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我们怎么进去的——宝宝我们穿裙子做好不好

管理 2022.11.12

“良心?值几个钱?”陈江远忽的转过头,阴恻恻的看着我,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阴阳怪气的,“或者说,我的良心和你的心上人比起来,哪个更重要一些?”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刚刚那一下子,我分明从陈江远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丝的怒意。我惊诧的看着他,却见他迅速的把头转了回去,神情专注的望着前方的道路。

 

  我暗自思忖了片刻,然后,我开始小心翼翼的试探他,“陈江远,我知道的,你其实是个好人,我相信你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的,对不对?”

 

  我竭尽所能的收起了自己的坏情绪,把姿态压得低低的,掏心窝子一样的,对着陈江远说出了这番话,我以前觉得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我已经对他绝望透顶。很是搞笑,我没想到临了,我还是要把希望放在他身上。

 

  反正是赌嘛,输了又能怎么样?反正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面对我真心实意的恳求,陈江远丝毫不为所动。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他板着一张脸,四周都弥散出一股子杀气。

 

  我不由得后背一阵发凉,却还是硬着头皮开口,“要不,陈江远,你放过我吧,好不好?”

 

  这一次,陈江远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嘲讽,“放过你,好跟你的心上人双宿双栖吗?”

 

  也是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我才确定陈江远是真的生气了。也对,我在面对席珩的时候,表现太过反常,任谁都能看出来。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急忙辩解,可是这样的辩解,又显得很没有底气,“我跟席珩什么关系都没有。”

 

  话落,陈江远又一次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眼里写满了怀疑。这之后,他再也没有说话,任凭我说什么,他都没有反应。

 

  我看到他脸色越来越沉重,铁青一般。

 

  很快,车子驶入小区。

 

  陈江远将车子停稳后,一言不发的把我从副驾座上拽了下来,然后一路拉着我回家,进了家门后,陈江远不顾公公婆婆的询问,拉着我又径直进了卧室。

 

  对,就是我和陈江远睡了近一年的卧室。也是这段时间以来,我和陈六一每天都在一起吃睡的房间。

 

  接着,陈江远一个用力,就把我整个人甩到了床上。

 

  也是在这个时候,陈江远的表情,开始变得凶狠又猥琐。他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兽,疯狂的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终于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也终于感受到他那隐忍了许久的怒意。

 

  恐怖的回忆顿时如漫天潮水一样席卷而来,恍惚间,我仿佛看到男人胸前悬着的那枚平安扣,在昏暗的夜里,发出一点点淡蓝色的光。

 

  陈江远就趴在我身上,肆意的蹂躏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又是舔又是揉。他似乎在急切的想要向我证明些什么,只是这于他又像是在自取其辱。

 

  如此纠结,又如此的讽刺。

 

  而我在极度的恐惧之下,全然忘记了挣扎,我一个劲的哭,嚎啕大哭,“陈江远,你放开我,我求求你,放开我。以后我都听你的,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好不好?我跟陈六一生孩子,直到给你们陈家生出儿子为止,好不好?”

 

  蓦地,陈江远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两只手捏住我的脖子,他双眼猩红,额上爆起了青筋,“赵海棠,你从来都看不起我,是不是?跟你的父母一样看不起我,你喜欢的那个男人,长得帅又有钱,没准还能在床上满足你,是不是?你说,那个野种是不是席珩的?是不是在你眼里,我连六一都比不上。”

 

  我奋力的抓他的双手,哭着求饶,“不是,我没有,陈江远,你放开我。”

 

  只是我越用力,陈江远就握的越紧,直到我快喘不过气来,脑子开始缺氧晕眩,整个人都快要窒息掉。

 

  “赵海棠,你说,那个野种是不是席珩的?你们全家合起伙来骗我是不是?我老实,可是不代表我傻。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对席珩的那点心思?”

 

  陈江远几乎是下了死手的,我不知道他是无心的,还是真的想要掐死我。总之这一刻,我忽然想到,要是我真的死了,也许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

 

  渐渐的,我看不清陈江远的表情,只是恍恍惚惚的看到一张凶恶的脸,一张恶魔一样的脸。我觉得我快要死了,于是干脆闭上了眼睛,再也不去看陈江远。

 

  直到耳边传来了陈六一的哭喊声,交织着公公婆婆苦口婆心的劝诫。

 

  “你放开姐姐,你放开姐姐,你这个坏人,你放开姐姐。”

 

  “江远,你在干什么呢?你快把门打开,你把她弄死了,谁给我们陈家生孙子,你听到没有,你赶紧把门打开。”

 

  “咚咚咚!”

 

  伴随着外头越来越重的砸门声,我感觉到脖子上的那一双手,缓缓的松开。

 

  我慢慢的睁开眼。

 

  陈江远的双眼通红,眼里不见最开始的狠戾,竟是泛着些晶莹的光。他松开我的脖子后,用双手懊恼的抱着自己的头。

 

  我趁机爬起来,一把抓过旁边已经被撕烂的衣服,一点一点的往身上套,可是怎么都遮不住身子,只能拽过身边的被子,整个裹在自己的后背,然后也弯起双腿,蜷缩成一团。

 

  房门外,陈六一还在拼命的砸门,“陈江远,你这个坏人,你快放开姐姐,姐姐是我的。妈妈说了,姐姐是我的。”

 

  陈江远不耐烦的抬起头,朝着房门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一眼饱含着无奈和委屈,而那点晶莹的光,也化成了一滴泪,缓缓的从陈江远的脸颊边落下。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陈江远哭,兀自有些难过。

 

  我不知道我在难过什么,我只知道,今天在见到席珩后,不光是我自己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就连陈江远,多少也受到了刺激。又或者,他其实已经压抑许久,今天的席珩,只不过恰巧成了他爆发的导火索。

 

  “你看,我就是不行,我想证明自己是个男人,我都做不到,我就是连陈六一都不如。”陈江远低着头,此时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蔫蔫儿的,没有一点生气。

 

  我想安慰他,又不知道从何安慰起,只能沉默。我内心里觉得陈江远可怜,有意为他开脱,可是又觉得这不足以成为他伤害我的理由。

 

  我不再说话,他也陷入了沉寂,我们就这样对峙良久。

 

  最后,他似乎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说话都平静了许多,“海棠,我不想伤害你,只要你乖乖的帮我们陈家生个孩子,我就放了 这句话,从陈江远第一天把我关起来的时候,他就说起过。这过程中,我绞尽脑汁寻求自救的办法,都于事无补。

 

  我冲着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陈江远收拾好自己的衣衫,起身打开了房门。

 

  陈六一第一时间冲了进来,王兰则是毫不留情的给了陈江远一巴掌,“你干什么?你把他弄死了,谁给我们家生大孙子。”

 

  陈江远却是唯唯诺诺的不敢反驳,任由王兰拉着他走出了房间。

 

  然后,房门被锁上。

 

  眼见着这一幕发生后,我似乎明白了陈江远内心的委屈。

 

  “姐姐,你没事吧?你痛不痛?”陈六一奔到我跟前,死死盯着我脖子上的勒痕。

 

  我看着陈六一一脸着急的样子,竟然感觉到了些许的暖意,随后又觉得我可能是疯了,才会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发作,把陈六一当好人。

 

  “我没事,你让我自己待一会儿好不好?”我捂着脖子,对着陈六一艰难的笑笑。

 

  陈六一很听话,乖乖的坐在一旁,双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那样子,似是生怕自己会发出声音来烦扰了我。

 

  我本想起身,想到自己现在还衣不遮体,就又对陈六一说道,“六一,你乖乖把眼睛闭上好不好?姐姐要换衣服。”

 

  “好。”陈六一应承着,又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双眼。

 

  我迅速的爬起来,走到衣柜前,随便找出一套睡衣穿上。

 

  而陈六一还捂着双眼丝毫没有松开,“姐姐,我可以睁眼了吗?”

 

  “嗯。”

 

  待我应下后,陈六一才挪开了自己的双手,然后露出了一个痴傻又天真的笑。往日里他这么逗我,我必然会回他一个笑,只是今天我实在没有心情,也没有兴致跟他玩乐。

 

  陈六一悻悻的收起了笑,又伸长了舌头扮了个鬼脸。

 

  我依然没有反应,呆愣愣的看着他。

 

  陈六一有些难过,又有些失望,他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姐姐,你是不是不开心啊?妈妈说,要你跟我生了宝宝才会放我们出去,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生宝宝?”

 

  我苦笑,嘲讽道,“你知道怎么生宝宝吗?”

 

  “妈妈说,只要我们两个脱、光了在床上,然后等我的小弟、弟硬起来……”

 

  我生怕他把王兰教给他的那一套口无遮拦的说出来,当真是很恶心,我赶紧让他住嘴不要再说了。

 

  许是我的表情凶了些,声音也大了些。

 

  陈六一闻言,本能的颤抖了一下,而后他撇了撇嘴,又是一副好似犯了错后的无辜样子。

 

  呵,刚刚还觉得这个小傻子暖心来的,不过也跟他的父母一样。

 

  我愤愤的起身,不再理会他,自顾自的走到窗户旁。

 

  窗外的天色渐暗,路灯下的人影,渺小如蝼蚁。那个男人在无聊的来回踱着步子,地面的影子被拉长,也跟着他来回的移动。

 

  也许他在等人。

 

  我忽然想,会不会有那么一种可能,他是席珩?

 

  几乎是在几秒间,我就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嘲笑自己天真。然后我关上窗子,回过身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我扎着马尾辫儿,跟在席珩和赵雁川的身后,穿过长长的走道,走道的尽头是陈江远。我受了惊吓,环顾四周都找不到赵雁川和席珩的身影,却看到公公婆婆和陈六一一同朝我围了过来。

 

  而后,我从梦中惊醒。

 

  睁开眼,正撞上陈六一的大脸,他的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鼻尖,我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呼吸。

 

  我连忙推开他,厉声斥责道,“陈六一,你要干什么?”

 

  陈六一欣喜的看着我,神神秘秘的对我说道,“姐姐,我想到办法让你出去了。”

 

  我愣了一下,然后嗤笑他,“什么办法啊?”

 

  “我不告诉你!”陈六一极其认真,又胸有成竹的样子,“反正姐姐,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出去的。”

 

  “好啊!”我实在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也属实是有点不耐烦。与其陪一个傻子玩儿,不如闷头睡觉,没准自己能想着办法。

 

  “姐姐,那你接着睡。”

 

  陈六一说完,乐呵呵的跑到房门后边蹲下,若有所思似的,嘴里念念叨叨些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清。

 

  我还想接着睡,却是睡意全无,怎么都睡不了了。于是烦躁的起来,走到窗边往下看,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

 

  我心下失望,顿时觉得无聊又无趣,就对着陈六一道,“六一,我教你念诗吧!”

 

  “诗是什么?”

 

  “我说一句,你跟着说一句……”

 

  “好诶!”陈六一拍着双手,欢快的蹦起来,“念诗咯!”

 

  “白日依山尽……”

 

  “白日依山尽……”

 

  一首诗念完,王兰给我们送饭,打开了房门。许是看到我和陈六一相处的很融洽,王兰忍不住露出了欣慰的笑,“六一,来,吃饭了。”

 

  陈六一一边念着诗句,一边蹦到王兰的跟前,“妈妈,我想出去跟你们一起吃饭,好不好?我好久都没有跟你们一起吃饭了。”

 

  王兰对这个儿子向来是有求必应,平常陈六一要出去吃个水果,或是看个动画片,王兰都会答应。这次听到傻儿子主动要求要跟自己一起吃饭,高兴还来不及。她迅速的放下手里的饭碗,搁在床头柜上,然后拉着陈六一走了出去。

 

  陈六一偷偷的回头,又冲我扮了个鬼脸,而后无声的说了句,“姐姐,等我。”

 

  我不知道陈六一想到了什么办法来救我出去,心神不宁的吃完了王兰给我送来的饭菜,又忍不住凑到房门后边,紧贴着房门听着门外的动静。

 

  可惜什么都听不到。

 

  我又坐回到床上,静静的等着。至于在等什么,我也不知道。说实话,我不期盼会有什么惊喜。毕竟,陈六一那点智商,又怎么跟陈江远比。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陈六一还没有回来。

 

  我开始坐立难安,就在房间里来回的打转转。

 

  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圈,门外终于有了点响动,锁被人打开。

 

  我疯了一样冲出门外,去看到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而陈六一就站在两个男人旁边,拼命的跟他们说,“警、察叔叔,姐姐是我被我爸爸妈妈关起来的……你要救他们出去。”

 

  两个警、察似乎不太相信六一的话,以至于小傻子都快急哭了。

 

  再往左侧,站着陈江远和公公婆婆,陈江远沉默不语,王兰则在不停的辩驳,“我儿子智力有点问题,警、察同志,不是他说的这样。”

 

  陈六一又急道,“不是的,姐姐就是被关起来的。” 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陈六一想到的能救我的办法,就是报警。

 

  忽的,我有些泪目,因为这个傻子。

 

  警、察没有理会争论不休的母子,径直走到我跟前,例行公事似的问我,“有人报警说你被关起来了,是吗?”

 

  我还没来得及出张嘴,就听到王兰抢了先,“同志,我们都是她的家人,怎么会囚禁她呢!”

 

  我下意识的把目光转向陈江远,陈江远也正好看着我,他还是很冷静,冷静的让我觉得有点可怕。以至于,现在就算是警、察站在跟前,我也不敢和他们说真话。

 

  “我们没问你。”问话的警、察冷冷的斥责王兰,说话间,他又转向我,再一次问道,“你不要怕,有什么话直接说,我们会替你做主的。”

 

  警、察说完这句话后,一屋子的人都看着我。

 

  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如实的告知警、察,我被囚禁了,被他囚禁了。

 

  我指着陈江远,“就是他囚禁的我。”

 

  “他是你什么人。”警、察又问。

 

  “他是我丈夫。”

 

  警、察似乎早已对我和陈江远的关系了然于胸,所以当我说出陈江远是我的丈夫的时候,他们丝毫没有因此赶到意外,严肃的表情里,甚至现出了些许的无奈来。

 

  他又看了陈江远一眼,随即接着问道,“他打你了吗?”

 

  “掐我算不算?”我赶紧抬起头,露出了脖子,给警、察看我脖子上被陈江远掐过的痕迹。

 

  “那他为什么要囚禁你?”

 

  我慢慢的放下双手,同时缓缓的低下头。

 

  为什么要囚禁我?这个问题,倒像是一把尖刀,把我原本已经受伤的心又一次剥开,赤、裸裸的展现在众人面前。他们看似平常,而我却已经是满目疮痍。

 

  我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跟他们讲述起我为什么会被陈江远囚禁,直说吗?就说是因为陈江远没有生育能力,而他把我关起来,只是为了让我跟他的傻弟弟一起,为陈家生一个孙子。

 

  我再次陷入沉默,怔怔的看着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正是因为我始终都没有能够跟他们解释清楚陈江远为什么要囚禁我,僵持许久后,警、察看了看时间,索性对我们说,“算了,你们跟我们一起去所里做个笔录,把前因后果都给我们讲清楚。”

 

  “警、察叔叔,你们不要抓姐姐走,姐姐是好人,她是被关起来的。我妈妈让我和姐姐一起生宝宝!”

 

  陈六一的一番话,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他很着急,生怕我会被警、察抓走一样,他一门心思想要把我从那个房间里解救出来,可是我们都知道,他现在为了我做出的这一切,都已经超出了他原来的认知范围了。

 

  王兰他们必定认为是我在背后怂恿了陈六一去做这些事情,于是,王兰死死的盯着我,那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似的。公公已经扬起了手臂,巴掌眼见着就要落到我的脸上,却被眼疾手快的警、察给挡住了。

 

  “当着我们的面还敢打人?”警、察猛地一甩手,公公一个踉跄往后倒退了几步,撞到了陈江远的身上。

 

  我有点感动,又不忍心辜负陈六一的努力,于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着警、察说道,“我的丈夫没有生育能力,但是他们想让我给陈家生个孩子,所以就把我关起来了,和他们的小儿子一起。”

 

  话音未落,王兰不淡定了,“你别听她胡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王兰急忙辩解,陈江远则跨步向前,把婆婆拉到他身后。

 

  我知道,陈江远又要开始他的表演了。要知道,他已经通过他精湛的演技唬住了我的父母,如今,又不知道使出什么诡计来骗警、察。

 

  “同志,我妻子前段时间刚产下一个孩子,可是孩子被她自己扔掉了,她最近的精神一直有点不正常,我已经在联系心理医生给她看病了。至于我这个弟弟,您也看见了,他的智力有问题,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报的警,但是他说的话,您不要相信。他平常就会撒谎,再加上最近我爱人也出了问题……”

 

  陈江远一边说着话,一边煞有介事的先看看我,又看看陈六一。还是哄骗我父母的那一套说辞,听起来简直无懈可击。

 

  我正想着要怎么戳破陈江远这番话的时候,却又听到他慢悠悠的说道,“这个我的岳父岳母也知道,您不信的话,还可以问问我们附近的邻居,他们都知道,我疼爱海棠还来不及,怎么会伤害她呢!”

 

  陈江远那一脸深情的模样,差点连我自己都信了。我想,我是斗不过他的,他似乎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把这些给算死了的。

 

  也正是这样,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这个和我共同生活了将近一年,看起来很老实的男人,其实我一点都不懂。

 

  警、察在听了陈江远的话之后,再看我的神情都变了,变得意味不明。

 

  偏偏住在隔壁的阿婆,似乎是刚从外边回来,走出电梯听到了我们家的动静,特意凑过来看热闹。偏偏,她正好又把陈江远的话,听了个完完整整的。

 

  “是啊,我可以作证的,同志,这小陈对他媳妇儿啊,可是单元楼里都出了名的好。”阿婆话说一半,才注意到我也在现场,于是暗戳戳的把警、察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细细碎碎的说了些什么。

 

  阿婆说了些什么,我已经不关心了。因为这场闹剧,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我会输的彻底的结局。

 

  我想起陈江远毫不犹豫答应娶我时的场景,想起前半年他处处替我着想、甚至都舍不得我做一点重活的体贴,想起他贴着我的大肚子,对孩子说“我是你爸爸”的温情……

 

  而这些,不过都是他自导自演的戏罢了。

 

  亏得我曾经还因为孩子不是陈江远的而觉得内疚,殊不知,我自己才是最大的冤种。

 

  果不其然的,在隔壁阿婆作证后,警、察彻底的相信了陈江远的陈述,从而认定了是我精神有问题,以及陈六一脑子有问题。他象征性的教育了陈江远一顿,说妻子有病就得赶紧去治病,要学着包容一点,一家人在一起不容易……

 

  临了,陈江远送他们走的时候,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塞进了警、察的口袋。他们把烟还给了陈江远,又把他教育了一顿。

 

  最后,他们走了。

 

  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而我,在挨了公公一巴掌,和王兰的一顿臭骂后,又重新被关回了那个房间。

 

  陈六一也被关了进来,彻彻底底的,无论他怎么哭喊,怎么恳求,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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