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的心头宝 PO||把极品白丝班长啪到腿软
52 2022-12-02
饶是知道顾秦烟这人不缺钱,目睹了眼前这栋法式风格别墅之后,我才深深感受到贫穷限制我的想象。
我脚踩在鹅卵石铺垫的曲径上,法式风格的精致别墅散落在苍翠树木的掩映中,茂密葱茏的竹子沿着小路错落有致的排成两排,走几步就有一个昏黄古朴典雅的方形框玻璃等,给人一种久远的年代感。
别墅外形,金碧辉煌又不失清新别致。
挑高的门厅与气派的大门在斑驳的树影间,交相辉映,曲折的回廊仿佛一眼望不到尽头,圆形的拱窗,尽显了雍容华贵。
顾秦烟走在我前面,我抬眼望着男人宽阔的背影,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深怕走的慢了,这人就从眼前消失了一般。
步入大厅,我望着呈现在眼前的光景,心里一阵唏嘘。
一眼望去,极尽奢华的大厅,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明亮如镜子的瓷砖,墙壁上别具匠心的浮雕,一切尽显恢弘大气。
水晶垂吊灯发出幽冷的亮光,四面高大的墙壁,挂着几幅人形抽象名画,宽敞冷清的走廊,因为一掌一掌的壁灯,变得有几丝温暖。
实在是太奢华了!
“怎么了,有心事?”耳边,回荡着男人低沉的声线。
我有些不敢直面顾秦烟,不敢想象今后的生活。
木家其实不差,安家的蓝品别墅也是高档小区,但真的没法跟这里相比。
“我……”我低下头,感觉自己真的是高攀了!
顾秦烟松了松领带,吩咐了穿着绅士仆装的管家几句,遂驾轻熟就牵起我的手,“我下午一点的飞机,临时要去趟出差,明天的酒会是在暮光集团的游轮上举行,酒会是晚上七点,由陈特助提前带你入场,我会在六点五十之前赶到。”
我还沉浸在这偌大豪华别墅光景里,满脑子都是贫富差距的悬殊,只听男人缓缓的开了口。
“好。”我有些胆怯地应允,站在男人面前,不太自然,我加重了语气:“我知道了。”
“嗯。”他轻哼了一声,没有了下文,好一会,他冲我勾了勾手指。
我不敢明目张胆打量,只得伏低做小,小迈着脚步,走到男人跟前。
他抬起我下巴,拇指在我嘴角摩挲,接着微微低了头,在我嘴角淡淡的落下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我屏息凝神,心脏在靠近男人那一刻,早就毫无章法地上跳下窜了。
男人琥珀色冷凝的眸子,偏带着些许执拗的性感,几分的慵懒,轻啃着我的嘴皮,慢慢描摹。
我紧张地几乎窒息。
我能感受到男人舌尖刺探,一点一点勾着我颤颤的舌尖,翻卷缠绕,原本的浅尝辄止,忽然像是变了味的索取。
顾秦烟指尖扫过我下唇,眼底晦涩不明,“这套别墅从今天早上起就已经是你名下的资产了,从今以后,但凡是我有,凡是你需要,除了感情,你可以无条件得到。”
除了感情外,什么都可以吗?
多好的承诺啊。
我直愣愣地望着男人,心底一抹酸涩。
“谢谢。”
男人的指尖似乎带有丝丝的薄茧,在我嘴角摩挲时,有些难耐的酥痒。
顾秦烟走后,管家就将我领到了房间。
房间的灯光很柔和,阳光线穿过半开的窗户,落在半边床脚,落在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纯黑的香木桌旁边,是一排书柜,整个房间浪漫庄严。
我下楼的时候,陈特助刚好在大厅。
他递给我一份文件,文件目测有十几二十页的样子,陈特助吩咐身后的佣人将行李拿到我卧室,然后对我说:“夫人,你母亲跟弟弟我跟他们谈过了,他们的意思是,暂时不会搬到这里跟你一起,按照总裁的吩咐,已经在你弟弟学校附近购置了一套房。”
我接过文件,听到他这话,有些不知所措。
“谢谢。”我干巴巴挤出两字。
陈特助扶了扶眼镜,“这份文件是总裁让凌江法务部最高执行律师拟定的婚后协议,你有时间看下,没问题话签个字。”
啊?
婚后协议?
“这我事先不知道。”我说。
“没事,你有空了过一遍。”陈特助语气跟他老板一模一样,公事公办:“明天的酒会夫人注意时间安排,届时安家老夫人与安少爷也会出席,总裁的意思是希望夫人你到时候注意分寸,别搞砸了。”
“谢谢总裁善意的提醒。”我很是尴尬。一想到明天酒会上的会有安家老夫人,一整个晚上骂我都心烦意乱。
陈特助送来的婚后协议,我熬夜从头至尾看了一遍,条条框框很多,一遍看下来,我就记住了一些,稀里糊涂在协议末尾签了字。
次日下午。
陈特助带了十来个人来了别墅。
我那会正穿着一套白T恤,洗白的牛仔裤,从楼梯上走下来,就见陈特助不知道跟身后的人说了什么,几个人簇拥了上来,拦截了我的去路。
“干什么?”我问他们。
其中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笑嘻嘻地说;“夫人,您等会要去参加酒会,酒会肯定免不了其他名媛的攀比,所以为了总裁的形象,您……”
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我一再尴尬到极致。
我被这几个男男女女地拉进了房间,紧接着被他们在身上脸上各种“收拾”。
两小时后,我脚踩十二厘米高跟鞋,跟着陈特助出发了。
到达码头的时候,刚好六点三十。
陈特助带我进了酒会现场,跟我强调了酒会现场的注意事项,这些注意事先,他在来的路上已经说了一遍。
“总裁快到了吗?”我扫了一眼酒会现场嘉宾,低声问陈特助。
陈特助抬腿正要走,听见我说话,回过头,“飞机晚点,可能有些晚,夫人,总裁他不会时时刻刻都呆在你身边,所以有时候你要学会用自己身份保护自己。”
我被他一句话堵得忘记了接下去要说的话。
等陈特助一离开,我就独自走到了角落里,端起一杯柳橙汁。
平日里素面朝天习惯了,眼下这幅打扮,还真是不习惯。
我身上的白色抹胸长裙,今天陈特助带来的造型师赞不绝口,据说是上礼拜时装周T台秀压轴礼服,由顶级设计师打造的梦幻长裙。
我撩起拖地的鱼尾裙摆,小心翼翼地踩着脚下据说价值50万水晶鞋,手腕的小香包,跟着一摇一摆。
不远处,安家老夫人不知道跟哪位名媛聊得正起劲。
老夫人笑容和蔼,慈眉善目,捏着名媛的手,脸上春风满面。
我别过脸。
却看到唐丽蓉朝我迎面走来,一起的还有安希晟。
“木语安,你还真是厚脸皮!”安希晟身着白色西装,我还什么都没说,他就自我优越感的劈头盖脸质问我:“刚离婚,就急着住进了其顾秦烟家里,你是有多缺男人!”
安希晟这阴阳怪气的话语,立刻迎来了来来往往一些人投射过来的目光。
“安希晟,你别太过分了!”我不想跟他多扯一句。
“哼!”安希晟冷嗤一声,对唐丽蓉说道:“妈,这就是你一直跟我说的好媳妇!顾秦烟才回来几天,就不知廉耻的和那人在一起!”
我捧着柳橙汁,看着安希晟那副嘴脸,真想泼死这狗男人。
“语安,你也太不像话了,安家待你不薄,谁也没亏待你,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嫁给希晟半年来,有让你受一份委屈?”唐丽蓉言辞恳切,语重心长。
周围人开始对我指手画脚,议论纷纷。
“蓉姨,要不是……”我望着身前仪态端庄的唐丽蓉,一时语塞。
唐丽蓉一席华丽长裙,丝绸披肩,她面露难色,随即又收了些不悦,叹息道:“算了,你爱跟谁就跟谁吧,以后你但凡记得一些安家的恩情,就别跟着外人来祸害我们安家。”
安希晟愤愤不平,却还是乖乖地跟着唐丽蓉离去。
周围的男人女人,脸上洋溢着笑,低头交头接耳,用着上流社会里特有的姿态,评头论足。
我被压得我喘不过气。
径直走到甲板上外,我抬头望着夜色,眼睛酸涩。
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手撑着栏杆,海风拂过脸颊,游轮就要开动了,今晚那个男人还会来吗?
“木语安。”一道甜美柔和的声音,混着海风,荡漾在耳边。
我回过头。
是沈清雅。
她今天穿着酒红色的镂空长裙,腰部线条妖娆曼妙,头发盘起,刘海垂在脸颊两侧,美艳动人。她站在我旁边,香水味混着海水的咸湿味,沁人心脾。
“那天晚上,跟你睡的是顾秦烟吗?”她声线柔软。
我不置不否。
沈清雅起身脚踩在栏杆第二阶梯,她摇晃着红酒杯,整个身子先前倾。
我紧张地看着她:“沈清雅,你要干什么!”
“要是我从这跳下去,会死吗?”她回头,笑得瘆人:“木语安,我有子宫寒,再次受孕的几率微乎其微,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这天杀的!混蛋!我急的拽住她的手腕:“沈清雅,你孩子跟我没有关系!你给我下来!”
“啊——”一声肝胆俱裂的尖叫声,伴随着海风,随着人潮里的喧哗声,刺入耳膜!
沈清雅身子前倾,纵身往下跳……
这个疯子!
玻璃杯落在甲板,“砰”的一声,四分五裂。
我趴在栏杆上,死死抓住沈清雅纤细的手腕:“沈清雅!”
我扯着喉咙,眼泪忍不住大颗大颗往下翻滚:“现在医疗科技这么发达,你还年轻,孩子肯定会有的!”
“真的吗?”沈清雅泪眼迷蒙。
我拽着她的手腕,身子往前倾,一肚子的话到了嘴边,硬生生往喉咙了下咽,我缓和了语调,安抚她情绪;“听话,清雅,把手给我,我们先上来!”
“你骗我!”她哭着挣扎,越说越激动。
我急的失去了理智,“沈清雅,你真要想不开,麻烦你别在我眼前死好吗!”
我承受不起。
而我也不想沈清雅死!
“木语安,你在干嘛!”
身后,一声厉吼。
然后,身前传来沈清雅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木语安,你别推我,求你了……阿晟,救我……”
下一刻,我的手,突然传来一阵钝痛,是沈清雅指甲陷入我手心皮肉传来的疼。
仅仅是稍微放松了警惕,紧接着,我眼睁睁的看见沈清雅,在我的面前,像是一只飘落的蝴蝶一般,猛地坠入深木语安,你疯了!”安希晟冲过来,掐着我脖颈,愤怒至极,“要是清雅出什么意外,我要你陪葬!”
“我……”
他掐着我脖颈,脸色铁青:“你害死我孩子还不够,现在又想着毒害清雅,有什么事情你冲我来,连个女人都不放过,你算什么本事!”
我没有!
是沈清雅她……她自己要跳!
我只是要救她而已!
为什么?
我双手颤抖,望着十几个救生员跳入海中,安希晟在我眼前脱了外套,纵身一跃。
“蓉姨,我没有,真的,我没有……”我拉着唐丽蓉的手,一遍一遍跟她解释,“我刚才只是要救她……”
“等人救上来再说吧。”唐丽蓉叹了一口气,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满是幽怨。
我拽着手心,口腔里,铁锈味泛滥。
鼻子一阵一阵的发酸。
二十分钟后,安希晟抱着沈清雅上到了甲板,游轮上的医护人员抬着担架,由安希晟的护送下,直奔游轮急症室。
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游轮没有按照预定时间行驶。
我焦急地蹲坐在地上。
安希晟的奶奶坐在急诊室外的沙发上,她旁边端坐的正是唐丽蓉。
“希晟,听你母亲说,你跟沈清雅高中就在一起了?”安老夫人问希晟。
安希晟抬头,似乎是瞥了我一眼,接着惜字如金一般,点了点头。
“算了,要是人没事,你两挑个时间,把婚事办了吧,省的闹心。”安老夫人也看向了我这边,叹息了一声,提高音量:“爷爷现在既然让那个私生子娶了木家的女人,木家那女人又有了身孕,看来你爷爷意图再清楚不过了,你要给奶奶争口气,安氏集团岂能让个不三不四的人来继承,他根本就是动机不纯,迟早要害死我们安家!”
我蹲坐在地上,思绪还停留在先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眼下目光有些朦胧。
安希晟冷冷瞥我一眼,脸色凝重,朝我径直走过来,边走边将手机贴在右耳。
我低头,浑身只觉得冷飕飕的。
手心破皮了,很疼。
安希晟一把将我扯站起来,我穿着12厘米的高跟鞋,跟着一瘸一拐。
“安希晟你松手,你弄疼我了——”这是急诊室门口,我说话声音不敢太大。
“哼,你变着法子折磨清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也会疼?木语安,你这样的女人死不足惜!”
这又成了我变着法子折磨人!
一早就判了罪的人,怎么辩解都是错。
迎面走来几个民警。
我心微怔。
安希晟把我交给他们,一脸大义凛然,冷酷无情:“木语安,既然做错了,那就要为你做的错负责。”
“安希晟,你想清楚了,我是顾秦烟的妻子。”我轻咬下唇,勉强地露出笑:“在顾秦烟没有来之前,我哪也不去。”
“放肆!”一记耳光,精准无误地几乎是砸在我脸上。
口腔粘膜混着一股铁锈味,疼得我眼前一阵晕眩。
我抬眸,望着眼前的安希晟奶奶。
强忍住蓄在眼眶的泪水,我死死咬着下唇:“你们一个两个逼着我认罪,我到底做错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