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人妻的裙子猛烈进入~我玩弄美艳馊子高潮

管理 2022.12.27

“皇上……臣妾该死,但……臣妾不知犯了何错,竟……竟惹得皇上龙颜大怒。”

“陈昭莹,到了现在,你还敢给朕撒谎?”

他抬起腿,一脚踹向面前的女人,“你以为自己做得天一无缝,朕就查不出来下毒者的手段?那桂花糕和冰镇梅子的确无毒,但那桂花糕选用特制花瓣,与冰镇后的梅子在固定时辰内在人体内相接触,便会产生巨毒,你倒算计得准确,知道朕定会将梅子赐予采儿吃,朕小看你了,原来朕宫里的妃子,连西域巨毒都懂得用,好大的胆子啊。”

昭贵妃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被帝王踢倒一边,竟忘了思考,听闻耳边一顿训斥指责,早已经知道自己大难临头。

“皇上……”她爬起身,跪于帝王脚边,“臣妾是冤枉的,臣妾不知这两样东西放于一起便会产生巨毒,臣妾更不知什么西域奇毒……”

“哼!你以为到了现在,还能骗得了朕,你那个曾在西域学医的表哥,如今已经被朕派去的人就地正法了,他临死前,可是亲自交待出事情的真相。”

此言一出,昭贵妃脸色大变。

她不断磕头,哭得梨花带泪,“皇上饶命,臣妾只是一时糊涂,臣妾嫁与宫中三载,未得宠幸,臣妾只想为皇上生下一儿半女,不求爵位,只求膝下有子送终,可皇上眼中只有朱采儿,臣妾不服,所以……所以才犯下此错……”

李乾坤冷笑,“当初朕把你接进宫时,已然对你说过,要想在宫内享福,就要谨守妇道,可显然你忘了当时给朕的承诺。”

眼底一冷,他冲身边的德公公做了个手势,龙目微微一闭,“景阳宫昭贵妃不守妇德,毒害后宫,即日赐白绫自缢。”

“皇上……皇上不要……臣妾一时糊涂,请皇上开恩哪……”

哭声凄惨,但帝王却不为所动,他依旧双眼微合,已经是第三天了,采儿的病情却仍未好转,这三天,但他却命人封锁一切消息,割破腕脉,滴出鲜血,熬着草药,一天三次的喂着她喝。

可她却依旧昏迷,生命没有任何起色,而他自己也因失血过多,脸色略显苍白。

唯一知情的德公公和凤阳看着心慌,却又不敢忤逆圣意。

暗中,他派凤阳调查此事,原来竟是后宫善嫉,没想手手段竟如此毒辣。

宫外,众太监听到景阳宫哭声惨烈,众人吓得不敢多问,没多久,那哭声渐弱,一个美弱天仙的妃子,就这样被帝王赐死于殿内房梁。

帝王宣众人进殿,看到自己服侍的主子已经仙去,纷纷吓得跪伏于地。

李乾坤冷望众人,唇内溢出冷笑,“昭贵妃危害后宫,被查明后畏罪自缢,朕心存仁慈,允尸体送往老家山东,另外,今天之事,对外不可传扬,若是被朕听到任何刺耳的传闻,景阳宫全体奴才,当场杖毙。”

众人皆吓得伏地求饶,此时,有内侍出现,跪在门外,“启禀皇上,采儿主子醒过来了。”

朱采儿冷着小脸,嘟着小嘴,披散着一头漆黑长发,身着白色软缎亵衣,幼嫩白晳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盘腿坐在自己房间的软床上。

“为什么不让我下床?我已经被困在这破地方整整半个月了。”

抬起手臂,左右闻了几下,又皱起细眉,“臭了臭了,臭死了。”说完,小身子在床上来回打滚,以显示不满。

床塌前,两个宫女掩嘴轻笑,一个人拿着梳子要给她梳头,另一个手里端着刚熬好的药正在给她吹凉。

但朱采儿却像极了一条小白蛇,在床铺上滚来滚去,完全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采儿,这是皇上亲口下的旨意,奴婢们也不敢违背啊。”

自从这朱采儿于半个月前醒来之后,便被皇帝限制在床上不准下地,因为她整整七日未进食,身子虚弱,脸色苍白,皇帝自然心疼个半死。

找来太医,轮番把脉治疗,补品药品更是换着样的灌进她可怜的肚子内。

终于忍无可忍的朱采儿开始抱怨,“皇上心肠恶毒,肯定在恶整我前些日子昏迷,没亲自侍候她更衣洗漱,皇上最小器了,我要去太后那里告状啦。”

两个宫女吓得花容失色,“采儿,怎么可对皇上如此不敬。”

“这话若是让皇上知道,保不准就砍了你的小脑袋。”对方拿着药走过来,“已经温了,快些把药喝了。”

“我不要我不要!”

朱采儿一看那黑漆漆的药汤便想做呕,“怜姐姐,芸姐姐,你们把药倒掉,反正皇上又看不到,就当我喝了。”

“奴婢们可不敢如此做,若是被皇上知道,奴婢还有得活吗,采儿,你还是乖乖把药喝了吧。”

“没关系,若是皇上怪罪下来,采儿替你们担着还不行?”

“没想到大病一场之后,采儿的胆子倒越来越大了。”

此刻,帝王突然出现,两个宫女吓得纷纷跪倒于地,口呼万岁。

李乾坤刚进来,便看到朱采儿那身着白色软缎亵衣的小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嘴里还说着大不敬的怨怼。

见到圣驾,朱采儿要下地行礼,结果却换来龙颜一厉,“朕允你下床了吗?”

小家伙顿时嘟嘴,规规矩矩的跪在床上磕了个头,“采儿叩见皇上。”

小小的身子伏在床边,瘦瘦嫩嫩,臀儿微翘,显出几分娇媚,见她跪在那里,缩成一小团,倒像个雪白的小肉球,李乾坤忍不住笑了出声。

宫女识趣,自觉退下,不敢再多做久留。

李乾坤拿过宫女手中的药碗,来到床前,“采儿似乎在同朕斗气是吗?”

“采儿不敢”小嘴依旧嘟着,“采儿就知道采儿已经好多天没下床洗澡了,身上臭臭的,要生虫子了。”

说着,她将自己柔细的手臂送到帝王面前,“皇上若不信,快闻闻有没有臭哄哄的味道。”

李乾坤抓过那条手臂,像模像样的闻了一闻,“嗯,有股猪蹄味道,好香,来,给朕尝尝好不好吃。”

话落,一口咬在柔嫩手臂上,惹得小人儿尖叫一声,“皇上咬人。”

“是你亲自送给朕咬的。”他坐在床边,一把将跪坐在床上的小家伙拎到怀中,“你身子弱,快些把药喝了。”

小脸别向一边,嘴巴紧闭,死活不肯吃,“皇上说谎,皇上上次说采儿若把药喝光,就不逼采儿再喝药了,可是今天又逼采儿喝,哼!”

天底下,大概也只有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头敢对九五之尊哼声吧。

李乾坤倒也不气,将药碗置于旁边,大手轻轻抚摸着怀中的小人儿,心底感叹,他的采儿,如此真实的躺在他的怀中撒娇,虽然在使小性子,却惹得龙心大悦。

只有上天知道,知晓她醒来的一瞬间,血脉倒流,那是一份从未有过的激动。

就算当初割破腕脉,放出血液,甚至搞得自己身体虚弱,但换回采儿的性命,足矣。

宫内上下,只有凤阳和德公公知道当今圣上竟肯为个小小侍女切断血脉,其余人,全部封口,就连朱采儿也全然不知前段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问起来时,只说是吃错了东西,昏迷了几日,幸好那所谓的七日醉,在龙血的清洗下,消得彻底,连太医,都不清楚这其中真相。

“皇上……”

怀中传来软绵绵的声音,可爱的小脸仰起,露出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采儿整天被困在这床上好无聊,不能侍候皇上更衣,也不能听太傅讲故事,采儿还万分想念太后,想要给太后请安。”

“太后近些日子在玉斋宫讼经念佛,哪有时间理你这小丫头。”是这样啊,采儿倒是忘了每月初一十五太后都要去吃斋了,倒是德妃姐姐、蓉妃姐且还有喜妃姐姐来过几次,说起来,昭妃姐姐好像没有来看采儿,上次吃了昭妃姐姐的桂花糕,很是想念,还想再讨来几块尝尝来着。”

李乾坤脸色一寒,“昭贵妃前些日子病了,太医说是思乡心切,所以朕准她回老家静养,病好了再回宫见驾。”

“那昭妃姐姐病得严重吗?”朱采儿与几个贵妃姐姐相处向来甚欢,听说昭妃病了,心底自然焦急。

“朕派了两个太医跟去,无碍,怕是想家了,朕就准她好好养着。”

他封锁昭贵妃的死因,就连后宫其它妃子也并不知道昭贵妃的去向,原来的奴才宫女,皆另行分配,若是谁敢泄露半点风声,所以景阳宫的人,全部赐死。

所以景阳宫那晚所发生的一切,如今成了谜,没人敢过问一句,朱采儿只当皇帝的话是真的,坚信不疑。

又想到昭妃回娘家,心头一紧,眼泪也叭嗒叭嗒的掉了下来,倒是惹得帝王心疼,“采儿怎么了?”

“采儿羡慕昭姐姐,有娘家,采儿却没有。”

自幼住在宫中,对爹娘的记忆早已远去,只知道自己的爹当年犯了案,被皇帝斩了首,娘病逝,家人分配边外,如今完全没了消息。

每听到别的宫女提到探亲之事,她便心酸,找个地方自己偷偷难过。

“朕难道不是采儿的亲人吗?还是采儿不想再继续呆在朕的身边了?”

果然,小家伙一听这话,立刻猛立摇头,“皇上当然是采儿最最亲的亲人。”

她抹去眼泪,嘿嘿一笑,撒娇的将小脸埋在帝王怀中。

“既然采儿把朕当成亲人,那朕说的话采儿可听?”

“采儿当然会听皇上的话。”小时候便跟在帝王身边,早已养成了依赖的习惯。

李乾坤拿过药碗,笑得极阴沉,“即是听话,朕让你把药喝了,为何还敢抗旨不喝?”

“可是……药真的很苦吗。”她苦下小脸,一副抗拒模样。

“朕本来还想,如果采儿肯乖乖听话,过几天朕出宫微服私访,就将采儿带在身边,不过现在看来,采儿显然并不听话,对于不听话的孩子,朕该如何处理呢?”

他故意将话音拉长,“朕突然想起来,几个月前采儿趁朕不注意偷偷出宫,还欠了朕五十板子,采儿啊,你说朕要不要把那板子现在补回来?”

听到这里,朱采儿一把夺过帝王手中的苦药,急三火四的吞进腹中,由于喝得太急,还打了好几个嗝。

没等李乾坤笑骂,小家伙已经攀到他的膝上,“皇上皇上,采儿乖乖喝药了,皇上不可以黄牛,要带采儿出宫去玩。”

看她一脸猴急的模样,李乾坤再也隐忍不住,将这个讨喜的小人儿抱在怀中,神态中竟是宠溺,“采儿,朕很开心,你还活着。”

低沉的嗓音,在朱采儿耳边轻轻响起,声音不大,却让人听得清晰。

朱采儿年仅十五岁的幼小心灵,因为这异样的倾诉,猛然间狠狠一跳,一股连她自己也说不出来的感觉,就这么窜至心头。

双手情不自禁的挂在帝王的身上,小脸埋进对方的怀中,帝王这个称谓,在朱采儿眼中,向来是个摆设。

眼前的男人,却是她真心期待和喜欢的。

李乾坤要微服出宫,朝堂上下虽反对连连,却也没有人真的敢违逆帝王之意。

病愈后的朱采儿再次恢复活泼性子,由于最近皇帝要出宫,所以她也忙得不亦乐乎。

帝王此次出宫,只带二十个武功高强的侍卫,至于近臣,会带着凤阳,侍女,当然就是她朱采儿啦。

小家伙知道自己就要出宫,乐得整整三天没睡好,马上就要到出宫的日子,她开始忙里忙外,整理皇帝的衣物细软。

当李乾坤回朝时踏进寝宫,就见朱采儿的小身子在寝宫内窜来窜去,至于地上,则堆了好几个箱箱包包,把他原本清洁奢华的寝宫,搞得一塌糊涂。

众人见了圣上归来,伏地请安,朱采儿像只小花蝴蝶般嘻笑的跑来,小小的身子盈盈一拜,笑嘻嘻的请了个安,“皇上,您回来啦。”

“这是怎么回事?”李乾坤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落脚之处了,诺大寝宫,如今已经被搞得乱七八糟。

只见那些箱箱包包还没合上,上面装着春夏秋冬四季衣裳,鞋袜佩饰就不用说了,更夸张的是,有几个箱子内还装着被子枕头。

“采儿正在帮皇上打点行礼,明天不是就要出宫了吗,我让小李子小顺子他们将皇上平日里用的东西都带上路了,您瞧,这玉枕皇上天天枕着,采儿怕出了门您睡不踏实,所以随身带着,还有这床被子,皇上不是说盖着舒服吗,采儿也给您带着呢……”

小家伙还真像只蝴蝶,一会儿飞这,一会儿飞那,飞得李乾坤眼花缭乱直犯晕。

衣服鞋袜也就算了,居然还把针针线线,包括她以前得到的那些零碎赏赐也统统装了几箱子。

“皇上,您看我穿这件衣裳好看么?”

大概是兴奋过头了,这朱采儿开始将以前各宫妃子赏给她的衣服掏了出来,拿到自身比量,“采儿决定出宫以后,一天换一套,嘻!”

李乾坤简直无奈,这小丫头显然把这次出宫当成了她的私人游玩。

“采儿,朕是出宫微服,不是搬家。”

他拎起箱子里的几件上好龙袍,“你觉得朕出宫还用穿这些衣裳吗?还有你……”

他扯过她手里的那些花花绿绿的裙子,“出了宫后,朕便不再是皇上,而你也不可以再穿女装,到时候朕是朱公子,你便是朱公子身边的书僮,书僮怎么可能会穿些花哨的裙子。”

“原来采儿出宫就被降为书僮啦。”

想到出宫后不能穿这些美美的裙子,朱采儿小脸顿时一垮,充满沮丧。

“太后驾到――”

就在朱采儿暗自陷入苦恼之际时,门外传来太监的宣声,朱采儿一听太后要来,顿时跪地迎接。

没多久,太后驾临,李乾坤单膝点地迎接,当太后看到这寝宫被搞得不成样子的时候,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皇儿这宫里这是怎么了?”

太后在大太监的扶持下,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李乾坤起身,小心的扶着母亲的手臂,眼睛还不忘瞪了一边可怜兮兮的朱采儿一眼。

朱采儿觉得委屈,嘟着小嘴,太后见了,不禁笑起来,“这小丫头片子今儿是怎么了?太后来了,竟苦着一张小脸,又被皇帝训斥了?”

“太后……”朱采儿起身,挨到太后身边,用自己的小身子磨着太后的手臂,“皇上说要带采儿出宫,可是却让采儿扮书僮,采儿都穿不到漂亮的衣裳了。”

太后微微一笑,将那个撒娇的小娃扯到面前,“既然采儿心底委屈,那就留在宫中陪着哀家好了。”

一听自己要被留在宫中,朱采儿顿时吓得双膝一软,拼命摇头,“采儿虽然也想陪在太后身边,但圣命难违,皇上金口玉言,可是允了采儿随侍在侧的,若采儿强留于宫中,皇上降罪,采儿可担当不起。”

帝王母子被她惊慌的小模样逗得相视一笑,太后忙将跪在腿边的朱采儿拉起,捏了捏她柔嫩的脸蛋。

“小东西,你那点心思,哀家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若哀家真想留你在身边,一道懿旨,皇上还忍心搏了哀家的面子。”

“太后……”朱采儿又开始撒娇耍赖,“您明明知道采儿想陪着皇上出宫玩,还捉弄采儿,再说,采儿这次出宫,遇到好玩的好看的,还想着买回来孝敬给太后呢,所以太后就允了采儿的心愿吧。”

李乾坤唬了这撒娇不停的小丫头一眼,“太后什么好玩的好看的没见过,还要你带?既然刚刚你不情愿当朕的书僮,那朕就换人好了,母后,您觉得儿臣是不是该挑个机伶点的丫头带着?”

朱采儿见皇上认真起来,吓得小脸一垮,急得眼眶泛红,真怕因为自己刚刚的任性,皇上就把她给留在宫中,想着,两大泡泪水就真的要滚了出来。

太后见状,忍不住嗔怒的看了皇帝一眼,又将朱采儿拉到怀中,“好啦,皇上在逗你玩呢,瞧这小丫头片子,真是不禁逗弄,来,哀家给你擦擦眼泪。”

太后拿出帕子,像个慈母般将幼嫩的小丫头搂在怀中哄着,一旁的李乾坤无奈,他这个太后的亲生儿子,反倒被疏远了。

抽咽了两下,又确定刚刚皇帝的确是逗弄自己,朱采儿才转忧为安,腻在太后怀里,一副倍受委屈的模样。

“太后,您真疼采儿,要是太后是采儿的娘就好了。”

她自小没娘,被带进宫里抚养,虽然李乾坤疼她,但严厉的时候也不少。

小时候顽皮,经常惹祸,挨了皇帝责罚,就委屈的哭鼻子,太后就总替她求情,又把挨了戒尺的她抱回宫中哄慰着。

所以在她幼小心灵中,早将太后视为亲人,打心眼里孝敬着。

太后又何偿不是,听这小家伙甜腻腻的撒娇,心头一热,“既然采儿有此孝心,再过几月,待采儿年满十六岁的时候,哀家便召告天下,认采儿做哀家的义女如何?”

朱采儿一乐,刚要跪地谢恩,便被李乾坤狠狠一瞪,吓得不敢吭声。

“母后,您怎么可把这顽劣丫头的玩笑话当真,她一个小小侍女,哪有资格认太后做义母,这倒是有失了皇家的规矩。“

一番话,说得朱采儿心底一痛,以往那个把自己宠上天的帝王,今日为何如此看低她的身份?

原来……帝王眼中的自己,无非就是个小小侍女,不配入皇家。

李乾坤又瞪她一眼,“采儿,你先出去,朕有话要与母后相谈。”

声音清冷,不带任何情感,击得朱采儿眼泪再次要留下来,却硬生生忍住。

屈膝在地,盈盈一拜,“采儿告退。”

待朱采儿离去后,诺大宫殿,只剩下天家母子,太后浅声一笑,睨了帝王一眼,“皇儿刚刚倒有失冷静了。”

“是母后意途可疑,您明明知道儿臣对采儿的感情,还提什么认亲之事,这不是让儿臣为难吗。”

“噢?皇儿何出此言?”

李乾坤不甘示弱的轻笑一声,“母后,您别再试探儿臣了,早在十几年前,儿臣将那小丫头片子带进寝宫之时,母后不是就已经知道儿臣的心思了吗,采儿是朕的女人,从那一天开始,这已经是一个事实。”

太后抓过李乾坤修长的手掌,搭在自己的掌心中轻轻揉捏,“哀家是皇上的生母,又怎会不知皇儿心底所想,只是,皇儿也该想想自己的身份和立场,你后宫那几位妃子形同虚设,满朝文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再过几月,皇儿也快二十了,却仍未立后,这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母后多虑了,这些事儿臣自有想法。”

“哀家当然知道你想法甚多,也知道你稀罕那个丫头,哀家又何尝不疼她,但那朱采儿是罪臣之女,身份又极低下,没背景靠山,若皇儿太过执意,只会换来朝堂之争,那些个辅政大臣又岂会任皇儿如此任性?”

“你现在宠着采儿,但没给她任何身份,实则衣家知道你是在变相保护采儿,但皇上,你不可能一辈子都不立后,如今昭妃……”

话至此,室内静谥,“那昭妃心狠,想为害后宫,哀家也是极伤心的,但你早晚要有龙子来继承大统,李将军怕是也不会放过让自己的女儿进宫当皇后的想法吧。”

太后虽是女流之辈,但自幼便嫁进皇宫,和先帝的感情又极深,帝后和睦,对政事多少也有些了解。

她岂能不担心,李将军手握重兵权,又是辅政大臣,纵是太后皇帝,也不敢拿对方怎么样。

李乾坤突然单膝跪地,伏于太后面前,“儿臣令母后担心了,但还请母后支持儿臣,儿臣并非任人宰割的帝王,有些事,儿臣自认会处理得很好。”

太后慈爱的抚了抚皇帝的脸庞,忍不住轻叹一声,“哀家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执拗的儿子。”

“母后……”

“好了,哀家明白,儿孙自有儿孙福,哀家也不强求,只是如果有一天那小东西无法被众臣认同,哀家只好将她收做义女,封个公主,锦衣玉食的养着,谁让那小东西也是哀家的心头肉呢。”

李乾坤起身,笑道:“没想到那小家伙已经夺去儿臣在母后心中的地位了,只不过,儿臣不会给她当公主的机会,要做,她只能做元庆皇朝的皇后。”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了皇宫,年仅十九岁的李乾坤脱下龙服,身着一袭做工上好的月白色长袍,黑发束起,头插玉簪,衬出一张精致俊美的剔透五官。

他化身为行商公子,带着大内高手伪装的所谓家眷,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路了。

朱采儿身着一袭粗布衣衫,把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硬生生打扮成个小书僮。

化身为朱公子的李乾坤身份尊贵,坐在宽大的马车之内,而朱采儿却死也不肯和主子同车而乘,跟着家眷随在车后一路行走。

“采儿,此次路程遥远,你真的打算随着那些人一路走到山东?”

“采儿是仆,怎么能和公子同乘一车,被人知道了,岂不坏了规矩。”她心理不舒坦,一想到当今天子将自己的身份贬得如此不堪,便想偷偷落泪。

李乾坤倒也不加勉强,只朗声一笑,“那便随你吧。”轿帘一拉,将朱采儿甩在轿外,再不理睬。

朱采儿心中苦闷,又极想哭,本来此次出宫应该高兴,但一路上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凤阳拿这小丫头无奈,只当她在同主子使小脾子,想来气几个时辰便会无碍。

没想到朱采儿毅志力极强,从京城出来一路,竟生生走了三天,可怜这平时没受过半点苦的小女娃,累得双腿直抖,脚丫儿疼得怕是都快肿了起来。

一路上,李乾坤依旧谈笑风声,少了在宫中时的严厉模样,倒真像个从商公子,偶尔呤诗作对,走得好不惬意。

至于那个被他故意忽略的小丫头,则走一路,气一路,虽然嘴里把他当主子侍候着,可却少了往日的腻人劲。

“公子……”

趁着一行人在半途休息的空档,凤阳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道:“那小丫头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公子难道不心疼么?”

他边说,边打量着主子的脸色,为人臣者,察颜观色最为重要。

李乾坤优雅的坐在轿边随风观景,眼角瞟了瞟那边正蹲河边洗手帕的朱采儿,孤傲的唇瓣淡然一笑,手中执扇,轻轻摇着。

“本公子倒想看看这小丫头片子要闹多久。”

“公子……”凤阳无奈皱眉,“采儿还是个孩子,又身娇体弱,若她真累得病到,心疼的难道不是公子吗。”

随即,附耳轻声说了几句,只见李乾坤面孔略沉,“啪”一声,将手中的扇子合拢,低叹一声,“休息差不多,该上路了。”

话落,他转身坐入马车,半晌,轿帘一拉,露出绝世俊颜,“去把那丫头给我叫来。”

上一篇
啊灬啊别停灬用力小建韵云&趴在厨房掀开老师裙子
下一篇
娇妻被朋友日出白浆抖内-新婚人妻扶着粗大强行坐下
相关文章
返回顶部小火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