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硕大一起挤入小雪——我们做到天亮好不好
95 2022-12-07
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粗布素衣男子骑着红棕快马,飞奔而来······
男子长得十分俊俏,齐眉勒着二龙抢珠灵目,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
虽怒着,却似笑一般清秀,但是总不能掩盖那坚定不移的信念。
看清了来人,温恪顿时花容失色。
从容之色顿时烟消云散,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溢出眼眶,嘶声力竭一般的喊道,“明朗,不要管我,危险!”
温恪刚刚喊出声,那男子闻声对上了温恪泪眼婆娑的明目,一刹那!
天地突静,
在他的眼中,
只容得下这一个女子的身影。
那一刻,
他面色苍白,惨笑一声,更是快马加鞭,向着刑台冲来。
人们也不自觉的,纷纷退避,为他让出一条直通刑台的大道。
“恪儿,今生今世,我那拉·明朗都要与你同生共死!”
来到刑台前,他飞身下马,嘴里自言自说着,拔出身上的剑,与挡住去路御林军厮杀起来。
听到他的话,温恪公主惊呆了,如痴了一般,突然想起了他们曾经的誓言。
“黄天在上,厚土在下,请为我们见证,我爱新觉罗。温恪(那拉。明朗),今生今世相守相伴一生,永不违背誓言!”
温恪的嘴里幽幽的念着曾经的誓言,呆呆的看着在和官兵们厮杀的那拉·明朗。
那拉·明朗,武艺超群,只可惜家境贫寒,又不懂得如何攀附权贵,所以一直都不得出人头地。
武科举之时,进京来考武状元的,不料得罪了奸臣,惨遭陷害,错过了科试的时日。
因此便一蹶不振,茶不思,饭不想,每日疯疯癫癫,沦落成了乞丐。
如果不是温恪公主救了他,恐怕早已经饿死在了街头。
两个月前的今天,她救了他。
两个月后的今天,她爱上他。
两人日久生情,私定终身,却遭到了皇帝的极力反对,非要棒打鸳鸯,拆散他们。
几次三番的逃跑都未果,那拉·明朗深深明白,他对抗不了朝廷,对抗不了皇上。
虽然一切的挣扎都只是徒劳的。
但是,作为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算什么男人?
今天来到这里,就没有打算,活着出去·····
明朗飞身而起,手腕轻挑,挥舞着手里的剑,剑气跟着寒光涌动。
霎时间,血肉横飞,刑场上的御林军还没看清他如何动作,被他杀死了一大片。
刑部侍郎没想到那拉·明朗这么厉害,面色铁青,强作镇定,颤抖着伸出手指,哆哆嗦嗦道,“来,来人,给,给我截住他。”
一声令下,刑部的卫队也都围了过去······
百姓们哪能让他们得逞,冲破了逐渐薄弱的防线,迎上了刑部的卫队,以血肉之躯,生生将他们挡了下来。
霎时,场面极其得混乱,厮杀声,刀剑声,惨叫声······在偌大京城上空回旋。
本来一个明朗,就令他们力所不及,可这时老百姓们又横插一杠,无疑是雪上加霜。
刑部侍郎苦笑着,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趁着混乱之时,明朗挥剑斩杀了几名御林军,来到温恪身旁,砍断了温恪身上的绳子,俯身扶起了她。
“恪儿,我们走!”
温恪坚定的点了点头,明朗揽过她的纤纤细腰。
一路斩杀,在百姓的协助下,飞身上马。
只听一声“驾……~”,等刑部侍郎缓过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坐在马背上,飞奔离去······
明朗带着温恪也不知来到了哪里,在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之后,既然来到了一处怪石嶙峋的地方。
再往前走既然没有路了,下面便是万丈深渊的崖底,向下望去深不见底。
绝情崖的名字,也是因此而来,绝情,相思,虽然矛盾,但是却更有深意。
“怎么办?没有路了。”“怎么办?没有路了。”温恪望着明朗,闪过一丝慌张,但很快被更加坚定的神色所替代,眼神里顿时充满了平静。
御林军依然还在穷追不舍,见不远处一大队人马正往这边赶来,明朗知道已经无路可走了。
难道上天注定要亡我?想着,那拉·明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凄惨的冷笑。
“恪儿,你怕吗?”
温恪摇了摇头,眼神里闪烁着坚定,面色红润,似桃花一般美丽。
“只要能和明朗哥哥在一起,恪儿死也不怕。”
听到温恪的话,明朗的心暖暖的,却又如刀割般的痛。
如果不是因为他,温恪还是那个悠闲自在,与世无争的公主。
如今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出现造成的。
现在什么也挽回不了,还要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跟着一起遭罪。
那拉明朗,你有什么资格占有温恪的爱?一个穷酸的武生,没钱,没身份,没地位,活着还有什么劲?
想到这里,那拉·明朗的眼神变得异常激动,双目充斥着血丝,是恨?还是最后的绝望而愤怒。
“恪儿,感谢在我最落魄的时候,你依然守在我的身边。但是爱不能那么自私,你是公主金枝玉叶,而我只不过是一介草民,我们注定有缘无分,我再不能拖累你。”
说到这里,那拉明朗的眼角滑落出一滴泪水,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使眼泪又流了回去。
“恪儿,爱一个人并不是一定拥有,才是幸福!恪儿,我想让你活着,幸福的活着。对不起,是我先违背了誓言,今生不能与你相伴到老!如果有来生再偿还吧!”
话音刚落,还没等温恪反应过来,那拉明朗既然一个纵身跳下了崖底。
“不……~明朗……明朗………”
温恪撕心裂肺的喊着,她伸手去抓,但是抓到的只是他的一片衣角。
如果爱不曾来过,如果梦不曾碎过,如果心不曾疼过,那么我,是否还是你认识的我?
那拉·明朗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让我爱上你之后,又狠心的留下我一个人!
她的泪,划过天际,
鬓边,有几丝柔发,被风儿吹得乱了,拂过她白皙的脸庞,只是她似乎根本没有在意,默默的趴着绝情崖上,怔怔,无力的向着下方凝望。
山风,渐渐大了,她的衣裳开始在风中舞动。
往前再进一步,就是一片空荡,就是万丈深渊。
一点一点的,是什么在深心浮现,原本是温柔的情怀,怎么慢慢的,却变成了伤心。
一下一下,像是无形的刀锋,在心里深深的刺着。
镂刻在深心的痕迹,原来却是一个人的容颜。
相思,刻骨······
“苍天你为何如此无眼,爱一个人有错吗?我只想简简单单的做个普通人,为何不能如我所愿!”
她歇斯底里的喊道,想要把这满腔的愤怒咆哮出来。
就在这时,她的身后既然出现一名男子。
那男子的长相倒不是属于俊美的那种类型,五官如刀削般,刚毅冷漠,眸子十分的锐利。
他的声音极淡,带着冰冷的气息。
“你选择不了自己的命运,这就是生在帝王家的悲哀!身为帝王的子女,我们没有权利去爱!温恪,忘了他吧!我们回去······”
听到声音,温恪不禁转过头去。
风中的胤禛,显得很是冷峻,那一身的冷厉更是慑人。
脸部棱角却分明得有若刀削斧刻,凌厉的眼眸很是深邃,让人不敢和他相视太久。
“四哥!”
见是他,温恪不禁用衣袖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只觉得苦涩的痛一点点蔓延,那种滋味好苦好苦!
“温恪,听四哥的,我们回去吧!”
“不,四哥!你没有真正的爱上过一个人,你不会明白的。”
说着,温恪的泪水在也不能遏制,如泉水一般的全都涌了出来。
四阿哥胤禛不能理解,为何要上演这样的离别和割舍,什么是爱,他不懂,但对他来说,美女易得,江山难求四阿哥胤禛不能理解,为何要上演这样的离别和割舍,什么是爱,他不懂,但对他来说,美女易得,江山难求。
但是看着温恪心痛眼眸,突然他的心莫名的痛了,这样的现实是否太过冰冷与残忍。
她一步步的后退,再后退······
碎石滚落,下面便是万丈深渊。
“温恪,不要······”
一瞬间,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四阿哥胤禛不禁伸出了手,想要挽回她,只是,距离就像这万丈深渊一样,一点点拉开。
这一刻,她只想了无牵挂的离开······
“爱来过,也走过,痴过,也恨过,伤过,才会懂,一切皆是错!那拉明朗,我温恪此生没有后悔爱过你!”
“今生我们有缘无份,那么来生我们再续前缘吧!”
“明朗哥哥,你等等我,恪儿不会让你孤单的离去,我这就来陪你了!”
温恪轻喃着,张开了手臂,轻身跃下了悬崖。
“温恪……”
四阿哥胤禛见温恪就这么的跳了下去,仿佛随着风飘动,如飘絮,如冷花,缓缓消失在眼前,不禁呼喊起来。
但是她的人影早已消失在了风中······
风里,似乎还飘荡着温恪的声音。
“四哥,替我转达皇阿玛!如果我可以选择自己得命运,我不会让自己出生在皇家,我要选择自己的爱情,这一刻,我解脱了······”
他冲动地来到崖边,想要拉住她的手救她,根本忘了自己的危险。
他爬在崖边,俯身望向崖底,“温恪,你好傻!”
耳边似乎萦绕飘荡着她说过的那句话,“四哥!你没有真正的爱上过一个人,不会明白的!”
是啊!他不能明白,也不想明白!
在他的眼里,除了皇位,什么都是次要的,包括这种虚无缥缈的爱。
抬头,望天!
苍弩无限······
乾清宫中,皇上正在大发雷霆,地上散落着一地的奏折,茶杯等东西。
“温恪怎么会跳崖?我让你们把她救回来,谁让你们逼她跳崖的?”
皇上瞪着眼,愤怒地盯着遏必隆。
见圣上气得眉毛一根根都要竖了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遏必隆此时吓得满头大汗。
“回禀皇上,臣也不想,属下和四阿哥一直拼尽全力的想要把温恪公主带回来,可是?可是温恪公主的脾气太执拗了,宁可死也不退分毫!·····”
很怕圣上怪罪于他。遏必隆的这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感觉堵得自己呼吸困难,皇帝的性子他是了解的,这次若不是他出的点子,恐怕他们几个人的脑袋,早就搬家了。
“那找到温恪的尸身没有?”
“回,回皇上,四阿哥还在寻找中,暂时还未发现。”
遏必隆哆哆嗦嗦的回答着,他的脸吓得像窗户纸似地煞白.浑身紧张得就像拉满了弓的弦一样。
“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臣领命·····”
就在这时,李德全弓着腰走了进来,“皇上,八阿哥求见!”
“传!”
皇上的话音刚落,只见一身高近七尺的俊美男子走了进来。
他的体型偏瘦,穿着一袭淡蓝色朝服,头戴官帽,足蹬朝靴,看起来英姿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