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渣坐在学霸的鸡叭上写&初次给了家里的狗狗
“送入洞房!”
随着司仪一声高喊,惊醒了角落里的秦檀儿。
烟花还在天空中绽放,耳畔的唢呐越来越响。秦檀儿看向礼堂中新郎,纪肇文。
纪肇文一身军服,高大俊朗的面孔冷冽锋利,长期铁血的模样看得在场的女人血脉偾张。
此刻,他正当众亲吻着新娘。
这已经是他娶的第六个了吧,过去他娶的五个女人她都不认识,而这次娶的却是从小欺负她的妹妹秦木棉!
秦木棉一脸娇羞地靠在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上,笑得满眼幸福。
秦檀儿站在暗处,指甲嵌入掌心,浑然不觉得疼。
小丫鬟眼底闪过心疼:“夫人,您没事吧?”
“鸢儿,他竟娶了秦木棉。”秦檀儿声音很轻,轻的仿佛要碎掉。
“夫人……”鸢儿伸手扶住了浑身颤抖的秦檀儿,“回去吧,要是被少帅发现,不知道又要怎么折磨您呢。”
秦檀儿被纪肇文禁足后,五年来,这是她第一次踏出那个破旧的小院。
“咳咳……”
一股血腥气涌进喉咙,秦檀儿连忙捂住嘴,可还是惊动了人。
周围人纷纷看了过来,看着她一身与这里格格不入的粗布麻衣,众人议论纷纷。
“这是哪个房里的丫鬟婆子?”
“应该不是丫鬟吧,少帅府的丫鬟,哪有穿成这样的?一看就是做粗活的!”
“不,她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议论声惊动了就要走入洞房两位新人,
纪肇文显然也看到了秦檀儿,他英挺的眉狠狠一蹙,随即,大步来到了秦檀儿面前。
“谁允许你来这里的?简直丢人现眼!”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眼底都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秦木棉这时欢喜地跑了过来,亲热地拉住秦檀儿的手:“姐姐,我终于见到你了,还以为你不来了!我和少帅结婚了,以后,我们又是姐妹了!”
秦檀儿没有理秦木棉,而是固执地望着纪肇文:“你就非要这么报复我吗?”
纪肇文冷笑:“报复?秦檀儿,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贪慕虚荣的jian货罢了!”
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知道了,原来这个粗布麻衣的女人是秦檀儿,南城督军府少帅纪肇文的结发妻子!
此刻,烟花慢慢停歇,所有宾客都看了过来,纪肇文冲着副官命令:“取家法!秦檀儿不听命令擅自出来,家法伺候!”
众人一听,都是一惊。
少帅府家法,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随着他话落,两名副官走了过来,一人手里拿了一卷草席,另一人手里则是一根长鞭。
“执行。”纪肇文掷地有声。
“啪!”少帅府总管挥起手中的长鞭,毫不留情地抽在了秦檀儿的身上。秦檀儿发出一声闷哼,可是,刚刚的疼痛还没有丝毫缓解,接着,又是一鞭落了下来!
她的耳朵嗡嗡作响,视线里,都是众人看热闹的模样。
“原来她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啊。”
“呵呵,贪慕权势的女人,抛弃落魄的青梅竹马,活该这个下场!”
“可不是!听说当初少帅家道中落,她就马上和海城督军勾.搭上了,结果被督军夫人知道,直接打得她半死!这种jian人,早该浸猪笼!”
众人声音纷乱,落在秦檀儿耳畔,仿佛一柄柄尖刀,狠狠刺在她的尊严上!
呵呵,说她贪慕权贵?
有谁知道,当初纪肇文家出事,是她四处奔走,求得海城督军饶了纪肇文一命,却被人恶意说成是和海城督军暗通款曲!
有谁知道,父亲和二姨太一听说纪家出事,马上就给她找了别的亲事,是她跪在父亲面前,以死相逼,才让父亲暂时打消了将她另嫁他人的念头!
有谁知道,纪家出事,她为了见纪肇文而翻墙,结果被秦木棉叫人抓住,关在地牢,整整三个月不见天日,十四岁的如花年纪,瘦得只有一层皮,吓得府中的孩子见到她就哭!
又有谁知道,她十七岁,听到纪肇文成为南城少帅,当晚开心得觉都睡不着!直到第二天,他用花轿娶她过门,她只想对他说一句:肇文,以后我就把自己交给你啦,我们以后的好好的,再也不要分开!
可她满心欢喜上了花轿,等待她的,却是地狱般的残酷折磨!
……
一鞭一鞭落在身上,秦檀儿已经感觉不到疼,身体越发麻木,眼前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少帅,夫人她晕过去了。”管家开口道。
“还差两下。”纪肇文淡淡地道。
管家再次挥起皮鞭,他有些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
面前的女人,浑身都已经开裂,衣服成了布条,因为身上都是模糊的血肉,倒是露了和没露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终于,管家道:“少帅,二十下已经执行完毕。”
纪肇文挥了挥手,冲着其他宾客道:“今天谢谢各位捧场,他日再来我少帅府一聚!”
众人纷纷告辞,热闹的前院逐渐恢复了平静。
纪肇文站在秦檀儿的面前,漠然地看着她身上的血肉开出了一朵朵刺目的花,唇角勾起快意的笑他和秦檀儿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家也早就给他们定了亲。
可当年,纪家出事,家产全部充公,父母也自尽而死。
在他最绝望无助的时候,收到的却是秦檀儿的退婚书。
“纪肇文,你现在的金钱和地位,连做我家的狗都不如!以后少在我面前摇尾巴了!”
看完信,当时已经三天三夜滴水未进的他,当场晕死过去,后来幸运被人救下。
再后来,他决定前往南城打拼,几经沙场生死,竟意外得到了南城老督军的器重,收了他做义子,让他成了这督军府的少帅。
似乎被这死寂沉闷的氛围影响,原本晴朗的天空竟下起丝丝细雨。
慢慢地,越下越大。
雨水冲刷着秦檀儿的伤口,冰冷丝丝侵入身体,刺痛袭来,让她涣散的意识终于有片刻的清醒。
“啊——”她出声。
视线朦胧中,她努力睁开眼,看着纪肇文搂着秦木棉,毫不留情转身离开。
前院的人终于散净,鸢儿从外面悄悄探过身来,当看到一身鲜血的秦檀儿的时候,不由捂住了嘴巴,眼泪滚滚落下。
“夫人!”她快走几步奔到了秦檀儿面前:“夫人,您怎么伤成了这个样子?!”
可是,秦檀儿脸色苍白,意识再次变得昏沉,已经说不出一句话。
周围无人,鸢儿只能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艰难地将秦檀儿拉起来,架在了自己的肩上。
秦檀儿的身上还在流血,她们一路走过,青石路上蜿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天空响起了一阵阵闷雷,惊醒了秦檀儿,她缓缓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院门,颤抖着唇.瓣,虚弱地道:“鸢儿,我不要回去!”
“夫人!”鸢儿急了:“您本来就病了,再加上现在身上都是伤,再不治疗……”
“鸢儿,求你、求……”秦檀儿声音发抖,虚弱得好似风中残烛。
鸢儿没办法,只好转了方向,又带着秦檀儿往正院走去。
正院的丫鬟婆子看到秦檀儿,冷冷一笑:“呵呵,我们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少帅不要的弃.妇啊!这大老远的过来,是来找少帅的?”
“可惜啊,少帅正和六姨太洞.房呢,没空搭理你!”
“瞧你要死不活的样子,还不快滚远点,别死在这里晦气!”
两人正说着,果然,隐隐的雷声里,就传来了女人暧...昧的叫声。
秦檀儿浑身一颤,目光落向了声源处。
她声音在发抖:“鸢儿,扶我过去——”
鸢儿一下子就哭了:“夫人,我们走好不好?我们不看了!”
“鸢儿、鸢儿!”秦檀儿死死拽住鸢儿的手臂:“扶我过去!”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鸢儿脸上都是泪水,很快被雨水冲刷,她扶着秦檀儿来到那个房间前。
房里点了蜡烛,窗格纸上,印着里面男女的身体轮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