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着我是怎么玩你有镜子 拍戏被CAO翻了H
208 2022-11-15
秦慕语一想到这里,手中的力道更是没有半分怜惜。
秦慕语半蹲着,以俯视的眼光直勾勾地王者堵上无措躺着的苏晚安。
她的眼神冷冷,含着嘲讽。
“你以为就你能淘得温时节的喜欢,怎么样,是不是自取其辱了。”秦慕语说话轻飘飘的,尖厉的指尖狠狠地插在苏晚安的发丝当中。
苏晚安身上每一处都疼得要命,像是被人万棍乱打一般。
苏晚安疼得全身软无力,虚弱的睁开眼,声音悠悠地却让人害怕至极:“秦慕语,你是真不怕死,我可是温圳宴的棋子,姜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你现在敢设计害我,我会弄死你的。”
苏晚安这话说的平淡,语气淡到不像是在通知更像是在轻描淡写的叙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秦慕语被这话唬到,一时间掌心的力道松垮了许多。
她到底是害怕的。
郑染看到秦慕语这副胆小怕事的样子,怒恼至极:“秦慕语你怕什么,温时节这次都护着你,放眼整个广市其他人谁还敢欺负到你头上来,现在不给这贱人一点教训,只怕她会变本加厉的还回来!!!”
秦慕语眼神里厌恶的神色从不减少,秦慕语真想好好弄死她。
秦慕语狠狠地扼住苏晚安的下巴,说话的声音也如同从地狱里爬上来的厉鬼一般:“姜姝,你之前对我做的那些,真以为我不知道啊,我告诉你,我秦慕语想要的东西谁都抢不住,谁要是敢碰我看上的东西,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付出代价!”
正当秦慕语要狠狠地弄死苏晚安那刻,宴会里出现了一位尊贵万分的男人。
男人穿着黑沉的西装,样子看上去非常不好惹。
黑色颦着的冷眉像是一把无声的利剑一般,任由谁见了都害怕到不敢说话。
他身躯高大,步子又稳又快,身后跟着一堆保镖武装齐发。
郑染偶然间的一个回头,看到男人时,差点吓破了胆子。
郑染睁大了那双眼眸,眼中惶恐万分,差点就跪在冰凉的地面上。
郑染抖着手拉着秦慕语的肩膀,似乎在示意着秦慕语此刻的动作。
可惜秦慕语完全没有明了,还在自己的世界里出不来。
郑染只好小声提醒道:“慕语,你赶紧起来,温总来了。”
如果说温时节三个字足以撼动一切,那温圳宴则是广市神一般的存在,无论是谁听了这个名字,亦或者看到了这个人,都会不禁的害怕三分。
秦慕语完全没有察觉出来郑染的变化。
温圳宴掀起那双冷飕飕的寒眸,冷淡的恶瞪了一眼郑染。
这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直接让郑染吓得差点跪在地上。
郑染知道此刻自身难保,根本没有心情关乎别人的安慰。
郑染唇瓣不受控制地哆哆嗦嗦,温时节寒气十足的脸庞是郑染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面貌。
郑染立刻甩开了秦慕语的手臂,并且与之保持距离。
郑染心里害怕的要死,可是表面上还得维持着交际的笑容。
郑染嘴角艰难地网上勾了勾,笑起来的样子跟被人暴打一番似的,看上去难受的要死。
“温……温总。”
温圳宴冷着脸,没有给郑染回应。
郑染知道自己快要完蛋了。
这个女人再不济那也是温圳宴的妻子,而如今她居然伙同秦慕语这个傻缺光天化日之下欺负着姜姝。
无论两个人的夫妻关系好不好,只要两人一日没有离婚,那姜姝也是温圳宴的门面。
一个男人最在乎的就是面子,而她们居然……
秦慕语此刻才发觉出一样,她跟随着郑染恐惧的眼神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乌泱泱的身影站在她的不远处。
秦慕语一下子就认出了来的男人是谁。
秦慕语立刻止住了接下来的动作,整个人被吓得往后倒了倒。
小心脏仿佛都快要被吓出来一般。
秦慕语脸上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害怕起来,她们二人像是一个做坏事当场被抓包的小丑一样。
秦慕语的反应根本没有比郑染好到哪里去,甚至更怕。
她见证过温圳宴和姜姝的恩爱,看过温圳宴对姜姝的言听计从,而此刻她对着温圳宴护在掌心梨疼得女人下了毒手。
秦慕语咽了一口口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秦慕语只好很客气的说道:“小叔,你来了呀。”
秦慕语压根不敢把刚刚对付苏晚安的那副脸色表现出来。
她还想多活两年。
秦慕语略显尴尬的看了一眼虚弱的躺在地上的苏晚安,她尴尬一笑:“姜小姐,怎么躺在地上了,快起来了啊。”
郑染也只好跟着讲着:“是啊事情,姜小姐也太不小心了,路这么平都能摔着。”
温圳宴似乎根本没有心情听着两人的对话,他的残暴永远不透露出来,里里外外只会给人透着一种商人的心机。
温圳宴的眼眸永远是那样邪恶捍狞,他转身跟着后面的助理说道:“清场,除了这两个,都给我赶出去。”
“是。”助理回答的很沉冷。
郑染吓得差点就要尿裤子,她急切地望着外面,看着嘉宾成堆成堆的往外走,她也想快点离开这个破地方。
郑染知道留下来准没好事,指不定还会被灭口。
郑染眼眸中焦急万分,有些不适:“温总,我就不打扰您跟秦小姐叙旧了,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做饭呢。”
秦慕语听到这句秦小姐立刻就明白了郑染话里的意思。
已经开始跟她撇清任何关系了已经。
郑染刚要迈出去一步,温圳宴直接递给了助理一个眼神。
当时保镖就已经把郑染围成了一团。
郑染眼眸中无助的情绪越来越多。
温圳宴抬了抬手臂,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他黑色的眸永远都是那样冷血无情:“郑小姐,干嘛要着急回去,我还没好好招待你呢。”
“郑小姐跟小秦两个人,做了好事,得吃饭好好表扬一下。”
温圳宴冷淡的话此刻带满了刺。
郑染反抗着:“我不要,我要回家!”
秦慕语见势,知道自己也逃不掉了。
秦慕语准备打感情牌,她眼睛干巴巴地看着温圳宴,双脚不自觉的开始往后退:“小叔,我们就只是闹着玩的。”
“闹着玩?”温圳宴语气颇重,扬起那双锋利的眉宇。
秦慕语根本不同温圳宴话里的意思,只是一个劲的顺着温圳宴的话继续降下去:“是啊是啊,我们只是跟姜小姐开个玩笑而已,不是真的。”
温圳宴根本不想理会秦慕语口中的假话,听了也只觉得烦耳。
温圳宴掀起看上去残暴无边的眼皮,他面色高冷,五官端正,一切一切都让人觉得高攀不起。
温圳宴看上去横暴至极:“原来是玩笑啊。”
“看来小秦很喜欢开玩笑,那我们就开个饱为止吧。”
秦慕语一下子就明白了温圳宴话里的意思。
同样知道了,如今就算她说了再多,也会是无济于事的一种表现。
秦慕语根本搞不懂温圳宴接下来的目的是什么,但只凭温圳宴那双黑色寡冷的眸子,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
温圳宴拍了拍双手,侧着头朝着后边的保镖说道:“既然小秦跟郑小姐这么喜欢开玩笑,就邀请他们回去,好好开玩笑开个饱吧。”
秦慕语知道此玩笑非彼玩笑,她要是真被温圳宴带走,那可谓是生不如死。
秦慕语一下子就怕了。
从来没有哪一刻比现在还要怕。
她差点被全网封杀的时候没现在怕,她被万人背叛的时候没现在怕,可如今温圳宴一句开玩笑,就让秦慕语差的差点站不起来。
眼看着保镖快要围聚着她,秦慕语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脑子里想的一处便说一处:“小叔,你不能这样做!”
秦慕语急得说道。
温圳宴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可话里却让人觉得他在打趣:“哦?是吗。”
“我倒想听一下,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呢。”
秦慕语咬了咬唇,一口气说道:“小叔,我是温圳宴的未婚妻,我们是一家人,刚刚真的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真的不是故意的。”
秦慕语看着地上虚脱到没有力气的苏晚安,急急忙忙说到:“姜姝,你别闹了,快点起来跟小叔解释一下好不好。”
即使苏晚安的意识还在,可此刻她压根就不想鸟秦慕语。
她这人根本不配。
苏晚安的不回应,让秦慕语的心更是沉了沉。
秦慕语一下子就破口大骂起来:“姜姝,你现在装什么死,刚刚明明还好的不得了,现在就是故意想报复我对不对,你怎么能这样!”
秦慕语的更是激起了温圳宴心里的不爽,温圳宴的话厉了好几分:“小秦,是自己好还是我找人请你呢。”
秦慕语鸡皮疙瘩爬满了整个背。
秦慕语只好说道:“小叔,我们可是一家人,你不能这样的。”
温圳宴根本没有把秦慕语的话放在心上,那双黑眸从始至终对秦慕语都没有好脸色过,他面色略带凶悍:“一家人?我跟秦小姐什么时候变成一家人了。”
“据我所知,温时节在公开场合公开过未婚妻的只有两个,一个是你的姐姐秦姳,另一个是你死去的好闺蜜苏晚安。”
“而你秦慕语算那根葱!”
“你秦慕语屁都不算一个,睡不好听点,你不会是温时节在外面玩玩的人,真把自己当成要一颗蒜苗了,自以为是!”
温圳宴的这番话,一下子就戳中了秦慕语的心里事。
她从来没有被温时节承认过。
某个点来说,她确实跟温时节在外面玩玩的人一样,更过分的一点便是,她还不用温时节给钱。
想到这,秦慕语觉得有些可悲起来。
“不是这样的,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秦慕语变得悲愤起来,根本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温圳宴永远有一种魔力,那就是可以毫不留情的戳到对方的软肋。
“你自己心里明白,温时节给过你名分吗?”温圳宴说的话轻描淡写。
说完,温圳宴又补了一句:“都给我带走!”
秦慕语就这样被人架着离开了现场,临走前秦慕语还不忘嘶声呐喊着:“温时节确实没有给我人和名分,但你跟姜姝又好到哪里去,姜姝要是对你一心一意,今晚怎么会选择穿上秦姳喜欢的晚礼服,她想的是变成温时节喜欢的样子!”
温圳宴心沉了沉:“好好招待秦小姐,秦小姐的嘴巴太不听话了。”
温圳宴往前走了几步,到了苏晚安面前。
温圳宴双手放在身后,对苏晚安像是置之不理一般,他永远是那样淡漠无情:“苏晚安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温圳宴低眸看着地上跟残花败柳一般的苏晚安。
眼中似乎没有半点怜惜之色。
温圳宴靠着墙壁,完全没有要把苏晚安扶起来的意思:“我用心打造你,给你新的身份,教你一切一切,你却是这样汇报我的。”
温圳宴口吻透着止不住的嫌弃。似乎在怪罪着苏晚安的没用。
“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我突然有点觉得栽培你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甚至一次次的给我惹麻烦。”
苏晚安这才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尊贵到不容的一丝侵犯的温圳宴,咬了咬唇:“不要放弃我,我这颗棋子绝对会给你意想不到的收获的。”
温圳宴嗤笑一声:“就这?”
“苏晚安我没心情听你冷笑话,更不会养废人。”
苏晚安知道这次大意了,当温圳宴彻底失望。
一颗棋子的大用处是发挥着主人想要的作用,而如今她具备这种作用,还差点毁掉整盘棋。
那她的下场很简单,那就是被舍弃。
尽管全身酸痛无比,苏晚安没舍得哭,可如今听到温圳宴的话,她却流下了不争气的泪水:“温总,这次是失误。”
温圳宴淡淡道:“苏晚安,你的失误太多了。”
苏晚安知道温圳宴这是在明着眼拒绝她。
“我需要的是一个理智的棋子,而不是一心想迷惑敌人的棋子。”温圳宴突然作声。
苏晚安一下子就明白了温圳宴的意思,这是在怪罪她居然想从感情上毁掉温时节,大错特错。苏晚安自知知道这件事情太晚。
温圳宴酷冷无边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苏晚安的视线当中。
苏晚安眼眸当中只有数不尽的悔恨。
温圳宴离开,余下的手下直接扛着苏晚安离开了现场。
苏晚安怨恨自己的大意,她怎么会想着从模仿秦姳这件事上让温时节爱上她呢!
而让她一败涂地的便是那件白色裙子。
一切一切的失误都落在了那件裙子上。
温圳宴没有放弃她,就证明了她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苏晚安心里暗暗的想了想。
苏晚安在碧水宅休息了两天,在剧组也请了几天小假。
得知那天温时节生日宴会上的事情都被封锁的死死的,就连那些来宾都被警告。
苏晚安养了几天身子,状态渐渐好了起来。
秦慕语同郑染被压到了温家的地下室。
两人在里面挣扎了许多天都显得无济于事。
黑色的四周,不见十指。
让人害怕不已。
此刻门被一股重力直接推开。
这是秦慕语被关的几天里见到的唯一一点星光。
没一小会,地下室亮了起来。
秦慕语这才发觉出来她们所处的环境居然是一个牢笼,而且还有密布的惩罚利器。
秦慕语整个人吓得直发抖,尤其是看到苏晚安前来的那一幕。
苏晚安一身简洁的白色衬衫和牛仔裤,身后跟着一群类似于保护她的保镖们,护着他们的安全。
秦慕语不知道怎么办的咽了一口口水,后背一袭鸡皮疙瘩爬满。
秦慕语假装坚强的说道:“姜姝,我劝你趁早放了我,我可是秦氏集团的千金,别逼我对你不客气!”
秦慕语放下狠话,可身上的气势却没有苏晚安身上的半分凌厉。
苏晚安如同一只觉醒的狮子,此刻正在伸着熊熊懒腰。
苏晚安淡淡然:“秦小姐,你这是在威胁我?”
郑染疯狂的摇了摇头,她帮着解释着:“不是的姜小姐,我们没有威胁你的意思,这一切都是误会误会。”
郑染头发凌乱地像是电视剧里的巫婆,整个身子更是臭气熏天。
郑染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待的够久了,再不想继续待下去。
这里空气稀薄,每每都会让她感觉到窒息的感觉。
再待下去,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来的爽快一些。
郑染实在是快疯了。
苏晚安微微勾着嘴角,可是脸上却让人看不出半分笑意出现,甚至还会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恐怖如斯。
苏晚安看似打趣着:“秦小姐,你看看你朋友多识趣啊,你要是有她半点乖,我也不至于叫你关你们这么久。”
秦慕语此刻还是不服输的气势:“让我给你道歉,姜姝,你做梦!!!”
秦慕语这话说的狠极了,压根没有半点想要说道歉的态度。
一点解释也没有.
听到秦慕语这话,郑染差点崩溃,七急了…“姓秦的,你想死就一个人死,别拉着我,我想出去,我想好好活着。”
此刻他们两个完全是两颗不在一起的心,根本没有一种一条绳上的蚂蚱的意识在。
秦慕语听到这家瞬间觉得委屈起来:“郑染,你这什么意思,怪我??”
秦慕语双手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了捞袖子的手势,样子像是要跟郑染开始一番厮杀一般。
“你现在怪我?也别忘了当初是谁给我出的主意让我陷害姜姝的,现在落得这个下场完完全全是你在咎由自取!”
郑染也根本不示弱:“没有我你秦慕语算个吊啊,主意是我提的,但有本事你别做啊,傻不拉几的样子给谁看!!”
苏晚安看到他们闹内讧的样子,瞬间哈哈大笑起来,完全不带掩饰,笑得越发大。
苏晚安眼神挑衅,又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薄凉在里面:“秦慕语,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吗?”
“就是个跳梁小丑!”
秦慕语忍不住地狠狠恶瞪着苏晚安。
苏晚安还是那副淡然样子,样子根本没在怕。
秦慕语身上还带着娇贵的大小姐气息,她根本容不得任何一个人这样说她!!
“姜姝,你不过是仗着温圳宴对你的喜欢罢了,没了温圳宴你姜姝就是一个随便被我玩弄于掌心当中的废物,我是跳梁小丑,你何尝不是,你用的挑着秦姳喜欢的裙子的时候,样子也没好哪去。”
秦慕语扯了扯嫌弃的嘴角,样子看上去还是那么不知悔改的样子。
与其说是不知悔改,不如说是是死性不改。
秦慕语笑得越发猖狂起来:“你是什身份,温时节又是什么身份,你就是他的婶婶,却想让自己的侄子喜欢上自己,啧啧,也不照把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苏晚安冷冷道眸光直视着秦慕语,这样的目光让她根本消化。
这样的眼神不带一丝情感,又像是早已被仇恨给蒙蔽住一般。
秦慕语看不懂。
她明明都猜对了才是,可苏晚安这样的目光却让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只见苏晚安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来,她样子高冷傲气,没等秦慕语反应过来,苏晚安一个巴掌直接狠狠地扇在了秦慕语的脸上。
就这样脆响的一巴掌,直接把秦慕语给打摔在地上,难以站起。
秦慕语完完全全被打蒙。
而站在旁边的郑染见到这一幕,吓得连连后退。
根本不敢直视。
生怕下一个就轮到了自己。
郑染不知所措,连连说道:“姜小姐,我什么都没有做,求求您,放过我,我真的不敢了。”
苏晚安对于刚刚郑染的话恍若未闻。
苏晚安狠厉的双眸的视线落在了秦慕语身上。
秦慕语晃了晃脑袋,难以睁开双眸
秦慕语半捂着脑袋,非常难受的说了一句话:“姜姝,你居然敢打我!”
她实在是没有想到,更加没有想到的便是姜姝下手居然这么狠。
力气大的根本不像是一个女生该有的力气。
苏晚安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她慢慢讲:“打你就打你,怎么还要选日子才行?”
秦慕语非常委屈,她长这么大,还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让她怎么可能甘心。
她像是一只精致的孔雀生来万人瞩目,而此刻她没了庇护的毛发,人人厌之。
秦慕语缓缓说道:“姜姝,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可是温时节的未婚妻,你敢我这样对我,就不怕他对你不客气!”
“我看到时候温圳宴都护不了你,到时候可有得你哭!”秦慕语一连串的说了一大堆,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控诉着苏晚安下手别那么狠,人总要为自己接下来留些后路。
可苏晚安却没这样想过。
她霸气冲天,没有半分心慈手软的表现。
苏晚安勾着嘴角:“啧啧,好牛逼啊,我真的好怕怕啊。”
随后苏晚安一句话就刺穿的秦慕语的心,让秦慕语一下子无地自容起来。
“秦慕语你真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吧,以温时节未婚妻的身份自处,可温时节哪一刻有把你当做过未婚妻来看么!”
秦慕语不愿相信:“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晚安斜了秦慕语一眼,眼神像是看一个小丑一般:“秦慕语啊秦慕语,你是真傻还是在装傻,你在这都多少天了,温时节倘若真的关心你,真的把你当做未婚妻来看待的话,你早就出去了。”
“他温时节要真想找一个人知道一个人在何处,是个事吗?那根本不叫事,可你都在这里面都熬了多少天了,你看看温时节有来找过你吗?”苏晚安低头吹了吹指甲。
秦慕语颤抖着唇部,根本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在等待的这些天,她又何尝不知道这个事实。
只不过是傻傻的不愿去相信罢了。
秦慕语情绪彻底崩溃,她放声大嚎:“姜姝你这下彻底满足了吧,羞辱我羞辱够了吧,温时节不爱我,不爱我!”
秦慕语双手捂着额头。
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她爱了温时节足足十年,可是温时节却从来都没有半分真心爱过她。
她跟温时节之间的关系,她又何尝不知,只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苏晚安完完全全没有一点心怜:“满足?”
苏晚安呵了一声:“秦慕语我要的是你身败名裂,不得好死,就仅仅让你内疚来说对我远远不够。”
她这个人做事就是这样做事不辞手段,心狠手辣。
秦慕语惶恐,这才明白姜姝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苏晚安转身离开,请慕语怒斥道:“姜姝,你会遭报应的!”
苏晚安嘴角冷冷笑着,若是口中的誓言真的可以实现,那么秦慕语温时节两个人死千百回,她解决不了她心中的怨恨。
……
翌日,苏晚安出现在了温氏集团的副总裁办门口。
她身上搭着一件卡其色的风衣,好看的波浪头发一致的散落在后背,她美丽大方,一双墨镜遮住了她的妩媚妖娆。
苏晚安尖脚高跟鞋一下子便踢开了办公室的门。
男人坐在电脑面前,双手有条不紊的在键盘上打着字,他样子如旧,高冷。
温时节淡淡瞥了一眼门口站着的苏晚安,眼神狠辣无情。
苏晚安淡淡的,没有半分示弱的模样。
她像是一个挑战者,眼神又如同一位胜利者。
温时节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了一眼门口有备而来的苏晚安。
温时节那双黑色的眼眸里无法遮掩他残暴无情,即使只是那么淡淡一眼,也能让苏晚安察觉出他的野心勃勃。
温时节就是这么一个不容小觑的角色。
苏晚安脚下的动作未停,直接走到温时节的办公桌前。
温时节冷嗤一声:“姜姝,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越挫越勇,还敢跑到我面前来。”
苏晚安挑眉:“怎么,不给?”
她的语气带着一抹故意让人觉得的傲娇。
温时节从来没给她任何好脸色看过:“不怕我弄死你。”
苏晚安有备而来,又怎么可能会被温时节的三言两语给吓唬到。
苏晚安双手搭在桌上,眼眸一动不动:“温少可以试试。”
苏晚安后面又补了一句:“看看有没有能弄死我的本事。”
这一句话仿佛已经激怒了温时节一般,他阴毒的面色从未改变,直接站起来,狠狠地扼住了苏晚安的脖颈:“姜姝,你不怕死早说啊,我成全你!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就应该弄死你,而不是让你对姳儿生前的裙子有机可乘,现在又大言不惭的跑到我面前来,真是温圳宴给你的脸,给你的勇气啊。”温时节狠狠地咬了咬牙。
苏晚安修长白皙的脖颈此刻布满红筋,好似温时节在稍稍用力,苏晚安变回葬送当场一样。
苏晚安压根呼吸不上来,温时节用力拽住她的脖颈,根本由不得让她呼吸。
苏晚安努力的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小票,拽到掌心当中,然后用尽力气一股劲地砸在了温时节怒气十足的脸上。
温时节当场被震慑住。
宽厚的掌心一下失去了力道,松开了苏晚安。
得到解放的那一刻,苏晚安差点倒在地上,幸好一只手撑着桌面,才能没被摔了下去。
苏晚安大口吸着气,她知道,清楚的明白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凉凉了。
苏晚安还不忘说道:“温时节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你说的那裙子是我在万达的线下品牌店买的,花的真金白银,根本不是你口中什么的裙子。”
“至于你说的我偷穿那女人的裙子,我告诉你,我姜姝有洁癖最讨厌碰别人碰过的东西,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那边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故意拿出那个女人的裙子,进行二次销售,为的就是将我置于死地的目的。”
苏晚安一口气的说完。
温时节看着那张小票,眸子黑了黑。
温时节看了一眼苏晚安,直言道:“滚,给我他妈的滚出去。”温时节是一个极其容易生气的人,从前他善于隐藏自己最真实的情绪,而如今她没了温老爷子的掌握,便不需要再唯唯诺诺。
苏晚安忽然扬起脖子,样子像是在跟温时节做斗争:“滚没问题,但温少您似乎欠我一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