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肉质高的短篇甜文知乎 墨燃×楚晚宁肉开车超细写

管理 2022.12.26

被秦昭昭这样质问,秦嫣却只是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执拗的别过了眼睛。

“长姐,不过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些香膏罢了,若是长姐也喜欢的话,嫣儿改日派人送去将军府就是了。

她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有些遮遮掩掩的将香膏收进怀里。

看她这样的神情,秦昭昭只觉得心中一紧。

之前还始终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好像突然就清晰起来。

“嫣儿,我之前还隐约有些想不明白,总觉得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未免有些太过凑巧,可是现在,我却终于想明白了,原来,这事情的关键,就是香膏。”

秦昭昭朝着她的方向走了两步,秦嫣戒备的看着她,眼神中也带上了几分警醒。

“之前我就隐约有些怀疑,那天牢中明明也有那么多的犯人,可是为什么毒蛇偏偏就咬死了虎子,而且,我的榻上也突然来了条毒蛇,若说只是凑巧,未免也有些太过了。”

“嫣儿,这毒蛇,是不是和你有关?”

秦昭昭认真的看着秦嫣,虽然好像只是在发问,可是声音中却显然是已经隐约带上了些笃定。

“长姐,就算我冲撞了长姐,但是你也不应该将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在我的头上,更何况,你说是我操纵了毒蛇,你可有什么证据?长姐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有什么本事,长姐最是清楚不过了,我生平最怕的就是什么蛇虫鼠蚁,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秦嫣不服气的抬起了一张小脸,面孔更是涨的通红,双手也紧紧的绞着一方丝帕。

她这副模样,却更是让秦昭昭的一颗心深深的沉了下去。

没错,她和嫣儿从小一起长大,这个妹妹的一举一动,她都再清楚不过了。

她只有在心慌和撒谎的时候,手指才会有这些不经意的小动作。

“若是我所料不错的话,嫣儿,你就是用这香膏操纵毒蛇的吧?”

“确实就像你之前说的,安排了周掌柜买通许老二,将香膏投入官银铸造池中。可是,却并不是为了和大丰银号竞争,而是为了操纵毒蛇,从银库中将银锭子运出来。”

“我之前还想不明白,为什么银库中丢失的全都是二十两一枚的银锭,五十两分文未动,原来是因为,毒蛇根本就叼不动五十文的银两。”

“至于虎子,你也是因为害怕他不小心走漏了什么风声,所以才派毒蛇从通风口钻进牢房咬死了他。我已经查看过了毒蛇的爬行轨迹,一路畅通无阻的直奔虎子的牢房而去,分明是早就已经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的目的地。”

“长姐,你这就冤枉嫣儿了!嫣儿怎么会知道那个虎子被关在什么地方!”秦嫣不服气的争辩。

“虎子贪小便宜,并没有将所有的香膏全都投入铸造池,他将那香膏和银两贴身收着,身上自然也就沾染了香膏的味道。毒蛇已经被你用香膏训练过了,自然能轻而易举的找到目标。”

“嫣儿,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小时候家里曾经来过一个游方的道人,你倒是对他颇为礼遇,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你身上都佩戴着雄黄,那时候我本来还觉得有些诧异,现在向来,你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学习御蛇的吧?戴雄黄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秦昭昭一边说着,一边趁秦嫣不注意,将她手上的香膏抢了过来,打开盖子,果然,黑暗中传来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秦昭昭早有准备,紧紧的握着手上的钗子,等那毒蛇一露头,就看准了它的七寸狠狠的刺了下去。

“嫣儿,你才是那个偷官银的幕后主使。你知不知道这是何等大罪?你一个姑娘家,要这么多银子干嘛?若是被父亲知道了,他怎么可能轻饶了你!”

秦昭昭看着地上的那大蛇彻底没了动静,这才隐约觉得有些后怕起来。

虽然之前早就已经猜出了大概,但是,亲眼看到体型这样硕大的一条毒蛇的时候,心中还是难免慌张的。

“嫣儿,你本应是个养在闺阁中的千金大小姐,怎么能做这种毒辣诡秘之事!”

秦嫣看她这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脸上却露出了个不以为然的笑容。

“长姐,事急从权,这也是你之前告诉我的,就算是父亲知道了这件事,也一定会谅解我的,毕竟,咱们相府现在已经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啊!”

秦昭昭震惊的看着她,好好的一个妹妹,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她重生了这一世,是想着要好好护整个相府周全的,可没想到,第一个让她觉得陌生的,竟然是自己的二妹妹。

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她操之过急,揠苗助长了,才让二妹妹变成了这副模样?

“嫣儿,虽然黎烨那家伙虎视眈眈,但是,只要长姐在一日,就一定不会让你失去了往日的天真。”

“现在回头还不算晚,嫣儿,你从前和那游方道人学习御蛇之术,我也只当你是小孩子家玩心太重,这次的事情,我会帮你隐瞒下来,黎烨那边长姐会尽力帮你想出个合适的说辞,以免他追查到你的头上。但是,这段时间,你就安安心心的呆在相府,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吧。”

秦昭昭勉强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转身离开了秦嫣的房间,又将她反锁在房中,这才定了定神,起身前往父亲的书房。

秦观山年事已高,而且对朝政向来兢兢业业,这个时辰,还在书房中读书,并没有睡下,秦昭昭轻轻敲了敲房门,行了个礼。

“父亲,昭儿深夜来找父亲,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父亲说。”

秦昭昭认真的看着秦观山,犹豫了一下。

父亲是何等清高的人,眼里向来容不得一粒沙子,如果知道了秦嫣这次做出这种草菅人命的事情,肯定会大发雷霆的。

可是,她实在是不能隐瞒下去了。

“父亲,皇兄曾经托昭昭暗中调查官银失窃之事,如今,已经有眉目了。”

秦观山放下手上的书卷,慈爱的对着秦昭昭一笑:“既是如此,昭儿应当向皇上复命才是啊,怎么好和为父透露秦昭昭心中隐隐有些天人交战。

她这样隐瞒下来,真的是对的么?

“想必父亲也已经听说了,此次的案件中,有个叫虎子的偷儿,被毒蛇咬死了。”

听秦昭昭将自己的推测全都说清楚之后,秦观山的脸色铁青,气得死死握住了桌角。

“嫣儿!嫣儿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昭昭,你当真确定?”

秦昭昭的脸上也露出了个有些无奈的苦笑:“父亲,昭儿也不愿相信此事,可是,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嫣儿的香膏召唤来的那条毒蛇,我刚刚已经吩咐府上签了死契的下人悄悄的拖去后院处理了,父亲如果不信的话,去一看便知。”

秦观山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呆坐在原地,整个人更是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

“昭昭,这可如何是好!”

“为父这么多年来,一直尽心尽力的辅佐你皇兄,生怕黎烨那个奸佞做出窃国之事,虽然对你和嫣儿宠爱有加,但是,若是说到对你们姐妹二人的教诲,为父自认是亏欠了的。”

“可是,你和嫣儿出落得知书识礼,是为父的骄傲,为父真得从未想过,嫣儿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这可让为父怎么和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交代啊!”

秦昭昭看秦观山这一副痛苦的样子,又看着父亲鬓边的白发,心中更是不忍。

“昭儿猜测,父亲可是想要大义灭亲?要将嫣儿送到大理寺去处置?父亲万万不可!”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了口。

“虽然父亲此举高风亮节,可是,世人若是知道相府二小姐竟然做出这等诡秘之事,定然会对相府和父亲指指点点,就连皇兄也会难做,势必要对父亲小惩大诫,如此一来,岂不是顺了黎烨那厮的意?”

“父亲万万不可,若是朝堂上没了父亲这等中流砥柱,岂不是要被黎烨只手遮天了?昭儿倒是有个主意。”

听秦昭昭这样说,秦观山也定了定神,缓缓开口追问:“若是依昭儿之言,我们要如何?”

秦昭昭却只是轻轻的握住了父亲的手:“父亲,这您就不必担心了,我既然嫁给了黎烨,自然就有办法对付他。昭儿做事情向来有分寸,父亲可以放心。”

顿了一顿,她又补充道:“不过,我刚刚离开的时候,已经将嫣儿反锁在了她自己的房中,这段时间,恐怕要劳烦父亲和母亲对嫣儿多加管教了,万万不能让她在这条路上一直错下去。”

秦观山会意点头:“这个我自然理会得,昭儿放心,我也是想着,将嫣儿关上一段时间,她如今也已经及笄了,不如就为她寻个婆家,日后相夫教子,想必就不会惹是生非了。”

从秦观山的书房走出来,已经到了子时,夜风微微一吹,倒是让秦昭昭打了个冷战,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

这样包庇了嫣儿,真的是对的么?

秦昭昭想不明白。

她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妹妹。

若是连家人都护不住的话,那她这重生一世,未免也有些太窝囊了吧?

可,毕竟人命关天,虽然是那虎子偷窃在先,可罪不至死 ,嫣儿这次实在是行事过于狠辣了。

她不愿相信从小天真浪漫的那个妹妹如今变成了个嗜杀之人,只能安慰自己,嫣儿是因为太过紧张,担心相府出事,才会行事极端。

一边心不在焉的想着,不知不觉,竟然就走到了后院,几个忠仆已经快挖好了个深坑,正准备将那毒蛇埋进去。

见到秦昭昭走了过来,一个忠仆急忙上前行了个礼。

“大小姐放心,咱们几个的口风是最严的,绝对不会让今晚之事走漏了半点风声!时候已经不早了,此地污秽,大小姐还是尽快回房休息吧!”

秦昭昭点了点头,正要转身离开,却不想,面前的那忠仆却突然闷哼了一声,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

“昭昭真是好兴致啊,这么晚还没睡?若是在相府睡不习惯的话,不如随我回将军府?”

秦昭昭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那声音的主人,正是黎烨。

黎烨认真的看着她,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更要命的是,他的一只脚,现在正踩在那条毒蛇的头上。

怎么偏偏被黎烨看到了这最不该看见的一幕!

虽然他不知道嫣儿房中的香膏,可是,虎子是被毒蛇咬死的,现在又在相府后院看到了这么骇人的一条毒蛇,肯定会有所怀疑的。

秦昭昭的脸被月色映得惨白。

“昭儿现在在想什么?该不会是又准备拔出钗子来刺我吧?”

黎烨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脸上的神情倒是好像并没有动怒。

“大将军真是说笑了,我怎么会刺杀大将军呢。”

秦昭昭有些生硬的开了口,只是,她自己都能感受到,此刻自己的这语言有多干巴巴。

“昭昭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不过,这大蛇又是怎么回事?听闻秦相国士无双,相府更是卧虎藏龙,今日看来,果然如此啊!”

秦昭昭看黎烨的视线落在那大蛇的身上,索性心一横。

“大将军被毒蛇咬伤,昭昭心中不安,这才带了人手一直追查,好不容易才终于将这毒物处死,昭昭好生害怕。”

她装出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假意朝着黎烨的方向靠了靠。

“是么?可我怎么听说,这毒蛇,是二小姐的宠物?二小姐似乎能操纵这毒蛇自由进出银库天牢?”

秦昭昭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一瞬间跌入了冰冷的万丈深渊中。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原来他早就跟在了自己的身后。

“昭昭不明白大将军在说些什么。大将军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这等荒唐之事?嫣儿那孩子从小最是害怕蛇虫鼠蚁的,府中上下全都可以作证,人命关天,大将军可千万不要开玩笑。”

秦昭昭冷冷的看着黎烨,声音虽然柔软,可是眼神中却带着浓浓的戒备。

黎烨听出她的意思,是在警告自己,眼下他单枪匹马,就算是听到了些什么,也并没有证据,反倒是相府上下,都会证明他是在诬陷秦嫣,若是当真闹到林微言面前去,他并讨不了什么好处。“昭昭还是这般和我针锋相对。”

黎烨淡淡一笑。

“昭昭这是笃定,相府防备森严,我又自视甚高,定然是孤身前来,所以,准备和我来一场死不认账?可是,若是我说,我身边时刻有暗卫跟随呢?”

秦昭昭对上他那一双深潭一般的眼睛,毫不畏惧的开了口。

“大将军若是执意要诬陷嫣儿的话,那我这个做长姐的,为了保护妹妹,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帮她认下这罪过了。”

“只是不知道,大将军监守自盗,纵容自己的妻子做出这等偷盗官银之事,又草菅人命,数罪并罚,我死不足惜,但大将军又要如何独善其身?”

黎烨看着她宛如只张牙舞爪的猫儿一般,明明其实心中已经慌张到了极点,可是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威胁他,心中便隐隐有些难受起来。

昭昭,为了护着那个相府,你难道当真要这般待我么?

“昭昭,我一介武夫,本就不在意什么虚名,更何况朝中早有不少言官暗地里骂我窃国贼,声明狼藉,于我而言,实在并非什么要紧之事。反倒是秦相,若是传出女儿竟然是这等心如蛇蝎之人,只怕是再也保不住自己的清流名声了。昭昭,三思而后行啊。”

秦昭昭被黎烨的话堵住了嘴巴,心中闪过一丝颓然。

这一局,是她败了。

她本想着,拼着自己这“将军夫人”的名头,将事情全都揽在自己的身上,黎烨爱惜羽毛,必定不愿和自己玉石俱焚,只能想办法配合她将此事隐瞒下去。

至于嫣儿那边,她既然已经秉明了父亲,父亲自然会对她严加管教,也算是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谁能想到,这黎烨竟然是个油盐不进的主。

黎烨看出她眼神中一闪而过的迷茫,朝她走了一步。

“昭昭,你已奔波了一整日,也乏了,我带你回去。”

秦昭昭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见黎烨的袖子在自己面前轻飘飘的拂过,然后,她便浑浑噩噩的失去了知觉。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涉月!”

秦昭昭睁开眼睛,只觉得自己的头还隐约有些痛,忙将贴身丫鬟叫了过来。

“大小姐醒了!大将军昨夜特意吩咐过,大小姐近日劳心伤神,他给大小姐用了些安神的药物,让奴婢们不要打扰大小姐休息。”

秦昭昭恨得牙痒痒——这个黎烨,真是装腔作势的一把好手!

如今,就连她的贴身丫鬟竟然都觉得,他对自己情深义重,是个难得的如意郎君?

什么安神的药物!分明是昨夜他给自己下了迷魂香!

“涉月,大将军可在府上?”

涉月摇了摇头:“大小姐,大将军昨夜送您回来之后,便去书房写折子了,说是那官银失窃一案已经有了眉目,今日早朝他便要将结案陈情呈给皇上。”

秦昭昭的心中暗暗叫了一声不好,急匆匆的从榻上跳下来,随意的梳洗了一下,便要进宫求见林微言。

黎烨那厮一定将所有事情全都推在了相府和嫣儿的头上,她现在去见林微言,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秦家毕竟是皇兄的母家,父亲更是皇兄信任的股肱之臣,她倒是可以笃定,林微言定不会真的治罪秦家。

可是,若是黎烨在早朝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一切和盘托出,众口铄金,只怕是皇兄也会骑虎难下。

她刚跑到门口,脑中飞快的盘算着各种反咬黎烨一口的办法,却不想,猝不及防的撞进了一个宽广坚硬的怀抱中。

“昭昭,急什么,我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应了你要每日和你一起用膳的,我必定不会食言。”

黎烨垂下眼,微笑的看着她。

秦昭昭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经过了昨夜之事,她只当黎烨已经准备和自己撕破脸皮,更是懒得和他维持什么面上的和睦。

“恭喜大将军,这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想必是破了官银失窃案,得到了皇兄的褒奖吧?”

秦昭昭和他面对面的坐在席间,摒退了身边伺候的丫鬟们,不冷不热的开了口。

“褒奖倒是并没什么,不过是功过相抵罢了。”

黎烨一边用白玉调羹将乳鸽汤盛进秦昭昭的碗中,一边若无其事的开了口。

“大丰银号此次确实失职,铸造出的官银成色低劣,日后,铸造官银的工作,便由京中所有银号共同承担。”

“每年,户部会进行选拔,在规定时间内,铸造出成色最好的银锭子的银号便负责哪一年的官银铸造。”

“至于大将军黎烨,看管不利,本应治罪,念及他查案有功,功过相抵,所以只是罚俸三月。对这个结果,昭昭,你可还满意?”

黎烨将汤推到她的面前,微微一笑,一双桃花眼认真的看着她。

秦昭昭倒是有些微微怔住了。

什么?

他的意思是,早朝上,并没有将嫣儿的事情说出来?

他将此事用一己之力压了下去?甚至,不惜用自己顶了罪?

看她满脸困惑的神情,黎烨也只是笑而不语。

被他用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着,秦昭昭只觉得自己的心中更加忐忑了起来,食不知味的将两口汤吞了下去,便心不在焉的谎称自己不舒服,转身告辞。

黎烨看出她这是想躲开自己,倒是也并没有阻拦,只是点了点头。

等秦昭昭走远了,房梁上才跳下了一个暗卫。

“大将军,您这又是何苦呢?好不容易抓到了秦相的错处,竟然就这样放了过去?”

黎烨慢条斯理的也为自己盛了一碗乳鸽汤:“不然呢?难不成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她为了守住相府,和我玉石俱焚?要看她冲上去说,自己才是那个御蛇之人,然后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那暗卫一时无言以对,只得撇了撇嘴:“大将军对夫人这般情根深种,可夫人却始终一无所知,我瞧着,夫人似乎还将大将军您当成了是仇人呢,真是何苦来哉。”

“我和秦观山之间,注定要撕扯好一段时间,倒是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覆巢之下,我必定要护住她这颗完卵才行。”黎烨握紧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淡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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