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镜子里我是怎么C你的——宝宝桌子上都是你的水

管理 2022.11.30

 低垂的天空,铅云夹着滚滚的水瀑倾泻下来,呼啸的风仓皇急促,微弱的琴音被雨声敲打得几不可闻。

  匆匆的步伐由远及近,琴声渐息,温玉容不由地侧耳朝向屋外,脸上浮起期盼的光。

  “月郎,是你吗?”

  病弱的面容,终于涌上一丝血色,这个曾以艳丽容光照亮整个上京的女子,此刻却龟缩在小小一隅,宛若一株凋残的花,等待枯竭。

  木门“嘭”地大开,发出吱呀一响。

  “姐姐,是我。”云鬓华服的清丽女子缓缓踏入这座破旧的木屋,嫌厌似的以袖掩鼻,“没想到你居然藏在这种地方,可叫我好找啊!”

  血色褪去,温玉容瘦弱的肩微微颤抖,死死攥紧自己的手,咬牙道:“徐惜兰!”

  “是我,数月不见,姐姐还记得我的声音,真叫人欣慰。”留着长甲的指捏住她的下颔,左右看看,看到她无神的双眼忍不住笑了,“果真是瞎了,难为你整日提心吊胆熬到今天。”笑声中藏满了掩饰不住的得意。

  “那次果真是你下毒害我!”

  “你说的是哪一次啊姐姐,我记不清了。”徐惜兰冷笑,“如今我为刀俎,你若是跪下求我,兴许我会放了你呢!”

  “无耻!”温玉容气得发抖。

  脸上忽地一痛,温玉容歪倒在一旁,长琴与地面擦出尖锐哀鸣,发丝散乱,她耳边一阵嗡嗡轰鸣。

  鲜血滑落,温玉容故意扬起一丝笑来,“怎么?戳中你的痛处了,原来你不愿意听到别人说你无德无耻、狼心狗肺啊!”

  “还敢嘴硬!”徐惜兰右手高高扬起,又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清脆一响,那张惨白的脸很快充血红肿。

  看着她这凄惨模样,徐惜兰才算有了些许慰藉,挑了挑指甲,轻轻拍着她的脸蛋,“罢了,反正日后也不会再见。”

  温玉容敏锐察觉她要对自己做什么,可她那双无神的眸子什么也望不见,只能仓皇四顾,将自己缩作一团,又被掐住脖子残忍拖出。

  她摔倒在泥地里,无数的雨滴砸在她的头上、脸上,让她狼狈地像一只被扒光羽毛的鸟,蜷缩在泥里。

  前方是雨滴落在油纸伞上的噼啪声,身侧是脚步攒动声,还有最令她惊恐不安的——铁钳吧嗒声。

  越来越近,雨水落在燃烧的煤块上发出“噗”的低响,她越是想象,就越是恐惧,几乎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带着烟雾,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

  “放开我——”她终于控制不住发出哀鸣,绝望嘶哑。

  可她动弹不得,无数双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控制住她。

  “哭吧、哭吧……这是你最后一次发出声音了!”徐惜兰的笑从喉咙里忍不住溢出来,落入温玉容耳中成为更深的绝望。

  她已经能闻到煤块的气息了,挣扎着,又被按倒在地。

  “月郎救我!”

  又一次挣扎。

  “月郎救我啊——”

  听到她的声音,不知为何徐惜兰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那笑声冷地直直穿入她的耳膜,在她脑中急蹿。

  嘴被强行撬开,那一块炭火被烧热的铁钳送进她的喉咙里,残忍且冷静地往下塞。

  “嗤——”

  是温软的肉被炙烤的声音。

  喉咙里冒起烟气,连呜咽声也发不出,一片死寂。

  一片死寂。

  能看见的人永远也无法明白黑暗的可怕,温玉容从前以为这已经足够令人绝望,她此刻才知道,那只不过是令她陷入绝望的潮汐,将她推入深海的开始。

  她在泥水之中翻滚着,喉咙已无法发出一丝哀嚎,那可怕的焦痛是从她的喉咙之中传出的,腥味与肉味一同涌入她的鼻翼,她用手指抠挖着,满口、满手的血从她血肉模糊的伤口涌出,她今天才知道原来她还有这么多的血可流,灼热得让她窒息。

  那一块作恶的炭火被她挖出,她已经无法正常呼吸,每吸入一口空气都像是吸入一个火球,让她忍不住咯血,只有脑子残留着一丝清醒。

  令人痛苦的清醒。

  徐惜兰终于笑够了,弯腰看着她说:“天呐!你怎么能最后还叫着他的名字?可怜、可怜!”

  温玉容眼皮微微抽动。

  “我来告诉你吧,没错,当初是我害你,想要毒杀嘉宁县主是假,想要陷害你是真,可你想过没有,我区区一个温家养女,是怎么能够那么轻而易举接近高高在上的嘉宁县主呢?”徐惜兰的声音轻柔无比,却含着满满的恶毒讽刺,“正是你的好情郎所助啊!”

  轰鸣阵阵,脑中一片空白。

  徐惜兰仔细看着她的脸,“你不信?你们在蔺桥相会时,他是不是对你说,情意相许、此生不负啊?真可惜你那时看不见,不然,你就会发现,我也在他身边呢!”

  她娇笑说:“他对你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双手还搂着我的腰呢!”

  温玉容挣扎着,脏污的手扯住徐惜兰的裙摆,拼尽全力似地攥紧,口中发出无声的低鸣。

  徐惜兰一脚将她踢开,像是撵走一只残废的狗。

  温玉容在泥土中爬动着,在地上缓缓划出一个“温”字。

  徐惜兰眼中露出一丝怜悯之色,“你真以为他会帮你啊?帮你救你弟弟,帮你救下温家一百二十四口人?”她言语如利刃,划破了温玉容唯一的希望,“别傻了,宋月殊两年前就投靠秋党,你们温家就是他送给右相的投名状啊!”

  彻骨的寒意从她的脊背蹿到她的头皮,恨意滋生,如蛇一般噬咬着她的心。

  徐惜兰惊叫起来,眼前这个濒死的女人不知从哪里涌出了一股力量,死死咬住了她的腿,像是野兽,像是鬼魂,那一双空洞的眼里泛出令人心惊的怨恨,幽深骇人。

  “祝嬷嬷!余燕!!你们都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拉开——”徐惜兰尖叫着,对着温玉容的脸拳打脚踢,“她疯了!这个该死的东西已经疯了!!”

  一旁的侍女拿起那把铁钳朝温玉容的脑袋打去,一下,又一下,鲜血混着泥土被踩在脚下,温玉容倒在泥里,浑身软了下来。

  徐惜兰心惊肉跳躲在一群侍女身后,指着温玉容怒骂:“这个畜生!给我打!狠狠地打!!”

  无数的鞭子像是抽在一块死肉上,温玉容毫无反应。

  “祝嬷嬷!”徐惜兰扬声。

  “老奴在。”祝嬷嬷别过视线,不忍再看泥中惨状。

  “给我把她拖过来,毁了她那张脸!用烙铁给我烧烂!!”徐惜兰仍不解气。

  祝嬷嬷微微恶寒,为这个女人的可怕感到心惊,人人都知道她是被温家所救,更是被温玉容的母亲一手带大,便是一匹狼也该知道感念恩情,而这个女人……不仅恩将仇报,将视她为亲妹的温玉容害得如此地步,如今甚至还想要将她折辱得生不如死,何其凉薄!

  “这……夫人,若是被老爷知晓,恐会惹得老爷不悦啊!”祝嬷嬷不忍下手,婉言道。

  徐惜兰看着温玉容这张烂脸,冷笑一声,“正好,也教月郎瞧瞧她这副德行,我倒想看看,他见着这张脸,还会不会顾念往日恩情。”

  脚步靠近又远离。

  天边又有声音响起,熟悉的声音,让温玉容即便在昏迷中也不由地战栗。

  “……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怎的?夫君舍不得了?”徐惜兰的笑轻柔又甜美,“若夫君不舍,妾身可请人帮姐姐瞧瞧这张脸。”

  “劳烦你了,兰妹。”

  “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徐惜兰笑,“只是不巧,先前姐姐不知从何处听了谣言,道夫君归附秋党,害了温家一百二十四口,嚷嚷着要报仇呢!夫君可会介意?”

  “兰妹你……”

  “怎么了,夫君?”

  “罢了。”依旧是那和煦的嗓音,温醇悦耳,“我不过是瞧她模样合心,想着再哄她一段日子罢了,既毁了,便埋了罢。”

  冰冷的土落在脸上。

  怨毒,如蛇一般在心口嘶叫。

  恨意,像是淬毒的藤蔓一样疯狂滋长。

  恨,即便付出所有也想要报复,哪怕摧毁一切也在所不惜!

  只想要看到他们后悔的脸,看到他们痛哭流涕绝望不堪,想要将自己所遭受的一切!十倍!百倍地还给他们!!!

  意识朦胧之间,脑海中响起一道声音。

  【触发预警,BOSS系统开始安装!】

  电流毕剝声。

  【请问,阁下愿意付出一切,重生复仇吗?】

  重生?

  脑中木然,温玉容下意识在心底说,我愿意。

  【阁下将付出来生,不再拥有未来的生命,以换取重生,是否确认?】

  确认。

  【确认完毕,系统启动中。】

  头痛欲裂,像是被人强行塞入了无数记忆的碎片,几乎要炸裂开来。

  南柯一梦,梦中千年。

  期间像是有无数人在她耳边窸窣低语,发出鬼魅的声音。

  青铜的钟声高响,万缕的光破开黑暗。

  温玉容缓缓睁眼。

  旧日的光景映入眼帘,侍女将绣着银牡莲花的纱幔拨开,熏染着馥郁香气的香囊钩挂在一旁,温热的帕子递来。

  “小姐您醒了。”

  熟悉的亲切面容,让她误以为自己还在梦中,鼻中一阵酸楚,忍不住淌下泪来。

  “小姐莫哭,莫哭……”侍女眼眶通红,“老爷和夫人正为您奔波鸣冤,大家一定会知道您是被冤枉的,嘉宁县主之事根本与您无关,您莫再哭了,当心坏了身子。”

  “纹绣?”

  “奴婢在呢,小姐可是想用早膳了?”

  “如今是元延几年?”温玉容心如擂鼓。

  “元延十二年。”

  温玉容绷紧的心弦一松,果真……果真是回来了。

 

夏鸟啼鸣,蝉声啁啾,清风拂转。

  温玉容回到家中已有三日,像是从一场漫长又黑暗的梦中醒来,太阳升起,她又回到了十六岁的那个夏天。

  最初的震惊与恐惧已渐渐平复,她消解着脑中多出的记忆,这浑然天成的记忆,仿佛是她生来就拥有的东西,是另一个瑰丽的、不可思议的世界赠与她的礼物。

  文绣在院中太阳底下拍打着褥子,回身说:“小姐,您都在房中闷了三日了,怎的不出来走走?”

  “我怕。”

  我怕我看到那张脸,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将怀里的匕首刺进她的心口!

  那不够……远远不够,她怎么能这么轻易去死?

  自己身上的冤屈还没有洗清,徐惜兰还没有身败名裂,温玉容绝不会让她这样简单一死了之。

  蝉声吵得人心情烦躁,院外一行人说说笑笑走来。

  “听闻容姐儿最近身体不适,我特带了人来瞧瞧。”

  来者细瘦身形,穿着一身天青色直缀绣衫,并一袭染花石榴裙,说话间已走近了温玉容身旁,细长的眸子微微上挑,“我瞧着容姐儿面色还好,不像是重病的模样。”

  温玉容目光在她尖瘦的下巴边划过,落在她身后的几个年轻姑娘身上。

  “大姐姐日安。”

  几个姑娘依次行礼,唯有落在最后头的一个娇娇弱弱,轻声细语问:“姐姐可是心情不好?妹妹这几日总想着多来陪陪姐姐,可又怕惊扰了姐姐休息,见着姐姐无事,总算是安心了。”

  温玉容咽下一口怒意,强挤出一丝笑来,“多谢三婶与各位妹妹来看我,我确是身子不适,不便外出。”

  又道:“兰妹妹真是贴心,姐姐最近寝食难安,不得宁静,听闻妹妹新学了首小曲儿,很是得赵嬷嬷称赞,得空了也唱给我听听?”

  “姐姐喜欢,妹妹自是乐意之至。”徐惜兰愣了愣,悄悄觑着温玉容面色,不知为何,明明还是同一个人,可温玉容看着自己的眼神总叫她胆寒不已。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无形之中开始脱出了她的控制。

  “三夫人用茶。”

  纹绣领着青莺、书雀等几个丫鬟上前奉茶,姜氏浅酌一口,见温玉容不做声,还是沉不住气开口道:“容姐儿,你别怪三婶说话不好听,如今嘉宁县主摆明了是不跟你罢休,这事儿没上得公堂已算是好的了,不如你就跟着几个嬷嬷先离开鄢陵避一避,你看如何?”

  “三婶此言何意?”温玉容八风不动,安然饮茶。

  “容姐儿,你别觉得我是害你啊!”姜氏细长的眉高高挑起,“你若是留在鄢陵,嘉宁县主最是好拿捏你,若这是你一人之事也罢,可此事要是闹大了,可是关系咱们全族,你不会这么不懂事吧?”

  徐惜兰在一旁看着,想要出言附和,目光落到温玉容身上,一番话在肚子里转了一圈没敢出口。

  “三婶,您不会觉得我若是走了,这管家权就会落到您的手上吧?”温玉容的笑虚虚挂在脸上,没有丝毫变化,“我娘只爱诗词医典,对管家之事毫无兴趣。二婶随着二叔一同住在京城,如今府中就数您同四婶最有资历,您心中怎么想,我是没有兴趣,不过这管家权……我倒有意交给兰妹妹打理。”

  姜氏那巴掌大的脸一时白一时青,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炸了开来,指着徐惜兰的鼻子恨恨道:“她?一个不知哪里来的小野种,都不是我们温家的人,也配管我们温家的事?”

  她更想骂的是温玉容,一个小姐管家也就罢了,如今她自个儿做错事丢了温家颜面,还敢霸着管家权死死不放,要脸不要!

  可她到底不敢撕破脸,温玉容以往作风八面玲珑,管家这几年就没见她同别人红过脸置过气,如今头一回给人下脸子就是自己,姜氏暴怒之余也有一丝惧意,怕她不管不顾给自己难看,那才是叫人瞧了热闹贻笑大方。

  于是只能将炮火对准徐惜兰,对着她的脸骂。

  “姐姐……姐姐折煞妹妹了,兰儿怎担得起如此大任?”徐惜兰面色发白。

  最初听到温玉容要将管家权交给自己,她喜出望外,可姜氏的一番话将她彻底骂醒了,凭她这卑微地位,怎么接得起这天大的重任,一想到府中所有人异样的目光,她就觉得心底发冷。徐惜兰一时猜不准温玉容这是故意戏耍,还是真的想要把管家权给她,只能咬牙推辞。

  “是啊……姐姐,你再考虑几日,交给谁都好,只是兰妹妹,她既没有经验又管不住老人,怕是担当不起。”另外几个姐妹也连连劝阻。

  见众人俱都赞同自己,姜氏心中不由有些得意,忽地起身,看向温玉容道:“你若是铁了心要给她,那你也别想再在鄢陵待下去,莫说县主要责你的罪,便是我们温家,也容不下你!”

  温玉容搁下茶盏,在桌上碰出清脆一响。

  “三婶莫忘了,我才姓温,温家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她缓缓站起,目光扫过低垂着头颅的徐惜兰,落到姜氏脸上,一字一顿说:“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留在鄢陵,温家也会永远站在我的身后!”

  前世的她太过骄傲与脆弱,被奚落的话语与不满的眼神责备得黯然神伤,不堪受辱,与父母悄然离开,步步踏错,害得父母双亡,自己惨死,弟弟仕途尽断,她付出一切换来的今生,再不会犯下那样的错误,她会攥紧一切机会改变自己悲惨的未来,以及温家的命运。

  羞辱又如何,下不来台又如何,她一定会扭转这一切!

  闺阁之中一片沉默,姜氏连同徐惜兰等人都被镇住,久久不能发出声音。

  良久,翠鸟在鸟笼之中扑打着翅膀,众人仿佛被惊醒,姜氏眼神惊惧地看了她一眼,色厉内荏地说:“你别以为家主总是会护着你,你闯下这样的大祸,迟早有一天会遭到报应!”

  温玉容后退一步,面色渐渐白了下来,身躯痛苦地颤抖起来。

  “喂!我就是说说而已……你可别故意吓人!”姜氏被她难看的脸色吓到了。

  “小姐!”纹绣冲过来,一把将温玉容抱住。

  “噗——”

  温玉容从喉咙里喷出一口血来,温热的血液如泉水一般涌出,止也止不住。

  “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纹绣的声音无法遏制地颤抖,带着恐惧的哭腔,她从没见过这么多的血,像是将要一个人身上所有的血都流光。

  “我……不是……”姜氏惊呆了,“我只是说说而已,我没有想过……不是我……”  

  几个小姐吓作一团,靠过去手忙脚乱用帕子擦血,可是越擦越多,直到身上、手上全是血。

  所有人都慌了,有人慌慌张张去叫大夫,有人抱着手巾,有人吓得瘫倒在地……温玉容只觉得天地乱作一团,她想笑,可她笑不出来。

  没一会儿留着羊胡子的大夫背着医箱过来,好半晌才止住血,纤细的银针插在身上,大夫摇摇头,“这毒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老夫无能,解不了。”

  姜氏一下子软倒,哭道:“莫不成真是那位县主的报复?”

  其余几个小姐也吓得直哭:“大姐姐这可怎么办啊?”

  纹绣抱着温玉容惶惶不安。

  夜深星疏。

  温玉容逐渐缓过神来,她知道自己中了毒,正是这暴烈的毒让她前世目盲半聋,但她没想到会在今天发作,比她记忆中来得更早一些。

  前世她本以为是徐惜兰下手,后来看她反应,并不知晓自己目盲是因为中毒,才知道不是她,可又有谁要害自己呢?

  没有头绪。

  温玉容躺在被褥里,仰面看着雪纱,耳边响起冰冷的声音。

  【触发预警,宿主生命值不足50,请迅速补充生命值。】

  温玉容在心底问:“怎么补充?”

  【系统提示,宿主可在系统商店购买红蓝药剂补充生命、精力值,现初始奖励值80点。】

  闭上双眼,温玉容脑中出现一个个蓝色的光点,进入其中,找到系统所说的红蓝药剂,仔细看了看说明书。

  上品红色药剂:补充10生命值,每分钟只可消耗一瓶,无副作用。

  “这药需要奖励值100点啊!”温玉容心说,这不是坑我呢嘛!根本买不起啊!

  【系统推荐,宿主可购买中品红色药剂一瓶、下品蓝色药剂一瓶,共需80点奖励值。】

  初始奖励这就用完啦?

  想是这么想,温玉容还是按照推荐买了红蓝药剂,喝下去之后果然好多了,瓶中药剂饮用完毕之后玻璃小瓶自动消失不见。

  当真神奇!

  “如果我不喝完药剂,剩下一半药剂,可不可以留在身边。”

  【可,药剂在常温下可保存一周。】

  “一周?按照另一个世界的说法来算就是七天,保存七天也算是不错了。”温玉容开始琢磨,“也许以后可以利用这一点。”

  这个系统以人的恨意值不等量转换为奖励值,怎么赚取奖励值也是个问题。

  “系统,刚才难道就没人恨我吗?”

  【姜宝嫣恨意值转换为36点,徐惜兰恨意值转换为12点,每日凌晨零点结算。】

  徐惜兰的恨意值居然这么低?

  想想倒也正常,估计现在在她的眼里,自己只是个被她娇弱外表欺骗的可怜虫,至多只有算计,谈不上什么怨恨。

  不过日后,估计能从她的身上收获无数的恨意值。

  困意席卷,温玉容半阖着眼道:“系统商店就没什么东西可以解我身上的毒吗?如果不解开这毒,一个月内我又要看不见了。”

  【系统推荐:万能解毒剂。】

  温玉容一下子精神了,没想到还真有,一看所需点数,她立刻蔫了。

  九万九千八百八十点奖励值,她还没赚到恐怕就要凉了。

  【系统提示:摘星楼。】

  摘星楼?

  闻名鄢陵的烟花之地,夜夜笙歌的销金窟,胭脂湖畔的美人居,这种地方能够解开她身上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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