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裙子的那一刻我是拒绝的【被男闺蜜CAO到高潮】

管理 2022.11.04

孟东隅的心像是被扎了一下,他的背叛,就是那次跟方媛……

  “对不起!我不知道……”

  当时在方媛的床上醒来,他惊慌失措,立马换了身衣服匆匆回家。刚进家门,谢绫舟就说要跟他离婚,难道……

  “那天你知道了,对不对!”

  “我打了你电话,你还接了。我听到了。”谢绫舟平静地陈述。

  孟东隅拧眉,那天他手机都丢了,怎么会接听电话呢?

  “我并没有接到你的电话……”

  “东隅,我录音了,录音笔给了苗兰秀,她应该没有给你吧。”

  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又何必再起争执,谢绫舟淡淡地说着:“关于你的所有过往,我都不想再追究了,但你我之间的鸿沟是没有办法可以跨越的。”

  她可以放过他,而苗兰秀,她是不可能会放过的。

  孟东隅也不再说什么,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桩桩件件都他对不起她。

  夜幕悄然,冷月无声,照在深秋的夜里,红叶灼灼,风一起,便吹落了它的颜色。

  就如同他们之间的感情,根死树枯,再无春来。

  孟东隅一大早打开电脑,看到的都是孟氏集团的各种丑闻。

  大到孟氏集团偷税漏税,商品造假,小到各种花边新闻,孟氏前任总裁与股东之间的三二事儿。

  他随意看了看,却也没有多少意外,方家败了,孟家也该如此。他知道自己要是回公司紧急处理,快速公关,这些丑闻会渐渐消失,再配合警察调查,孟氏集团可能会受到一些影响,却也不至于落得跟方家一样的下场,家破人亡,永无东山再起之日。

  但是他知道主导这件事的人是谁,既然她要报复,那他就让她来个痛快的。

  苗兰秀得知孟东隅根本就没有回公司,暴跳如雷,那个贱人又把他的魂儿勾走了吗?

  好在孟氏集团所有的产业都在她的名下,不然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苗兰秀直接跑到公司坐镇,紧急召开公司会议,火速公关,但是因为部分媒体不愿意合作,导致很多新闻根本就压不下来。

  孟氏集团此时的市价也开始缩水,苗兰秀在商场混战多年,见过很多大风大浪,她自然不是那么容易击垮的。

  她先吩咐雇来的人今晚动手除了罪魁祸首谢绫舟,自己白天在公司配合警察调查。

  苗兰秀知道此时以公司的名义去找孟东隅,他肯定只会袖手旁观,她心里有了主意,谢绫舟终究只会如三年前一样,一败涂地。

  孟东隅这几日很享受跟谢绫舟还有孟迟在一起的日子,他们吃完饭散散步,看看电视,或者去游乐场玩。

  宛若一家三口。

  只是今天突然孟家别墅打电话过来说,苗兰秀脑血栓,现在正在医院抢救,让他赶紧去医院。

  孟东隅知道最近孟氏集团的事情,虽然他的母亲做了很多出格的事儿,但是对他,他的母亲都是尽心尽力的。他犹疑着要不要向谢绫舟开口,但此时谢绫舟却走了过来说:“你要是想回去就回去吧,记得带孟迟一起回去。”

  “那你呢?”

  “你确定我过去后,苗兰秀不会病情加重?”谢绫舟打趣道。

  孟东隅点了点头,抱起孟迟,交代一句:“晚上不要到处乱跑,天气凉了,容易感冒。”

  “嗯!”

  看着孟东隅离开,谢绫舟如释重负,苗兰秀要对她动手了吗?夜如此静谧,少了孟迟和孟东隅,她感觉身边空荡荡的,果真人就是群居动物,对热闹容易上瘾,对孤独很难习惯。

  沉浮三载的痛楚竟然因几朝几夕的陪伴而变淡,仇恨到底是什么?报仇了,她就痛快了吗?

  也许只有等仇报完了,她才知道答案吧。

  窗外树影婆娑,谢绫舟坐在沙发上,茶几上安静地躺着一把手枪。

  门锁突然动了动,她的视线淡淡地扫了了过去,拾起枪,对准了门口。

  人进来,一声枪响。

  谢绫舟瞳孔收缩,枪从指尖滑落,她快速起身,看到门口躺下的人,面色惨白。

  “孟东隅,你回来做什么?”她嘶吼着,他不应该在医院吗?

  孟东隅胸腔中的血淌出来,在淡淡的灯光下十分刺眼,谢绫舟冰冷的指尖划过他的渐渐失去血色的脸颊,却等不来他的只言片语,他只是急促的喘息着,所有想说的话都在喉间,说不出来。

  谢绫舟准备叫救护车,楼道里此时悉悉索索,只见一道人影扑了上来。

  她还未反应,细细的高跟已经踢在了她的肩头上,她一个踉跄,抬头只见苗兰秀抱着孟东隅,大声哭喊道:“东隅你怎么样了,东隅你醒醒,你不能丢下妈啊,东隅!”

  苗兰秀撕心裂肺地哭喊,突然狠狠地瞪向一旁的谢绫舟,她察觉自己儿子的身子正在变凉,恐慌,不安,浓浓的恨意笼罩着她。就是因为这个贱人,要不是这个贱人出现在东隅的世界里,他现在肯定快活很多。如今就是将这个贱人碎尸万段都不能解她心头只恨。

  外面的杀手此时不知是进是退,都堵在楼道口上。

  “把枪给我,我要亲手杀了这个贱货。”苗兰秀让自己勉强镇定下来,压低了嗓音命令道。

  杀手收到命令,给枪装上消音器,把枪递给了苗兰秀,她沾满鲜血的手拿着枪,将枪口对着谢绫舟,谢绫舟却只是平静地看着生命正在慢慢流失的孟东隅,心若死灰。

  恨终究只会伤害身边的人,可是恨这种心魔倘若入了髓,那便是失去了所有也在所不惜。

  “自从你这个贱人出现在东隅的世界里,让他曾今丢了魂,现在没了命。”苗兰秀泪流满脸,她辛辛苦苦抚养长大的儿子就这么没了?

  “苗兰秀,原来你也会心痛,呵。”谢绫舟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扶起苗兰秀手里的枪对准自己的额头,声音冰凉如水:“我的心已经痛了三年了!”

  她握住枪口的手愈加用力,另一只手戳在心口:“这里千疮百孔,溃烂不堪,我甚至都能闻到里面浓水的恶臭,它们像是梦魇一样缠着我,即便这样,我都不想离开这个世界,我怎么能让你逍遥自在地活着,呵,怎么可能!这三年来,我无时不刻地想要报复你,把你浸泡在脓水里,让你生不如死!”

  苗兰秀虽然手里有枪,但是却发现自己没有力气按下扳机,她只是僵硬地站着,眼里除了悲愤便只有恐惧。

  她觉得眼前的谢绫舟有些奇怪,好似她开了枪,这个如恶魔般的女人还是会毫发无伤,然而她却只会万劫不复。 你……去死吧!”苗兰秀用了全身的力气开了枪,枪子如泥牛入海,谢绫舟的额头上毫无伤痕。

  她身后的杀手见状,吓得屁滚尿流,跌跌撞撞地逃出楼梯间,嘴里大喊着:“鬼啊,鬼啊……”

  苗兰秀本就是迷信之人,如今见到这番情况,吓得双腿一软,跌到倒在血泊中的孟东隅身侧,她双手撑在地上,恐惧地向往后退缩。

  “谢绫舟,你不是人……”她的声音渐渐微弱,只觉撑着的手落了空,苗兰秀“啊”的一声,滚下了楼梯。

  谢绫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伤口,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她拿出手机,叫了救护车,便一步一步地逼着苗兰秀而去。

  苗兰秀年事已高,又惊吓过度,从楼梯间滚下来受了伤,她此时眼底是深深地绝望,但却还是想要逃出生天。

  她在地上攀爬着,拼命地大呼救命,但却无人回应。

  只有身后的谢绫舟跟随着她,她爬一寸,她跟一寸,谢绫舟此时手中出现了一把手枪,“砰”的一声打在了苗兰秀的腿上。

  “啊!”苗兰秀哀嚎一声,拼命地往楼梯的拐角处逃窜。

  谢绫舟并没有打中致命的地方,苗兰秀内心无比恐惧,她听到救护车的声音,欣喜若狂,眼里闪现出一点点希望,但是没过多久,她却陷入更深的绝望。

  她明明拼命地嘶喊医生护士,但是那些抬着担架急匆匆冲上楼的人却像是看不见她一般,从她身侧快速跑上楼去。

  未过多久,孟东隅被抬了下来。

  她恐惧地想要攀上担架,但自己扑了空,她是怎么了,为什么别人都看不见她?

  苗兰秀伸手,只见担架上的孟东隅不知何时睁开了无力的双眼,他好像看见了她,那眼神里是什么?

  恨,是恨。

  “东隅,快救救妈妈,儿子,儿子……”

  担架已经下去了,只留下无比绝望的苗兰秀,她布满皱纹的眼皮子耷拉着,沾满了泪水。

  “谢绫舟,你别过来,别过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她嘴里不停地念着,谢绫舟冷哼一声:“苗兰秀,你觉得临时抱佛脚有用吗?”

  苗兰秀对她的话不管不顾,又开始拼命地往楼下连滚带爬。

  楼下的救护车扬长而去,她瘫软在地上。穿着的高跟鞋早就不知所踪,本来精致的卷发已经脏乱不堪,浑身鲜血淋漓,她在地上艰难地爬着,像是一条软虫,没动一下,都会留下猩红的血印。

  谢绫舟顺着血印子慢慢走着,就像是猫在玩弄垂死挣扎的老鼠。

  她偶尔会开两枪,有时候打中苗兰秀的胳膊和腿,有时候又会故意打偏,在她身侧冒出火星子。

  “谢绫舟,你到底想怎么样,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人,我是贱货,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苗兰秀的脸上布满了尘土,她在呼喊间,饥疲力竭,神经都已麻木,她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

  “怎么,这就不行了?苗兰秀,你接着爬啊,你不一直是只蛰伏的蛇蝎吗?我跟东隅走到今天这步,你可是功不可没的。你的儿子要是死了,那也是你自己害的,你亲手将你的儿子置于死地。”

  “不……我没有,我都是为了他好,都是为了他好!”

  苗兰秀双手抱头不敢看谢绫舟,这个女人不是人,是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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