打着要来为难她的想法,所以当晚灌酒像灌水,她喝的胃实在是吃不消,晚上甚至因为没控制好量所以吐血进了医院。

 

这辈子要好好养身体,不能像上辈子一样最后要每天吃药度日。

 

而这个注定要从她手里飞走的合作,不如从一开始就放它走!她上辈子做事谨慎眼界也不开阔,不知道其实有更合适的合作方。

 

“有、有的!”店员被冰冷的视线刺了下,打了个机灵连忙翻出一包胃药来递过去,恍神的看着女人付钱后动作优雅的走出去。

 

单手撕开包装袋,楚烟站在街边掏手机看消息。

 

她叫了网约车,算了下时间能刚好赶到雅豪大门口,不早到也不迟到。

 

今天她提前和闺蜜许薇说好,让许薇掐着点打电话给她,她接了电话当作十万火急的要事处理,到时候就能光明正大的溜走。

 

面前刮起一阵冷风,一辆纯黑色的流线型豪车停在了她面前。

 

楚烟微微皱眉,看了眼车牌发现不是招来的网约车,往后退了一步,车门突然打开。

 

锃亮的皮鞋踩在地上,她顺着对方笔直修长的西装裤腿往上看。

 

冷不丁和男人漆黑深沉的眼睛对上,楚烟的心跳都跳停了一拍,下意识往后退了步。

 

段景淮?

 

他为什么会在这儿?

 

副驾驶的门被段景淮打开,男人的视线在短暂的掠过楚烟着装时变得越来越来冷,开口道,“过来。”楚烟甩了下头让自己清醒过来,警惕道,“段少找错人了?”

  “没找错人,你要去雅豪?我正好顺路,带你过去。”

  “顺路?”楚烟微微勾唇,轻声重复了遍段景淮说的话,歪了下头轻声道,“段少从哪儿过来的,怎么会顺路?”

  她现在公寓的位置偏僻,段景淮不管从什么地方开过来都不顺路。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雅豪?”楚烟自嘲的笑笑,调侃自己的话有些阴阳怪气,明摆着在惹恼段景淮,“说不定我是报了个厨艺班,马上要去上课,然后苦心学一道大菜,回来给段少展示展示厨艺呢?”

  她拍了下脑袋,作恍然大悟状,“噢我忘了,段少从来不来找我的,一般都是我要去敲你家的门,还只能被管家拦在门口。”

  段景淮看着她,沉默片刻,语意不明的说了句,“下次不会有人拦你。”

  楚烟微微皱眉,她往边上迈开两步,和段景淮侧开,“我叫过车了,一会儿就过来,不敢坐这么尊贵的车。”

  她不动声色的瞥了眼被黑色车窗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后座,忍不住怀疑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陷阱。

  一直紧攥着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清脆的铃声打破了凝固的气氛。

  看了眼来电,是刚才定好的网约车,楚烟轻轻舒了口气,刚接通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就被人夺走。

  “不需要打车,订单取消。”段景淮声音冷硬的直接帮她把网约车司机给回绝了,说完不管对面吵吵嚷嚷的在说些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修长的指尖在屏幕上轻点,还顺手帮她在平台上把订单也取消了。

  “上车。”

  段景淮暗沉的眼瞳紧紧的锁着她,“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谁让你把我约的车取消的?”楚烟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她伸手去抢手机,拿回来一看果然已经来不及了,手机又返回到重新叫车的界面,“你要送我过去?”

  她的声音上扬,带了点怒气,踩着高跟鞋走到后座边上用力的去拉车门。

  行,今天就把段少的车当公交车坐。

  手上力道加强,没想到后座的车门怎么都拉不开。

  有些尴尬的瞥了眼还站在副驾驶边上安静看她的段景淮,楚烟一咬牙,顺着已经打开的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她忿忿的把安全带系好,回头看了眼空空如也的后座,紧紧的攥着安全带。

  段景淮眼神淡淡的扫了下看起来非常拘谨的楚烟,抿了下唇。

  楚烟上辈子也是如此。

  面对他的时候,总是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

  但是最近楚烟的表现又有些奇怪,前几天生日会上扔了礼物不辞而别,今天见了面开口就跟吃了枪子儿一样明着暗着的怼人,像只被踩了尾巴炸毛的猫。

  目光落在女人用手紧紧捂着的白皙大腿上时,段景淮才发现楚烟今天穿的裙子非常短,他忍不住皱眉,“谁让你穿成这样出来的?”

  楚烟不自在的拢了拢长发,偏过头看着车窗,“我怎么穿和你有关系吗?”

  被人强硬的拽着搭了并不想上的顺风车,楚烟时刻和段景淮保持好距离,紧贴着门坐,声音淡漠又带着种从未有过的洒脱。

  男人的手腕压在方向盘上,看着楚烟的侧脸,心底划过丝奇怪的微妙感。

  这样的楚烟让他觉得很陌生。

  在他面前从来都捧着笑脸百依百顺的楚烟,什么时候有过这样一面?

  “出门不看温度?”段景淮说,“后座有件外套,出去的时候披上。”

  楚烟皱了下眉。

她不喜欢这种命令式的口吻。

  夜色渐浓,窗外的风景看不清楚,她在车窗倒影里蓦地和段景淮对上视线,气焰顿时消减了一半。

  “我不冷。”

  楚烟回头看了眼,后座果然安静的躺着件黑色西装外套,叠的平整,料子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穿了还要洗,一来一回,又要和段景淮打交道。

  车上开了暖气,本来也没觉得有多冷,被段景淮这样提醒,突然间拂过手臂的暖气也成了凉风,抿着唇用力揉了两下胳膊,她客气的拒绝,“还是不用了……”

  转过身时余光瞥见男人半边沐浴在灯光中的脸,楚烟的声音顿住,视线下移,她轻轻眯眸,确定自己清楚的看见男人衬衫领子边上有一道明显的红痕。

  她嘲讽的笑了起来,“段少百忙之中还带我一程,看来昨天的生日宴玩的很开心?一晚上都没睡吧?”

  她说的足够直白,段景淮看过来的眼神却带着不解。

  楚烟侧了下脖子,在锁骨偏上的地方轻轻划了道,好心提醒,“衬衫领子不够高,痕迹都没遮住,段少找的小猫还挺野的。”

  段景淮盯着她纤长白皙的脖颈,眼神沉了沉,突然踩了刹车在路边停下来。

  “哪里来的猫?”

  男人修长的手指解开扣子,动作不急不缓。

  “我怎么知道你去哪儿找的!”衬衫解到第三颗时,楚烟终于恼了,她慌张的转过去,不看段景淮的胸口,放在腿上的手攥紧了,“把衣服穿好,专心开车,我还赶时间。”

  她下定决心了,重生回来的这辈子绝对不会再和段景淮纠缠不清。

  但放在心底久了的人,骤然摘出来,就像一道新疤。

  还没好透,被人碰一下,又疼又痒。

  她不想和段景淮说话,却忍不住去看他。

  上辈子在段景淮身边呆了那么久,两个人像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她没资格进段景淮的卧室,早晚都碰不到面,一周才见一两次。

  每次见面,段景淮都穿着体面修身的西装。

  她在无数个夜晚躲在被子里想象着那套西装下会是怎样强壮有力的身材,结婚之后她是不是有机会能得寸进尺?什么时候才能得到段景淮的一个吻,怎样才能解开这个冷峻男人的领口。

但她总是得到段景淮厌恶的眼神。

  “时间来得及。”段景淮看了眼表,伸手按住楚烟的肩膀,把她转了过来,让人强行看着自己,

“你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以为这是吻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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