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领导在车里吃我奶 办公室风雨全文阅读

管理 2022.11.15

 天色大亮,楚唯终于扫完了雪,气喘吁吁在,楚唯有些嫌弃,这身子比之前年轻,但虚弱的厉害,以后得好好补补。

 

  昨晚的红薯还剩了一点,楚唯招呼两人吃了,就盘算着要去趟镇上,买点米面回来,家里一粒米都没有了,就是老鼠,都没有。

 

  临出门之前,楚唯不放心,把最后两个拳头大的红薯放到了掉漆的碗柜里,嘱咐了一声,就背着篓子跟云和去了镇上。

 

  云和在镇上一家书院上学,休沐两日,来回一趟就得花半天功夫,云和念书不错,听楚幼承说,云和的先生主动留他在家里住,方便云和生活,不过为了不落人口实,云和每次休沐都会在家里住一晚,帮着干点活。

 

  楚唯看着云和穿着的衣袍下面都已经破了洞,冷风从洞中过,云和冻得脸都发白了。

 

  天越来越冷了,得买几身过冬的棉衣。

 

  吃了早饭两人就出发了,路上碰到几个碎嘴的大婶,楚唯也没主动上去搭话。

 

  一个半时辰之后,两人总算走到了大牛镇门口,外面不少穿着短打棉衣、挑着担子的小贩走动,楚唯很是新奇,东瞧瞧西看看。

 

  云和一路上也在观察楚唯,不像是被人假扮,那之前呆傻,难不成是装出来的?云和不敢细想,越想越心惊。

 

  进了镇子,楚唯就打发走了云和,两人的夫妻关系也没那么好,还是自己走安全,免得露马脚。

 

  云和看着楚唯娇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心里说不上的难受,以往,他巴不得和楚唯离得远些,现在倒是不适应了。

 

  若是楚唯在这里,就能发现,云和竟然朝着镇上西边宅子的方向过去了。

 

  古有东富西贵的说法,大牛镇也不例外,闹市也都在西边。

 

  楚唯听着小贩的招呼声,只是淡淡看去,手里银子有限,她也不能随便挥霍。

 

  楚唯找了个买菜的大娘打听了一下,去了最实惠的那家米店,进门,小厮也没嫌弃楚唯身上穿的破旧,一脸笑容:“客官,您要点什么?”

 

  “大米怎么卖?”

 

  “一百三十文一斗。”

 

  看了眼旁边不大的木斗,楚唯头疼了,转头又问了白面的价格。

 

  一口气买了五两银子的米面,不是楚唯不会省钱,实在是家里人身子虚的厉害,只能吃精细的口粮。

 

  小厮见楚唯出手大方,表现更是殷勤。

 

  临出门之前,楚唯瞥到角落里干枯的一把红辣椒,问它多少钱。

 

  小厮看了眼,笑着说:“半月前来了个送粮食的胡商,掌柜的见这东西红艳艳的的,很喜庆,就要了过来。”

 

  楚唯黑了脸,这东西竟然还能被当成装饰品!

 

  小厮见楚唯有兴趣,很是大方:“大妹子,你要是看上了,那我就做主送你了,这东西不耐水,还容易落灰,不好打扫,掌柜的还准备拿去扔了。”

 

  楚唯不动神色地把辣椒收入了筐子,给了小厮两个铜板当小费,这天寒地冻的,他跟着忙活,也不容易。

 

  小厮收了打赏,心里更肯定楚唯不是一般人。

 

  出了门,楚唯又挑拣着买了点耐吃的白菜和土豆,筐子就塞满了东西。

 

  正准备回村的时候,大街上突然奔出来一匹马,通体黑色,很是桀骜。

 

  驾马的人满脸胡子,脸上全是着急:“马疯了,快让开,前面的,快点让开!”

 

  楚唯正好站在路中间,还没反应过来,马就离自己只有几寸远了。

 

  “不要命了?”

 

  楚唯的胳膊一痛,被人拉到了旁边。

 

  楚唯抬头,就看到云和满脸怒容呵斥着她。

 

  那骑马的大汉也拉住了马头,回头见楚唯没事,松了口气,正准备走的时候,看到云和有些眼熟,想再看一眼,那里已经没人了。

 

  大汉摇头,觉得好笑,怎么可能在这里看到那人,肯定是眼花了。

 

  云和其实就站在旁边的木柱后面,装作无意,扫了一眼,看那大汉离开,才放松了身体。

 

  “你不是回书院了吗?”

 

  楚唯看着云和,眼神中带了怀疑。

 

  云和右手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一下:“你头一次来镇上,我不放心,你走路注意一点,别傻愣愣往上撞。”

 

  “哦,我知道了,既然来了,那就一起逛逛吧。”

 

  手里还有三两银子,楚唯本准备买了棉衣送去给云和,他来了,倒也省的自己跑这一趟了。

 

  不远处,就有一家成衣铺子,来来往往的,都是穿着一般的老百姓,还有几个包了做的帕子来卖的。

 

  掌柜的叫红娘,是镇上女红数一数二的裁缝,见楚唯带着云和进门,笑着迎了上来:“二位想买点什么,咱们店里有四季的成衣,还有不少好料子,就是扯上二尺回家做里衣,也是好的。”

 

  楚唯让红娘给拿几件做好的棉衣出来,怕红娘拿的衣服买不起,楚唯特意说了句,便宜一点的。

 

  红娘看了眼云和那俊俏的脸,脸瞬间羞红了。

 

  楚唯挑了两身灰色的棉长袍,又给自己和老爹都买了两身短打棉衣,合计价格三两多。

 

  云和见红娘要钱,犹豫要不要替她付钱,就见楚唯轻起红唇:“红娘姐,我们兄妹身上钱也没剩多少了,你看,能不能便宜点,哥,你跟红娘姐姐好好说说。”

 

  云和愣了,楚唯已经拉着他胳膊往前拽了拽。

 

  红娘脸刷的就红了,大方中还带了点扭捏:“大妹子,这衣服里的棉花又轻又保暖,三两二十文已经是良心价了,不行这样,姐给你搭几尺棉布,回家做亵衣传,绝对舒服。”

 

  楚唯咬着牙凑到云和跟前,让他报二两九百文的价格。

 

  云和见楚唯还在瞪自己,咳嗽了两声,温文尔雅:“红娘姐,小生知您心善,不然咱们都各退一步?”

 

  红娘哪受得住这刺激,脑子瞬间白了,只有嘴还在动:“公子您说多少,要是合适,衣服都拿走好了。”

 

  “二两九百文。”

 

  “好。”

 

  红娘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打嘴,少赚了几百文。

 

  楚唯可不管那些,拿了棉衣和送的棉布就出去了云和羞愧至极,这么多年,他头一次被人逼着用美男计,追风还在暗处看着,云和恨不得原地去世。

 

  最后,云和被楚唯看着,捏着手里的棉袍回了书院。

 

  采购了够半个月吃的口粮,楚唯心情也很不错,甚至大方地花了两文钱做了村里每天来往的牛车回村。

 

  大牛村在最里面,但牛车上坐的,多是其他村子的妇人,等到大牛村的时候,只剩下楚唯一个了。

 

  赶牛的吴大叔见楚唯拿不少东西,赶着牛车去了楚唯家门口,帮着卸了东西才走。

 

  等回家卸牛车吃饭的时候,看到了车板缝里多出来的两文钱,吴大叔叹了口气,收了起来。

 

  吴大娘见钱多了两文,追着问老吴:“这多出来的钱是?”

 

  吴大叔盘腿坐在油灯跟前,抽着旱烟,声音有些嘶哑:“是楚唯那丫头给的,我见就剩她了,帮了把手,这孩子偷偷给我塞的。”

 

  吴大娘听了,眼眶湿润:“这丫头是个重情义的,你也是,楚唯家日子也不容易,你真好意思收。”

 

  “那我还回去?”

 

  “算了算了,我以后多照顾照顾她家。”

 

  说着,吴大娘赶紧把钱藏了起来,生怕吴大叔把钱抢回去。

 

  云和听门外有动静,赶紧出门,就见楚唯提着背篓进来了,楚家日子过得苦,已经很多年没有买过这么多东西了。突然看到,吓了一跳。

 

  云和等楚唯把东西拿回来,赶紧关了大门,压低了声音问:“丫头,你不会做啥亏心事了吧?”

 

  “没,爹,这是安家赔给我的,我好歹落了水,4怕我落下病根,给我的药钱。”

 

  进了厨房,楚唯看到碗柜里的红薯还在,心跟针扎般疼。

 

  太阳已经快落山了,楚唯惦记着楚幼承没吃饭,手上收拾的动作快了几分,让楚幼承试了试棉衣,大小也都合适。

 

  楚幼承要脱了放起来,被楚唯拉住了:“爹,您那棉衣都破的漏风了,就穿这个吧,你要舍不得,另一个留着过年穿。”

 

  楚幼承摸着身上的棉衣,感觉像做梦,这是闺女花钱给他买的衣服,真好。

 

  楚唯有了昨天的经验,手脚利索地烧起了楚幼承屋子的火盆,嘱咐他别出门走动,才去了厨房。

 

  说是厨房,就是用几个木板拼凑出来的小屋子,寒风透过缝隙,吹得楚唯头皮发麻。

 

  忍着冷,楚唯点起了火,想着前世的记忆,做了个疙瘩汤。

 

  准备找油炒个菜,才发现,家里一点油都没有了。

 

  没别的都还好,没油水可不行,也怪她大意,出门前忘了看厨房还短缺什么了。

 

  楚唯舀了两碗米面去了隔壁找刘大娘。

 

  刘大娘坐在屋里纳鞋底,见楚唯端着米面来了,脸上带了着急:“你这孩子,怎么还拿了东西来,你们家也不富裕,快些拿回去。”

 

  刘大娘满头白发,腿脚还有些不利索,听说是年轻时候干重活落下的病根,楚唯心里满满的感动,记忆力,刘大娘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嫌弃过原主,甚至在原主不开心的时候,还会开解一二,说得夸张点,是刘大娘让原主感受到了温暖。

 

  “大娘,放心,家里还有,您就拿着吧,这些年,您也帮衬了我们家不少,要真不拿,我以后可不敢来了。”

 

  楚唯这么说,刘大娘只好让步,楚唯跟着刘大娘去了厨房,问刘大娘要了些油。

 

  刘大娘大方舀了满满一大碗,楚唯端着碗要回家,就听到隔壁有动静了。

 

  听声音,像是安氏,楚唯心里咯噔,坏了,老太太来了,老爹肯定要吃亏。

 

  果不其然,楚唯进门之后,就看到她上午买给楚幼承的棉衣已经在安氏手里了,秀秀还从楚唯屋子里翻出来了她的两件棉衣。

 

  “奶奶,您看,这儿还有。”

 

  声音不小,楚唯听到之后,直接眼刀甩了过去。

 

  秀秀找到靠山,丝毫不怕:“四妹妹,你们也太不地道了,奶奶还担心你们一家没吃的,特意过来给你们送粮食,没想到,你们偷偷吃精米精面,还买了新棉衣,都没想着她老人家。”

 

  秀秀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激起安氏心里的不平衡,果不其然,安氏的眼神变得狠厉。

 

  “老三,我知道,你是怪我这个当娘的对你不好,当年你执意要娶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回家,我也不说什么,现在,你竟然........算了,儿大不由娘。”

 

  一时间的起哄,招来了邻居。

 

  冬日严寒,加上下雪,村里的人除了有法子外出挣钱的,都窝在家里,谁家有个八卦,都恨不得听上一耳朵。

 

  楚幼承也慌了,他没想着不孝顺爹娘,这棉衣,也是他主动拿出来给安氏的,怎么变成自己不孝顺了。

 

  刘大娘帮着楚幼承说了一嘴,就被安氏骂的快要气晕。

 

  楚唯送了刘大娘回家,顺便托刘大娘儿子刘大叫了里正来,本来她还不准备这么着急找安氏的事儿,没想到,他们已经耐不住主动上门了。

 

  做好了部署,楚唯才回去,刚进门,就看到楚幼承的脸上有个红红的巴掌印,安氏还要抬手再打。

 

  “住手。”

 

  楚唯声音带着寒气,走路也生了几分威严。

 

  楚幼承低垂着头,眼中都是愧疚和自责。

 

  楚唯都不想多看,拉开了楚幼承。

 

  “丫头,是爹的错,你别拦着。”

 

  楚唯气的快要吐血,硬生生忍着:“爹,你哪里有错?当年您成亲的时候,奶奶就说了,两家断了亲,这些年,您月月给老宅送钱,田里的活也都是您在干,您要真有错,那大伯和二伯更是不孝顺了。说句难听的,按我爹的标准,这大牛村就没几个孝顺的!”

 

  “丫头,别说了,你爷爷奶奶养爹不容易,这些是爹该做的。”

 

  安氏气的恨不得当场晕过去:小畜生,竟然说她儿子不孝顺!看老娘不撕烂她的嘴!

 

  安氏心里存了气,脚步也利索,上去抬起巴掌就要打楚唯到底安氏的巴掌没落到楚唯的脸上,里正把人给拦住了。

 

  “老楚家的,你这是做什么!”

 

  里正牛旺兴常年把持着村里的大权,积威多年,身上自带着一派气度。

 

  安氏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脸上臊得慌:“里正,您也不怕把我吓出个好歹。”

 

  牛旺兴没理她,扫了两眼楚唯,心里有了盘算,这楚家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机灵,这事儿要是不处理好,怕是大牛村男人的名声就都没了,不说别人,安文轩这小子是个读书的好料子,不能把他毁了去。

 

  牛旺兴盯着安氏,心里有了决断,直接拉了脸:“老楚家的,这些年幼承这孩子对你多孝顺,我们都看在眼里,你非要寒了孩子的心?”

 

  安氏怕里正,但更爱钱,想到楚幼承以后不给钱,立马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开始哭:“太欺负人了,我一把屎一把尿养他娶妻生子,临了,连口精面都不给我这老婆子,老天爷啊,您快开开眼吧!”

 

  天上突然一道惊雷,虽没有实质性的伤害,但也吓得大家够呛。村里人最封建迷信,已经有几个碎嘴的婆娘说是安氏欺负楚幼承太狠了,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安氏心慌的厉害,哆哆嗦嗦抓着棉衣就要溜走,但楚唯怎么可能看着她把家里唯一过冬的衣服拿走,捏了下大腿,疼的眼泪汪汪;“奶奶,孙女求您了,您把我的棉衣拿去也行,就把我爹的留下吧。”

 

  楚幼承心里只顾着孝顺,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赶忙摆手:“娘,您身子不好,都拿去穿吧,今年天冷,别冻着了。”

 

  不说还好,一说,安氏的脸更烫了,心里暗暗怒骂:老三这个不识眼色的,谁不知道他病了,这是关心我,还是拿话点我呢?

 

  安氏心怀疑虑,忍痛把棉衣还给了他,心里安慰:罢了,还有米面,回去能吃好几天了。

 

  生怕楚唯这丫头上手抢,安氏把罐子搂的紧紧的。

 

  里正到底估计安氏的泼,见她有了退步,松了口气,笑着问楚唯:“楚丫头,都是一家人,没必要闹得这么僵,怎么说也是你奶奶。”

 

  楚唯眨巴着眼睛,带了几分无辜:“牛叔,断亲是什么意思啊?要是犯事了,还会受牵连吗?”

 

  牛旺兴一时脑子没转过来,顺着楚唯的话就说了:“断亲自然就是断了关系,若一家犯了大罪,断了亲的另一家也不会受牵连,就是朝廷,也是认的。”

 

  “是这样啊,牛叔,我听我爹说,当初我奶奶就说了要断亲,就连手续,都是您给办的,是不是?”

 

  牛旺兴算是听出来意思了,有些不敢相信:“丫头,说是这么说,但到底你爹孝顺,也没断了来往,有些委屈,忍一忍就过去了。”

 

  楚唯心中冷笑,看来牛旺兴是不准备替她撑腰了,可惜,不可能:“牛叔,我是有些委屈我爹受欺负,但也不敢让他这般,可奶奶这隔三差五就来要钱,难不成,断亲的时候,也写在了断亲书里?”

 

  安氏眼神闪烁,心里发虚,当时,楚幼承为了那个死去的儿媳妇,可是直接给了三十两养老钱的,这事儿,只有他们和里正知道,这丫头,是想把事情闹大?这么多年,楚幼承给的少,但日积月累,也有个十几两了,不行,不能由着她!

 

  安氏打断了楚唯的话:“你这丫头什么意思,难不成断了亲,你爹都不能孝敬我了?”

 

  “奶奶,孝敬是孝敬,但明抢就没意思了,我们一家吃糠咽菜,老宅吃肉可从来不叫我们,安家赔了我们猪钱,好不容易买了点米面,您还要拿家里去,这不是在要我们命吗?”

 

  楚幼承见安氏脸色不对,伸手拉了拉楚唯的袖子,让楚唯别再说了,可楚唯怎么会答应,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不断干净,以后还怎么过。

 

  “爹啊,可怜我死去的娘,拼了命要下了我,就撒手走了,要是她在的话,我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呆傻了。”

 

  楚幼承听了,脑海里浮现出亡妻秀气的脸,低头看着两人的骨血哭个不停,心里揪的难受,当年若不是因为安氏不肯给钱,楚唯何至于烧成个傻子,楚幼承心里存了愧疚,被楚唯这么一勾,心里对安氏也多了几分埋怨。

 

  安氏本以为小儿子会帮忙,谁知道,到底不是亲生的!

 

  看热闹额婆娘们已经开始碎嘴说起楚唯的娘亲了,里正也多了顾忌,知道楚唯闹这一通,要是不如意,怕是要遭。

 

  “丫头,你说吧,你想怎么办。”

 

  楚唯摸了眼泪,故作坚强:“我就是想着,既然断了,那就断个干净,我们父女这么多年活的辛苦,村里的长辈们也都看在眼里,我就大着胆子替我爹做个主,我们家以后不给老宅种地,不拿他们粮食了,但老宅也别想让我爹再干活了。”

 

  安氏寻思着,楚幼承现在身子骨都坏了,也不一定能干多久,万一回头病倒在地里,那他们还得出药钱,倒也划算。

 

  “行,这两个月的粮食,我们也不给了。”

 

  安氏一锤子敲定。

 

  里正心生同情,楚唯这丫头到底年轻,都是庄户人家,没了地,他们靠什么吃饭。

 

  但安氏已经同意,里正也不好说什么。

 

  “既然这样,那就请奶奶放下从我家拿的东西,我们不拿你们的,您也别惦记我们,日子好赖,都是过出来了,大伯和二伯有本事,以后您吃香喝辣,我们也绝对不上门。”

 

  安氏本来舍不得,可顺着楚唯的话一想,觉得也是这么个道理,依依不舍放下了东西,众目睽睽,她不好耍赖。

 

  秀秀见安氏松了手,也紧跟着扔了棉衣。

 

  楚幼承看的心疼,上去把衣服捞起来,拍了拍土。

 

  什么也没捞到,安氏也不乐意待着,抬脚就要走人,不过楚唯可不会就这么放过她。

 

  “奶奶,我娘当年的嫁妆,您看,是不是该还给我了?”

 

  有几个婆娘都惊呆了:“啥,楚家老婆子还拿了老三媳妇的嫁妆?可真够黑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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