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学长草了室友,疼不疼不疼我继续了

管理 2022.11.22

“王妃,多好的管家机会呀,您就这么拱手让出去了?”小七对禾宁不管账的行为十分不解,王爷现在昏迷不醒,整个王府除了王妃谁有资格管家?

 

  就是,苏世尧在心中默默点头。

 

  “那么多账本,你想累死我?”禾宁没好气的道。

 

  小七想了想,似乎也是这么回事,可若王妃不管,那管家的权力不就白白让给秦芷柔了吗?

 

  “王妃你想清楚了吗?”小七还是不死心。

 

  禾宁点头,“你觉得我缺钱吗?更何况我嫁入王府,又不是为了这些?”

 

  一句话,堵得小七哑口无言。

 

  可我不是一般的有钱啊,苏世尧现在觉得,禾宁不仅虎,还有些傻。

 

  “那是为了什么?”苏世尧很想问出口,可惜开口,只能发出嗷呜的奶叫声。

 

  “夭夭也赞同我的话对吧。”听见夭夭的叫唤声,禾宁扭头,给了夭夭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老是说,苏世尧并不是一个在乎容貌的人,否则他又不是瞎子,这世上比秦芷柔好看的女子千千万,他也不会独宠他一人了。只是此刻,看着禾宁那绝美的容颜上绽放着的绚烂笑容,苏世尧忽然发现禾宁当真对得起倾国倾城四个字。

 

  “夭夭,你是不是要嘘嘘了?”正沉浸在禾宁美貌中的苏世尧听见禾宁的这句话,忍不住在心中翻了个大白眼,果然是将门虎女,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

 

  禾宁见夭夭一动不动,还以为它真的要方便了,又担心它缠着纱布不方便,亲自动手帮忙。

 

  苏世尧羞红了脸,还好裹着纱布看不出什么。

 

  清芷榭

 

  管家将账本送来的时候,秦芷柔着实不解,“禾宁她不要管家权?”

 

  “王妃说了,谁爱管谁管去,王府如今除了王爷王妃,便只有侧妃您有这个权利了。”管家将几十本张薄呈上。

 

  秦芷柔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这么多?”

 

  初识苏世尧,知道他是个皇子,秦芷柔也曾满怀憧憬,自己有朝一日母仪天下。

 

  可谁知道,后来苏世尧的同胞哥哥在当年的夺嫡之争中以自刎收场,新皇登基后,苏世尧母妃剃度出家,苏世尧则被封了个闲散王爷。

 

  她失望过,可毕竟自己出身低微,能混个侧王妃虽差强人意,也还能接受。

 

  但她万万没想到,苏世尧这个闲散王爷,竟有这么丰厚的家产。

 

  张管家听到秦芷柔的话,正欲开口,后者便道:“请管家放心,我虽没有管家的经验,但我会努力学习,管好整个王府的。”

 

  “是,侧王妃。”管家闻言微楞了片刻,将账本移交给秦芷柔后离开了清芷榭。

 

  “果然不一样。”走出院子,站在大雪中回头望了一眼清芷榭,再对比下禾宁的态度,张管家不由摇头。

 

  数九寒冬,刺骨的寒风毫不留情的刮去了人们丰收的喜悦,鹅毛大雪覆盖了一切喧嚣,同时也覆盖了人们晴朗的心情。

 

  天愈发的冷,禾宁除了每日早上晨练还在坚持,其余时候几乎是闭门不出。就连云瑢相邀,也推脱了。

 

  可是这日,看见风雪中禾府的小厮急急忙忙跑来,禾宁心中忽生一股不好预感。

 

  “小姐。”禾府的下人,还是习惯性的叫了禾宁一声小姐,“小姐不好了,将军他病倒了。”

 

  “什么?”禾宁刷的一下站起身来。

 

  不过片刻功夫,禾宁便已穿戴整齐,同禾府下人一起坐上了禾府的马车,在风雪中朝禾府快马加鞭赶去……

 

  “王妃您别担心,将军他说不定就是旧疾发作,没事的。”宽敞的马车里,禾宁抱着狗儿,与小七灵儿相对而坐,小七看着禾宁惨白的脸色,轻声安慰道。

 

  禾宁低头不言语,父亲征战沙场一生,除了丰功伟绩,还留下了一身伤病,特别是右腿曾中过毒箭,虽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但自那年起,每到冬日便会疼痛难忍,如万蚁撕咬。

 

  可是,禾宁知道父亲的性子,若只是旧疾复发,父亲才不会遣人通知自己。

 

  只怕这次病情,不轻。

 

  幸好王府离将军府不远,虽下大雪,但一个时辰的功夫就赶到了。马车还没停稳,禾宁便抱着夭夭冲了出来。

 

  “王妃当心!”灵儿惊呼,禾宁没想到马车外有积雪,一个没站稳,差点从马车上摔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玄色身影箭步上前,稳稳地扶住了禾宁。

 

  禾宁站稳后,感受到身下那只手握笔摸出来的薄茧,一下子将手抽回,“多谢。”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听见禾宁疏离冷漠的语气,云琛心痛得要死,却仍强撑着微笑道。

 

  禾宁退后一步,从云琛身边擦肩而过,将他的话抛之脑后,大步朝着将军府内跑去。

 

  将军府得皇上恩赐,占京都西北一角,虽宽阔,但并不奢华,婢女小厮也不多,一路从大门穿过来到禾玄策的房间,都没看到几个人。

 

  质朴,是苏世尧对禾府的第一感受。

 

  “父亲。”禾宁推开父亲房门,便见昔日高大无比的父亲,如八旬老人般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您,这是怎么了?”禾宁握着父亲瘦骨嶙峋的手,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颤抖。

 

  父亲可是征战沙场的大将军啊,身体比寻常人还要强壮,而且出嫁前明明还好好的,这才不到两月,是怎么了?

 

  躺在床榻上的禾玄策听到爱女的声音,强撑着精神睁开双眸,“阿……宁……”禾玄策用尽全身力气,吃力的唤出爱女的名字。

 

  “我在,我在。”禾宁握紧父亲的手,眼眶发红,“您是不是太想我,所以才病倒了,我回来了,你快点好起来,我给你煮酒喝。”

 

  禾玄策本想点点头,可似乎很疲累,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

 

  “哥,怎么回事?”禾宁不敢置信的看向一旁的禾竞。

 

  禾竞看了眼闭上双眸的父亲,示意禾宁与自己出去。

 

  “你的意思是,父亲是被人下了毒手?”一炷香后,禾宁眼中泪水全无,只剩下满腔恨意  禾竞神情悲痛,艰难的点点头。

 

  “何人?”禾宁握紧双拳,那双明亮眼眸中全无往日的风轻云淡。

 

  “是……”

 

  “竞兄。”一直站在门口等候的云琛淡淡开口,打断两人的谈话。

 

  禾宁这才留神云琛也随自己一同进府了,适时担心父亲的病情,竟没注意。

 

  “家父得知禾将军身体不适,特让我前来看望。”云琛表明来意,将备好的礼悉数呈上,看向禾竞,“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禾宁抬眸,深深看了眼云琛,冷声道:“有什么事不能当着我的面说。”

 

  “朝廷之事。”听出禾宁言语中的怒气,云琛并不恼,反而温声解释道。

 

  禾宁盯着云琛看了半晌,才松口,“我进去再陪陪父亲。”

 

  禾宁率先进了房,不到片刻的功夫禾竞也推门而入,一起进来的还有云琛那厮。“哥哥你刚刚说,害了父亲的是何人?”禾宁可没忘记刚刚被打断的话。

 

  “是何人暂且还没查到,眼下重要的是先救父亲。”禾竞轻拍禾宁的肩膀,“我知你心忧父亲,可你如今已是安王妃,太频繁回娘家,恐遭人闲言碎语。”

 

  禾宁看向床榻上脸色铁青唇色惨白的父亲,气不打一处来,“我回自己家看我父亲,谁人敢碎嘴?”

 

  “小妹,隔墙有耳。”将军府虽然没几个人,但保不齐谁就是细作。“你为何嫁入安王府,难道你都忘了吗?”

 

  禾宁愣住,她怀中的苏世尧也同样愣神了,竖起耳朵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安王府

 

  兰如伺候完秦芷柔穿好衣裳,看着铜镜中的人儿,不由出声赞美道:“侧妃娘娘真乃美人,就算是天上的仙女也不过如此。”

 

  虽然肤浅,但秦芷柔很受用,看向镜中的自己,一袭淡粉色长裙纬地,外套白色雪狸绒毛披风,一头秀发用银玉紫月簪挽起。肌肤如雪,似吹弹可破般滑嫩,

 

  这,才是一个王妃该有的样子。

 

  “这场雪下了这么多天终于停了,出去散散心。”自管家将账本交给她之后,她一直心心念念想去亲自确认,又碍于天气寒冷,再加上禾宁在府中出去不方便。

 

  所以,今日一听说禾宁出府了,她便急匆匆的收拾准备出去。

 

  “你说禾宁这么多天没出府了,突然这般急着出门是去哪儿?”

 

  兰如摇头,“不知,不过奴婢向看门的小厮打听过了,来请人的是禾府的马车,估计是回将军府了。”

 

  秦芷柔脸上闪过丝嫉恨,“王爷这才昏迷多久,她就想着拿王府的东西去补贴娘家,真是好不害臊。”说完朝兰如使了个眼神。

 

  兰如会意,特意在出门前,找了王府中几个八卦的厨娘好好说道说道这番话。

 

  禾宁在将军府待了好几个时辰,直到哥哥催促,说皇室有规矩,无故不能在娘家过夜,禾宁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将军府,踏上了回王府的马车。

 

  “我送你。”看禾宁心绪不宁的模样,云琛知道自己没有立场,仍忍不住说出了这句话。

 

  禾宁一心想着父亲的事情,也没听清便点了头。

 

  云琛眼中闪过欣喜,见她上了马车,竟同小厮一起坐在了马车外,一起朝王府而去。

 

  宽大的车厢里,禾宁抱着夭夭目光呆滞,将这几月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细细捋了一遍。

 

  三个月前,父兄知晓她爱慕苏世尧的心意后,特向皇上请旨赐婚,皇上爽快赐婚,谁知苏世尧心有所属,宁违抗圣旨也不愿娶她。禾宁心死,后来苏世尧为了用她的血给秦芷柔治病,又反悔向皇上请旨赐婚。

 

  她一直以为,违抗圣旨的是苏世尧,反悔的也是他。可现在想想,皇上与苏世尧胞兄争斗那么多年,自然是将对手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的,苏世尧有心上人,皇上不可能不知,但是却爽快答应赐婚,弄得苏世尧当场抗旨,记恨上了禾宁。

 

  但是最终,苏世尧还是因为秦芷柔的病,不得不求娶禾宁。

 

  表面上看,安王府虽与将军府结为了亲家,但中间夹着一个秦芷柔,还发生了抗旨拒婚这样的事,两家如何能一条心?

 

  现在,她嫁入安王府才不到两月,父亲便遭人毒手生死未卜,要知道,未出嫁之前父亲的饮食起居都是她亲历亲为,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事……

 

  禾宁越想心越冷,都说君心难测,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

 

  只怕从父兄请旨赐婚的那一刻开始,禾府与安王府,都只是皇上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不,禾宁想,哪怕父兄没有请旨赐婚,皇上也一定会想方设法,挑起安王府和将军府的不和,因为无论是安王还是父亲,在皇上登基后,对他都毫无用处了。

 

  “王妃?”禾宁想得入神,小七连连呼唤了好几声,禾宁都没有反应,小七无奈下用手推了推禾宁的肩膀。

 

  禾宁回神,“什么?”

 

  “王妃,前面就是您最爱的烟云酒楼,听闻他家最近新增了好多菜色,您要不要尝尝?”未出嫁之前,禾宁最爱与云家兄妹二人在此处欢聚。

 

  “不必了。”父亲病重,她哪有心思。

 

  小七撅嘴,闷闷不乐的放下帘子,“好吧。”

 

  马夫正准备扬鞭启航,忽然听见马车内传来声音,“王妃您看,那不是侧妃吗?”

 

  禾宁顺着灵儿的手指看去,只见秦芷柔带着兰如,钻进了一家赌坊。

 

  怀中的苏世尧努力抬头也想看看,可奈何窗柩太高,它被禾宁抱在怀中什么也看不见。

 

  “看不出侧妃还有如此爱好。”小七似发现了什么大八卦,捂嘴偷乐。

 

  “管旁人做什么。”禾宁毫无兴趣,示意马夫继续赶路。

 

  秦芷柔感觉身后有一道视线盯着自己,回头看去,只看见一辆挂着禾字灯笼的马车从街上路过。

 

  “禾?”秦芷柔边往赌坊里走边回忆,忽然警醒起来,禾姓本就少见,她身边除了一个禾将军府,再无其他。“不好,禾宁回府了,我们也赶紧回去。”

 

  她今日出来的目的,绝对不能让禾宁知晓。

 

  兰如慌张的将秦芷柔搀扶出赌坊,三步并作两步上了马车,“快,赶紧回王府!” 禾府一向节约,马车也用了许多年,摇摇欲坠的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散架。因此抵达王府的时候,秦芷柔早已从侧门入府。

 

  “王妃才回来?”秦芷柔佯装路过大门,看向正在下马车的禾宁,自然也看见了送她回来的云琛,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王爷晕迷月余,王妃从未伺候一日也就罢了,没想到居然趁王爷昏迷,做出如此不守妇道的事情。”

 

  胡说八道什么,禾宁怀中的苏世尧在心中呐喊道,禾宁才没有不守妇道呢!

 

  “你胡说什么!”小七挽起袖子就准备上前。

 

  云琛拦住小七,彬彬有礼的朝秦芷柔行了一礼,“这位想必就是安王的侧妃,秦氏吧?”

 

  秦芷柔不知云琛是何人,只是看他衣着虽简单却不失质感,再想想禾宁将军府嫡女的身份,想必认识的也非一般人。因此掂量之后道;“正是,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云琛。”云琛自报家门,还未等秦芷柔反应,便直言道:“我云府同禾府乃世交,我视王妃如亲妹妹一般,侧妃刚刚那话,未免太过侮辱人。”

 

  秦芷柔的眸光微微收拢,没想到云琛表面上看着温文儒雅的,说话这么不客气。细细品味了他的话,发现话虽然冠冕堂皇,可言语中维护禾宁之意太过明显。

 

  眉稍轻动,“亲妹妹?我怎么只知王妃有一哥哥叫禾竞,不知还有一哥哥叫云琛呢?”

 

  “禾宁自小便认了我娘亲做干娘,我不是哥哥是什么?”云琛嗓音不变,但眼神颇有几分不耐,看来禾宁在王府的日子,过得真如传言一般,糟透了。

 

  禾宁不愿再看两人无谓的争执,侧目看向云琛,“多谢你送我回来。”今天是她没留意听到云琛的话,否则她不可能让云琛送这一程。

 

  “无论遇到何事,三思而后行。”云琛看了一眼秦芷柔,又想起禾叔生死未卜的境遇,千言万语汇成这么一句话。

 

  禾宁不说话,只是点头,而后抱着夭夭转身朝王府内走去,完全无视挑衅的秦芷柔。

 

  目送禾宁进府后,云琛也转身走人,将秦芷柔一个人晾在原地。

 

  “王妃,难道你就不打算解释下刚刚的事情吗?”秦芷柔被人忽略,气不打一处来,拔腿追上禾宁。

 

  哎呀!但没想到,大雪下了好几日,今日天才放晴,地上还有不少积雪,走急了竟不小心踩滑,一下子摔向石阶下面。

 

  兰如本想伸手去扶,没想到惯性太大,两人一起滚下了石阶,齐刷刷的摔了个狗吃屎。

 

  噗~小七灵儿忍不住笑出声,禾宁见状紧绷的嘴角也微微上扬,只是很快便抿成了一条直线。“侧妃摔倒了还不赶紧扶起来,当心肚子里面的孩子。”

 

  听到禾宁的话,秦芷柔一下子哀嚎起来,“我腹痛,快,快扶我回房,请沈大夫来。”

 

  禾宁淡淡的看了一眼秦芷柔,这演戏的功夫和她比起来,差十条街都不止。

 

  “王妃,您这是去哪儿?”见禾宁往清芷榭的方向走,小七和灵儿都不解。

 

  禾宁抱着苏世尧往清芷榭的方向大步而去,在将军府哥哥的话提醒了她,隔墙有耳,这整个王府上下一百多口人呢,指不定谁就是皇上派来的人。

 

  既然皇上想看到将军府与安王府互生嫌隙,那她偏不如皇上的愿。

 

  “自然是去照顾王爷了。”身为王妃,照顾昏迷不醒的王爷自然是应该的。

 

  小七和灵儿瞪大双眸,王妃这是唱的哪一出?

 

  身为狗身的苏世尧也很想知道,禾宁在想什么。

 

  来到清芷榭,禾宁直接推门而入来到里间,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中的苏世尧,一月未见,他似乎并未有任何变化。除了有些清减,并未有什么大的变化。

 

  嗷呜~苏世尧看见自己的本尊,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叫唤声,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躯体躺在那里,却魂游在外束手无策的感觉,真难受。

 

  “张贴告示,整个京都,不,整个澧国,只要有能医好王爷的人,重赏。”禾宁想了想,如此道。

 

  怀中的苏世尧闻言,一下子双眸发亮,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说不定真的来个世外高人能找寻回到身体的办法也说不好。

 

  点头吐着舌头,极力赞同禾宁的话。

 

  秦芷柔在兰如的搀扶刚好走到门外,便听见了禾宁的话,推门而入,不屑道:“王爷的病情连宫中的御医都束手无策,区区民间山野大夫怎么可能医好?”

 

  “总比什么也不做的好。”禾宁不欲与秦芷柔争执。

 

  后者却不肯罢休,“万一招来个神棍,把王爷医死了怎么办?”

 

  苏世尧在禾宁怀中嘴角抽搐。

 

  禾宁扶额,“你就这么盼着王爷死?”

 

  “你胡说八道,我看是你盼着王爷死,好和你那么什么云公子双宿双飞吧。”秦芷柔反唇相讥道,苏世尧才昏迷的那几日,她还勉强装一装柔弱可人儿。

 

  可自从御医下了诊断,说王爷绝无清醒的可能之后,她便不屑再装了。

 

  毕竟装了这么多年,也累了……

 

  禾宁摇摇头,像看傻子一般看着秦芷柔,“随你怎么说,我是王妃,王府我说了算。”虽然没要管账的权利,但这点主她还是能做的。

 

  “你就不怕王爷醒来我把你勾三搭四的事情告诉王爷?”

 

  “身子不怕影子斜。”禾宁翻了个白眼,抱着夭夭带着小七灵儿出了清芷榭。

 

  “你!”秦芷柔没想到禾宁这般肆无忌惮,死死盯着禾宁离去的方向,好半晌才回头,看着床榻上昏迷中的人儿,“王爷,您若再不醒来,别怪芷柔另谋出路了。”

 

  禾宁才抱着夭夭走了没多远,怀中的苏世尧通过本身听到秦芷柔的话,心中警铃大作,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夭夭?”感觉到怀中的夭夭扭动身子格外不安,禾宁轻轻抚拍着它安慰道:“是不是冷了,马上就回去了,乖。”

 

  听到禾宁温柔至极的声音,苏世尧心中的不安渐渐散去。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看出来了,禾宁是个聪明人,虽然有些虎。但是他相信,如果秦芷柔真的要对他本身做什么,禾宁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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