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公吮她的花蒂和奶水,我们娘三都是你的

管理 2022.11.18

三个人烤好了蛇蛋瓜分掉了,没什么特殊的味道。

 

  吃完以后大家可能都是累了,倚着树便睡着了,沈半夏出于以前当杀手的谨慎,并不敢睡得很深。

 

  到了后半夜,沈半夏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冷,头也很晕,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发烧了,起来往火堆里填了些柴火。

 

  天太黑了,森林深处的路错综复杂,现在根本没办法出去,叫醒他们两个人也是无济于事,只会让他们担心而已。

 

  更何况君临的身子并不比自己强多少,而君玄烨的身上也有伤,都需要好好休息。

 

  现在只能忍着,不能睡,睡着了晕过去只会加重病情,忍到明早到家,一切就都好说了。

 

  不知是不是头晕的缘故,看着君玄烨那熟睡的脸庞竟然是那样的好看,让人产生满满的安全感。

 

  沈半夏就这样看了一晚上的君玄烨,君玄烨睁眼的一瞬间,沈半夏赶紧闭上眼睛,装作还在睡觉的样子。

 

  听到君玄烨起身,沈半夏也睁开了眼睛,假装刚刚睡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天亮了。”

 

  “嗯,该走了。”

 

  沈半夏起身去叫君临,看着脸色苍白的君临,沈半夏知道他的状态也不是很好,怎么叫也叫不醒。

 

  摸了摸君临的额头,果然如自己所料,高烧了。

 

  沈半夏将此事告诉了君玄烨,君玄烨沉思了一会儿:“你背着他回去。”

 

  “啊?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她?

 

  他一个大男人在那不背,让她一个女孩子背?

 

  不是吧?

 

  “因为本王今早没吃饭没有力气。”

 

  ???

 

  他没吃饭没有力气,难道她吃了吗?

 

  大家都是刚刚睡醒的。

 

  而且昨天晚上,吃的最多的就是高烧的这个好吧?

 

  论饿,她一晚上没睡觉不是她更饿一些吗?

 

  哎!

 

  算了。

 

  谁让他是王爷呢?有些高冷傲娇都可以理解。

 

  可以理解。

 

  沈半夏背起君临,跟在君玄烨身后。

 

  “你能不能走快些?照这个速度什么时候能回去?”

 

  沈半夏听到这话在心里连君玄烨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

 

  她的身上可是背着这么大一个活人的,而且她还发着高烧,能走就不错了,竟然还吐槽她走的慢,他还能不能当个人了?

 

  本来昨天还十分有好感的一个人,今天突然就没有什么好感了。

 

  算了算了,这些话可不能说出口,要不是她怕他觉得自己烦,把自己在这里杀人灭口,她早吐槽了。

 

  “啊知道了,这就跟上了。”

 

  本来半个时辰的路程,因为背上有一个人,两个人硬生生走了一个时辰才看到京城的影子。

 

  将君临送进宫中,一人在君玄烨的身边耳语了几句,君玄烨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沈半夏也不敢提回家的事情。

 

  “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告诉大臣们,今日本王代替皇上上早朝。”

 

  “你去换身衣服,随本王上朝。”

 

  沈半夏搞不懂君玄烨在搞什么幺蛾子,但还是听他的话乖乖照做了,在宫女的带领下,简单的洗了个漱,换了身衣服上早朝。

 

  上朝的路上沈半夏险些晕过去,多亏一旁的宫女扶住了她,才不至于晕过去。

 

  “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的,谢谢了。”

 

  “小姐这种身份的人又何须道谢呢?像我们这种身份,能帮得上小姐便是三生有幸了。后宫之人不可入前朝,奴婢便将小姐送到这儿了。”

 

  这后宫中的人嘴可真是甜,像自己这种的进了宫,怕是活不过三日。

 

  沈半夏来到了早朝,很多人对沈半夏指手画脚的,又不敢当着沈半夏的面大声说。

 

  沈半夏心里有些不舒服,什么时候有人敢对她这样?要是在现代,够他们死一百次的了。

 

  “呦,这大早上的,哪儿来的苍蝇,嗡嗡嗡的。”沈半夏故意提高了嗓门,让这里的所有人都能听到。

 

  “这是朝堂之上,又不是在垃圾堆附近,怎么会有苍蝇?”一个大臣不爽的反驳道。

 

  “哦?是吗?我也没说这是垃圾堆啊,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我只是说,这有些人啊,说话的声音还没只苍蝇大。你说这苍蝇嗡嗡嗡的都能被听到,而有些人,还不如只苍蝇,只敢在人的背后说。”

 

  “你、你怎可如此出言不逊!你可知这朝堂上随便出来一个人都是你的长辈,你就是这么和你的长辈说话的?”

 

  “我的长辈?”沈半夏冷笑,“我的长辈在我的身边背着我说我的坏话?我这个人,向来是别人敬我三分,我回敬他人十分;但如果别人欺我三分,同样的,我也会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的。”

 

  “沈半夏!你也别太欺负人了,你可知你的父亲和你的哥哥涉嫌谋逆已经被抓起来了吗?证据已经确凿,只等皇上来亲自发落,谋逆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别说你是沈家的大小姐,现在就连你是晋王爷的王妃这个身份,也保不住你。”

 

  沈半夏的父亲和她的哥哥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在眼里,他们那么爱自己的国家,也不是为了仕途什么卑鄙手段都用的出来的人,他们绝不可能谋反!

 

  沈半夏一把握住那个说话的黑色衣服大臣的脖子,硬生生将那个大臣拎了起来:“既然你说有证据,我希望你拿出确凿的证据说话,而不是你的一面之词!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一人正要上前阻止沈半夏,正要说话,沈半夏一个眼神过去,吓得那人将正要说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沈半夏松手,黑色衣服的大臣摔在地上,干呕了好久。

 

  起身指着沈半夏的脸就骂道:“我本以为你的哥哥在这朝堂之上就够无理,没想到你们一家都这样!”

 

  沈半夏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我告诉你什么叫无理。在一个人的面前说她家人的坏话叫无理。”又是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搞不清事情真相就乱跟风乱咬人叫无理。”又是一个巴掌,“谋害忠良,背后嚼人舌根子叫无理,懂了吗?”

 

  沈半夏说完,黑衣大臣往后躲了一下,生怕又是一个巴掌打在自己脸上:“你们这些侍卫是吃软饭的吗?她......她都不是朝中人就这么大放厥词,快带走!”

 

  一群侍卫围住了沈半夏,沈半夏掏出匕首,煞气全开:“试试?”

 

  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竟使在场的所有人都怵了一下。

 

  那个黑衣丞相也怵了一下,他不明白怎么会被眼前这个小姑娘吓到反应过来后说道:

 

  “你们这么多人怕她做什么?”

 

  “本王看看谁敢动?”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安心的感觉从指尖传遍全身。是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声音,竟然可以使她安心。

 

  仿佛只要他在身边,他就什么都不会怕一样。

 

  “见过晋王爷。”

 

  “见过晋王爷。”

 

  大臣们见到君玄烨纷纷行礼。

 

  君玄烨走到所有人的前面,龙椅下面的一个椅子上坐下,问道:“昨日的事情,想必各位都听说了吧?不知道各位有什么想法。”

 

  “回晋王爷,经过今早大臣们的议论,一致觉得,是左丞相设计谋反,幸亏今早皇上平安归来,只是染了些风寒,并无大碍,现在大家都等着皇上能做主。”

 

  “不必等了,今日之事,本王全权代为处理。”

 

  “这......”下面瞬间议论纷纷,君玄烨也没有说话,看着下面的人议论,一副快要睡着的表情,沈半夏也不知道君玄烨在搞什么鬼,但是也只能静默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一位大臣站了出来:“既然现在皇上染上了风寒发烧不醒,晋王爷也算是忧国忧民,一心为国家着想,与皇上关系也十分要好,代替皇上处理政务也没什么不妥,特殊时期特殊处理嘛。”

 

  刚刚刁难沈半夏的黑衣大臣站了出来:“臣觉得此事不妥,今日要处理之事乃是沈家之事,而沈家大小姐是您未过门的妻子,昨晚又与您彻夜未归,露宿外边,按照您的身份,您是需要避嫌的。”

 

  沈半夏站了出来:“如果按你这么说,那我还是皇上的弟妹呢,那皇上也需要避嫌吗?昨晚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在外边过的夜,还有皇上呢?你莫不是连皇上也要怀疑?”

 

  “微臣不敢。”

 

  “还有人有什么异议吗?”

 

  “臣附议,臣觉得......”

 

  “既然都没什么异议了,那就由本王说了。也不瞒各位,今日本王掌政,就是为了沈家一事而来,希望各位有实证的拿出实证,没实证立刻放人。”

 

  君玄烨没有留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脸上写着:我很困,这里现在本王说了算,你们看本王不爽就过来打本王啊,有事说事,没事别叭叭。本王今天就是过来护犊子的。

 

  “来人,呈证据。”

 

  一个侍卫听到黑衣丞相的话后,带着证据走到了君玄烨的面前,是一封信,君玄烨看完以后丢到沈半夏的脚边:“爱妃怎么看待这封信?”

 

  其实不管信里是什么内容,君玄烨这一句“爱妃”,就已经表明了君玄烨的看法了。

 

  沈半夏捡起信,这封信里清清楚楚的写明了一个月前,站在自己哥哥沈连风我位置上,如何起兵谋反,计划十分周密。

 

  就连这字迹,都一模一样。

 

  沈半夏有些不可置信,自己的哥哥绝对不会起兵谋反。

 

  “不,我的哥哥,那个听到有敌军来袭就立刻穿上戎装奔赴战场的人,他是我的骄傲,也是这个国家的骄傲,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仅凭一封信不能定他的罪。”沈半夏的态度十分坚定。

 

  “呵,他是你的骄傲是因为他是你的哥哥,可这样一个叛国准备弑君的人,如何成为这个国家的骄傲?”黑衣丞相嘲讽道,“既然这一份证据没办法定罪,那就带证人。”

 

  一个披头散发满身是血的人被带了上来,黑衣丞相说道:“这是沈家的管家,一个月前就被我们抓了起来,他全部都招了,讲讲吧。”

 

  只见地上那个满身是血的男子拨开挡住自己面容的头发,确实是自己家的管家,也确实是一个月前离开了沈府,不过他当时提的是回老家看望生病的母亲,自己的父亲还特地给他拿了笔钱财。

 

  管家恶狠狠的盯着沈半夏,从怀中掏出一块虎符,说道:“谋划弑君篡位是在一个月前,沈将军将这块虎符交给罪臣,让罪臣去边疆调兵,当罪臣听到沈将军要弑君时也劝过沈将军,但是罪臣要是不去,沈将军就要杀了罪臣,罪臣不得不去。没想到罪臣刚刚离开沈府没多久就被抓了起来,严刑逼供。罪臣知道谋反是大罪,罪臣只求留个全尸。”

 

  沈半夏蹲在管家面前,看了眼管家手上的虎符,用手替管家拭去脸上的血迹,内心复杂的点了点头,眼泪在眼眶打转。

 

  其实她前世接受过最好朋友的背叛,她应该知道没有人能靠得住的,她应该知道没有人值得信任。

 

  可为什么,面对管家的背叛,她心里竟然会有些难受。

 

  “您是看着我从小长大了的,您在我心里您就如我的亲人一样,您在沈府待了三十多年,每个人对待你怎么样?你自己摸着良心说?”沈半夏说这话的时候用力的锤着地面,声音有些嘶哑。

 

  可管家好像很坚定自己的立场:“小姐,私人感情在国事上用不得,沈家试图谋反您不会不知道吧?那六十只猛兽不是您亲自养出来在昨天放进森林的吗?”

 

  虽然沈半夏平时根本不参政,但是她不相信自己的父亲和哥哥能做出弑君篡位的事情,听到管家说这话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对管家的所作所为有些心寒。

 

  在沈家待了三十多年的人,竟然有一天不知道为了什么反咬他们一口,沈半夏攥紧了信封,自嘲的闭上了双眼。

 

  “沈小姐这是认罪了吗?”

 

  “看她这个样子,肯定是认罪了。”

 

  “那还不快把她抓起来,沈家这次的罪过怕是大喽,诛九族都是轻的了。”

 

  “是啊,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那么风光,那么正直的一个人,竟然能做出这种事。”

 

    就在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叽叽喳喳跟风的时候,只有君玄烨用信任的眼光看着她。

 

  他想看看,这个柔中带刚的小姑娘,面对这一幕,会怎么选择?

 

  难道只是面对一个背叛就不行了吗?

 

  终究只是个小丫头吗?

 

  “沈半夏。”君玄烨叫了一声,“你还有什么解释的吗?”

 

  沈半夏睁开了双眼,这次她的眼睛里满是坚定,没有了痛苦与犹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君玄烨笑了出来,这才是她认识的沈半夏,没有什么可以击垮她。“你一口一个罪臣,一口一个罪臣的称呼着自己,你是有罪,来,我告诉你,你犯了什么罪。”沈半夏盯着管家,“你犯得哪儿是什么弑君篡位之事,你犯得是背叛自己的主子,实乃不忠不义;欺骗众人与皇上,实乃欺君。”

 

  “小姐,我已经招了,您就不要挣扎了。”

 

  “挣扎?好,我就给大家看看,谁在挣扎。你说你一个月前被捕,又遭受了如此酷刑,可为什么虎符现在还在你的身上?难道抓你的人就不会先搜身,或者在用刑的时候看不见这块虎符的存在吧?还是说这块虎符是你的主子今天带你过来前给你,让你今天这么说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上的伤应该也都是这几天的新伤吧?”

 

  说着,沈半夏扒掉了管家的上衣。

 

  果然如沈半夏所说,他的身上,全是新伤,根本没有超过半个月的伤。

 

  “哦呦,抓你的人还真是善待你呢?刚抓到的时候不用刑,偏偏在最近几天用刑,怎么?是知道最近几天晋王爷和皇上一定会去沈家吗?”

 

  管家听到这儿的时候脸色瞬间变了,沉默着看着地面,一句话都不说。

 

  “还有你说我养了六十只猛兽,在昨晚放进森林。且不要说我没养,就算我养了,我为什么要在昨天将它们放进森林。昨天皇上、晋王爷和我明明都进了森林,我杀我自己吗?”

 

  黑衣大臣走上前急忙解释:“如果你们三个人都死在了饿狼的口中,那么最后得利的还是沈家。”

 

  “是啊,如果按照你的这个逻辑往下推断的话,皇上、晋王爷和我都死在了狼的口中,成为了它们的饱腹之物,那我沈家可真是省下了一部分兵力,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了。我这么说,对吧?”

 

  沈半夏看着黑衣大臣说道。

 

  “对。”

 

  “好,既然如此,那么我对一些事情有点疑惑。管家在一个月前被抓,既然已经被抓起来了,又是如何准确的知道我是在昨日将那些饿狼放到林子里的?莫不是管家昨日还回来替我将狼放进了林子里,还是根本就是管家您放的呢?”

 

  管家面对沈半夏的话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倒是黑衣大臣从容又积极的很,一看就是老油条了:“是你一早告诉了他谋反的日期吧?”

 

  “还没说你呢?刚刚管家说的是六十匹猛兽,那你又是怎么知道那是六十匹饿狼呢?我告诉你,你不仅说对了那猛兽的名字,而且精准到了猛兽的数量啊,您可真是好一个未卜先知啊。我告诉你,在场的每一位,除了我和晋王爷两位当事人以外,没有人知道我们遇到的具体是什么猛兽,可是您知道,可真是厉害呢。”

 

  “是啊,小姑娘说的有些道理,我就说左丞相那种人怎么会谋反?”

 

  “是啊是啊,这次怕是冤枉沈丞相了,也不知道抓人那边会怎么解释。”

 

  “肯定是受了蛊惑啊,这个时候肯定把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

 

  “谁知道呢?还没看到结果呢。”

 

  “这结果不是明摆着的吗?晋王爷为什么发着烧还要过来?你以为晋王爷那么爱主持公道呢?”

 

  “是啊,晋王爷平时不理朝政的一个人,今日怎么突然过来了。”

 

  “傻啊,晋王爷一来就向着那沈家小姐说话,一看就是保人来了!”

 

  听到大臣们议论的话语,黑衣大臣咬了咬牙,引开话题:“那那封信又作何解释?”

 

  “没什么解释的,既然你说这封信是我哥哥写的,那就请他过来对一下字迹不就好了?”

 

  “好,那就请沈将军上来。”

 

  黑衣大臣得意的笑了笑,为了防止对自己,他在一早就派人对他用了竹架之刑,也就是用竹夹子夹十根手指的酷刑,现在他的手怕是早就不能用了。

 

  等到沈连风被人压上来时,脸色苍白,身上有很多鞭痕,十根手指已经血肉模糊了,又怎么去对比字迹?

 

  沈半夏的脑子“嗡”的一下,大脑瞬间空白,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她现在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为什么?

 

  为什么沈连风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平日里连功都不争的人,在战场上连敌人都没有这样对待过的人,怎么就会被成为陷害的第一位呢?

 

  沈半夏跑到沈连风身边,双手不知道该放哪儿,只能小心翼翼的捧着沈连风的双手,内心五味杂陈的叫了一声:“哥......”

 

  沈连风笑了笑,轻声安慰道:“别哭,我没事的,这都是小伤,你没事吧?”

 

  就是这样一个人,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还笑着安慰别人,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人?

 

  “我也没事。”

 

  沈半夏将今天早朝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沈连风说了,并且将为什么请沈连风上来的事情也说了。

 

  沈连风有些失望的看着管家,又看了看沈半夏,笑道:“你做的很好了,上纸笔吧。”

 

  一个太监端着纸笔站在沈连风面前,沈连风拿起笔,握笔的手虽然受了很重的伤,却没有丝毫的颤抖,仿佛手上一点伤都没有,写下了四个字:精忠报国。

 

  这四个字写在纸上,刚健有力,力透纸背。

 

  沈半夏拿着那封信对比,细细对比,根本找不出一丝的差别。

 

  不,冷静,再冷静一点。

 

  既然不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怎么会有如此一模一样的字迹呢?

 

  信突然被拿走,沈半夏抬眸,是君玄烨拿走了信。

 

  君玄烨看了一眼,将沈半夏拥入怀中:“别看了,京城第一造假大师写出来的字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我们发现,人本王已经请过来了。”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步履蹒跚的走进来,君玄烨将信递过去:“看看吧,这封信是不是出自你的手?”

 

  只见老者拿起信仔细的看了起来:“是啊,确实是出自老朽之手。老朽模仿字迹的时候有个习惯,就是爱在结尾的时候多加一个标点符号,来辨认是老朽写的。看看,这封信的结尾可不是两个标点符号嘛。而且这封信的内容特殊,老朽对这封信的内容可是记忆深刻。在这朝堂之上,老朽一届平民,不敢有半句假话。若有半句假话,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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