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酒后误认为我是爸爸的视频 难言1V4PO

管理 2022.10.28

章守财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干瘦的胸口一鼓一鼓的,额头的青筋跳起老高。

不等他发飙,章筱天又说道:“爹,这些话我忍你很久了。你眼里只有钱,根本不关心我们三姐妹的死活。大姐现在过得怎么样,你比我更清楚。她自从嫁给宋宝昆之后,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吗?二姐已经多少天没回家了,还不是在生你的气么?你要再敢逼我,我就死给你看。”

说完,她连饭也不吃了,起身离座,气呼呼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你,你。”章守财的脸涨得通红,眼球都鼓了出来。

他一生气就开始结巴,“你”了半天之后,突然转过头,把火撒在了刘玉香的身上:“气死我了,看你养的什么闺女,死吧,死吧,就当我没生这个三丫头。”

刘玉香低着头不吭声,白帆小口喝着糊糊,心里却乐开了花。

“笑个屁啊你笑,我就是让她当一辈子老姑娘,也不会嫁给你。”章守财骂了白帆一句,拿起烟袋锅出去遛弯舒气去了。

“我有这么差劲吗?”白帆看了看刘玉香,很受打击的样子。

“唉。”刘玉香摇头叹息,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

身为章筱天的母亲,刘玉香哪能不明白女儿的心思呢!

其实她倒是挺喜欢白帆的,觉得这伙子长得俊俏,人又踏实肯干,还没有不良嗜好,筱天嫁给他,以后肯定不会受委屈。

但在章家,她是没有说话权的。章守财可是小镇里头号贪财货,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来花,眼前爬过一只蚂蚁,都得想法儿弄下二量肉来。

在他的眼睛里只有钱,挑选女婿的条件也十分具体,首先家里要有三间大房,父母要年轻能干,在自己本镇要有名望,最好还有一份体面的工作。

至于他们儿子的人品怎么样、长相如何、人着不着调,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章守财是一个很要脸面的人,总想着在小镇里被人当成头面人对待。

可是他总说些不着调的话,办些不靠谱的事。什么事都想管,但什么事都办不好。

小镇里人都在背后骂他缺心眼,从来不拿他当成一颗蒜。

章守财也知道靠自己的能力,在小镇里也混不出啥人样儿了。于是就想着,把自己的三个闺女全都嫁给比较有“权势”的人,好让自己跟着水涨船高,提高在小镇里的“身价。”。

白帆说好听点,是他们的干儿子,说难听点就是他们家的免费长期帮工。像这种身无一物连自己的身世都搞不清楚的流浪儿,他就是让章筱天嫁给一个要饭的,也不会嫁给白帆。

因为在章守财的眼里,这个凭空捡来的儿子,利用价值,甚至都比不上家里养的那头小毛驴。

“钱啊钱。”

当白帆明白这一点之后,再一次,对“钱”这种东西,生出了无比的渴望。

他的想法很简单,有了钱,他在西山镇就能挺胸抬头做人,就能娶章筱天做老婆了。

可问题是,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小镇里,怎么样才能挣到钱呢?

草草地吃完饭,白帆抗着锄头就出发了。

临行前,刘玉香把水缸里那条刚死去的大青鱼交给了他,说道:“你敏香婶家这几年过的挺紧吧的,这条鱼你给她拿过去吧,反正咱家也吃不了,再放就该坏了。”

白帆应承着,走出了院子。

刘敏香家位于小镇西头的半山腰,方圆百米之内,就她一户人家。

要说这刘敏香,在十年前,可是十里八乡打着灯笼都难找的俏美人。

她和刘玉香虽是一母所生,但容貌长相却一个天、一个地。

刘玉香骨头架子大,脸长得也大,而且皮肤还黑,活像一只被火烤了的洗脸盆,生了孩子之后,更是发福的不成样子。

可是这个小她八岁的妹妹却是典型的鸭蛋脸,皮肤白皙,鼻梁高挺,唇红齿白,三十多岁了,仍然风韵十足。

不仅如此,她还是西山镇出了名的才女。

二十一岁那年考上了清华大学,如果不是后来家中遭了难,现在就早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关于刘敏香的故事,白帆可没少听小镇里的那些媳妇们念叨。都说自古红颜薄命,这句话在刘敏香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验证。

在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周老爷子上山砍柴,不知怎么的,突然中风瘫在了地上,从此不醒人世。

为了凑足医疗费,刘敏香含泪烧了录取通知书。

但后来周老爷子还是没能挺过去,隔年就撒手人寰了。

在邻里亲戚的哄劝中,刘敏香最终打消了再复读一年,接着考大学的念想。

她本想找个好人家把自己早早给嫁了,哪知祸不单行。在一次小镇里举办的免费体检中,这样一位天之娇女,竟然被查出患了先天性不孕症在人们的传统观念中,传宗接代的事比天还大,一个不能生养的女人,就像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长得再漂亮,也只能当成摆设。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那些争破头皮想要娶刘敏香的小伙子们,个个都打起了退堂鼓,就连媒婆都不再往她家多迈一步。

遭受这样的打击,刘敏香心灰意冷,后来经人介绍,嫁给了小镇里大她十二岁的王二狗。

王二狗当时也是西山镇里的头面人物,开了一家修车铺,虽称不上日进斗金,但也算是衣食无忧。只是王二狗属于二婚,老婆在生第二胎的时候,难产死掉了,膝下还有一个已经五周岁的女儿。

原本刘敏香嫁过去,是可以衣食无忧享清福的。可是在她过门的第三个年头,王二狗突然出了车祸,骑的小踏板摩托被一辆迎面而来的卡车撞出十几米远,命虽然保住了,却成了终生瘫痪。

可怜刘敏香刚过门没多久,就成了活寡妇。可是她一点也不嫌弃王二狗,依然尽心尽力的伺候他。每天在床前端屎端尿,从来没生过改嫁的念头。

可是二狗自从瘫痪之后,性格却变越得越来乖戾暴虐,总是疑心自己的娇妻背着自己在外面偷汉子。

其实也不能怪他胡思乱想,男人的象征没了,换做是谁心情都不会愉快。而且刘敏香又出落的跟朵鲜花似的,结过婚之后,更是体态丰盈,眼波荡漾,浑身上下充满了十足的女人味。

在王二狗还是男人的时候,小镇里的好多单身汉就在打她的歪主意,后来王二狗不行了,那些闲汉们,个个都把她当成嘴边的肉,欲啃着而后快。

风言风语听多了,王二狗就承受不住了。

到了后来,这人甚至入了魔障,竟然变态到,每晚都会拿话羞辱自己的媳妇,问她想不想跟别的男人睡,是不是背着自己跟人在地里苟合等等。

答的稍微不顺心,轻则对她咒骂,重则殴打。

那几年,刘敏香就像生活在暗无天黑的地狱中,每晚都是以泪洗面。实在忍受不住了,才会找自己的姐姐诉苦。

刘玉香不止一次劝她再找个男人改嫁算了,省得天天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可刘敏香也是个掘脾气,说王二狗以前对她不错,坚决的表示要把他的女儿养大成人。

不到两年的时间,王二狗终于在自己的折磨中寿终正寝了。

按说他一死,刘敏香的苦日也该到头了。可是老天爷似乎在故意折腾这个苦命的女人,自从二狗死后,他的女儿王慧慧不知听了哪个妇人的鼓噪,竟然疑心是她克死了自己的父亲。

原本关系就很紧张的母女,这下彻底成了陌路人。

据说王慧慧从来就没喊过刘敏香妈,而且还在背后骂她是扫把星,二人一年到头,几乎说不上十句话。

白帆在小镇里见过刘敏香两次,而且对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觉得她跟别的人很不一样。

或许是上过学的原因,她的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闺秀气。每次看到白帆,也不像别的妇人那样总喜欢占口头上的便宜,只是对他淡淡一笑,像春风一样,让人感觉到愉悦和舒服。

白帆脑中渐渐浮现出她的形象来:精心盘在脑后的黑发,像墨汁一样黑。体态轻盈,身段标志,长着一对媚而不妖的桃花眼。她的两腮总是红红的,仿佛涂了一层胭脂、每当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便会眯成两弯月牙……

这是一个有知识有修养的女人,每次想到她,白帆总会想到电视里演的那些大户人家的少奶奶们。

西山镇三面环山,西头其实就是一道丘陵。刘敏香的家,就在丘陵的山腰之间。

白帆抗着锄头向她家走去。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升到了树枝头,刚过七点,温度已经热的不行了。

小镇民大多都吃过了早饭,此时正拿着锄具,陆陆续续地向田间地头进发。

白帆心情愉快,一路上和熟识的小镇民打着招呼,哼着自己都听不懂的小调儿,很快便走到了小卖铺的门口。

因为只此一家,所以生意非常好,加上老板娘孙璐璐是个能说会道的主,所以一天到晚,这里都人头攒动,显得十分热闹。

白帆从小卖铺门口经过,猫头往里面瞅了一眼,见几个男女正坐在门口围着桌子搓麻将。

大概有七八个人,有坐着玩的,还有站着看的。其中有镇里二队的队长李有田,还有梅青松的媳妇柳菲菲,但其中并没有孙璐璐的身影。

这几个男女都是小镇里比较会“玩”的角色,一有空闲便聚在一起找乐子。

白帆本想趁机逃之夭夭的,可是当他看到柳菲菲桌底下那两条诱人的腿时,眼睛不禁有些发直。

柳菲菲翘着二郎腿,小脚一垫一掂的。白裙子也跟着一晃一晃,给人无限遐想。

哪知白帆这么一注意,突然发现一个很刺激的画面。

李有田坐在柳菲菲的对面,而此时,他却偷偷地把腿伸到桌底,很有默契地跟柳菲菲的白腿纠缠在了一起。柳菲菲朝他妩媚一笑,脸上不动声色,眼中却向他露出一种心照不宣的味道。

其他人都在专注地打麻将,根本没有注底到桌底下的旖旎景色。柳菲菲是孙璐璐小店里的常客,刚嫁到西山镇没几年,今年才二十三岁,模样俊俏,瓜子脸柳叶眉,身材苗条,属于勾人狐狸精一类的。

中专毕业之后,她去苏州打过几年工,因为见多识广,穿着打扮都比别人洋气的多。

打工回来之后,她经媒人介绍,嫁给了西山镇的梅青松。

梅青松人长得高高大大,在白帆没来之前,可是西山镇当之无愧的首席帅哥。只是他遗传了老妈神经质的基因,脑筋有点不够数。

但凭着他帅气的五观,还是如愿以偿地娶到了柳菲菲这个漂亮媳妇。

梅青松把她娶回家后,如获至宝,几乎把她当心肝宝贝似的疼着。刚结婚那一年,还经常带着她在小镇里显摆炫耀。

柳菲菲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角色,对这种行为竟然乐此不疲,整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扭着迷人的身子在小镇里闲逛。

说梅青松傻还真不委屈他,那几年,小镇里的男人们,不论老的还是小的,背后议论的最多就是他的媳妇。他们脸上露出羡慕妒忌恨的表情,但心里都在骂梅青松缺心眼。

春节过后,梅青松跟着小镇里建筑队到外地打工去了,留下柳菲菲在家里独守空房。

家里没有老公看着,柳菲菲就像脱缰的野马,一天到晚不着家。她每天不是和镇里的男人搓麻将,就是赶集闲逛,小日子过的优哉游哉的,但地里的活却从不不插手。

梅青松的老娘被这个媳妇作的生不如死,天天在街上骂她是狐狸精,要不是娶媳妇的时候花了不少钱,估计早让儿子和她离婚了。

而此时,梅青松正在工地上挥汗如雨,而她的小娇妻却已经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白帆有点看不上薛小额,觉得这个女人很假。

明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货色,却又装清纯无比的模样。每次都在街上,总是挺胸抬头,小镇里人跟她说话也不理,骄傲的就像一只小天鹅似的。

还有一点,柳菲菲的声音怪里怪气的,你一个姑娘好好说话不得了,总是带着一股子港味强调,嗲地能让人起鸡皮疙瘩。

虽然不喜欢她的为人,但此时看到她当着小镇民的面,公然与李有田调情,白帆还是有点心痒难耐起来……

他边走心里边盘算着什么,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来到了刘敏香的房子门前。

说是房子,其实就跟破土窑没啥区别。王二狗在没出事之前,是准备把他们家的房子翻盖成二屋小楼的。后来他出了货祸,几年的积蓄全都扔进了医院里。

刘敏香一个妇道人家,还得供养一个孩子上学,日子过的确实特别艰难,平日里连油都舍不得吃。

“刘婶,你在家不?我是小帆啊。”白帆站在一推就倒的篱笆门前喊着。

没一会小木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个三十几岁,脸蛋十分标志的中年妇女。

“是小帆啊,大清早的,你怎么来了?”刘敏香露出温雅的笑脸,走过来把篱笆门给打开了。

只见她一头乌黑的秀长随意地盘在脑后,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展示出姣好诱人的身段。

白帆的眼睛不禁有些发直,心不在焉地说:“刘婶,我是来给你送锄头的。”说着,又把那条大青鱼拿了出来:“俺干娘还让我给你送来一条鱼,给慧慧妹子补补身子吧。”

“我本来想一会过去拿的,还麻烦你跑一趟。”城里人都不习惯客套,刘敏香笑盈盈的接了过去。

自从王二狗死后,他们家就断了经济来源,只靠山上的那几亩贫瘠的土地维生,王慧慧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家里好久都没钱买肉了,早就把她给馋坏了。

白帆跟着刘敏香走进了房间,好奇地四处打量着。

这间屋子除了一张老旧的八仙桌之外,几乎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屋顶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窟窿,地上摆满了用来接水的脸盆、水缸,就连吃饭的瓷碗都用上了。

这一家子在西山镇过的算是最穷了,墙脚处还摆一张木板床,看来她们母女晚上还是睡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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