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们穿裙子做好不好,新婚夜岳女双飞

管理 2022.10.27

刘元忠扫视着周围,已经有不少人望着他们的方向,眼神忽明忽暗,有褒有贬。

他这张脸,就是城东的招牌。

要他当众道歉,自然是不可能的。

他小步上前,压低声音道:“颜小姐,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颜粟将贝斯递给旁边的酒保,眼神越过刘元忠,看向颜永年:“颜总也跟着?”

霎时间,颜永年的身体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压迫感席卷而来。

颜永年这才意识到,他这个从小唯唯诺诺的女儿长成了他掌握不住的样子。

颜永年故作亲昵道:“颜颜,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我们父女都……”

话还没说完,便被席漠打断了。

他穿过颜粟和刘元忠,一把揽住颜永年的脖子:“颜总,你陪我去喝个酒?”

话落,他扬着笑压低脑袋,凑在颜永年耳边说:“注意你的言辞,否则,我让你的颜氏破产。”

赤/裸裸的警告。

但却直接踩在了颜永年的命门上。

他正愁找不到是谁出手重创颜氏,这小子便自己送上门来,真是不长眼!

颜永年掩下眼底的愤怒,碍于有刘元忠在场,只说了句:“好。”

席漠冲着刘元忠道:“刘总,失陪。”

他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可这次刘元忠却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位总觉得很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还没等他问,席漠便带着颜永年坐在了某个隔间。

刘元忠小心翼翼地跟上颜粟,试探道:“颜小姐,那位是?”

颜粟看向席漠的方向:“他叫席漠。”

是席家的独生子。

刘元忠瞬间站直身子,赔笑道:“颜小姐和他是?”

“和你有关系吗?”

“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

刘元忠的语气已经蔫了下去。

原本他眼中的颜粟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医生,即便是号称鬼医又如何,也是上不了台面的人。

可她竟然和席家那位认识。

席家虽比不上傅家,但也在几个世家大族之列。

外界盛传席家独生子不学无术,成日鬼混,交了一群狐朋狗友,可即便是这样,席漠也依旧在京城公子哥的圈子里。

可以说,只要他不作死,就已经秒杀了一大片。

没有实权,但却有钱有势。

因为席漠,刘元忠看颜粟的表情已经恭敬了七八分。

封素跟在二人身后,只觉得可笑。

席漠那玩意,成天跟在颜粟身后大佬长,大佬短,可在外人眼中,她依旧比不上席漠。

身世是硬伤。

她从认识颜粟的时候,就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父母才能生出颜粟这样的孩子?

反正绝对不会是盛茵和颜永年那样的!

他们不配!

颜粟直接去了办公室,没有开包厢。

进去后,颜粟直接坐在了老板椅。

封素则非常自觉地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刘元忠懵圈了。

“颜小姐,您是SU夜的老板?”

颜粟摇头。

封素靠在沙发上,下巴微抬,声音淡淡:“她不是,她是我祖宗。”

刘元忠这才知道他瞄上封素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且不说席漠。

单就一个颜粟就够他翻来覆去两天睡不着觉。

她看着颜粟,这次是真的诚心诚意道歉。

“颜小姐,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救救我。”

他辗转难眠,已经失眠了一夜。

到目前为止,整整二十四个小时没有合眼了。

颜粟把玩着手指,漫不经心地抬眸。

“谁让你盯上封素的?”

此话一出,刘元忠的脸色大变。

可这么多年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早就让他学会了如何隐藏真实情绪。

他迅速调整自己,从刚才的唯唯诺诺变成了一脸的不可置信,仿佛颜粟在说一件很离谱的事情。

颜粟靠在椅子上,抬眼望着他,目光平静,仿佛一潭没什么动静的清水湖。

可一般像这样的湖面,里面总藏着暗潮,涌着漩涡。

她没说话,轻轻抬手,从最右边的抽屉里掏出了一把手\枪,是被改装过的金色沙漠之鹰。

她拿在手里把玩,整个人裹了层嗜血的狠。

这一刻,她不再是救死扶伤的医生。

而是恶魔。

她轻启唇:“刘总,你背后的人是谁我并不关心,我只想知道他为什么会盯上SU夜,有什么目的?这一点,对您来说,应该不难。”

封素脸色变了变。

她就说,以颜粟的性子,刘元忠如果因为盯上她的人而来到SU夜,颜粟会打他一顿了事。

可这次却动用了医术,让刘元忠生不如死,不得已才找上门。

甚至要他登门道歉。

这对向来嚣张跋扈的刘元忠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所以颜粟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要刘元忠的道歉,而是要知道他盯上SU夜的原因。

封素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颜粟。

这一层,她没想到。

近两年来,SU夜和刘元忠井水不犯河水,他突然将交易地点定在SU夜,确实匪夷所思。

这其中缘由,确实令人不寒而栗。

刘元忠正想说话,身上开始钻心地疼。

新一波又开始了。

几秒种后,他疼地蜷缩在地面,额前全部被汗水打湿。

“颜小姐,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颜粟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你倒是衷心。”

“十年前,你家里落魄,从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变成了地痞流氓,进过监狱,也流浪过,五年前,你一夜之间成为城东霸主,整合了地下所有产业,还接手了城东最大的金融公司,这一做,就是五年,这个位置,稳吗?”

刘元忠脸色苍白地望着她。

一向凶狠的眸染上了血红色。

“你是怎么知道的?”

颜粟蹲下,不知何时手上多了根针,她随手从办公桌上拿了个打火机。

咔哒一声。

火苗窜出。

银针在火苗中逐渐被烫红。

她的轮廓也覆上了几缕火光。

此时的她,血戾,冷幽。

刘元忠眼看着她施针,但却没有力气说话了。

几秒后,他身体的力气逐渐恢复。

他强撑着起身:“颜小姐,谢谢您救我。”

颜粟勾唇:“各取所需而已,能让刘总这么守口如瓶的,除了那位神秘的YG总裁,怕是没有别人。”

刘元忠眼神闪烁:“颜小姐,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颜粟重新坐回到办公位上,淡淡地看着刘元忠:“你传个话,SU夜虽然在城东,但不归城东管,如果想将手伸过来,亲自来找我谈。”

刘元忠汗涔涔地起身,看着颜粟,全然没了刚开始的轻蔑。

他蹙着眉,声音很小心:“你想干什么?颜永年的公司可是在城东,你动了YG,他怎么可能独善其身。”

颜粟心里,颜永年压根排不上号,她笑了笑:“他怎么样我管不着,可是在SU夜,我不希望再看到你。”

刘元忠站在原地看着她。

这一刻,他眼中的颜粟像极了一个疯子。

那可是养了她二十多年的父亲,她竟然为了一个外人弃他于不顾。

他倒是不想和颜粟扯上关系,可是他背后的人不肯。

上次选在这个酒吧,并非他本意。

先前他有不少手下在这里喝了酒,醉着打了人,由他出面都不好使。

他虽然觊觎封素的美貌,可却不敢轻举妄动。

那人说,封素是很重要的人。

至于为什么,他没问。

“颜小姐,有些事情,并非我本意,希望你能明白。”刘元忠劝诫道。

以他的经验,和YG成为敌人的,都不得善终。

颜粟点头:“谢谢刘总好意,把地皮合同留下,请回。”

刘元忠把包里的合同放下,毫不留恋地出去了。

他顺手把门带上了。

隔绝了一扇门,里面的声音也就听不见了。

封素靠在沙发背上望着颜粟,她越发看不懂颜粟了。

“其实你对城东也没太大兴趣,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拿了这个合同?”

颜粟看了她一眼,拿起合同走向封素。

她动作轻柔地打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合同递给封素。

封素不明所以。

颜粟声音慵懒,语气轻轻:“你不是一直想在城东有一套别墅,送你的。”

封素眯眼接过合同,看都没看一眼就放在桌子上,眼神却依旧探究。

“我不信,我们颜宝贝是出了名的懒,就是为了送我个生日礼物就让你跑了这么大一圈?还得罪了YG。”

“城东不太平,刘元忠太专横霸道,给你一个保障,走了。”

颜粟抬脚离开,依旧是那嚣张的态度,懒散的走姿。

她背对着封素摆了摆手。

是故作的洒脱。

封素拿起合同,看了两眼,确实是城东最好的地皮。

如果开商铺,完全可以年净利润破十亿,如果用来盖别墅,实在太可惜。

这商铺确实是送给她的。

只是,保障应该不是。

她不喜欢留在颜家,却给了颜家最大的体面和保护。

封素给席漠打了个电话:“别太为难颜永年。”

“是颜粟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她只是在城东给了颜永年一个保护伞。”

楼梯上,颜粟一眼看到了坐在隔间打电话的席漠和颜永年。

颜永年已经被灌得七荤八素了。

刘元忠知道席漠的身份,只是乖乖地坐在二人身旁。

酒吧里觥筹交错,霓虹闪烁,席漠看到了颜粟,挂断了电话。

他也明白了颜粟找上刘元忠的意图。

她不是以德报怨,而是放不下那么多年一起生活过的情谊。

颜粟揣着兜,穿过人群走到了三人面前。

她居高临下地望着喝的烂醉如泥的颜永年,蹙着眉:“刘总,麻烦你送他回去。”

刘元忠忽然被点名,身体控制不住颤了颤。

随后明白她说的什么,轻轻点头。

刘元忠架着颜永年亦步亦趋地离开了。

席漠也起身站在颜粟身侧:“我送你回去。”

“嗯。”

席漠的车是极其亮眼的红色法拉利跑车。

颜粟倾身而入,系上安全带,轻飘飘说:“下次换辆车,这辆容易被人打。”

席漠无语,白眼差点翻上了天。

他强忍下心里的怒气:“好,听大佬的。”

颜粟没再说话,只是望着窗外。

等红绿灯的间隙,席漠开口问:“傅修尘那边,你打算怎么做?”

颜粟不明所以:“什么怎么做?”

“之前的事情,是我们的疏忽才让你被他带走,这么多年,你从来不肯说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消失的那几天,我们找遍了沙漠,直到你说你回国了,因为这件事我们几个一直不能原谅自己,如果傅修尘做了什么,一定告诉我们。”

红绿灯刚好到时间了,席漠重新启动了车子。

这里是市中心,车很多,汽笛声也很多。

颜粟说:“我和他之间,我自己来。”

席漠没听清。

“你说什么?”

他直接把车停在了路中央。

违法。

但着急。

颜粟透过后视镜看了眼不远处骑着摩托的交警:“什么也没说,你开门,让我下去。”

他在最右侧车道,刚好走到红绿灯对面,旁边就是斑马线。

席漠顺着颜粟的眼神看了过去。

交警已经过来了。

“关键时刻丢下我,你什么时候跟封素学的这么不讲武德!”话虽然这样说,可席漠的身体却很诚实。

门锁打开了。

颜粟开门倾身而出。

关门的瞬间,她说了句:“自求多福。”

之后,她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交警也站在了副驾驶旁。

“先生,您违规停车,请出示一下驾驶证。”

席漠边搜寻颜粟的身影,边掏出驾驶证。

交警面无表情地打开驾驶证,扫了眼,拿出对讲机:“帮我查一下,席漠,我记得这个月他的驾照已经被吊销了。”

京城豪车很多,但是这么亮眼的却没几个。

而且这辆车已经上了警局的黑名单。

他印象很深。

席漠的脸色变了变。

这两天因为颜粟的事情有些心烦,忘了这个月他违规驾驶太多次了。

法拉利被扣,驾照被吊销,席家人要去警局赎人。

颜粟则一个人打车回了莱茵左岸。

她不想去警局,大概是从小颜永年和盛茵给她灌输的思想。

不让着妹妹,就让警/察把她抓走。

从那时起,她就很害怕面对警/察。

再者,席漠不听她的,擅自处理网上的事情,让傅修尘对她产生了怀疑,总要吃点苦头。

傅修尘刚刚接手傅家,怎么可能没什么事情做回到莱茵左岸,身边还带着路严,一看就是刚从公司赶回来。

路严的表情也说明了一切。

傅修尘已经怀疑她的身份了,所以她才着急搬走。

电梯门打开,颜粟习惯性地看了眼隔壁。

房门紧闭。

他说,他要搬走。

搬走也好,省得她每次看到傅修尘总会想起那两天的事情,担心被他发现身份,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回到家,她没吃饭,直接睡下了,也就没看到傅修尘发的信息。

【我搬走了,明天让路严接你去傅宅,给傅宇治病】次日。

颜粟收拾好出门,给傅修尘发了条信息:【我出门了】

一分钟后,傅修尘回复。

【路严在小区门口】

颜粟没再回复。

莱茵左岸的环境很好,空气也不错。

确实适合居住。

出去的路上,有很多早起遛娃和遛狗的年轻小夫妻。

这些人,都是经常登报上电视的人物。

看到颜粟,难免多看两眼。

这个小区的人大多数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就算不是,也是经常出席上流社会的聚会,可这张脸,却脸生得很。

颜粟斜挎着一个帆布包,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长发利落地束在脑后。

青春气息扑面而来。

她早就习惯了异样的眼光,所以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大概是她平时常常在晚上出门,人家觉得陌生正常。

可在不远处一个正带着小孙子和环卫工说话的奶奶看着颜粟,声音陡然拔高。

“长得这么漂亮,平常也没有在小区里见过,怕是昨天跟别人来的,应该是哪家的情/人。”

环卫工人躲闪着颜粟的眼神,生怕引火上身。

毕竟就算是这个小区里的小孩,他们这样的人都惹不起,更何况是年轻小姑娘。

可那个带孙子的奶奶却无所顾忌。

“长得标志,穿的也正经,就是人不太正经,勾三搭四,两面三刀!”

周围人都听到了这奶奶的声音,落在颜粟身上的眼神越发露骨,鄙夷至极。

颜粟自然也听到了。

她脚步流转,立在了那奶奶身旁。

环卫工人瞧着这情况,立刻小声寻了个由头走了:“容姐,那边还有垃圾,我去看看。”

被叫容姐的老人望着那人走的背影,一时失语。

孙子蹲在地上玩小汽车,她艰难地蹲下,和孙子一起玩。

“撞墙了,撞墙了,小心点。”

颜粟也跟着蹲下,就蹲在祖孙俩身旁。

“女士,有些话,还是要斟酌些再开口。”她压低声音警告。

她从来都不是会逆来顺受的人,旁人给她的不公,她一般当场就会还回去。

能让她忍下去的大概就是有关颜家的事情了。

“颜粟!你个小丫头片子,竟然敢威胁我?我就骂你怎么了,像你这样靠身体的丫头,我见一个骂一个,专门拆散别人家庭的小/三!我呸!”

颜粟听到她说出自己的名字,眼神变了变。

她连莱茵左岸的业主群都没有,这里除了傅修尘,应该没人知道她是谁。

颜粟警惕地起身:“你是谁?”

“你有胆子勾/引老男人,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女人,大家都来看看,这丫头勾/引我家老头子,从上到下穿的都那么普通,却能入住莱茵左岸,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吧!”

颜粟越听眼神越沉,她脑海中一直在搜索这一号人物,却查无此人。

除了杜春兰,竟然还有这样的老人。

“这小姑娘穿的板板正正,看上去不是那种勾/引老男人的人啊!”

“现在的小丫头,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只顾攀比玩乐。”

“看上去人模人样,没想到知三当三,真是下头。”

“走吧走吧,不要让宝宝跟着这样的人学坏了。”

“早就听说莱茵左岸是出了名的豪宅,入住的业主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也会混进来这样的苍蝇,这物业干什么吃的?”

路严在门口左等右等没来人,便寻了进来。

刚进小区,就看到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的颜粟。

霎时间,他脑海中警铃大作。

若是被傅爷发现,颜小姐在莱茵左岸受了委屈,他大概会被殃及贬职。

路严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人群中央,把颜粟拦在身后:“颜小姐,你先走,我断后。”

颜粟蹙眉,微微嫌弃地看着拦在自己身前的路严:“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救你。”

颜粟眉心皱的更深了。

她推开路严。

路严木讷地踉跄。

“这位女士,我不认识你。”颜粟道。

路严这才注意到颜粟面前站着一个老人。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不是傅爷安排住进莱茵左岸的容院长的爱人吗?

而且他听说,颜小姐也是容院长的学生,现在已经是医学院的学生了。

他们两个怎么掐起来了?

容院长的爱人·容姐·带孙子的奶奶正向怼回去,被路严拦住了。

“等等等,等一下,容女士,您这是?”

他知道容女士的大名。

容佑心。

容佑心女士定睛看了看路严,眼神戾气消了大半,甚至还带着笑:“路先生,您怎么来了?是找傅先生吗?”

周围人一听傅总,瞬间脸色变了变。

京城只有一家姓傅的。

“是我知道的那个傅先生吗?”

“我看网上都说傅修尘的背景是傅家,真的假的?昨天不是说傅家易主了,据说还是傅家独子继承的,你们说,这个傅先生是傅修尘还是那个傅家独子?”

毕竟能被容佑心这么对待的人,必定不是善茬。

容佑心仗着自己丈夫在京大任职,平日里没少欺负他们这些业主。

三天两头指责他们的家务事,甚至还在业主群里大放厥词,如果谁不顺着她,就会被傅家赶出去。

业主们都苦不堪言。

但也都不敢说话。

虽然业主群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谁敢得罪傅家。

尤其听说容佑心的丈夫还是京大医学院院长,那可更不敢得罪了。

人家但凡一个不顺心,都可能让你这辈子白干。

原本谁都不知道莱茵左岸是傅家的,可容佑心三天两头打着傅家的旗号行事,人们想不知道都难。

路严摇头:“我找颜小姐,不知道颜小姐做了什么,让您这么指着鼻子骂她?”

容佑心脸色变了变。

她浑浊的眼球透着少有的精明。

瞧着路严对颜粟的态度,容佑心便知道,这位怕是和路严的关系也不一般。

她虽然平日里仗着她家老头子的医术嚣张跋扈,但也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像路严这种傅修尘面前的红人,她不敢得罪。

“路先生误会了,我们都是邻居,我刚刚只是在和颜小姐闹着玩,是不是,颜小姐?”

容佑心以为,她松了口,颜粟会感激涕零。

毕竟她身边可是有医术堪称顶尖的容左,而且还是京大医学院院长,据说傅修尘的父亲还在住院,自然仰仗着他们家。

她料定,颜粟不敢得罪他们家。

可谁知颜粟挑眉,双手抱着胳膊看着她:“容女士口口声声说我被人包/养,这是闹着玩?这分明是诽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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