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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 2022.12.09

西楚国的早春总是来得那么明快。晨曦微漾中,高门大户的侯爷府仿佛一头刚睡醒的狮子,几个丫鬟睡眼惺忪之下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唯有府中的几个主子,尚徜徉在美梦之中。

 

  府中后门缓缓打开一条缝的同时,一个花白的脑袋探了出来,紧跟着,穿着灰色布衣的身子灵敏而出,一双黑色布鞋稳稳当当踩在了地上,还不忘跳了两下。

 

  出来的是居然是位老者。她伸伸腰肢,那灵活多姿的明眸转了起来,猛然觉得太过放肆,赶紧如脱兔一般向前冲了出去,跑出老远这才松出一口气,扯着嗓子嚷了起来:“哎呀,真是太好了,终于又逃出来了!”他吹了吹花白的胡须,一副自得其乐的模样。

 

  身边的人都没怎么注意这位老者,也只当是个路人而已。

 

  老者站定,从怀中掏出一个绣花荷包,鲜亮的花色赫然入目,他愉快地上下掂掂鼓鼓囊囊的荷包,里头的银子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嗯,真是大快人心,可以消磨几天喽!”

 

  出人意料,老者的声音听上去娇软清脆,好似女人的声音。旁边刚巧路过一人,听了赶紧闪避,看他似妖怪。

 

  老者冲他一个鬼脸:“去,没见过老头啊!”他的双眼充满了戏谑,好似捡到了什么乐事。

 

  不多时,侯爷府内传出惊慌的声音:“啊!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又不见了!”

 

  而此时,乔装成管家荣伯的侯爷府小姐已经混迹人堆,乐不思蜀了。街市上真的很热闹,正逢赶集,走南闯北的都有,熙熙攘攘得呈现出一派繁茂景象。

 

  逛了约莫一个时辰,李沐澜觉得腹内空空,随即就想到了自己每次偷溜出府都会光顾的地方:惠宾楼。

 

  惠宾楼是本地最有名的大酒楼,虽说是酒楼,可最吸引李沐澜的不是千滋百味的酒水,而是他们最最有名的一道点心:芝麻糕!

 

  想着芝麻糕喷香诱人的气味,李沐澜踏进了惠宾楼的大门。因时辰尚不到午时,吃饭喝酒的人并不多。她找了个中央位置坐下,清咳了数次,随即以老者的声音说道:“小二,来一碟芝麻糕,一碟四色拼盘,三两灌汤包子!”

 

  一个面色红润的小二屁颠屁颠地来了:“哎呦,客官,真是得罪,今日本店芝麻断货,这最后一碟芝麻糕已经被前面那位客官给买走了,您要不来点别的?”

 

  李沐澜一听,嘟了嘟嘴巴,摸了摸假胡子,说道:“那我不管,本小、呃,老夫今日就是冲着你们的芝麻糕来的。要不,你去与他商量商量,我们一人一半如何?”难敌芝麻糕的诱惑,她好不容易做出了让步。

 

  小二为难,挠着头皮,说道:“可是,这、客官,您是前辈,怎么的也不该与那客人争抢吧?您老瞧瞧,他可是位得意后生啊!”

 

  顺着指点,李沐澜看到的是一位身穿青色衣衫的年轻男子,正大口吃着糕点。他的对面还坐着一位白衣男子,却背对着她,令她看不到长相:“喂,小二,你说的到底是哪一位啊?”

 

  “喏!当然是穿着白衣的主子喽。”小二理所应当的口吻。

 

  白衣男子将一块芝麻糕夹起,优雅地递出:“来,大德,吃一块芝麻糕,听说是这里最有名的小吃。”

 

  被唤作大德的男子面庞清秀,身形消瘦,目光却炯炯有神,他恭敬说道:“多谢三、”刚说了一半,就朝两边张望,压低声音说道:“呵呵,我差点忘了,应该称呼您为龙公子的。”

 

  白衣男子面如冠玉,俊美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知道就好,这芝麻糕算是我赏你的。”

 

  “多谢龙公子美意。”大德嘻嘻笑着,享受起芝麻糕的香甜。

 

  李沐澜见状,差点流下口水,催促道:“小二,你去还是不去!”

 

  小二假装忙碌:“呃,客官,您稍后,您要的吃食马上就到!”说罢,一溜烟跑了。

 

  “嘿!”李沐澜气结。看来,这想要吃到芝麻糕,还需自己努力了。于是,她迈着四方步走到前面去了:“嘿嘿,小哥,老夫这厢有礼了!”

 

  大德刚嚼着喷香的芝麻糕,见有老者对自己行礼,嘴里的美味差点就噎着了。他顺下一口气,问道:“咳,咳,大爷,您是在对我行礼吗?”有没有搞错啊,他的主子还坐着呢。

 

  白衣男子没搭理人,随意夹起一块芝麻糕,想送入自己口中,不曾想,一双筷子半路杀出,夹住了他的芝麻糕。他这才开口说道:“大爷,你是不是夹错地方了!”

 

  李沐澜嬉皮笑脸地说:“嘻嘻,没错,没错,老夫就是在找它呢!公子可否割爱呀?”这芝麻糕果然名不虚传,光闻到气味就两人垂涎三尺了。

 

  两双筷子生生夹住同一块芝麻糕,谁也不让谁。

 

  大德张大了嘴巴,看看老者,又看看自己的主子,咽下口水,说道:“那个、这个,大家有话好好说。公子,您怎么个意思?”

 

  龙峻昊看着眼前的老者,却闻到了若有似无的馨香,说道:“堂堂惠宾楼,不会只有这一碟芝麻糕吧?”他看着老者充满生机的眸子,心中觉得怪异。

 

  李沐澜打算为了这芝麻糕豁出去了,她咽下口水,说道:“还真是巧了,今天惠宾楼最后一碟芝麻糕就在这桌上了。”她没有松开筷子的念头:“不如我们一人一半吧。”

 

  “那请明天趁早吧!”龙峻昊毫不相让。不是他年轻气盛,实在是他也非常喜欢吃芝麻糕,舍不得放下。

 

  “你真的不让吗?老夫是出银子买哦。”李沐澜从齿缝里蹦出声音:“我出双倍!”

 

  大德不想事情闹大,将碟中另外一块芝麻糕放在了一个空盘内:“大爷,这块送给您,当是我省一口吧。”

 

  “你打发叫花子呢,剩下的老夫都包了。”李沐澜从未如此豪放过,拔高声音说:“现在,我出三倍价格!”

 

  “咦,你这大爷好不讲理,你凭什么与我们讨价还价?我这可是好意,您不吃就算了,我吃!”说完,大德将那块柔软香糯的芝麻糕送进了嘴巴里:“嗯,味道真好,好吃啊!”

 

  李沐澜欲哭,说道:“你们欺负我,那这块芝麻糕我要定了!”

 

  看着老者的怪腔调,龙峻昊忽然产生了怜悯之心,松开了筷子:“你很饿吗?那就送你吃吧,不过,本公子有个条件。”

 

  李沐澜看着被夹坏的芝麻糕,心疼不已,好像夹坏的是自己的手:“你说,什么条件?”为了一块芝麻糕,她的牺牲未免太大了吧。

 

  “我看你的力道不小,倘若你能赢得了大德,不只这块芝麻糕,今天的饭钱我请了。”龙峻昊心里有着不小的怀疑,只是没有问出口。

 

  李沐澜毫无惧色,吹了吹花白的胡子,说道:“好,比就比,比什么?”她才不信自己会输咧。

 

  “扳手腕!”龙峻昊缓缓吐出三个字。

 

  大德呵呵笑了起来:“大爷,您会输的,我在我们东、呃,我们那地方,可是一把好手哦!”他拍了拍自己的手臂:“您会吃亏的。”

 

  李沐澜不愿被他瞧不起,伸出了自己的手臂:“老夫也不是吃素的,来吧,找张空桌子,我们玩玩。”她好久没这么玩过,在府中真是憋屈坏了。

 

  三人走到隔壁桌,桌上干净,什么都没有,连凳子都没有。

 

  “这样更好,我们扎马步比手腕吧,如何?”李沐澜反倒给对手出难题。

 

  “啊?这个,这我可不会啊。”大德连连叫苦:“公子,要不就算了,您还是给他这块芝麻糕吧。”

 

  李沐澜一阵眉飞色舞:“嘻嘻,你们投降啦?那好,请客吧!”她就差欢呼了。

 

  “慢着,大德不比,我来!”龙峻昊双眼异常明亮。

 

  “你?行不行啊?”李沐澜假装傲气地说:“老夫可是打败天下无敌手哦,你年纪轻轻的,还是算了吧,大家都让一步,我们就算平手了,如何?”

 

  龙峻昊却笑了起来:“不用,我不会高看你,你也不用高看我,我们开始吧。”他蹲下马步,一副十拿九稳的样子。

 

  李沐澜没法子,刚摆开了架势,忽然朝后一指,说道:“快看,你的仇家来了!”

 

  龙峻昊没有上当,倒是大德先说话了:“大爷,您看走眼了,那恐怕是您的仇家吧!”

 

  果然,有三五个人冲了进来。李沐澜一看,妈呀,真的是府中家丁来抓人了。说时迟那时快,她伸手敏捷得掠过主仆二人,不忘将桌上那块夹坏了的芝麻糕放入口中,边走边含糊不清地说:“让开,让开,后门在哪儿,我要去后门!”

 

  龙峻昊失语,看着老者匆匆消失在眼前,喃喃自语:“他到底是谁啊?”

 

  “啊?谁、谁啊?”大德不明所以:“公子,您说的什么啊?我听不清楚,您再说一次。”

 

  龙峻昊回神,走到桌边坐下,说道:“你这么好奇做甚,肚子吃饱了?吃饱了我们好赶路,外公家马上就快到了,我们还要去买些礼物送人呢。”“哦,正事要紧,正事要紧,我差点给忘了。”大德拍着脑袋,匆忙坐下:“我才吃了个半饱,这里的小吃实在美味,不比宫里的差。”

 

  “人多眼杂,还是低调些好,不许再说我们的身份,明白了吗?”龙峻昊小声问着,脸上表情严肃。

 

  “是,公子,打死都不说。”大德煞有介事。

 

  店小二忽然走了过来,看不到老者在店中,自言自语起来:“奇怪了,这会儿人去哪里了?难得我上心,好不容易又找到一碟芝麻糕,人却没影了。”他看着手里的芝麻糕。

 

  龙峻昊对他招手:“小二,你过来!”

 

  “好咧,公子有何吩咐?”小二走上前,笑着问。

 

  “这碟芝麻糕我要了,你放下吧。”龙峻昊想起方才的际遇,不由一笑:“倘若他回来,我送给他吃。”

 

  “那敢情好,客官慢用!”小二笑着放下碟子,跑去做事。

 

  李沐澜在小巷里蹲了半天,没见家丁找来,这才重新摸摸胡子,弄弄假发,大胆迈腿而走,还不忘摆出四方步,俨然老者模样。

 

  街上的小玩意很多,有些李沐澜连见都没见过,平时爹爹管的严,没让出门,她为了贪图新鲜,只好隔旬差月偷偷乔装了出门,有时扮成家丁,有时扮成丫鬟,为了掩人耳目,只能独自行动,连丫鬟都不能带。

 

  幸好身边有银两,不愁吃穿。想及此,李沐澜随手碰了碰口袋,这一碰不要紧,却吓出一身冷汗。方才跑得急,难道将银两给丢了?她急着低头寻找起来。

 

  惠宾楼内,龙峻昊吃完起身,却瞥见那张空桌的桌脚掉着一个绣花荷包,里头鼓鼓囊囊的:“大德,你去将它捡来。”他手一指。

 

  大德一看:“妈呀,莫不是银子吧?”他四下张望了一会儿,这才去捡拾,在手上掂了掂,说道:“公子,不少银子呢。”

 

  龙峻昊接过手,却仔细看着上面的绣花:“这是女人的荷包,可自从我们坐在这里,就没见什么女人来过。”

 

  “嘿嘿,这您就不懂了吧。那些个小姑娘就喜欢送心仪男人自己的荷包,这在我们那儿也是个风俗。”大德充起了能人:“曾经也有人送我荷包,可我没要。”

 

  “谁说本公子不懂的,那些个慵姿俗粉送给我,我都不要!”龙峻昊看着桌上的银两:“本公子好奇的是,究竟失主是谁?”

 

  “这是我的!”当李沐澜循着逃走的路线回到惠宾楼,看到那个荷包时,大大出了一口气:“真是太好了,终于让我给找到了!”

 

  她正伸手去取,不料,被龙峻昊的手臂挡住了:“等等!这荷包不能给你!”

 

  “为什么?”李沐澜不服道:“这荷包本来就是老夫的!”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龙峻昊说道:“这酒楼人来人往,哪个都有可能是失主哇。”

 

  “你!”李沐澜气极了,说道:“你是谁?快报上名来,我李长荣不与无名之人狡辩!”

 

  龙峻昊并不急于报上名讳,调侃道:“你都说了自己是在狡辩,如此看来,这荷包果真不是你的!”他将荷包重现拿在手里:“况且,如此美艳的花色,应该是女子的吧。”

 

  李沐澜气得胡子乱翘,说道:“谁说老夫不能有这样的荷包的!”她在心里后悔,怎么没想到换个布口袋算了,现在还要浪费口水解释。

 

  “公子,也许是他女儿送的。”大德反倒为李沐澜说道。

 

  李沐澜一听就笑了:“没错,这位小兄弟一看就是个聪明人,这的确是小女送我的,嘿嘿,你们羡慕吧?”

 

  龙峻昊神色严峻,说道:“你说谎!”

 

  “啊?我、我怎么说谎了?”李沐澜因心里发慌,的确有些口齿,也许是不想自己在他面前低头:“老夫一把年纪了,怎么会骗你们两个无知小儿呢!”

 

  龙峻昊单手拿着荷包,说道:“你瞧这上面的花色,倘若你没老眼昏花,就应该知道这是并蒂莲,只有女子才会喜欢的图案,你女儿就算再敬重自己的父亲,也不至于如此糊涂吧。”

 

  “这。”李沐澜一时口拙,不知道该如何圆谎,想了一下,她又说:“那又如何,我女儿喜欢不行啊!回头老夫让她再多绣两个并蹄莲的荷包给我,哼,气死你!”

 

  噗嗤!大德捂着嘴笑了出来。

 

  龙峻昊瞪了他一眼,说道:“怎么,你也觉得是本公子多心了?”

 

  “公子,您就还给他吧,倘若不是他的,他怎么会又找来呢。”大德看着李沐澜的老者装扮:“您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坏人呀。”

 

  “呵呵,还是这位小兄弟通情达理,我问你,你如何称呼?”李沐澜打算与他套近乎。

 

  “我叫大德,这位是我的主子龙峻昊。”大德脱口而出。

 

  “大德,谁让你多嘴的!小心祸从口出!”龙峻昊脸色微恙:“你别忘了,刚才那几个人是怎么来的,也许是他偷了别人的钱吧!”

 

  李沐澜一听就气炸了,说道:“龙峻昊,你满口胡言!老夫什么时候成偷钱的贼了!你,你给老夫道歉!”

 

  “那你说,那些人为何要找你?你又为何逃得如此迅速?”龙峻昊俊朗的脸庞上满是鄙夷之色:“我看你就是一个骗子,不只骗吃还骗钱!”

 

  李沐澜气极了,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冲过去就对他动起手来。她的招式不弱,想着给对方一点教训,不让他血口喷人。

 

  岂料,龙峻昊也不是省油的灯,身体向后一倒,双脚稳如磐石,手上的筷子成了最好的武器,直取李沐澜的面门。

 

  李沐澜用手一挡,手掌翻飞,猛然抓住了筷子,顺势一扔,插入了不远处的柱子。

 

  见两人有打一架的趋势,大德赶紧当起了和事佬:“主子,别打了!这里是酒楼,您还想不想站着走出去了。”他去拉李沐澜的手臂:“大爷,您也歇歇吧,老胳膊老腿的,别让我们公子给打坏了。”

 

  “我要他道歉!”李沐澜甩开大德的手:“你让开,不然连你一块儿揍!”

 

  大德嘿了一声,说道:“我可是为你好,你可不知道,我们少爷的武功有多厉害!”

 

  “厉害个头!不会是花拳绣腿吧。”李沐澜说道:“你可以说我是个贼,那我也可以说你是小白脸一个,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人又小气,连块芝麻糕都不肯给!”

 

  龙峻昊压制自己的脾气,从小到大,还真没有人敢对他如此野蛮无礼。

 

  大德连连摆手,说道:“别说了,别说了,大爷,我们公子不是一般人,他会生气的。您瞧,这是给您准备的芝麻糕,可好吃了,您消气,和气生财嘛!”

 

  “都说老夫是个贼了,换你你不生气啊?”李沐澜用脚踹大德:“你闪开,今天我要好好修理修理他!至于芝麻糕,给我留着!”

 

  龙峻昊气定神闲,看着眼前火冒三丈的老者,越看越觉得可疑:“你确定自己要动手吗?还是你有什么其他本事。”

 

  李沐澜缩了一下,难道让他看出破绽了?不可能吧。她不自然地摸了摸胡子,还挠了挠假发,应该都在啊,不会有问题的。

 

  “你一把年纪了,我不屑与你动手。”龙峻昊放弃打斗:“大德,我们走,这荷包嘛,我们带走了!”

 

  李沐澜不依不饶:“你这个强盗,还我的荷包!快还我的荷包!”她恨不得立即将荷包夺过来,无奈他人高马大,自己抢不过他。

 

  龙峻昊将荷包牢牢握在手里:“还给你可以,不过,你要告诉我这荷包究竟是你从哪里得到的?”

 

  “嘿,说了半天,你还是想说老夫是偷钱的贼!”李沐澜彻底乱了分寸,整个人扑了上去:“看招!今天我一定打到你满地找牙!”

 

  龙峻昊躲开她的攻击,说道:“大德,你来吧!陪他好好玩玩。”他拔腿而走,闪到了一边。

 

  大德领了命令,苦笑一声,与李沐澜缠斗起来。可出乎大德的意料,他原本以为这老者只是一时气愤,没什么真本事,却不曾想他的拳脚远在自己之上。顿时,他慌了,胸口被狠狠挨了一掌。

 

  一掌得逞,李沐澜有一丝快意:“怎么样?现在还敢轻视我吗?”

 

  龙峻昊见大德落败,收起了玩闹的心,说道:“既然要动武,我们就去别处,别搅扰了这儿宾客的雅兴!”

 

  “好,去就去,还怕你不成!”李沐澜放出狂言:“我要将你打趴下,跪地求饶,还我的清白!”

 

  龙峻昊默默不语,低头走路,大德灰溜溜跟在身后。

 

  三人刚出了惠宾楼的门,李沐澜就看到自家的家丁还在街上寻找着她这位倒霉的小姐,只好迅速转过身,躬身捂住了自己的腹部。

 

  龙峻昊见状,问道:“你又想玩什么鬼花样?”

 

  李沐澜假装说:“哎呦,公子,我肚子疼,怕是饿得慌吧。”不过,还真别说,她隐隐觉得腹痛,屈指一算,糟糕了!她脸色立变,只是有胡子挡着,旁人看不到。   龙峻昊不等她继续装下去,立即抓住了她的胳膊,拽着说道:“你这老头还真是狡猾,不抓着你等会儿你又借机逃跑了。走,我们去那棵大树下比武,若你输了,就乖乖认错,物归原主去。”

 

  大德看着李沐澜,一个劲劝说:“大爷,您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别到时候被我们公子伤到了。他的武功真的很厉害,我可不打诳语,我好怕你会死的。”

 

  倘若换成别人,一听这番话肯定会脚软,可她李沐澜根本就不信这个邪,还大声说道:“龙峻昊,你也就是吹牛,谁怕谁啊,我奉陪到底!”她忍住了腹内的难受,先打赢了再说。

 

  两人拉扯着走到一棵枝繁叶茂的树下,双双对立,光用辛辣的眼神就想让对方输。

 

  忽一阵清风吹过,大德隐约感觉到了一股子杀气。他看着他们两个,无奈道:“公子,您说过要低调的,您不能言而无信吧啊?”

 

  “低调?低调就可以冤枉人吗?”李沐澜想想就有气,对着这剑眉星目的男人说道:“龙峻昊,你的名字我算是记住了。下次最好别栽在我的手里,否则一定要你好看!”

 

  “哈哈哈!”龙峻昊笑得爽朗:“还没比试呢,你就认输了。这番话怎们听都是败者才会放出的豪言壮语吧?!”他心情不错,忘了该甩袖而去的。

 

  李沐澜很想抓狂,不明白自己的好脾气都去哪里了。以往自己做错事,无论爹爹怎么骂怎么劝,她都会低眉顺眼。可今天遇到他,这一切就彻底颠覆了。

 

  她上前一步,紧握着拳头嚷道:“龙峻昊!今天不将你打趴下,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大德嘴快,问了一句:“对哦,大爷,您还没自报家门呢!”

 

  “我?”李沐澜愣了一下,也是,她现在不是李沐澜,而是家里的管家荣伯。她在心里双手合十,对荣伯表示了歉意之后大言不惭说:道:“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长荣是也!”

 

  就在他们唇枪舌剑之时,有看热闹的人纷纷围了过来,竟然将他们三人团团围住,像看耍猴的把戏。

 

  大德见状,摆出架子,开始赶人:“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没见过儿子带老子练武吗?不是打架,不是打架,都走开,散了吧,散了吧!”

 

  龙峻昊脸都快气绿了。

 

  李沐澜一听,差点笑到背过气去,好不容易止住笑声,就看到龙峻昊用可以杀人的目光看着她,她回嘴:“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子带儿子练武吗?乖儿子,喊一声亲爹来听听吧!呵呵。”

 

  大德自知失言得离谱,赶紧给跪下了:“公子饶命!公子恕罪!”

 

  龙峻昊浑身冷然,没有说话。

 

  李沐澜真怕他一时失手杀了大德,赶紧说道:“喂,你还当真了呀,我是与你闹着玩的,大德也是一时失言,你可别将他杀了,有话好好说啊!”

 

  “谁说我要杀死大德了?”龙峻昊抬眼看着李沐澜:“你这老头未免管得太宽,我只是想让他帮我拿着身上的物件,免得有人说本公子用武器对付你的赤手空拳。”

 

  当李沐澜看到他是将身上的折扇递给了大德,随即就抢了过来,笑着说道:“这个好,那老夫就不客气了。”说完,猛然出招,那扇子在她手里俨然成了一柄利剑。

 

  龙峻昊灵活躲开她的进攻,不急不缓得出手,虽然赤手空拳,却面不改色心不跳,很难让李沐澜近身。

 

  “行啊,有两下子!”李沐澜不禁对他刮目相看,同时,也更加用心与他比试,可是,身下忽然一股泉涌,她立即僵硬了身体,瞬间定住。

 

  龙峻昊没注意她的反应,手上挥出了一掌,打在了她的心口,却感觉特别柔软:“你?”他混沌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李沐澜被打倒在地,不是因为屁股上的痛楚,而是他的手曾经放在了她的胸口,她郁闷至极,身上还特别难受。她欲哭无泪。

 

  大德见老者摔倒,赶紧走过去搀扶:“老人家没摔坏吧?”

 

  “龙峻昊,你太为老不尊了吧!”李沐澜小心翼翼站起,刻意忽略大德递过来的友善之手,就冲到了他主子面前,伸手就想给他一巴掌:“你!该打!”

 

  龙峻昊抓住了她的手,却更清楚得看到她的手白皙如玉,一点都不像是五旬老者的手,他疑惑地又松开了她。

 

  李沐澜狠狠瞪视他,仿佛要将他生吞入腹。

 

  “啊!血、流血了!”大德却在这个时候说话了,声音却是颤抖的,他一下子就看向了自己的主子,这下玩大了!

 

  “什么?”龙峻昊觉得太不可思议:“怎么可能,我又没拿着刀剑砍他。”

 

  大德看着李沐澜的裆下:“他,他真的流血了,主子,您看大爷的裆部,哎呀,该如何是好哇!”他们原本不想惹事的,如今事情却自己找上门来了。

 

  龙峻昊依言看向李沐澜的裆部,瞬间无语。

 

  李沐澜却如遭雷劈!该死的,这下子糗大了。好巧不巧的,为什么会让他们看到自己最狼狈的时候呢?她猛然遮挡着自己的裆部,脸红到就想挖条地缝钻进去了。

 

  这下轮到龙峻昊觉得心中有愧了,他本来只想教训教训偷银两的贼子,如今倒好,差点闹出人命了。他看着自己的手,喃喃自语:“不可能啊,本公子出手根本就不重,他只是坐在了地上,难道就?难道就流血了?”

 

  大德无语问苍天,只能对李沐澜赔起了笑脸,倘若事情闹大,吃亏的必定是他们二人:“嘿嘿,大爷,您行行好,将这事给忘了吧!”

 

  李沐澜已无心计较这么多,只有她心里明白,这血是自己流出来的,不是他们之错,可为了面子,她只好自己给自己台阶下:“算了,算了,算老夫晦气,今天就到此为止,老夫告辞!”

 

  “可是,你这伤?”龙峻昊撇向她的裆部。

 

  “你还看?!”李沐澜又气又急,边遮挡边后退:“老夫已经不计较了,你们还是走吧,就当从来没有见过老夫!”她走出几步,想到了什么,又回过身来,眼神凌厉:“记住,对谁都不准说今天的事,倘若让我知道你们不守道义,哼哼!”

 

  龙峻昊站着没动,也没开口说话。

 

  大德倒是诚恳:“不会说的,我们不会说的。”见老者走远,他才幡然醒悟:“咦,公子,他连银子都不要了?”

 

  “算了,我们将这些银两捐给寺庙吧,我记得这附近有个庙宇的。”

 

  “哦,那好,我们赶紧准备买礼物吧,那边该等急了。”大德说。

 

  主仆两人开始按原定计划行事,转身就将此事抛诸脑后。

 

  李沐澜边走边想着:今天可真够走背字的,好端端不仅失了银两,还被人冤枉成了贼,更要命的是,自己来葵水居然被穿帮。

 

  她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想回去找他们算账,可身体又不允许她这么做,只好灰心丧气得回了侯爷府。一进正门,她吓了一跳。

 

  那些个丫鬟家丁统统都跪在地上,哗啦啦跪了一地。只见自己的侯爷爹爹正吹胡子瞪眼,对着他们一通啰嗦。

 

  李沐澜站在他的身后,双手插腰,学着爹爹的语气暗中模仿,竟然有几分神韵,连她自己都笑了起来。

 

  丫鬟素欣无意中抬眼,吓了一跳,又不敢笑出声来,只能使劲憋着。还有荣伯,见乔装后的小姐终于返家,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李胜卿见他们神色有变,知道发生了什么,迅速回头,果然将李沐澜的怪腔调逮了个正着:“好你个李沐澜,你姑奶奶总算想到要回府啦?”

 

  李沐澜赶紧认错:“对不起,爹爹,孩儿知错了!”

 

  李胜卿忽然从旁抓起手臂粗的笤帚把,欲打:“好你个李沐澜,平时爹爹是如何教导你的?你都当成了耳旁风是不是?你娘死得早,爹爹有多累你知道吗?”

 

  素欣站起来冲了上去:“老爷,您别打小姐,要打先打我吧,是奴婢没将小姐看住,让小姐出去惹事了。”她眼尖,已经看到了小姐的异常,将她挡在身后:“小姐这身行头太难看,让奴婢先伺候小姐更衣后再来听老爷的教训吧。”

 

  “对啊,对啊,素欣说得没错,爹爹,女儿去去就回!”也不等李胜卿点头应允,李沐澜拉上素欣的手就走。

 

  只留下李胜卿仍了笤帚把,面对丫鬟家丁长吁短叹。他在朝廷上算厉害角色,可在府中却被这唯一的女儿吃得死死的。

 

  回到自己的闺房,李沐澜这才脱下了染红的衣衫,想到在外的糗事,双颊更是红透了:“素欣,本小姐今天好倒霉哦。”

 

  素欣一脸平和,仿佛早有预料,对自家小姐说道:“是呀,小姐是不是又差点跟人打起来?还是吃东西忘了付银两?又或者见义勇为却没落个好?”

 

  “你都知道啦?”李沐澜解决好葵水的困扰,穿妥了绫罗绸缎,这才舒心地伸伸懒腰:“哎呀,可把我累坏了。”一摸肚子:“啊呀,我午饭还没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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