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的性教学教具 男女主到处做的古言甜宠文

管理 2022.11.09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红拂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眼下一片乌青,明显没睡好。

“不好了!大小姐!府中不知道怎么就谣传四起,说二小姐是有意害你摔下楼的!现在那话是越传越难听,二小姐气的寻死觅活的,老太太传您过去问话呢!这可怎么办啊?”

她是端着洗漱水进来的,本以为定会看到自家小姐披头散发的惊慌模样。结果定睛一看,小姐不但早就起了,而且将自己收拾的妥妥当当,只是不知道是睡觉滚的还是怎的,头上的纱布膨胀了一大圈,看起来更厚重了,脸色也煞白一片。

“能怎么办?祖母召唤不去也得去啊!”慕白雪平平淡淡地起身,红拂却咽不下这口气。

“这叫什么事!明明是二小姐害您摔倒,您还没去找她算账呢,她却倒打一耙!再说老太太传您去问什么话?又不是您推二小姐下楼,要罚也该罚二小姐,这心眼子也太偏颇了!”

“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见,有什么好气的?再说锦姨娘和慕锦绣也不是胸大无脑之辈,既敢把事情闹到祖母面前,必定已经有了对付我的万全之策,这趟恐怕万分凶险啊!”

红拂一听顿时吓得面无血色:“那可怎么办啊?大小姐?”

“还能怎么办?一会你就别跟着我了,直接去府西墙根儿等着,若有人受伤掉进来,定要把他打晕绑进柴房,切记要说是昨天午夜捉的贼人,懂吗?”

“啊?不是这都什么时候了!小姐怎能开这种玩笑!红拂哪也不去,誓死也要陪着您!”

这种关键时刻,红拂怎么会独自离开?当即那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这个人很关键,搞不好能救我们的命知道吗?还不快去!”

“这……那我就信小姐这一回!您一定要好好地,不然奴婢也不活了!”

一听这么重要,红拂当即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只是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小姐怎么会预先知道有人会掉进来?为什么非要说午夜?该不会骗自己离开的托词吧?

慕锦绣却淡定的走向老太太住的朝晖殿,还没进院门,就远远听到了慕锦绣的哭声。

“祖母!祖母!下人们将绣儿传得如此恶毒,可叫绣儿怎么活啊?你们别拦着我,就让我以死明志,就这样去了吧?省得让侯府蒙羞!呜呜呜呜……”

“还不赶紧给我拦住她!去看看慕白雪怎么还没到!磨磨蹭蹭是心虚了怎的!”

老太太又恢复了往日的严厉,定是听了什么不利于慕白雪的话柄。

呵!传闻慕锦绣害自己,老太太不惩治她就算了,却一心想着怎么收拾自己?

慕白雪嘴角挑起了嘲讽的弧度,人却加快脚步高喝了一声。

“孙女因头痛请安来迟,请祖母责罚!”

见她几步上前以大礼规规矩矩参拜,头上还带着醒目的伤,脸色惨白惨白的有点吓人,这恐怕是强撑着身子才能来请安的,老太太的怒火终是小了不少:“起来回话吧!”

锦姨娘却刻意挡住了她们的视线,以帕遮脸的假哭了起来。

“可怜的女儿哟!还没及笄就背负恶名,以后嫁不出去事小,辱没了门楣如何是好?”

“什么恶名?谁乱嚼妹妹的舌根?看我不撕了她的嘴!”

不会演戏的小姐活不长,慕白雪当即美眸圆瞪,看向在座的各位。

呦呵!今天慕氏一族内宅之人来的还真是整齐,除了祖母和长房,也就是父亲院里的锦姨娘,二叔三叔房里的几个婶娘、姨娘们也来了,好大的阵仗!这是要兴师问罪了?

见她先声夺人,锦姨娘又怎么肯罢休?当即眼皮子一翻唾了一口!

“我呸!还真是贼喊捉贼,猫哭耗子装什么装!实话告诉你吧!你母亲院里洒扫的婢女莹翠已经招了!是你让她四处散布谣言,说是绣儿故意绊你下楼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感情她这次发作不仅想害自己,还想拐带自己的母亲?现在自己若认罪,或许还能将母亲摘出去,这是逼着自己二选其一,保自己还是保母亲?她们想得怎么那么美呢!

慕白雪心中了然,脸上却全然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这怎么可能!母亲虔诚为阖府上下祈福,住在庆安寺已经许久了,院儿里哪有什么洒扫?早就关门闭户了呀?莹翠又是谁?叫她出来,让我们当堂对峙!如此挑拨我和二妹妹的关系,绝对不能轻饶!”

锦姨娘就等着这句话呢,当即摆了摆手:“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夫人的院子一直空着,没人打扫不早就荒了?装什么不知道呢?还不传莹翠进来!”

“奴婢莹翠!拜见老祖宗,拜见各位夫人、小姐、姨娘!”

一个胖墩墩的丫头闻声而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引得地面都抖了三抖。

俗话说脸大脖子粗,不是富户就是伙夫!慕白雪眼睛微眯,大概猜到了她的来历,还没等说话,婶娘二夫人就扑哧一声笑了:“还真是稀奇!慕侯夫人一向吃斋念佛,院里何时养出了这么个胖丫头?瞧这满脸的福相,不应该叫莹翠,叫莹润才应景!”

这倒不是她有意帮衬慕白雪,实则是不甘心锦姨娘一个妾室当家,两人向来不和。

锦姨娘一听她话中有话,当时就不乐意了:“您这么说什么意思?我总不能找人传自己闺女的谣言吧?那不是有病吗?要传瞎话也该传是大小姐故意害我闺女滚下楼才对!”

贼喊捉贼,这就是锦姨娘的厉害之处了,慕白雪也跟着笑了。

“话虽这么说,可我真没见过她在母亲身边伺候,姨娘是不是弄错了?”

锦姨娘也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没见过不等于不是!这分工册子上写得清清楚楚呢,她就是你母亲院的!你狡辩这些没用!莹翠!现在你来说!是谁让你传的谣言,有什么目的?”

锦姨娘啪嗒一声把分工册子丢在了慕白雪面前,感情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你说现在她当家,这些东西上怎么写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

慕白雪看都没看就沉下了眸子,莹翠却毫不犹豫地指认了她:“当然是大小姐吩咐的!她和奴婢说二小姐害她磕破了脑袋,这事绝不能善罢甘休,定要害得二小姐身败名裂!”“孽障!简直是孽障!亏我昨天还以为你改好了,感情全是假的!”

这又是人证又是物证的,老太太一听气的拐杖敲的咚咚作响,恨不能直接敲慕白雪的头。

慕锦绣哭得更厉害了:“姐姐!我一向拿您当亲姐姐的,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见她梨花带雨,急于盖棺论定,慕白雪也急的掉了眼泪:“呜呜呜!傻妹妹!怎么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如此单纯善良,日后被别人欺负了可怎么办啊?姐姐是冤枉的啊!”

眼瞧着她们姐妹俩对着唱哭戏,锦姨娘气的眼皮子直跳,果断看向莹翠。

“说吧!你即是慕侯夫人的人,为何要听大小姐的吩咐?是夫人临行前交代什么了吗?”

这是还不死心,诬陷完自己,还想着拖母亲下水呢?慕白雪哪里能依?当即怒目而斥!

“简直是血口喷人!既然说是我吩咐,那你是何时何地见过我?莹翠!你可有人证?”

“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当然是午夜小姐潜入夫人院子吩咐的!黑灯瞎火的哪有人证!”

莹翠明显早就备好了说辞,那是对答如流,说得像真事一样。

“还真是叫人百口莫辩!你确定是午夜?没有人证?”慕白雪目光凛冽地望着她。

“确定以及肯定!大小姐您就别装了,赶紧认了吧!老祖宗心善,定不会责罚您的!”

莹翠不耐烦的点头,甚至哄骗她直接认罪,慕白雪的眼泪却掉的更厉害了。

“还真是巧呢!你没有人证,我却是有的!呜呜呜!祖母!白雪的院子昨夜进了贼人,恰巧也是在午夜,被我和红拂好一顿打,现在人还关在柴房里昏迷不醒!不信您叫人去看看!”

“什么!进了贼人?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作孽哟!”锦姨娘一听脸色当时就变了!

千算万算没算到她有人证啊?要是府内的也好置喙,偏偏是府外的贼人?

慕白雪向来直来直去不会说谎,既说柴房有贼人那就一定有,还用去看吗?

心知这次恐怕污蔑不成她了,锦姨娘当机立断泼了脏水,恨不能慕白雪清白不保。

慕白雪怎会不知她龌龊的心思?当即撸起袖子露出了守宫砂,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白雪向来视清白如性命,又怎会被别人轻贱了去!反倒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莹翠是吧?老实交代!你为什么平白诬陷与我?是谁让你传的谣,有什么目的!”

慕白雪几乎是把锦姨娘刚才逼问的话原句奉还,那是啪啪啪地打脸!

“没错!老实交代!老太太向来心善,定不会责罚你的。

二夫人和三夫人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暗想这丫头怎么一摔还摔聪明了?

没想到谎言这么快就被戳穿了,莹翠也急了,可是让她真供出锦姨娘是不敢的,急忙咚咚咚的磕起了响头:奴婢错了!奴婢知罪!这话虽不是大小姐亲口说的,可昨天她说的那些话大伙可是听的真真的!你说怎么就那么凑巧,二小姐踩了大小姐的裙子,摔倒就砸死了橘猫?就算事先算计好也没这么准的吧?大小姐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想说二小姐故意害她的!”

“简直是强词夺理!自己恶意揣摩就算了,还撒谎说我去找过你,甚至想攀扯上我母亲,这是一个下人该有的心思吗?长成这样是想当家做主怎的?祖母!祖母!求求您主持公道!”

慕白雪哭的是稀里哗啦,这话却含沙射影的揭露了事情真相,这不是一个下人能干的事!

至于是谁暗中指使她撒谎诬陷,是谁想当家做主除掉她们娘俩,那还用说吗?

老太太又不傻,仔细一揣摩就怒了,啪嗒一声就把茶杯摔在了莹翠的头上!

“简直是岂有此理!来人!拖出去给我狠狠地打!看她还敢痴心妄想!”

她这明着是往死里罚莹翠,实际却在打锦氏的脸,狠狠地敲打她,可不就是她痴心妄想!

“老祖宗饶命!莹翠知错了!莹翠真的知错了!”

一听要挨打,莹翠吓得脸上肥肉乱颤,直接瘫倒在地上,却被下人毫不留情的拖走了。

锦氏母女也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这下是真的吓哭了。

门外很快就传来了鬼哭狼嚎的叫喊,所有人都捂上了耳朵,唯有慕白雪不动如松,眼底皆是畅快淋漓的笑意,竟觉得她的惨叫声悦耳动听,简直愉悦到了心里。

“老太太!这么一打她全招了!莹翠原来是厨房福大娘的女儿,因为大小姐害她娘管事被撸还挨了一顿打,便怀恨在心,此次是恶意诬告大小姐的。柴房也派人去看过了,确绑着一个昏迷不醒的贼人,现在已经让人送去了官府,大小姐真是被冤枉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惨叫声终是歇了,监管的赵嬷嬷复命而来。

两相这么一印证,事实昭然若揭!老太太顿时气的直接用拐杖戳了锦姨娘几下脊梁,脸都气白了:“你就是这么替白雪她娘当家的?一个下人说什么你都信!还不赶紧把那对心怀不轨的母女发卖了去,还想留着过年吗?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诺!贱妾这就去!这就去!绣儿!快去给你祖母顺顺气,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老太太指桑骂槐的话,听的锦姨娘的脸青一阵红一阵,边向外走边应承着。

慕锦绣在老太太面前向来装的乖巧孝顺,很讨老太太的欢心,这会也顾不得哭了,急忙几步上前就想说点好听的,结果老太太不动声色的侧开了身子,冲慕白雪招了招手。

“这可怜见的!平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快到祖母身边来!”

她这一声召唤直接听红了慕白雪的眼睛。自打母亲离府后,祖母对自己也厌弃到了极点。别说到她面前撒娇撒痴,就连昏定晨省的请安都被罢免了,这算拨开云雾见月明了?此时慕白雪多想飞奔进祖母的怀抱?可是瞟见祖母未达眼底的笑意,便知道这哪是真的原谅了自己?不过是做做样子给大家看罢了,于是规规矩矩的行至祖母身边。

“祖母别气了!白雪无碍的!倒是无辜连累了妹妹的名声,孙女这心里愧疚万分。

“你倒是越来越大度了!简直有了你母亲当年的风范!祖母看你最近事事不利,别是招惹了什么小人,有空去庆安寺上炷香吧,也好顺道探望你母亲,看她何时回来。”

老太太这话说得极有水平。不但安抚了慕白雪,更有试探接慕侯夫人回府当家的意图。

如果是上辈子,慕白雪肯定欢天喜地的允了。可事到如今,侯府的内务由锦氏把持,二房三房又都虎视眈眈,母亲回来也是徒有虚名,搞不好就被这些虎豹豺狼生吞活剥了!

“诺!一会白雪便去上香还愿,顺道探望母亲,宵禁前定然会赶回府中。”

慕白雪敛下了眸子,声音柔弱地点了点头,假装没听懂祖母的暗示。

屋内所有的人都默默吐了口气,暗叹本以为这小丫头脑袋突然开了窍,学会明争暗斗了,感情不过是赶鸭子上架全都凑巧啊?没了热闹看,也就各怀心思的拜别了。

“外人都走了,你们也别都端着了!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别以为我不知道福大娘和莹翠是谁的人,你们一个个勾心斗角,你来我往安的什么心思!还有你!慕白雪!那个所谓的贼人是打哪冒出来的?就凭你和红拂两个弱质女流能抓得住?还不从实招来!”

果真不出所料,所有外人走了之后,祖母的脸色又沉了下来,看着她们姐妹发作了。

“祖母!一切都是绣儿的不是!绣儿千不该万不该踩了姐姐的裙角,请祖母责罚!”

慕锦绣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那眼泪是说来就来,演的比那戏子还入木三分。

她这话也说的楞模两可,可以说是意外,也可以说是有意的,就看老太太怎么想。

都说不看僧面看佛面,老太太最疼爱自己的长子慕侯爷,慕侯爷又偏爱锦氏这对母女,她便爱屋及乌的也偏颇了,只是略做沉思便挥了挥手:“以后走路看着点吧,还不退下。”

“诺!”

慕锦绣得意的扬着眉眼退下,眼角那一抹嘲讽刺得慕白雪眼睛生疼,就差没直接说,我就是故意害你摔下楼,祖母却视而不见,还要治你的罪!你能拿我怎么样?有本事咬我啊?

面对她的有意挑衅,慕白雪却更加谦卑的伏在地上,仿佛已经吓瘫了,完全不接茬儿。

没想到她摔这一下脾气和傲气都摔没了,竟没有当堂跳脚厮打自己,慕锦绣只觉得狠狠挥出一拳,却像打进棉花一样连个响儿都没听到,最后失望地走了。

屋内只剩下慕白雪,老太太又吊着眼梢睥睨着她:“说吧!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尤其是那个男的,到底哪来的?真是什么贼人?今天你若说不明白,就别怪祖母家法处置了!”

呵呵!慕锦绣明晃晃害人都没事,自己抓个贼却错了?这是哪家的道理!

慕白雪低眉顺目的看着地面,委屈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昨日妹妹虽然踩了我的裙角,但不是故意的。福大娘捧高踩低也是常情,谁当家便听谁的,也不能说是谁的人,至于那贼人……的确是午夜闯进来的,不过翻进墙时就受伤昏迷了,看他是一个外男,我和红拂想救他又不敢收留,更怕别人误会不敢声张,只好将他绑了扔进柴房,想等天亮请祖母定夺,谁承想出了莹翠这事,所有的事情就是这样。”

这话半真半假,却是老太太最想听到的说辞,一阵沉默过后,果真听到了她低沉的笑声。

“也真是难为你了!既然要去上香,就快去快回吧,记得给你母亲带些需要的东西。”

这便算是她识大体,老太太变向给予的奖赏了,慕白雪默默擦干眼泪,郑重的一拜。

“诺!白雪谨记祖母的教诲,定会为阖府上下求个平安符的。”

老太太活这么大岁数,可不就是求个合家欢乐吗?严肃的脸上终是有了笑意。

“快去吧!那边的路可不太平,记得多带上几个护院,别再出什么纰漏。”

慕白雪终是恭敬的退出了朝晖殿,明明艳阳高照,背后却殷湿了一大片,只觉得好似在鬼门关又走了一遭。她是最知道祖母的冷酷无情的,前世走投无路,祖母都不曾给过半点帮衬,还恼怒她名声尽毁,将她赶出了武慕侯府,和她断绝了关系,让她有了众叛亲离的下场。

可笑自己刚才还幻想着能寻回亲情?是时候清醒了!人心凉薄,一切皆妄念罢了。

自嘲地回到落雪阁,红拂三步并两步的跑了出来,拉着她把她里里外外看个遍才放心。

“小姐!您可算回来了!呜呜呜!刚才赵嬷嬷来找那贼人,那阵仗可吓死奴婢了。”

“莫怕!我说过,以后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伤害你!”

看见真心实意地红拂,慕白雪紧紧地抱住了她,凉透的心又渐渐回暖了。

“可是小姐!您怎么预先知道有贼人掉进院子?奴婢怎么觉得您摔了之后怪怪的?”一次被猜中结果是巧合,接二连三发生的事却让红拂疑惑地推开了她,好像看着什么怪物。

早猜到她会起疑,慕白雪故作玄虚的东张西望,然后用弱不可闻的声音在她耳边。

“红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打那天摔了头之后,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第二天会发生的事,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神仙在指引我,生怕我被别人害了去,你说奇不奇怪?”

“天呐!难道是夫人青灯古佛,虔诚祈福起了作用,真有神仙庇护您了?”

红拂吃惊地捂住了嘴,紧张的左看右看,好像生怕冲撞了哪路神仙。

“是了!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想必也不是空穴来风!如今你我就像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可是咱们保命的秘密,千万不能让第三个人知晓,知道吗?”

“诺!小姐通神的本领可是咱们的保命符,奴婢打死都不会对别人讲的,我发誓!”

“乖了!老太太刚好吩咐我去上香祈福,你去准备一下,顺便去账房支些银钱,给母亲买些她爱吃的糕品和日用。我也趁机还个愿,好好感谢一番那个保佑我们的神仙。”

见她被自己忽悠住的可爱样子,慕白雪微微勾唇,轻轻地拍拍她的脊背安慰着。

其实她还真没担心红拂说出去,这么玄乎的事谁会信?说不准还以为她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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