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着小玩具坐地铁的感觉怎么样 公主成为众人的玩具

管理 2022.11.16

肇文哥哥,我今天学会做桂花糯米糕了,还酿了一些桂花酒,等你下次来的时候,一定要尝尝!”

“肇文哥哥,我现在去学堂上学了,以后我也会外文了,就是功课有点难,特别是数学,有些我不太会,下次见面,你教我好不好?”

“肇文哥哥,我听说你家出了事,阿爸不告诉我具体怎么了,我很担心你!”

“肇文哥哥,我很想去陪你,你现在是不是很难过?你要振作,我相信你能够挺过来!”

“肇文哥哥,我才知道,阿爹给你发了退婚书。我从来没有打算和你退婚,你要信我!那天,你来到我家,我满心欢喜去见你,可是,阿爹不让我去。我偷偷翻墙,被妹妹发现,被关了三月。”

“肇文哥哥,你现在在哪里?他们说你当时就病倒了,你现在还有没有事?阿爹让我给别人定亲,我以死相胁,他现在不逼我了,我不用嫁给别人了。我会等你,等你来娶我。”

……

“肇文哥哥,我听说你去了海城,还成了督军府的少帅,我好开心!你终于成功了,我很替你高兴!我知道我们之间差距越来越大了,不过没关系,只要你好,我就觉得值了。”

“肇文哥哥,我听人说,你来了海城,是吗?我四年不曾见你了,现在的你,是胖是瘦,是不是更高了,是不是……更英俊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再见你一面。”

“肇文哥哥,我很想你。”

最后一封信,赫然写在他们新婚前一天。

看完了所有信,纪肇文愣了许久,似是想到什么,他猛地起身,开门出去,直直冲到了鸢儿面前。

鸢儿早已经吃过饭了,她只做了自己份的,现在正木然地收拾着碗筷。

感觉到身侧的风,她一抬眼,就看到纪肇文红着眸子,脸上是难掩的慌张。他抓住她的手臂:“你告诉我,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

鸢儿笑了:“少帅,您可知道,不论当初如何,小姐她都回不来了?”

纪肇文却执着地望着她,他抓她的力道很大,几乎要将她瘦弱的手臂捏断,他一字一句:“我要听所有、所有的真相!”

鸢儿抽了下手臂,纪肇文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于是放开了她。

鸢儿语气静淡地开始讲述:“小姐过去被老爷二姨太虐.待的事,您也都知道吧?这些我就不讲了。”

“只说我自打九岁跟着小姐,见到她最开心的时候,就是你来找她的时候。她那会儿偷偷告诉我,说她在盼着长大,长大了就能嫁给你,就不用在秦家的宅子里被人欺负了,因为你能保护她您家道中落,小姐从老爷那里听说,有人要至你于死地,所以,她连夜出府,去求海城督军。”

“当年,督军的女儿曾被小姐救过一命,督军虽然不想得罪政敌,但是在小姐的相求下,还是安排了一人,假扮你被处以军法,然后把你偷偷换了出来。”

“所以,你出来的时候,整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其实不是有人故意在狱中为难你,而是为了不被人认出你。”

“你出狱后就来了秦府,小姐根本不知老爷已经给你发了退婚书,她还是从佣人口中得知你到了门口,满心欢喜去见你,却被老爷拦下。”

“我不明白,即使小姐没能出来,你就没想过,她可能被老爷禁足吗?难道你们那么多年的情谊,都抵不过一场误会?!”

“她给了我一封信。”纪肇文从口袋中将那封信取出。

信笺曾被他撕碎,他又重新拼了回去,只为提醒他当年的愚蠢。

鸢儿接过去,唇角溢出一抹笑,笑得却极为苍凉:“怪不得,那时候老爷为什么专门请了海城的那位私塾先生过来,原来,只因为那位先生模仿得一手好字!”

“怪不得,那时候老爷关着小姐,后来我们却听见风言风语,说小姐和北城的贺家少帅交好,原来,只为让你死心!”

“少帅,您可知道,小姐那天嫁给您,是怀着怎样的欢喜和期待?她对我说,她这十多年的苦,终于到了尽头!”

“可是,她却不知,原来少帅府中的那五年,比起她那十七年的受的所有苦加起来还多!”

听到这里,纪肇文只觉自己的心仿佛被千百颗子弹穿透,痛得无法呼吸,偏偏,他却死不了,只能感觉痛苦仿佛丝线,缠绕在他的心头,越呼吸,收得越紧。

“这些话,你过去从来都不信。”鸢儿眼睛发红:“小姐说过一次又一次,可是换来的却是更重的惩罚。渐渐地,她也就不解释了,她放弃了……”

纪肇文的身子晃了晃,此刻的他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其实,之前所有的不信,在看到那些发黄的信笺的时候,他就明白,他这一生都错过了什么!

“檀儿,你一定很恨我对不对?”他望着天空,那里已经开始飘落纷飞的雪花,大片大片,占据了整个视线,天空一片青白。

“小姐她其实自从两年前就已经对你没有期待了。”鸢儿轻叹道:“就算没有那场大火,小姐也撑不过这个冬天了。”

“什么意思?”纪肇文凝眸,心头已经有了不好的猜想。

“两年前,你娶四姨太的时候,小姐发了高烧,退烧后就开始咳血。到了这后来,是越发得重了。”鸢儿想到这里,眼底涌起不甘和愤怒:“她好歹是一条命,那天小姐高烧不退,我去前院,求您叫一位医生给小姐看病,可是,你却让副官把我关起来,说如果下次再擅自出现,就和小姐一起,家法处置!”纪肇文蓦然想起了两年多以前的那天,他刚刚娶了四姨太,也是那般在四姨太房中折腾了一整夜,听到鸢儿求见,只觉得心中快意。

他知道,她这是在吃醋。

她觉得羞辱、她觉得不开心,那么,他终于报复到她了。

他恨她能够轻易左右他的情绪,恨她明明已经背叛了他,他却还是日日夜夜念着她。

他恨她明明卑微不堪,却让他觉得,他才是那个得不到爱、摇尾乞怜的可怜虫!

纪肇文痛苦地去抓自己的头发:“两年前,她就得了咳血症?!”

所以,那天在香园,丫鬟婆子出来说,秦檀儿快不行了,原来是真的。

她胸口的那片刺红,秦木棉窗棂上的那些血花,都是她用最后生命燃烧的控诉!

可惜,他不知道,他以为她是在演戏,他都错过了!

错过了五年前心心念念嫁给他的她,错过了两年前病卧床榻的她,错过了那个深秋,最后一次执拗地去找他的她!

所以,那天他那样羞辱她后,她对他说,祝他新婚欣喜,祝他和秦木棉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那个时候的她,该有多绝望,该有多痛?

所以痛到麻木后,他冲到火海前,看到她最后一眼的眼神,是那般平静,仿佛她即将面对的死亡,是她最安宁的归宿!

纪肇文颤抖着嗓子问:“她那天走的时候,可还有什么话,托你带给我?”

鸢儿摇头,眼泪控制不住噼里啪啦落下来,她却拼命笑着:“没有,小姐对你已经无话可说。她只告诉我,她想妈妈了,她要去找妈妈了。我想,现在的小姐,肯定和老夫人团聚了!以后,有老夫人疼她了,再也不劳烦任何人了!”

听到这里,纪肇文猛然间红了眸子。

是他,用五年的时间,将她十七年的生命和热情全部燃尽,付之一炬,她该有多恨、多绝望,才会连最后走的时候,都要用那样决绝的方式,而且连半句话都不留给他!

心被冷风撕碎成了千百片,纪肇文恍惚着又来到了秦檀儿的房门前。

满地的信笺,他就是那么扫过一眼,也能清晰地看到,每张纸上,提到最多的,都是他的名字。

一声声‘肇文哥哥’,仿佛刀子,直直插入眼睛,纪肇文觉得眼眶很痛,他手里的信笺却已经多了一滴晶莹。

他这么多年,第一次哭。

子弹洞穿肩胛骨的时候、被敌军抓住,严刑拷打烙铁加身的时候、被逼至绝境,不得不跳下悬崖的时候,他都不曾落泪,可是,此刻,他的眼泪越来越多,最后,将手里的信笺打湿得看不清字迹。

他连忙伸手去擦,动作慌乱,就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以为上面的泪水干了,信笺上的字迹清晰了,她就能回来。

当晚,纪肇文一直坐在那个房间里。

冰冷的房间,早已没有曾经主人的气息,他躺在她曾躺过的床榻上,努力地嗅着。

仿佛,伊人犹在,他还能嗅到她的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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