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塞下一颗冰块给你一千万-公主乖…含着朕H

管理 2022.11.19

我要是不来你怎么办?”房间里没有开灯,男人的神色在黑暗中喜怒难辨,但声音里的疏离和他在南风身上的手完全不一致。

 

  南风转身抱住他的脖子,呼出的热气都落在他脖颈上,声音娇得几乎滴出水:“你怎么可能不来?你舍得我一个人待在这种地方吗”

 

  “如果是我不知道你来这里呢?”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可是陆城遇。

 

  在榕城有着“南陆北俞”之称的陆家,陆家的掌权人。

 

  整个榕城都是他的,什么动静逃得过他的手掌心?

 

  窗外朦胧的月光从没有拉紧的窗帘倾泻进来,轻柔地洒落在他身上,是这间房里唯一的光彩。

 

  南风眼底带笑地看着他,用手指轻轻描绘他的五官。

 

  一个月不见,他好像没有一丝丝变化,五官仍是那么深邃刚毅而又俊美,黑到极致的眸透出些许疏离,既清冷又矜贵,像古代打马游街看遍长安花的王爷,自有一股常人难以企及的魅力。

 

  所谓“南陆北俞”,指的是榕城城南的陆家和城北的俞家,这一代的陆家出类拔萃的子弟不少,但是人中龙凤只有他陆城遇一个。

 

  无论相貌,还是本事,又或是其他的能力,都是顶尖了。

 

  “处心积虑找我,有事?”

 

  “就是想你呀,陆少,你都不想我的吗?”南风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唇移到他耳边,“我可是很想念你的样子。”

 

  隐晦却浪荡的话语成功撩起了男人,他伸手一拨将窗帘完全合并,同时把她按在墙上,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光源处,黑暗中只听见布料被撕碎的声音。

 

  ..........

 

  廉价的房间,毫无隔音可言,连窗外的车水马龙声都十分清晰,仿佛就在耳边,这种好似在大庭广众下的羞耻感让南风觉得刺激。

 

  陆城遇看起来像一株开在月下的昙花,优雅又端庄,可一旦遇上这种事,就是成了精的豺狼虎豹,又凶又狠。

 

  “现在,还想吗?”

 

  他终于停下来问这句话的时候,南风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了。

 

  .............

 

  南风醒来时已经离开那个地方,躺在五星级酒店的床上,落地窗的窗帘被人拉开了一半,晨曦的光芒为整间房都镀上光晕。

 

  陆城遇恰好从浴室走出来,乌黑浓密的头发还滴着水,上身有一层水光,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显然是刚洗完澡,他用眼角扫了床上的女人一眼,淡然的眼底不起一丝波澜。

 

  南风脸上有点烫,故作冷静地移开目光,在心里很大逆不道地想,这样的品相,无论放在哪里都是极品,就算他没有陆家大少的身份,随随便便往一块地方一站,多的是色欲熏心的富婆争着抢着包他,这辈子也是吃穿不愁。

 

  可惜了,他是陆家的人,注定他不可能被人包,只可能去包别人。

 

  比如她。

 

  没错,她南风,是陆城遇养的情人。

 

  只走肾不走心的那种。

 

南风穿着真丝睡裙下床,陆城遇看了过去,她立即对他眨眨眼,娇俏里带着些别样的味道。

 

  不过男人却没什么反应,擦干了头发,就转身去穿衣服,南风无趣地撇嘴,随手拿起放在一旁的西装,想帮他穿上,刚将衣服拎起来,一张纸就从兜里掉了出来。

 

  南风捡起来看,是一个高奢品牌的购物发票,买了一颗戒指。

 

  南风眸光轻闪,很快又被笑意覆盖,她歪头去看那个男人:“陆少,你给我买了礼物吗?”

 

  陆城遇轻扬眉梢,以示询问。

 

  她拿着那张发票走过去,没有穿鞋的脚丫故意轻踩他的脚背:“这个戒指,不是买给我的吗?”

 

  陆城遇瞥了一眼那发票:“不是。”

 

  南风当即眼睛一睁,十分警惕的样子,语气更带上质问:“不是买给我?那是买给谁?”

 

  “朋友。”陆城遇越过她拿起领带,对着全身镜整理衣服。

 

  南风追着去了他身边,喋喋不休地追问:“什么样的朋友?男人还是女人?陆少,你知道的吧?送戒指的意义可是很重大的,你可不要送错人了哦。”

 

  陆城遇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看上什么珠宝,就自己去品牌店拿,签我的名字就可以。”

 

  南风却不满足这种大方,耿耿于怀这颗由他亲自买下的戒指的主人,拉了拉他的衣袖,话语撒娇:“陆少~你到底是要送给谁啊?你快告诉我嘛,送别的不好吗?为什么要送戒指呀?”

 

  陆城遇一顿,侧过头来正视地看着她,疏淡的表情透出几分警告:“南风,你管得太多了。”

 

  “……”南风浑身一震,不敢再说话了,只是抿着嘴唇,又委屈又不甘心。

 

  陆城遇眼底有一丝不耐闪过,顺手拿起外套,淡淡道:“中午才退房,你可以再睡一会儿。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南风愣了愣,随即问:“那我们下次什么时候见面啊?陆少,陆少——”

 

  “陆少!”

 

  陆城遇直接开门离去。

 

  门外是他的秘书宋琦:“陆先生。”

 

  陆城遇微微侧头瞥了眼那扇门,侧脸是没什么表情的漠然,但宋琦跟在他身边多年,从这一个表情里就能读出他的意思,心下暗忖,南小姐越来越恃宠而骄了,连陆先生的规矩都忘了——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拎不清自己身份的女人。

 

  她只是他的情人,下床会撒娇,上床叫得好听就够,管得太多,就不讨喜了。

 

  本以为南小姐想得出办法逼陆先生出现,会是个识趣的人,原来也和陆先生以前的女人差不多,也不想想,陆先生为什么会冷她一个月,就是因为她上次也在不该管的事情上追问太多,这次竟然又犯了同样的错误。

 

  这么不聪明,估计这会儿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没准是在房间里发脾气,怪陆先生说走就走吧?

 

  宋琦摇摇头,跟上陆城遇走了。

 

  而被她猜测在发脾气的南风,实际上是在陆城遇走后,表情反而一松,一扫刚才的委屈,嘴角小幅度地弯起,神情有些微妙的古怪,看了看手里的发票,轻哼一声,随手丢进垃圾桶。

 

  这之后,南风又有一个星期联系不上陆城遇。

 

  第八天,房管局给她打了个电话,让她去办一个过户手续。

 

  将近郊一栋价值近亿的别墅,从陆城遇名下过户到她名下的手续。 陆少对自己的女人从来不吝啬,南风跟他的时间不长不短,光是收到的大大小小礼物就价值数千万。

 

  可一送就是一套近亿的房子,这还是第一次。

 

  还不是他亲口送,而是让房管局打电话来通知,这么一副冷冰冰的,划清界限的模样,是什么意思呢?

 

  南风不傻,都不用细想就明白,他这是不想和她继续了,这房子是分手费。

 

  ……分手吗?

 

  南风手里把玩着手机,走神了一小会儿,然后就微微一笑。

 

  分就分,都是成年人,既然继续不下去,那就,好聚好散喽。

 

  南风也不矫情,直接去了房管局,将那栋价值不菲的别墅纳入自己名下,顺便在心里谢了陆大少慷慨。

 

  从房管局出来,南风就接到秘书的电话。

 

  “南经理,和欧普达的合同,您看要怎么安排?”

 

  南风有一份正儿八经的工作,她是国内首屈一指的企业——AS集团的公关部经理。

 

  而欧普达,是她最近在啃的一块硬骨头。

 

  捏了捏鼻梁,南风很快打定主意:“订机票,今晚去渝城。”

 

  “好的,南经理。”

 

  接下来一周,南风都在渝城和欧普达的人周旋,任凭她舌灿莲花,可到最后连负责人的面都没能见到,不得已,她只能求助人脉广泛的好友兰姐。

 

  兰姐打听了一圈告诉她,今晚九点钟,欧普达的负责人会去‘千岁’。

 

  ‘千岁’是渝城的酒吧,南风想了想,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条银色亮片裙换上,又将长发随意挽起,看上去既慵懒又性感,再配上精致的妆容,便是女人也要被她勾走两缕魂魄。

 

  她是资深的公关,非常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和男人的通病。

 

  果不其然,她一踏入酒吧,立马就有几个男人上来搭讪,她微微一笑,礼貌又疏离地表示自己不是一个人,还有朋友也在这儿。

 

  大家都是来玩的,没人想故意惹事,听出她的拒绝,都识趣地走开,只是那目光还是粘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毫不掩饰地垂涎。

 

  酒吧里没有包厢,只有环绕舞池的雅座,南风目光在雅座追寻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欧普达的负责人——罗副总。

 

  他身边有三四个男人,每个男人身上都贴着两个女人。

 

  雅座里的气氛正好,罗副总被轮番敬酒,他来者不拒,南风就这么走过去,随手从吧台上拿了一杯鸡尾酒,等他们结束一轮灌酒才适时接上话:“罗副总,大家的酒都喝了,我这一杯你可也要喝,不能厚此薄彼呀。”

 

  罗副总下意识转过身,一看见她,整个人有半响像卡壳似的没说话也没动作。

 

  酒杯往前递了递,她微微一笑:“罗副总,酒你还没喝。”

 

  南风清楚地看到罗副总眼底的惊艳,便知自己是成功了一半。

 

  罗副总好不容易回神,伸手握住南风手中的酒杯,目不转睛地盯着南风:“我喝。”

 

  一饮而尽,非常爽快,南风很给面子地赞赏:“罗副总好酒量。”

 

  “不知道这位小姐怎么称呼?”罗副总带着她坐下,赶走了身边其他女人。

 

  “南风。”

 

  “南风小姐第一次来千岁,以前没有见过。”

 

  “千岁每天来来往往人这么多,罗副总怎么知道见过还是没见过?”

 

  罗副总很笃定,语气带有三分调情:“千岁我常来,像南风小姐这样的美女如果有来过,我不可能没有印象。”

 

  南风只是笑。

 

  忽的,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姓罗?是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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