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皇上轻点呀太深了_边走边撞腰快断了

管理 2022.12.17

他的瞳仁幽暗深沉,看不出任何情绪。

“一个礼拜后我要举行婚礼,缺个新娘,你顶上这个空缺就行。”

看我我怔住,不说话,有补充了一句:“精神病院和跟我结婚,二选一。”

我恍若像是瞬间丧失了语言能力,很长一段时间里,车上只有我不安的呼吸声。

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结婚很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

可跟我这个认识不到一小时、形象还糟糕透顶的女人提结婚,我觉得这人肯定是精神有问题。

见我不吱声,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求我救你时,你怎么说的?做人,要言出必行。”

我一阵心虚,可是又无法接受他的草率,硬着头皮说:“我是说过救我出去之后,怎样都行,但结婚是终身大事,你了解我吗?你清楚我是什么人,之前做过什么事吗?”

他沉默了一下,语气越发清冷,“我清楚你待过精神病院就够了。”

我盯着他的眼睛,脑子有点懵掉,恐慌、窘迫不安……反正什么情绪都有。

听他这意思,不但不介意娶个待过精神病院的老婆,还毫不在意老婆是什么形象、是美是丑。

我觉得这不是一个正常人干的事,可现在我别无选择!  我稳了稳情绪,故作平静地问他:“随便找个待过精神病院的女人结婚,你父母那边会同意?”

傅言殇眼眸一眯,却并未回答。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时,转头望出车窗外的霎那,却听见他淡淡地说:“等会就知道了。”

之后的一路,车里安静得可怕。

傅言殇把车子开得极快,就像要积压已久的情绪彻底宣泄出来一样。

我看着他阴沉的侧脸,揣测他是不是想玩命的时候,车子突然停住,我整个人一下子惯性的往前甩,额头撞在挡风玻璃上,鲜红顿时涌了出来。

傅言殇眉心一蹙,“精神病患者都比你干净整洁。”

我感到周身的血液瞬间冷却,忍不住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秦歌,听到这样的一句讽刺,你会难过吗?

我捂着额头的伤口,问到最后,连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尊严这种东西,其实从沈寒将我扔进精神病院的那刻起,我就没有了,没人会在乎我的喜怒哀乐、是不是伤心难过。

下了车,跟着傅言殇走进门,我才发现他家客厅沙发上坐着个中年男人。

傅言殇冷不丁的对那人说:“这是我要娶的女人,秦歌。”

那人一身刻板的西服,衬衫纽扣扣得严严实实。他皱着眉,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我。

“不孝的东西,你疯了吧。”他指着我说:“娶什么人不好,偏偏弄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回来气我?你看看,她这是什么样子!”

人不人鬼不鬼吗……

一时间,深深的自卑感和怨恨涌上心头。

和沈寒结婚之前,我有稳定体面的工作,也曾经优雅动人、有男人爱慕追求过。可原来,婚后每天在家洗衣做饭伺候公婆的付出,就是不如秦柔的一颦一笑,来得让沈寒心动吗?

我眼眶一热,猛然意识到我失去的不只是婚姻,还有作为一个女人最基本的自信和自我。

傅言殇看了看我,手臂一紧,忽然用力地拥我入怀。

“爸,别说她是个精神病,只要能让你不痛快,就算她是个丑八怪,我也照娶不误。”

我一阵恍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傅言殇一个猛力拉进房间。

房门关上,傅言殇随手将外套一甩。

“去洗洗,然后去躺着。”

我看看他的动作,又低头看看此刻自己的狼狈模样,禁不住狠狠一个激灵,卑微到尘埃里的人,有什么资格讲羞耻之心呢?

我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走进了洗手间。

洗干净后,我裹着浴巾出来,看见傅言殇,一时间感觉去躺下也不是,僵站着也不是。

傅言殇见我的犹疑,低沉又薄凉地说:“你这么紧张,没经验?”

我一愣,心脏剧烈收缩的同时眼泪也流了下来。

想到沈寒,想到曾经的付出,想到自己的孩子……

我狠狠揩了下眼角,突然感觉什么都无所谓了,大步走上前,然后躺下。

“想怎么样,随便你。”

傅言殇皱了皱眉,大概是觉得我这副样子特别难看,大手一扯,用被子把我蒙得严严实实。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随之久久的,也没有动静。我松了口气之余,一波又一波的自卑感又袭上心头,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感觉,反正很不好受。

“我太丑了?”

我问得小心翼翼,就怕他一个不满意,将我扔回精神病院。

傅言殇冷冷地扫了我一眼,手指突然钳住我的脚踝。

我冷汗直冒,翻墙摔下去的时候崴了脚,现在被他硬生生的一碰,痛得我忍不住喊了出来:“傅言殇……好痛!”

他没理我,大概不屑于顾虑我的感受,冰冷的指腹在脚踝上流转,那股子生硬的力道压紧脚骨,我觉得我的腿要废了。

可我不敢挣扎,疼到极致,我只能急促地呼吸,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喉咙溢出,听起来慢慢地有一丝异样的味道。

算不清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外面那人摔门离开的时候,我已经痛得没力气了。

傅言殇倏松手,像是在说,秦歌,你只是来刺激我爸的工具而已。

“脚跛不了。”

他淡淡地说。

我张了张嘴,很想问他到底想做什么,但我最终没说这个,不想问,也组织不好语言去问。

傅言殇似乎也懒得管我,开了房门让我出去。

夜很暗很冷。

我像见不得光的生物一样缩在客厅角落里,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我真的离开精神病院了,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也不会有护士强行给我打镇定剂了。

“沈寒,我出来了,出来了……”我的眼睛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明明这个人带给我的全是绝望和痛苦,可一旦想起他,我还是想知道他现在的生活状态。

人性果然就是这样,一边痛,一边还要死死抓住不放,不肯忘。

我瘸着腿一步步走到沙发边,用座机打了个电话给林薇。

我俩是发小,当初我和沈寒是隐婚,除了双方家长就没几个人知道了,她气得指着我的鼻子骂,秦歌,醒醒吧,这男人不爱你,什么感情可以慢慢培养都是放P,以后有得你哭的。

当时我没听进去,总觉得哪怕沈寒是块冰,我也能捂热,现在想想真是傻啊。

林薇很快接了电话,但她似乎没想起是我,听见我的声音之后,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秦歌,是你吗?你、你还活着?沈寒说你在老家生孩子死了……也当时怪我不走心,居然就信了他的话!”

我死了?

我手脚冰凉,恨得牙关都在打抖。突然很想知道,这个人巴不得我死的人,再次看到我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我把沈寒对我做的事,大概跟林薇说了一遍。

整个过程中我的情绪其实还算平静,林薇倒是激动地骂开了:“沈寒这个畜生,这头害得你这么惨,转过身还有脸和秦柔举行豪华婚礼!”

我一听,心里狠狠一揪。

林薇见我迟迟不说话,急得问了我地址,说要过来找我。

“好,我等你……”

我顿了好几次才把地址说完,现在我这个鬼样子,连我自己都嫌弃,但我知道林薇不会嫌弃我。

二十分钟后。

我在傅言殇家楼下和林薇见了面。

她拖着行李箱,里面全是给我准备的衣物,明明眼泪汪汪的,嘴上还在骂我蠢。

我红着眼睛没说话,林薇这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她怎么说我都可以,但若是别人让我皱一下眉头,她就会跟那人拼命。

她骂了我一会,突然不放心地问我:“你说一个男的救你出来,现在你们这样,真的没问题?”

我看了看自己瘦骨嶙峋的手,“就我现在这个样子,哪怕他是精神病,也不见得会对我有想法的。”  林薇不由得抹了一把眼泪,“想当初你也不是没人追,沈寒瞎了狗眼了,你有哪儿不如秦柔……”

我禁不住一颤,“是我瞎了狗眼。”

林薇知道我难受,顿时收了声。

我很感激她恰到好处的沉默,“好了,不说过去的事了,前段时间你说人事调动,现在调去哪个科室了?”

林薇拉着我的胳膊,恨恨道:“我上个礼拜调去沈寒的医院了,妇科。小歌,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

我一看林薇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要去找沈寒开撕的,实在不忍心让她也卷进去。

“你别跟他正面起冲突,不值得。你真想帮我的话,就暂时装作不知情,其他的,让我自己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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