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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因为白薇宁的事情耽搁,厉宸潇在公司处理事务到凌晨,才回到了老宅。
他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走到卧室门口一拧门锁。
打不开,被反锁了。
厉宸潇哑然,转身下楼,准备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一晚,王姨听到客的动静,出房间来看。
少爷这是跟少奶奶吵架被赶出来了?少奶奶硬气些也好。
不过王姨还是拿了个薄毯子给厉宸潇。
走近了,王姨看到厉宸潇鼻梁上的伤疤,“少爷,你这是?我去给你拿个创口贴!”
“用不着!毯子也不用给他!”
厉振东冷哼一声,拄着拐杖从楼上慢慢下来,他年纪大了,睡眠本来就少,一点动静就能被吵醒。
厉宸潇示意王姨吧毯子拿回去,“爷爷,我送你上楼休息。”
“用不着!”厉振东用拐杖用力的敲击地面,“我就是被你气得睡不着的!”
“婉儿做得好,就是应该把你赶出来,睡沙发!”
厉宸潇垂眸不语。
老爷子冷哼一声,在王姨的搀扶下回房间休息去了。
……
想到昨天用文件夹在厉宸潇的脸上留了道伤疤,夏婉上班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伤口不深,应该不会留下很明显的痕迹吧?
她叹了口气,不想因此亏欠了厉宸潇,害他毁容了。
要是还能找到母亲当年给她用的药膏……
时隔三年。
夏婉决定回夏家一趟。
怀着忐忑的心情,她摁响了夏宅的门铃。
“瞧瞧,是谁回来了呀?”
夏婉刚进门,就遇上了继母叶容。
“这不是厉太太吗?不在厉家的豪宅里待着,跑到这儿来干什么?”叶容颇为得意的说道。
她看到新闻了,估计夏婉现在是被厉家扫地出门了吧,当初,夏婉可是为了嫁给厉宸潇明确跟夏明辉断绝了父女关系的。
现在被厉宸潇抛弃了,又想着回来分夏家的家产?
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我回来拿点东西就走。”夏婉无意跟叶容争吵。
“这个家,哪还有什么你的东西啊?”叶容翻了个白眼。
夏婉没说话,直接绕开了叶容,径直走进别墅。
叶容气得咬牙,“夏婉,你别太不要脸的,这家里没有东西是你的,你要是敢乱拿,我就报警!”
夏婉置若罔闻,来到了母亲生前住过的房间,门没锁,她一把推开。
里面的光景大变样,变成了一个杂物间。
夏婉如坠冰窟。
爸爸恨她,她可以理解,可为什么连母亲最后一点存留的痕迹,都要磨灭呢?
叶容在她身后冷笑,“看什么呢?人都死了,房间还留着干嘛?”
夏婉攥着门把手的手收紧。
“妈,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夏乔气冲冲的上前,她刚回家,就听到了争吵声。
叶容一脸懵,“乔乔,妈妈难道说错了?你干嘛帮她说话啊!”
夏乔无语,拉着夏婉离开。
夏婉的心情有些失落,母亲所有的遗物估计都被当成垃圾给扔了。
夏乔却带着她来到了自己住所,“阿姨的一些东西,我保管下来了,都整理在这里面。”
她递给夏婉一个纸箱子。
“乔乔,谢谢你。”夏婉热泪盈眶,颤抖着手打开了箱子,里面有母亲林瑜的照片和笔记本。
夏婉好奇的把一个锦囊拿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是祛疤香膏的配方,只是纸张中心有个窟窿,变得不完整了。
也不知道这样制作出来的药膏,效果还有没有那么好。
夏婉皱皱眉头,可有也比没有好。
找到东西,夏乔说要请她喝东西,他们也很久没聚了,便去了一家饮品店。
好巧不巧,偶遇了王洛凝。
本来他们坐的位置就隔得很远,互相无视也就算了,可偏偏王洛凝哒哒踩着高跟鞋,非要闯进他们的视线。
“夏婉,厉宸潇都跟白薇宁出双入对了,你还不离婚?脸皮也是够厚的,都说了,抢来的东西总要还的。”
“啪——”
王洛凝没等到夏婉的回话,先收到了夏乔响亮的一巴掌,她已经知道王洛凝下药策划姐姐出轨的事情,这样的心机婊,打她一巴掌都算是轻的。
“你疯了吗?!”王洛凝捂着红肿的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跟夏婉有几分相似的那张脸。
“打的就是你,是我姐姐大度,不想跟你计较下药的事情,我看你怕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三年前厉宸潇被下药,怕也是你干的,是你想借机上位!”
王洛凝瞪大眼睛,脸色涨红,“你胡说什么?!”
“胡说?我看是你不见棺材不落泪,要不我现在去找厉宸潇,让他把当年的事情再调查一遍!”
王洛凝被夏乔怼得哑口无言,她并不想吵到厉宸潇的面前去,破坏了自己在厉宸潇面前的形象,只好咬牙切齿不甘心的走了。
夏婉拉住夏乔的手查看,“感觉你刚才打得挺用力的。”
姐姐不是跟王洛凝绝交了吗?不会还于心不忍吧?!
夏乔正疑惑,就听到夏婉说,“你的手都红了,疼不疼?”
夏乔舒展了眉头,忍俊不禁,“不疼,我只可惜没多打她几巴掌,可姐姐你不觉得她真的可能是当年真正给厉宸潇下药的人吗?”
夏婉摇了摇头,“不会,她没有那个胆子。”
两人又聊了点别的便分开了。
回到留香阁,夏婉试着配方上面的材料制作祛疤香膏。
制作过程还算顺利,只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夏婉收拾好了东西,把做好的香膏分装好,下班。
出门打车,她想起厉宸潇口口声声说的,接厉太太下班是应该的。
这承诺只实现了一天,而他时时刻刻记着跟白薇宁的三年之约。
甚至在他们还没离婚的时候,就金屋藏娇。
不,或许更早……
她在心苑孤枕难眠的夜晚,或许厉宸潇都在那间那别墅里,陪着白薇宁。
这场婚姻,究竟给她带来了什么?
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回老宅之前,夏婉决定去一趟医院,倒不是为了去向白薇宁道歉,她那天跟白薇宁的对话戛然而止,有些话还是得说清楚,她们确实有必要好好聊聊。走在医院的走廊上,夏婉有些忐忑,因为她不想在见白薇宁时碰到厉宸潇。
犹豫再三,夏婉还是推开了白薇宁的病房门。
白薇宁的双腿都缠着绷带,见到夏婉后,脸上却没有一丝惊讶的神情,仿佛早就知道她会来。
“夏小姐,请坐。”
夏婉拉过椅子,坐在了病床边,“白小姐,我今天来的是有话想跟你说。”
白薇宁淡淡一笑,“跟我道歉是吗?夏小姐,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
“这几天宸潇也一直陪着我,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宸潇他真的很体贴,帮我上药的手劲特别轻,却还是会担心弄疼我……”
夏婉沉静的打断她的话,“白小姐,你们之间相处的细节大可不必告诉我,再者我不是来道歉的,我没有错,何谈道歉。”
白薇宁脸上的招牌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立刻又恢复如常,“我身体虚弱,你甩开我的力道,害我跌倒的。”
夏婉淡漠的脸上勾起一抹笑,“那白小姐还真是弱不禁风了,那麻烦你去强身健体,要不然,下次风一吹,白小姐可能就被风吹走了。”
白薇宁垂眸轻笑,“夏小姐,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气,可宸潇爱的人是我,难道你不清楚吗?既然他都跟你提离婚了,为什么还要拖着不签字呢?”
“我记得当初你没有带任何嫁妆嫁进厉家,财产分割的话,没什么繁琐的吧?还是说你舍不得在厉家养尊处优的生活?”
夏婉端坐着,“并不是钱的问题,我会离婚,也不会要厉宸潇一分钱,净身出户。”
白薇宁说道,“净身出户,那也不用。”
出于良好的素养和家教,才能让夏婉面对白薇宁绵里藏针的话语,还能保持镇定。
离婚是她跟厉宸潇之间的事情。
可白薇宁的口吻,却像是还要经过她一番审查似的,仿佛她已经成为了厉家的女主人。
白薇宁继续说道,“虽然你在厉家三年,没做什么贡献,但也可以按照请保姆的工资,给你一些费用。”
她甚至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张银行卡,“夏小姐,这里面有一百万,拿上它,离开宸潇吧。”
夏婉静默的看着那张卡,忽然一笑,她伸手接过,拿在手里打量了下,随即松手。
“啪——”
卡被丢在了地上。
白薇宁脸上故作温和的神情有些崩裂,她皮笑肉不笑,“夏小姐,这是嫌钱少了吗?可如果你选择净身出户,夏家那边也不接纳你的话,你要以什么为生计呢?”
“一百万,数目不小了。”
夏婉从容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病床上的白薇宁,“白小姐,不好意思,我工作接的委托订单都是千万以上,我并不缺这一百万,你还是自己收着吧。”
她从包包里拿出祛疤香膏,“还有这个是祛疤的膏药,出于人文关怀,我带着它来慰问一下受伤的白小姐,仅此而已。”
说罢,夏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白薇宁胸膛剧烈起伏,她抓起夏婉放在柜子上的膏盒,生气的想要往地上摔去,却突然顿住。
像是想到了什么,白薇宁愤怒的神情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宁为玉碎的病态笑容。
离开医院,夏婉又去了一趟厉氏。
高耸壮观的写字楼下,夏婉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进去找厉宸潇,然后把药膏给他。
要不然还是回老宅再给?
可夏婉现在又不想跟厉宸潇见面,她觉得厉宸潇会再次要求自己去跟白薇宁道歉。
“少奶奶?!”
刘秘书刚从停车场出来,发现公司门口有个身影很熟悉,小跑到了夏婉跟前。
“你是来找厉总的吧?”刘秘书问。
夏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刘秘书,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刘秘书眨眨眼,“少奶奶你说。”
夏婉深呼吸口气,把香膏塞到了刘秘书的手上,“刘秘书,你帮我个忙,这是祛疤的膏药,你拿去给厉宸潇。”
刘秘书慢慢瞪大眼睛。
他还说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他们厉总英俊潇洒的脸上弄出那样的一道血痕。
是不要命了吗?!
现在,破案了,原来“罪魁祸首”是少奶奶!
少奶奶还真是……厉害啊。
夏婉又补充道,“不要告诉他,是我送的。”
刘秘书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他的工作职责就是不该问的别多问,所以,也只是接下了药膏,“好的,少奶奶,我一定送到厉总手上。”
道过谢,夏婉的心情轻松了许多,便离开了,刘秘书拿着药膏来到了厉总办公室。
他把药膏送到厉宸潇面前。
“厉总,这个……”刘秘书的大脑飞快运转,紧急编了一个看似合情合理的理由,“是我的朋友推荐给我的祛疤香膏,听说祛疤效果很好。”
厉宸潇冷冷抬眸看了一眼刘秘书。
刘秘书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难道是他说错话了?
“嗯。”厉宸潇淡淡的应了一声,“没什么事要汇报的话,就出去。”
“是!”
片刻后,厉宸潇面无表情的拿起了那个小盒子,本想随手扔进垃圾桶,但突然闻到了一股幽香,那股香味,莫名的让他感到心安,让他决定打开了盒子。
白色膏药质地细腻芳香四溢。
厉宸潇用手沾了些,置于鼻梁的伤疤上抹匀,质地不刺激,鼻间充盈香气的感觉竟然让他有种从积劳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有些昏昏欲睡,但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厉宸潇狭长的眼眸睁开,看到的是来自医院的电话。
深夜,夏婉早早睡下,突然一股霸道的力道钳制住了她的手臂,她吃痛醒来,险些被厉宸潇直接从床上拽得摔到地上。
夏婉清醒过来,奋力挣脱,“厉宸潇?!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
他那双锋锐深邃的眼眸布满了红血丝,伸手死死掐住了夏婉小巧的下巴,那力道,像是要将她捏碎,他凌声低吼,“夏婉,你竟然恶毒到要薇宁非死不可?!”他在说什么?!
夏婉不明觉厉,厉宸潇松开手,她便跌坐到床上。
耳边传来厉宸潇暴怒的声音,“你送去的膏药,里面掺了铁锈粉,薇宁用了,现在伤口感染正在抢救!”
夏婉震惊地昂起面庞,“我承认我不喜欢白薇宁,可我从来没想过要害死她!”
厉宸潇冷着脸,将她挂在衣架上的衣服甩到了她身上,“跟我去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两人保持着默契的沉默。
来到医院,白薇宁的抢救刚结束,脱离了生命危险,厉宸潇攥着储存香膏的小盒子扔到了夏婉脚边。
夏婉沉住气,捡起打开的一瞬间就闻出了香膏的气味不对,但她什么都不想说。
因为厉宸潇不会相信她的,他宁信白薇宁的一面之词。
过了一会儿,巡房的护士说白薇宁醒了,厉宸潇步履急促地走进病房。
夏婉犹豫了会,也走了进去。
白薇宁虚弱的戴着氧气罩,脸色苍白到仿佛有些透明,整个人像个易碎品。
她的嘴唇嗫喏着,似乎是想要说什么。
厉宸潇体贴的弯下腰,“什么?”
夏婉怔愣的看着两人如此亲密的一幕,终于明白作为白月光的影响力,白薇宁什么都不用做,她只要站在厉宸潇的面前,厉宸潇的就爱她、呵护她。
而她花了三年时间都没能乞求厉宸潇给予她一个回眸。
真是可笑。
钳制住她下巴的那股力道仿佛还没有散去,转而扼住了她的脖颈。
“太好了,我没死,还能见到你。”白薇宁拿下氧气罩,眼角流下了一滴泪珠。
“会没事的。”厉宸潇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白薇宁在厉宸潇的搀扶下坐直了身体,注意到了站在一边的夏婉,“夏小姐,你就那么恨我吗?”
室内的空气仿佛都要因为她的这句话凝结成冰点,夏婉不想跟她争执,心平气和道,“白小姐,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没有在香膏里添加铁锈粉。”
“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来过你的病房,你确定这个盒子没有离开过你的视线吗?”
“那天除了医生护士,只有你来过,我确定。”白薇宁气若游丝,却迅速又坚定的回答了夏婉的两个问题。
厉宸潇在一边补充道,“我看过监控,薇宁说的是事实。”
而夏婉的心中有了一个猜测,她的视线落在了白薇宁的身上。
白薇宁的眼里有稍纵即逝的慌乱,她柔弱道,“夏小姐难道是觉得我在自导自演,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良好素养让夏婉说不出重话,但还是有些不甘心,情绪略显激动,“那就请白小姐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任何遗落的细节?!”
闻言,厉宸潇抬起他冷若寒星的眼眸,脸色沉了沉,“我不是让你来审查质问的,是希望你能好好忏悔过错。”
言外之意,便是他们两人齐心一致认为是她在香膏里做了手脚。
夏婉感觉心口绞痛一瞬,又随即释然,毕竟厉宸潇最擅长的就是用三言两语将她定罪。
还事关他心爱之人,她夏婉此时此刻便是厉宸潇眼中的千古罪人了吧?
她选择忽略厉宸潇,目光坚定的看向白薇宁,却如鲠在喉,“白小姐,铁锈粉绝对不是我放的,我会想办法调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夏婉无法再像个电灯泡一样继续待下去,转身离开。
她也不想在情投意合的两人面前失态。
总要保留一点体面的。
病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白薇宁靠在床头,注意到了厉宸潇鼻梁上的伤疤,“宸潇,你脸上的伤……不会是夏小姐弄的吧?”
“不是,”厉宸潇回答的很果断,“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