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老师在单杠C了我一节课/再用点力很快就出来了

管理 2022.12.08

夕阳在地平线上跳动了一会,终于沉沉地落了下去,四周的树木花草一下子失去了金黄色的光芒,白茫茫的,显得有些凄惨。

 

   赟儿张开眼,轻轻甩了甩脑袋,她突然觉得不愿再去想什么了,事情会走到哪一步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或许杀了他不是一个最好的办法,或许在她的认知观里根本不是个好办法,但,如果完成这个任务可以让生活归于平静,让自己的心回归宁静的话,她倒愿意试试看。

 

   赟儿将目光转向一旁的灌木丛林中,那里传来浅浅的水声,想必是条小溪。

 

   然后她又看向不远处的秦子赫,微微咬紧了牙根,动手吧。

 

   “将军,要起程吗?”是卓爵,他一声银色的铠甲,轮廓分明的脸上还是毫无表情,他谦逊地上前几步询问,最近他的将军都是趁着夜色赶路的,“大军都准备好了。”

 

   秦子赫暗忖着,不自觉地转了转左手拇指上硕大的扳指环,目光牢牢盯着缓缓向自己走过来的赟儿,摇了摇头,“再休息半个时辰,将士们辛苦了。”

 

   “是。”卓爵心中有些疑问,将军从来不会为任何事耽搁行军,怎么……突然他的余光看到了缓缓靠近、步履坚定的赟儿,一思索,似乎明白了什么,恭敬地退下了。

 

   “将军。”赟儿已经站在了秦子赫一步之前。

 

   “什么事?”

 

   “我需要去河边集些清水来,可以吗?”赟儿抬起头,清莹的明眸直直地看着他。

 

   秦子赫突然伸手揽过她的肩,让她猝不及防地紧紧贴着他站立—— 那犀冷的目光像冰刀一样在她脸上巡视,他的呼吸像羽毛一样拂在她微微轻启的唇瓣上,赟儿不自在地抿起唇,他在做什么——却一时之间忘记了挣扎——老天,莫非他发现了什么?

 

   “将、将军……”意识回笼之后,赟儿用手微微抵住他的胸膛,他强烈的心跳敲击着她的指尖,她努力想要保持两人的距离,她觉得,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亲密。

 

   这时,秦子赫突然松开了手,赟儿一个趔趄有些站立不稳,头顶传来他低沉的嗓音,“去吧。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我得服药了。”

 

   “是、是。”赟儿立马像是获得赦免般迫不及待地快步退开了。

 

   秦子赫看着她有些匆忙的背影,目光里迸射出寒冷的青光却也杂着柔和——赟儿,我究竟是该赞叹你勇气还是无奈你的单纯?

 

   如果你真想取我的性命,又怎么能害怕我的靠近?转过几个弯,绕过几个树丛,最终在溪边停下脚步的赟儿仔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人跟着自己,看来秦子赫对自己的戒备有些放松了,已经不让卓爵寸步不离地盯着自己了。

 

   赟儿急忙拿出自己怀中的两个药瓶,一个是青花瓷瓶身,这瓶里是秦子赫这些日子里一直在吃的解药,它也确实就是解药——要不然秦子赫此刻也不会好好地活着。

 

   但另一个棕色瓶红色药封的却是剧毒的药粉,无色无味,却比她腰间藏着的银针的毒性还要强数十倍,正因为药性实在太强,只需一点便可瞬间致命,所以毫无痛苦也毫无解救的机会—— 如果要了结,就让一切结束得更快些吧!

 

   赟儿这样想着,把心一横,伸手拔下了那两个药瓶的红色绸布药封,将瓶口相对,轻轻一晃,然后将棕色药瓶抛掷入水中,轻轻盖上另一瓶药的药封,左右摇晃着,她抿着唇,专心等着药效的合体。

 

   或许是赟儿太过于专注了,竟没有察觉,身后一个不断靠近的黑色身影—— “赟儿,你在做什么?”身后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啊……”赟儿低低地惊呼了一声,急忙将手中的药瓶扔到了一边地草丛中,然后回身看向声源——该不会是秦子赫吧?莫非这又是他那该死的试探?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高大的身影,挺拔的身量让赟儿不得不抬头才能看到他的脸,他全身都是黑色,一袭黑色的夜行衣,还蒙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浓墨般黑稠的双眸盯着自己。

 

   “你是……”赟儿不由得松了口气,回了回神,不是秦子赫。

 

   “怎么,才三个月不见就不认得我了?”来者拿下了面罩,露出一张英俊*人的脸庞,高挺的鼻梁投下淡淡的阴影,薄薄的唇线牵起煞人的微笑。

 

   “曲泽?你怎么来了?”赟儿由惊讶转向惊喜,不顾一切地上前闯进那男子的怀里,“你怎么会来这里?你知道我在这里?”

 

   “嗯,我从你到褚国开始就一直跟着你了,只不过你一直没有独身的时候。”那名为曲泽的男子语气很平淡,也带着淡淡的不满。

 

   “对不起,我……”赟儿内心有些许愧疚,没想到他居然一直尾随在自己左右,而自己居然丝毫没有察觉,“你怎么会来?你不是讨厌我介入这些斗争的吗?”

 

   “是讨厌,可是谁让我的赟儿是大越的公主呢?父命难为,兄仇必报嘛。”曲泽轻轻勾起赟儿脸侧的短发,吻了吻她冰凉的脸颊。

 

   “曲泽……”赟儿一向不介意他略带亲热的动作,只是不知为何,此刻的自己突然不希望他这么做,只好岔开话题,“是爹吗?爹让你来的?”

 

   “嗯,他只是告诉我,你来了,然后给了我一张去褚国的地图。”

 

   赟儿靠在他的怀里,静静地享受着他的温柔,嗅着他身上独特的草药的香味。

 

   哎,她明白,曲泽从不愿意涉入战火,他自小就排斥屠戮,所以成了贵族男子中唯一一位专注学医的,除了必要的防身,他从不极力追求武功和胜利——他跟自己一样渴望宁静,或者两个人骨子里的性格都是偏安和逃避的,才让他们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才让他们从小便决定要在一起,有一天一起逃离。

 

   “曲泽,你放心,我很快就会结束这一切,然后我们一起离开。”他的出现让她更加坚定要了结这一切的决心,为了她自己也为了曲泽,她都应该更坚定一点。

 

   “呵呵,你确定你还下得去手吗……我的赟儿?”他这几日天天尾随这支大部队之后,看着那个名为秦子赫的将军就这样搂着赟儿,日日夜夜地在一起骑马,甚至搂着赟儿睡觉——连他都不曾有过——这样,他若是还能无动于衷,除非他不是男人。

 

   “你……什么意思?”赟儿有些莫名的紧张,曲泽一向心细,莫非他能够看出自己这几天是因为对秦子赫心软才如此拖沓?

 

   “那个秦将军,赟儿,你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有动手呢?”曲泽的语气中有些许责怪。

 

   “我……我是因为……”赟儿有些激动地想解释,突然手被曲泽牢牢握住,抬起眼眸,却撞上他一如既往温柔如水的目光。

 

   “不,赟儿,你不用解释,我不想知道,”曲泽明白,像秦子赫这样样样出众的男人实在太容易俘获女子的心,不是他对赟儿没有信心,而是他害怕听到赟儿的解释,又或许,他怕听不到赟儿的解释,“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还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嗯。当然,我想,我很想。”赟儿怕他不信似的拼命重复着。

 

   “那就够了,”曲泽微微一笑,然后换回严肃的语气,“那你就不能这么草率。”

 

   “草率?”赟儿反问。

 

   “你刚才,将半步倒混入了解药中对吗?”

 

   “嗯,对啊。”赟儿不觉得奇怪,因为这些药,都是由曲泽配出的,他自然是了如指掌。

 

   “这样一来,如果秦子赫服药之后立马倒下,你觉得他那些忠心耿耿的部下会放过你吗?又或者,他让人试了药,那人瞬间倒下,你觉得他又会放过你吗?”曲泽曼斯条理地分析给赟儿听。

 

   “这……”赟儿一时语塞,也许是刚才自己想要鱼死网破的心情太过于急切,一时间以为只要没有试药这一关,让毒药顺利进入秦子赫体内就好,却忘了考虑自己的后路。

 

   “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全身而退的吗?”曲泽有些生气了。

 

   “那我怎么办?”

 

   “喏,这个给你。”曲泽从怀中掏出一个同刚才那罐掉入草丛的一模一样的青花瓷瓶,递到赟儿眼前,“这里面也是解药,只不过我混了一些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是什么?”赟儿接过药瓶,看了看,问道。

 

   “迷魂药。”

 

   “迷魂?为什么加这个?”

 

   “如果没有听错,他一个时辰之后就会再次启程,这个药的药效是三个时辰后发作,你既然离他那么近,只要他昏睡毫无抵抗之力,你就可以动手了。”

 

   “曲泽……”赟儿握着药瓶,感动地说不出话来,他一直为自己想得如此周到。

 

   “嗯?”

 

   “谢谢你曲泽,我很快就会回到你的身边的。”

 

   “不是回到,我一直就在你的身边。”曲泽微笑着纠正她的话,在微微露出月光的天空中,他的笑容分外夺目,让天际闪烁着的那些繁星,也仿佛失去了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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