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上做深蹲,承受不住索取晕了过去
“我们离婚吧。”
黎萱听到这句话,一瞬间是懵的,她的丈夫,她所深爱的男人,苏裴渊,毫无征兆地向她提出离婚。
结婚三年,她努力扮演温柔贤惠的妻子,从不给他丢脸。
原以为,她们会一直过下去,直到白头。
怎么会.....
男人语气认真,情绪平和,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做出的决定。
她缓了好久,艰难地问道,“为什么?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诗雨回来了。”苏裴渊脸上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柔情,那种失而复得的情绪,除了他,无人能体会。
诗雨.....
凌诗雨.....
黎萱心慌意乱,凌诗雨,苏裴渊的初恋情人,五年前,苏裴渊遇到车祸,伤了双腿,医生说可能再也站不起来,凌诗雨得到消息,毫不留恋选择离开。
清醒的苏裴渊联系不到凌诗雨,整日发脾气摆臭脸,轻则破口大骂,重则摔东西打人。
这些,黎萱都忍着受着,尽心竭力地照顾他。
整整两年,无怨无悔。
她从没想过能得到什么。
婚姻更是不敢奢望。
所以,苏裴渊站起来那天,拿着戒指向她求婚,她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
那天,她真的好开心。
她对苏裴渊的暗恋,从初中到大学,贯穿整个青春,曾经无数次妄想能与他并肩,没想到真能变成现实。
结婚三年,苏裴渊对她有求必应,所有节日纪念日都有礼物有祝福,他做得太完美,黎萱不止一次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五年了。
原以为苏裴渊早就忘掉凌诗雨爱上她。
今日她才知道,原来,凌诗雨一直在她心里。
既然还爱别人,为什么要娶她?
“裴渊,我不想离婚,当初是你要娶我的,现在怎么可以后悔,而且,你们都分开五年了,五年的时间,足以冲淡一切感情。”黎萱抓着他的手,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这是她的婚姻,她想争取一次。
苏裴渊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花,“萱萱,乖一点,别这样,我们好聚好散,可以吗?”
黎萱抿唇不说话,眼泪却越流越多,怎么也止不住。
就在这时,苏裴渊的手机响了。
不用猜,肯定是凌诗雨的电话。
聊了两句,挂断通话,苏裴渊拿起沙发上外套穿上,“我出去一趟,晚上不回来了,明天会有律师来送离婚协议书,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跟他提,只要不是太过分,都会满足你。”
黎萱抓着他的手,咬了咬唇瓣,鼓起勇气问,“裴渊,你有爱过我吗?哪怕是一点点?”
“从未。”男人答得干脆利落。
虽然已经猜到答案,听到他亲口说出来,黎萱依然难过得要命,心被撕碎,鲜血淋漓,痛得她几近窒息。
五年的陪伴,只得到两个冰冷的字眼。
是她太执着,还是他太薄情。
看她泪流满脸,苏裴渊觉得很烦躁,黎萱在他眼里,是完美妻子,会照顾他,理解他,从不忤逆他,更不会在他面前示弱流泪。
今晚不止一次挑战他的威严。
现在还抓着他,不让他走!
“黎萱!”
苏裴渊真的生气了。
“你当初费尽心机把诗雨赶走,就该想到会有今天,我念你尽心尽力照顾我两年,不会追究你的过,别再得寸进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会费尽心机赶走凌诗雨。”黎萱听不懂他的话中意,执着地为自己辩解。
“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苏裴渊用力地甩开手,大步离开。
“裴渊,别走。”
她的挽留,没能让男人回头。
黎萱看着他抽手,眼泪瞬间决堤,哭到最后,控制不住地干呕。
近段时间,她总是这样。
难不成......
黎萱抬手覆在小腹上,如果真的有了,苏裴渊会回心转意吗?还是会逼她打掉孩子?
第二天一早,黎萱去医院做了检查。
她真的怀孕了。
一个多月。
看着报告单上的照片,黎萱难以掩饰的高兴,她的肚子里真的有了一个小生命。
第一次这么开心,还是苏裴渊向她求婚的时候。
“裴渊.....”
黎萱以为自己听错了,寻声看去,猝不及防对上苏裴渊的视线,四目相对,黎萱心头一颤,下意识想逃避。
凌诗雨认出黎萱。
“那不是黎萱吗?她也生病了吗?裴渊,我们过去看看吧。”
苏裴渊嗯了一声,抱着她朝黎萱走去。
黎萱正考虑要往哪儿躲,两人已经走到她面前。
“黎萱,好久不见。”凌诗雨小心翼翼地从苏裴渊怀里下来,抓着苏裴渊的手,有些歉疚地回,“不好意思啊,我脚扭伤了。”
她在解释,却没有跟苏裴渊保持距离,那样亲昵的姿态,倒像是宣誓主权。
黎萱瞟了一眼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刺目的痛让她胸口法桐,她多想冲上去把两人分开,可是,她没有资格,苏裴渊爱的不是她,这样做,只会让他觉得她在无理取闹。
“没关系,我不介意。”
她移开视线,用云淡风轻的语气把话说出来。
意料之中的答案,苏裴渊听了很不舒服,他不喜欢黎萱这样的态度。
“你生的什么病?怎么不让裴渊陪你来?”
说着,凌诗雨熟络地伸手去拿黎萱手上的报告单。
黎萱一把夺回放在身后,即便如此,凌诗雨还是看到。
“你怀孕了?”凌诗雨满脸惊讶。
苏裴渊眉毛一挑,“怀孕?”
果然,他就知道黎萱不会这么安分,连假孕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你看错了,我没有。”
黎萱心虚地把报告单塞进包里,拔腿就跑,确保苏裴渊没有追上来,松了一口气。
回到家,来送离婚协议书的律师已经在等她。
苏裴渊真的大方,给了她五千万的赡养费,还有京都一套房,这是普通人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夫人,要是没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黎萱拿着笔,手在发抖,连呼吸都觉得痛。
迟疑许久,她依然无法落笔。
签了字,他们就是陌路人,她的宝宝就没有爸爸了。
她目光坚定,“我想跟裴渊再谈一谈。”
为了孩子,她想再争取一次。
“夫人,你应该知道,苏总做了决定,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我知道。”
苏裴渊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可是,可是万一.....他就心软了呢。
律师见她执着,没再劝说,摇头叹气地离开。律师刚走没多久,黎萱就接到苏裴渊的电话。
“为什么不签离婚协议?”
黎萱咬了咬唇瓣,小心翼翼地询问,“裴渊,你真的要跟我离婚吗?”
“对。”
“为了凌诗雨。”
“对。”
“如果........我是说如果......”
“就算你怀孕,我还是要跟你离婚。”苏裴渊打断她的话,“萱萱,我提醒过你,要乖点,别耍心机,我给你的已经够多了,就算你真的怀孕,我也不会为了孩子,继续这段没有意义的婚姻。”
男人的声音不急不缓,却能让黎萱的心一寸寸变得冰凉。
黎萱捂着胸口,极力克制着情绪,“那孩子你想怎么处理?”
“打掉。”
苏裴渊根本不相信黎萱怀孕,所谓的怀孕,不过是想趁机多要好处,“作为补偿我会多给你一千万,萱萱,适可而止吧,我不想我们最后惨淡收场。”
“我.....”
电话那头,一道清亮的女声打断黎萱的话。
“裴渊,能帮我拿一下衣服吗?”
“就这样,有问题跟我的律师说。”苏裴渊说完就匆匆挂断电话。
黎萱闭上眼,任由泪水从脸上划过。
打掉吗?
那就打掉吧。
宝宝,对不起,别怪妈妈心狠,爸爸不想要你,我无论如何也留不住你。
一想到这个刚来不久的小生命要就此离开,她把手放在小腹上,好像能清晰地感知孩子的存在。
怎么办.....
她好舍不得.....
结婚三年,她每天都在幻想,要是他们有了宝宝,会长什么样,是像爸爸多一点,还是像妈妈多一点。
现在好不容易怀上,苏裴渊却跟别人走了。
“怎么会这样....明明我们相处那么融洽......”
这样想着,黎萱又落了泪,到最后情绪崩溃,嚎啕大哭。
黎萱浑浑噩噩睡了大半天。
早上起来没精打采的,简单吃了点早餐又独自前往医院。
她要拿掉孩子。
这是她唯一的选择,苏裴渊说得对,她要乖一点,不能忤逆他,只有这样,他才不会生气。
原以为这是非常简单的事,可真正要面对,她还是害怕地要命,她根本不敢想象至亲的血肉,从身体里取出来会有多痛,多煎熬。
冰冷电子音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
黎萱感觉天旋地转,外界的嘈杂纷扰全被排除在外,只有那凄厉的婴儿的啼哭在耳边回旋......
恍然回神,后背湿了一片,头上全是冷汗。
“黎萱,谁是黎萱.......”
“我是,我是黎萱。”黎萱磕磕巴巴地回。
“快点,后面还有人排队呢。”护士催促,看她苦大仇深的表情,忍不住多说两句,“现在的小姑娘真不自爱,爽的时候没想过后果,被人搞到肚子才知道后悔。”
如此直白的话,让黎萱手脚发寒,有一瞬间,她真想不顾一切逃离这个让她难堪的地方。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身后就传来凌厉的女声。
“给我住手,我看谁敢动我孙子!”
黎萱呆呆地转身,看到身后打扮靓丽的妇人,不由怔住,“妈,你怎么来了?”
那是她的婆婆乔慧莹。
“我要是不来,我的宝贝孙子就没了。”乔慧莹看着她,言语上充满责备,要不是给黎萱问诊的医生跟她熟识,知道黎萱是她儿媳,不然,她的孙子就不明不白被拿掉。
“是不是裴渊欺负你了?夫妻间过日子,难免会有矛盾,你不能把气往孩子身上撒,走,我们回家,我替你收拾那臭小子。”
黎萱被带回苏家老宅
苏裴渊接到母亲的电话时,正在陪凌诗雨买衣服,得知黎萱真的跑去医院打胎,强烈的烦躁涌出。
这女人,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他的警告,她根本没在听!
凌诗雨隐约听到电话里那熟悉的声音,却故作不知,“裴渊,怎么了?”
“家里有点事,我回去一趟。”
她问,“是黎萱的事吗?”
苏裴渊认真安抚,“我会跟她离婚,你不要多想。”
凌诗雨眼眶一红,满脸委屈,“可是,你妈向来不喜欢我,要是让她知道我又跟你在一起,我怕........裴渊,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敢想象再次失去你,我会变成什么样。”
“不用怕,有我在。”
“真的吗?”
“真的。”
“你会一直维护我吗?”
“我会。”
“好,那你快去快回。”
凌诗雨得到满意的答复,开心地钻进男人的怀里,亲昵地搂着他。
分别五年,苏裴渊有些不适应她的靠近,但想到她在国外所受的苦,就舍不得把人推开,他不能这么绝情。
“等我。”
苏裴渊把人送回公寓,而后开车前往老宅。
刚踏进家门口,迎面一个茶杯朝他砸来,苏裴渊侧身躲开。
紧接着是乔慧莹暴怒的声音,“臭小子,你还有脸回来!”
苏裴渊从始至终都没看黎萱一眼,声音更是不冷不热,“不是你叫我回来吗?”
“萱萱怀孕了,你不知道吗?”
“你怀孕了?”苏裴渊锐利的目光骤然落在黎萱身上。
“我.....”
不知怎么的,黎萱对上他的视线,莫名感到心虚,昨天刚警告她不要耍心机,今天婆婆就知道她怀孕的事。
可是,怀孕的事不是她说的。
她也不知道婆婆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医院。
乔慧莹看出黎萱的局促,当即瞪着亲儿子说,“你少欺负萱萱,这是我盼了几年的亲孙子,你不想要也得要,在萱萱怀孕期间,不准再惹她不开心,不然我跟你没玩。”
黎萱明显感觉苏裴渊不高兴,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以为她在谋划什么,“妈,我.....”
“你别护着他,他就是欠收拾。”
苏裴渊抿唇看着黎萱,明明不带任何情绪,却让黎萱坐立不安。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见他无动于衷,乔慧莹恨铁不成钢地踹他一脚,“我跟你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就在黎萱以为男人会生气离开,苏裴渊竟奇迹般妥协了。
“好,我知道了。”
她惊喜地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喜悦从心底涌现。
乔慧莹很欣慰,“送萱萱到楼上休息,她怀着孕,不能太劳累。”
“嗯。”黎萱本想自己走上楼,哪料苏裴渊居然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她本能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刹那间,男人特有的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朝她侵袭而来。
虽然他们做过最亲密的事,可苏裴渊第一次这样抱她,黎萱羞红了脸,嗡声说,“我可以自己走的。”
苏裴渊像是没听到,一言不发把她抱回房间,随手放在床上,动作随意,毫无怜惜,害得黎萱不小心磕到头也无动于衷。
“黎萱,你真是好样的。”
黎萱还没从中缓过神,发愣地询问,“什么?”
“既然你这么想生,那就生吧,我到要看看,十个月之后,你能生出个什么东西来。”
男人的声音冷漠又薄凉,那双冷到彻骨的眼眸,不由得让黎萱打了个寒颤。
她知道苏裴渊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
从他的话,苏裴渊根本不相信她怀孕,毕竟孩子来得太过巧合,不怪苏裴渊不信任她。
黎萱强忍着心里的恐惧和不安,尝试跟他解释,“裴渊,你相信,我是真的怀孕了,我没有骗你,不信你看,这是医院的孕检单,上面写得很清楚,宝宝已经一个多月了。”
她翻出包里的检查报告,递给苏裴渊,满含期待地看着他,希望他能看在孩子的份上,认认真真地考虑他们的婚姻。
“裴渊,你能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不离婚,他还这么小,要是没有爸爸妈妈的陪伴,是不会幸福的。”
黎萱从没想过有一天,竟需要用孩子去挽留她的婚姻,可是除了孩子,她没有别的筹码。
她顿了一下,继续说,“而且,你跟凌诗雨已经分开五年,就算你曾经爱她,从她选择离开你的那天,你们就结束了。”
“够了!诗雨为什么会离开,你比谁都清楚,现在来装可怜博同情,你觉得我会信。”
苏裴渊真的被气到,从前的黎萱,对他百依百顺,温柔地像个小女人,现在的黎萱,像极了他讨厌的心机婊。
黎萱是苏家管家的女儿,黎管家为苏家办了几十年的事,临终前将女儿托付给苏家。
苏裴渊真正认识黎萱,是他出车祸,需要人照顾的时间段,那时的他正面临失恋,和双腿残废的双重打击。
极度的低谷期让他的情绪异常暴躁,好多护工都不敢照顾他,只有黎萱,打不走,骂不跑,尽心竭力地帮他做复健,认真地准备他的一日三餐。
这一照顾,就是两年。
他终于能站起来。
他很感激黎萱,所以,很郑重地向她求婚。
不是因为爱,而是,黎萱很适合做妻子。
贤惠听话,乖巧懂事。
如果娶得不是所爱之人,那这些条件就是他择偶的标准。
而他能给予的,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荣华富贵。
结婚三年,苏裴渊自认从没在物质上亏待过黎萱,所有节假日纪念日一个不落,他尽到了做丈夫的责任。
他以为他们会这样度过一生。
直到,诗雨回来,他才知道,当年诗雨是被赶走的,始作俑者就是黎萱和她母亲。
他没有撕破脸,是因为母亲参与其中,离婚是对黎萱的惩罚,也是给诗雨的交代。
早该想到黎萱舍不得到手的荣华富贵,离婚之后绝对找不到比他更有钱的男人。
“我没有.....”
黎萱被他的声音吓得小脸一白,语无伦次地嘟囔,竟然找不到可以解释的话。
她要说什么才能挽留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呢。
“好了,孩子你想生就生,生下来我养,婚也要离。”
苏裴渊把报告单扔到床上,动作随意,显然没把这个孩子放在心上,又或者,依然不相信黎萱真的怀孕。
气氛僵持了一会,苏裴渊的手机响起。
是凌诗雨的电话。
接了电话,苏裴渊转身离开,一句话没说。
房门刚关上,黎萱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控制不住,眼泪如决堤的洪水,从脸颊滑落。
她突然想起,以往她有事给苏裴渊打电话时,他总说忙没空,然后会派助理过来帮她,那时她觉得好幸福,以为苏裴渊看重她。
现在,凌诗雨一个电话,就能把他叫走。
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吗?
心好痛,好难受,她就要喘不过气来。
等了五年,等不到苏裴渊的半点怜惜,她真就这么差劲吗?
房门毫无征兆被人从外面推开,黎萱警觉地收起眼泪,不愿让人看到她的悲伤。
抬头,来人是苏裴渊。
她怔住,呆呆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妈在楼下。”苏裴渊看到她通红的眼眶,不禁皱眉,刚哭过了?呵,真会装可怜,知道他会回来,故意为之,就是想让他怜惜?
以前是他眼瞎,不知道她有这么多心机。
现在,他只觉得烦躁又厌恶。
“妈给你的。”
他把手里的东西放桌上,那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
黎萱把鸡汤捧在手心,冷透的心似乎在逐渐回暖,她总是这样容易感动,只要苏裴渊对她示好,就控不住心里的感情。
以前她生病,苏裴渊让佣人寸步不离地照顾她,她就开心地要命。
现在,苏裴渊亲手把鸡汤送来,是多么难得的事。
喝完鸡汤,黎萱看到苏裴渊正在系领带,系了几次都没系好,黎萱下意识上前帮忙,“那个......我来吧。”
苏裴渊没有拒绝,结婚后,都是黎萱帮他系领带,时间久了,他的手法都生疏了,怎么都系不好。
黎萱早就习惯帮他做这些事,轻车熟路把领带系好,手指压着领口,不禁乱想,穿得这么隆重,是要去见凌诗雨么?
说起来,她们连场像样的婚礼都没办,苏裴渊更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郑重其事地跟她约会。
之前她在局中,看不清现实,现在,她成了局外人,终于明白,苏裴渊从未重视过她。
心情早已不能用难过来形容,黎萱感觉胸口跳动的心脏有些钝痛,像被无形的手死死捏住。
裴渊,我该怎么做,你才能看我一眼。
她在心里默念。
“苦着脸做什么?觉得委屈了?”
苏裴渊不喜欢她露出这样的表情,这女人比想象中还要难缠,知道他会心软,所以故意摆出这样的表情,等他去安慰。
“没....没有.....”黎萱矢口否认。
就算真的受了委屈,苏裴渊也不会安慰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