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春药被一群人伦 班主任让学生轮流当班长作文

管理 2022.12.30

凤无忧此举得到的不只是纪卿和纪大掌柜的心,纪家全体成员,上到执掌一铺的掌柜,下到一个小跑堂的,全都被纪凤无忧所折服。

纪家的家风本来就极为重视人才,这也是为什么当年纪家倒了之后,还有这么多人来京城投奔纪夫人的原因。

而现在凤无忧做的事情更让他们感叹,她能对纪卿如此,那对他们又会差到哪里去?

他们这些人有能力,也要找一个不会亏待自己的好主子才成。

意外的,这件事情不仅没有让纪家人产生情绪,反而把他们的心空前地团结在一起。

凤无忧对此也很满意,安抚了众人一番后,就开始问纪家人员撤出的情况。

纪家这些日子本就以各种名义分批出城,现在已经走了一半多,如今铺子要交接给太子,他们更是有理由离开,按照大掌柜的预计,到花朝节那天,除去大掌柜和总铺的一些人之外,所有人都能撤完。

至于令牌,大掌柜也说一定会在花朝节之前做好。

凤无忧对大掌柜的办事能力极为放心,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

又商谈了一会儿之后,凤无忧就带着纪青离开。

走在街上,居然遇到匆匆往纪家铺子赶的程丹青。

“凤大小姐……”他见到凤无忧连忙叫住。

快步赶了过来之后,他低声道:“那些铺子……”

“对不起,不能卖给你了。”凤无忧淡淡一笑,她已经知道程丹青是萧惊澜的人,他现在赶过来,想必萧惊澜也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

“昨日皇后是秘密通传,没有用宫里的人,王爷知道的迟了些……”程丹青小声地跟凤无忧解释,想起萧惊澜得知消息时周身阴沉的气息,至今仍心有余悸。

凤无忧想起昨天的确是张嬷嬷来把她带进宫,知道程丹青说的都是真的。

心头微微动了一下,她和萧惊澜前一日其实是不欢而散,但,他依然在关注着自己的消息。

程丹青道:“凤大小姐,如果你信得过我,就仍将铺子卖给我,后面的事情不必担心,我自然会处理。”

程丹青是天岚大陆最大的军火商,皇帝想要兵器还要通过他,不会对他怎么样。

凤无忧闻言,却是摇了摇头。

“不必了。我既然说了把铺子给他们,就不会反悔,这件事情我自己能处理,多谢程公子的好意。”

说是谢程丹青,其实要谢的人是萧惊澜,他的处境已经如此糟糕,可还是愿意把她的麻烦一起接过去。

凤无忧垂了垂眸子,她前世的职业让她生活的非常动荡,重活一世,她其实是想试着过一种完全不同的平静生活,所以不愿意卷入皇家的事情,一心只想远离。

如果……如果萧惊澜不是现在的身份,也许她也可以试着接受他……

但……

所有的事情早就注定,她和萧惊澜是没有可能的,她不想为了一份还不确定的感情,而放弃自己想要过的生活。

程丹青看着凤无忧走远的背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转头向相反方向离开。

秦王府,燕霖一边把程丹青传回的话禀报给萧惊澜,一边小心地看着他的神色。

公主府生日宴那天夜里,凤无忧陪着王爷回了秦王府,所以纪卿才被抓走。王爷从来不会推卸自己的责任,知道之后立刻就让程丹青去找了凤无忧,可是凤无忧的回答也未免太伤人。

她根本不愿意王爷介入到这件事情里面,好像她和王爷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想着王爷最近几乎每时每刻都把凤无忧的事情放在心上,燕霖忍不住心头愤懑,王爷对凤无忧这么好,可是凤无忧呢?这两人的付出,太不对等了。

萧惊澜听了燕霖的禀报半天都没有说话,之后,更是划着轮椅进了房间,开始处理起一天的公务,再没有说一个字。

凤无忧果然不再靠近他,这话,是他自己说的,所以现在,又有什么可不满意的?

凤无忧用了一天的时间把纪家几个最大的铺子都去看了一遍,太子已经派了人手来交接,有几家交接的时候,凤无忧就在当场。

不过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让纪家的人把伙计的薪水发够,然后就默默离开。

太子的人一开始还有些忌惮凤无忧,但看到凤无忧这个态度,立刻就张狂起来了,后面去收铺子的时候,一次比一次趾高气扬。

凤无忧得知此事,唇角翘起,诡异的笑了笑。

她纪家的铺子是那么好拿的吗?想要拿,多少也要付出点代价才行。

她在太子的人面前露了脸之后就回到凤府,纪卿快手快脚地把饭菜弄好,为了方便,他现在穿的仍然是女装,不过在凤无忧的面前,他已经不再掩饰身形,举手投足都开始表现出男孩子的大开大阖。

凤无忧托着腮看他,看得纪卿都不好意思的时候,她突然伸手摸了一把纪卿的小脸,感受着指尖的滑嫩,凤无忧忧愁地道:“小卿卿,你真的是男孩子吗?哪有男孩子皮肤会这么好的?”

纪卿脸涨的通红,咬着牙道:“大小姐,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他都快疯了,知道他是男孩子之后,凤无忧动不动就会来这么一下,这问题都问了他三十几遍了。还有那个“小卿卿”,他是女孩子的时候,凤无忧都没有这么叫他!

凤无忧看着纪卿羞恼的样子心情大好,非常愉快的开始用晚餐。

纪卿虽然臭着脸,可还是把凤无忧照顾的非常好,提了热水过来让她洗漱。

等到一切都收拾完,两人各自上床休息。

到了二更时分,凤无忧又一次张开眼睛。

她从床上坐起,也没换男装,就穿着自己平时穿的一身衣服,飘然出了院门。

以她特种兵的素养,在凤府住了几天,早将这里的布局摸得一清二楚。

她轻车熟路的走向某个地方,路上机警地避过巡逻的家丁。

一间下人住的厢房里,张嬷嬷睡的正熟。

她是凤馨染的奶嬷嬷,在下人里算是有地位的,别人都几人住一个房间,而她却能自己住一间。

睡着睡着,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一下张开了眼睛。

一人站在她的床边,微笑看着她,精致的容颜沐浴在朦胧的月光下,仿佛天上下来的仙子。

凤馨染也是个美人,可却完全无法和眼前的人相比。

面对如此美的人,张嬷嬷却吓得脸色大变,张口刚要大叫,凤无忧指尖一根银针飞出,她的嗓子立刻哑了,嘴巴张的老大,可一个音也发不出。

“唔唔唔……”

凤无忧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没办法说话了?她还想做什么?

张嬷嬷满脸都是惊恐,爬起身想往外跑,可还没跑几步,就被凤无忧踹倒。

张嬷嬷肥胖的身子重重地砸在地上,像一堆肉山一样。

“纪卿的事情,是你和凤馨染告密的?”凤无忧踩着张嬷嬷肥厚的屁股,冷声发问。

“唔唔唔……”张嬷嬷拼命挣扎,但谁也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她的儿子因为帮杨氏陷害凤无忧而死,她不怪自己的儿子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反而怨起了凤无忧和纪卿。

如果不是凤无忧决策果断,现在纪卿已经死了,凤无忧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她做这事的时候只想泄愤报仇,却没想到凤无忧这么大胆,竟然找上门。

现在自己的小命就在凤无忧手里捏着,张嬷嬷这才感觉到害怕,她想向凤无忧求饶,可除了唔唔的声音之外,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凤无忧也根本没打算给她求饶的机会,有些人,为恶是天性,再给她一百次机会,她一样会做恶。

但凤无忧不是菩萨,她可不会给那些人一百次机会来伤害她身边的人。

手起针落,凤无忧飞快地在张嬷嬷身上扎了几下。

片刻之后,她从张嬷嬷房中出来,再次沿着原路返回自己房中。

次日一早,伺候的小丫鬟照例来伺候张嬷嬷起床,一进门就呀地大叫了一声。

张嬷嬷躺在地上,口歪眼斜,眼神死死地瞪着门口,口水流了一地,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连忙把张嬷嬷扶上床,又去禀报凤馨染,大夫赶来给张嬷嬷看了半天,最后摇了摇头,提着药箱就走了。

一时间,凤府所有人都知道,一直伺候二小姐的张嬷嬷瘫了,而且再也好不了。

以后不要说服侍人,就连喝口水都要人喂。

凤无忧早晨照例早起,锻炼,打拳,一套做下来,整个人微微发汗,但是精神奕奕。

吃早饭的时候纪卿就提起这件事情,颇为解恨地道:“她以前没少欺压人,现在这样子府里好些人都在叫好。真是恶有恶报,老天爷还是长眼的。”

凤无忧淡定地吃了一块小点心,没告诉纪卿老天爷就在他面前坐着。

早餐之后,凤无忧让纪青去纪家铺子帮忙,自己却是脚步一转,到了秦王府。

她原本应该昨日来的,但昨日在路上遇到了程丹青,又说了那些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萧惊澜,于是就推了一日。

萧惊澜上次疗伤被她打断,伤毒随时都有可能发作,她在想办法抑制萧惊澜伤毒的爆发,可以推迟,但不能不做。

好在,这几日她已经大概找到了方法,今日再治疗一次,应该至少能撑到那位给萧惊澜治伤的燕伯回来。

想到她和萧惊澜的关系,凤无忧就觉得头痛。

剪不断,理还乱。

好在,这是最后一次给他治疗了。

明日就是花朝节,过了明日,她会远远离开京城,和萧惊澜,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到了秦王府,通报之后,却没有人领凤无忧进去。

过了一会儿燕霖出来,态度明显比以往冷漠,淡声说萧惊澜有事,不方便见凤无忧,而且燕伯马上就要回来,萧惊澜的伤势不劳凤无忧费心。

凤无忧心里明白为何会这样,什么也没问,只是将控制伤毒的方法以及所需的东西细细说给燕霖,然后就告辞离开。

然而她却不知道,萧惊澜在王府半山的一处亭子里,一直远远地看着这一切。

直到凤无忧走的看不到了,萧惊澜才命人把自己推下去。

既然凤无忧无意,那么他也不会强求,见面,不如不见。

他以病弱之身撑起偌大一个秦王府,是因为他够狠,够果决,不指对别人狠,他对自己,也是一样的狠。

所以,他才能做得出,挥慧剑,斩情丝的事情。

这一日,萧惊澜案头的工作增加了三倍有余,哪怕有些平日里不归他管的,他也命人一并拿来。

燕霖一直陪着他,看得心里难受。

王爷难得对一个女子上心,却是这样的结局。

凤无忧的心,也未免太狠了。

这么想着,对凤无忧更是愤愤不平。

到了下午时分,云七再次来到王府。

公主府生日宴那日,拓跋烈明明去了公主府附近,可是最后却没有现身,这难免让人觉得奇怪,于是萧惊澜就命云七去查清楚。

此时,云七就是来复命。

暗室中,云七照例恭恭敬敬地给萧惊澜行了礼,这才开口:“拓跋烈到了公主府并没有进去,只是在外围找了一些人,问他们一面令牌的事情。他用的是拓印,属下把拓印也带来了。”

一张纸递到萧惊澜手中,萧惊澜接过看了一眼就皱起眉头。

这不是慕容月的令牌吗?她向来不离身,拓跋烈怎么会有这面令牌的拓印?而且,他问这个要做什么?

难道,是在打慕容月的主意?可是慕容月除了公主这个身份之外根本一无是处,这个身份对拓跋烈也没有任何帮助,他不认为拓跋烈的目标是慕容月。

一时思索不明白,萧惊澜干脆不去想,只让云七盯紧拓跋烈。

云七应命,正要告退离开,萧惊澜却道:“等一下。”

云七立刻停下,静静地等着萧惊澜接下来的话。

可是萧惊澜却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才道:“若拓跋烈和凤无忧接触,立刻……通报本王。”

……

凤无忧从秦王府出来径直去往纪家铺子。

她去的是总铺,这是纪家在京城的中枢,也是最大的一间铺子。

太子的人接收产业时,因为不想太过引人注意,都是从小铺子开始接收,昨天加上今天上午,一天半的时间已经接收的差不多,今天下午就会把纪家总铺也接收过去。

别的小铺子凤无忧可以不在场,但总铺不同于其他,凤无忧自然要去看看。

到了铺子里,大掌柜立刻迎了上来,纪卿已经把张嬷嬷的事情告诉了纪大掌柜,纪大掌柜人老成精,可不会像纪卿那么天真,见到凤无忧就是深深一揖。

他此时才意识到凤无忧给的保护是多么周到,并不是把纪卿带回来就可以,而是所有欺负了纪卿的人,她都会一一找回来。

凤无忧微微一笑,没有阻拦纪大掌柜,有些事情,二人心照不宣。

此时太子府的人还没有来,纪大掌柜请凤无忧到里面稍坐。

刚坐了没一会儿,前面咋咋呼呼地吵嚷起来,凤无忧和纪大掌柜相视一眼,同时笑了。

此时,慕容乾背着手站在纪家总铺外面。

这是最后一家,也是纪家的中枢,拿下这家铺子之后,纪家的财产就尽在他手。这么重要的事情,慕容乾不放心别人来办,自己亲自来盯着。

不过,收铺子的他自然不会出面,因此只是等在外面。

可是忽然,里面传来一阵喧哗,还有人大声喝骂和打架的声音。

慕容乾脸色一变,正要派人进去问怎么回事,就见一个人鼻青脸肿地奔出来,狼狈地道:“殿下,您快去看看吧,纪家的人要造反了,不仅不交铺子,还打我们!”

闻言,慕容乾脸色顿变,难道凤无忧竟敢反悔不成?她不想要那个小娈童的命了?

他大踏步走向铺子,刚进门……

“扑通……”

一个大大的袋子兜头罩住他,只听纪家的人大声喊道:“有贼人抢劫,快把他们打出去!”

呯呯呯呯……

数不清有多少棍子拳脚,劈头盖脸地落下来,慕容乾被麻袋罩住,两眼一摸黑,别说反抗,能护住要害部位就不错。

太子府的家丁全傻了,拼命地吼:“太子,那是太子……”

可是场面那么混乱,纪家人又在高声叫着捉贼,哪有人听得清?

等到太子身边的侍卫冲进来,好不容易把场面控制住的时候,慕容乾已经挨了上百下,整个人几乎给打成猪头。

慕容乾从出生长到现在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他怒得恨不得把这里所有人都碎尸万段,可是脸太疼,连话都说不出来。

此时凤无忧从后堂转出来,吃惊道:“太子殿下,怎么是你?”

“凤……无……忧……”慕容乾咬牙切齿地叫她的名字,一字一顿。

不是他故意要这样,而是……实在是脸疼的说不出来呀。

就在此时,外面又是一阵喧哗,一个身着九门兵马将军服饰的人大步迈进铺子,环视了一圈之后,立刻走到慕容乾面前,问道:“皇兄,这是怎么回事?”

纪家铺子的动静闹的这么大,纪家的伙计又奔到街上去喊捉贼,官府能不管吗?

负责京城治安的人是慕容毅,他得到消息立刻带兵赶了过来。

可没想到……看到这么一幕。

“毅王殿下,我们纪家铺子好好地经营,突然冲进来一群人见东西就拿,见银子就抢,我们以为是遭了贼,所以就奋起反抗,可是没有想到,太子也正好进来……”

凤无忧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对慕容乾施了一礼,道:“我们实在不知是太子殿下,请太子殿下恕罪。”

她诚恳地让人看不出有半点作伪,慕容乾气得青筋直冒,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外面已经围了许多人,都是周围的邻居,当即有人开口说话:

“可不是,好多人一下冲进纪家铺子,吓了我们一跳。”

“还吵吵嚷嚷的,让纪家把东西交出来。”

“这不是盗贼是什么?换了进了我家铺子,我也得打……”

太子府的人前一日在纪家的铺子里也是极为嚣张,凤无忧看到之后不仅没说话,还做出一副不敢惹他们的样子,他们以为是凤无忧胆怯了,根本不敢拿他们怎么样,所以今天到了纪家总铺仍然如此。

可却不知道,凤无忧是故意让他们这么以为,等的就是今天,让所有人都看到他们的恶行。

“皇兄,可是如此?”慕容毅问道。

以他的眼光,自然看得出凤无忧说的话不尽不实,可是他却不会当面说出来。

太子一直在拉拢他,但他并无此意,所以除非太子和凤无忧当面对质,他不会主动做任何有利太子的事情。而且,太子的这些家奴,也的确是欠教训。

事情当然不是如此!

慕容乾在心底咆哮着,可是他不能说,也说不出来。

他接下纪家铺子是很私密的事情,太子府下人就算张狂,也只是在纪家人面前张狂,而不会对外人说任何一个字。所以现在,他当然不可能告诉慕容毅,他是来接收纪家铺子,却被凤无忧故意打了。

虽然慕容毅表现得对皇位一点兴趣都没有,可他毕竟是林贵妃的儿子,身后有整个林家,他不能不防。

最后,慕容乾什么也没说,恨恨带着人离开。

此时纪家总铺已经一片狼藉,凤无忧也不在意。

打人嘛,哪有不打坏东西的?

反正这些东西现在也是慕容乾的了,要心疼,也是他来心疼。

慕容毅把太子送出去,转回铺子就看到凤无忧悠哉游哉地坐着喝茶,忍不住有些哭笑不得。

看到他进来,凤无忧抬起了头,可表情仍然一片无辜。

慕容毅有心想问一下怎么回事,见到这表情,却突然问不出来,只得无奈道:“你可知你得罪的人是太子?”

无奈中,又带了一丝纵容,甚至,嘴角也微微翘起。

整个西秦,敢打太子的,恐怕只有这女人一个。

他能赶上这件事情,意外之中又有让人觉得好笑。

“所以呢?”凤无忧挑了挑眉。

虽然两次和慕容毅见面都有些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可是慕容毅本身这个人并没有什么问题,相反,如果能成为朋友,很值得结交。

更何况,今天这件事情,他还隐隐约约帮了自己一把。

若不是他带着九门城防军赶过来,慕容乾不可能这么快离开。

慕容毅轻叹了一声,道:“太子心性狭窄,极易记仇,你得罪了他,要多加小心才好。”

以他的身份,能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极大的破例了。

要知道,他向来以中正公平出名,从来不会在背后论人是非,可是这一次,却因为凤无忧破了口戒,给了她一个提醒。

慕容毅走后,纪卿凑到凤无忧跟前,小脸担忧地看着她。

“小姐,我们就这么打了太子,真的不要紧吗?”凤无忧又伸手摸了纪卿的小脸一把,道:“我们明天就要走了,太子就是想报复,又能怎么样?”

纪卿一想,的确是这么回事,他们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明天花朝节通宵歌舞并且四门不闭,只要他们一出城,就算太子想对他们做什么,也找不到他们了。

纪家众人一个个都兴奋的要命,纪家是他们经营了许多年才打下来的,虽然对凤无忧用铺子救卿并没有不满,可是心底终究是憋了一口气,可是想不到,凤无忧竟然用这种方法让他们把气出了。

打了太子,还一点事情都没有,只有他们家小姐有这个本事。

凤无忧安抚了他们几句,让他们不要再在铺子里呆着,按照计划到租好的宅子去,把要带走的东西收拾好,只等明日夜里花朝节焰火会一开始,就出城离开。

他们租住的宅子在西门边上,叫福平居,是个独门独户,从那里沿城墙走到北门,只要很短的一段路,而且还不会暴露他们的行踪。

这个宅子是大掌柜亲自选的,自然没有任何问题,纪家铺子的人听了凤无忧的话,一个个先后离开。

而凤无忧也带着纪卿回了凤府。

刚进门,就和急匆匆往外赶的凤丞相碰了个正着,凤馨染也跟在他的身边。

见到凤无忧,凤丞相指着她连说了几个你字,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重重地挥了一下袖子,爬到马车上。

而凤馨染则是走到她身前,幸灾乐祸道:“姐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太子本来是有意纳你为侧妃的,你如今这么做,岂不是必须要嫁给秦王那个残废了吗?”

她一直担心太子又看上凤无忧,可发生今天这件事情之后,却是再无可能,太子是极要面子的人,凤无忧这么对太子,太子只会恨她入骨,而绝不会再想娶她进门。

这样的好事,让她心情如何能不好?

可是,凤无忧的面色却沉了下来。

残废两个字刺耳的要命,就算她知道萧惊澜不是,也不允许别人这么说他。

“凤馨染,你自己喜欢吃屎,别以为别人都和你一个口味。”

慕容乾算什么?连萧惊澜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也只有凤馨染这种蠢货会沾沾自喜。

根本不想再理会她,凤无忧绕开凤馨染进了凤府。

凤馨染被凤无忧的话惊住了,直到凤无忧离开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她脸涨得通红,怒喝:“凤无忧……”

可斥责的话还没说出口,那边凤丞相就不耐地叫道:“染儿,你还不快过来!不去太子府了吗?”

凤馨染这才想起他们是要去太子府的,她狠狠地跺了跺脚,奔到马车边爬了上去。

凤无忧,你竟敢这样羞辱太子,我一定会让太子知道,到时候,有你的好看。

……

太子府里,慕容乾砸了一地的东西。

他的太子之路并不顺遂,他出生之时,当今皇帝还没有登上皇位,而且,只是个不受宠爱的皇子。

他身为皇子府长子,继承父亲的王位自然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后来皇帝起事夺位,等到成功之时,却因立后一事掀起了轩然大波。

当时他的母亲程王妃是皇帝的元配,可是在皇帝登位的过程中,侧妃林家出力甚多,而且林家是带兵的,还赢得了一大批将军的支持。

当时后位之争几近白热化,还好他外公是户部尚书,门生故旧甚多,再加上她母亲也一力拉扰凤无忧的母亲,将那些将军的军费粮饷捏在了手心里,这才赢得了这场纷争坐上皇后之位,而他也顺理成章成为太子。

可,这并不是事情的终结,为了安抚林家,林侧妃被封为皇贵妃,而且她也生了一个儿子,就是慕容毅。

慕容毅从小就天资非凡,处处都比慕容乾强,从他坐上太子之位开始,几乎每年都有人在皇帝耳边说立贤不立长,鼓动皇帝撤换太子,皇帝虽然没有同意,可也没有惩罚那些进言的人。

这么多年下来,他这个太子做的可谓是战战兢兢。

幸好,慕容毅自己对当皇帝没有什么兴趣,五年前林家又一次鼓动人上书撤换太子的时候,慕容毅居然自请到西疆领兵打仗,这才让他又在太子之位上安稳了几年。

就是因为他的位置一直不稳,所以慕容乾对礼仪规矩犹为看重,凤无忧今日的行为,可谓触到了他的底线。

“贱人!孤王给你脸,你竟敢如此对待孤王!”慕容乾好不容易砸累了,气喘吁吁地道。

太子府的书房里,除了他自己之外,还坐着几个人。

“殿下别气了,不就是凤无忧那个草包?大不了我们打回去,我愿领头,保证打得连她爹娘都认不出来!”

一个锦衣公子大大咧咧说道,他是义阳刺史李德敏的儿子李向荣,也是太子班底之一。

慕容乾狠狠瞪了他一眼,要是能打回去,他还用得着这么生气吗?

凤无忧可是萧惊澜的王妃,而且萧惊澜明显很维护她,他不介意教训凤无忧,可若是惹恼了萧惊澜……

想想秦王府让人闻凤丧胆的燕卫和云卫,慕容乾直接当没听到李向荣的话。

李德敏在朝中出了名的老奸巨滑,也不知这个儿子怎么生的,就是蠢蛋一个。

另一侧穿着武者长衫的年青男子想了想,道:“我们不能动凤无忧,但不代表不能动别的人。”

慕容乾的眼睛一亮,道:“破军,说来听听!”

沈破军是奋武将军沈成大的儿子,不同于沈成大是个粗人,这个儿子智勇双全,时常能给慕容乾出些好主意。

沈破军没说话,却看向了厅中的另外一个人。

这人,竟然是太子死对头林家的嫡子:林飞轩。

林府一门上下都想要保慕容毅登基,可是偏偏林飞轩不这么想,在他看来,只要有当皇帝的野心,那就算是头猪,林家也能把他扶上皇位,可若是根本没有当皇帝的意思,那就算林家做再多的事情,也都是白搭。

慕容毅明显对当皇帝没有兴趣,就是林家硬把他扶上去,他将来也不会感念林家,与其这样,不如为太子效力,将来太子顺利登基,还会记他一个好。

因此,他毫不犹豫地投靠到了太子的阵营。这件事情,也是太子很得意的事情。

林飞轩少年老成,当年还和萧惊澜一起登上过战场,太子很倚重他,立刻问道:“飞轩,你怎么看?”

林飞轩抿了一口茶水,淡淡地说了两个字:“纪家。”

沈破军立刻大笑:“林兄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太子也明白了他们的意思,顿时大笑起来,只有李向荣还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既然大家都在笑,他也就跟着笑起来。

当凤丞相和凤馨染来到太子府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慕容乾满面春风的样子。

凤丞相一再赔礼,可是慕容乾却说没什么,还反过来安慰凤丞相,甚至对着凤馨染都说了几句关切的话。

凤馨染只觉得满心畅快,果然,太子不再想着凤无忧之后,对她也好起来了。

同一时刻,凤无忧心头不知为何重重一跳,手中杯子里的水洒了半杯出来。

“小姐,你怎么了?”纪卿连忙过去查看,还好,水已经温了没有烫到。

“没事。”凤无忧也不知为何会这样,她擦去手上的水,把精力仍旧放在他们正在谈论的事情上:“你再和我说一遍,花朝节的流程是怎么样的。”

“花朝节从下午开始,先是百官朝贺,皇帝祭天,到了傍晚时分,皇上会在城墙上向百姓敬酒三杯,以示与民同乐。这个时候三品以上的官员和皇亲国戚都要在场,与皇家有婚约的人也要在场。敬完酒之后会放烟花,烟花一起,各人就可以自由活动,而我们也就可以出城了。”

花朝节在每年六月,是西秦的一个大节,这一天通宵歌舞彻夜不眠,年轻的男女也可以自在地把臂同游而不必担心任何人的眼光。

当然最有利于凤无忧的,还是四门不闭夜禁取消。如果不是因为她是萧惊澜的未婚妻,一定要在城墙上出席,她甚至可以在更早的时候就出城。

不过这样也好,在城墙上露个面,被怀疑的可能性也会大大降低。

将花朝节所有的细节再和纪卿对了一遍,天色便已然黑透。

若是无事,云轻的作息习惯向来很好,洗漱后便上床休息。

秦王府里,萧惊澜也知道了纪家铺子里发生的事情。

燕霖述说的时候一直神情古怪,既想笑,又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世上哪有这样的人,直接了当就把太子打了,到最后,太子还说不出什么,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凭心而论,凤无忧其实真的挺不错,如果不是她对王爷太过狠心,燕霖绝对愿意接受她做女主子。

萧惊澜戴着面具,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只有微微翘起的唇角,显示她被凤无忧取悦了。

不过,只是片刻之后,他就又沉下面容,道:“加派人手在凤无忧身边。”

“王爷是怕太子对付凤大小姐?”燕霖虽然心里不愤,不过对萧惊澜的命令向来是百分百服从,问了一句之后就准备去安排,可还没出门又被萧惊澜叫住。

“王爷还有吩咐?”他恭敬地问。

萧惊澜瞳孔微缩,一字一字道:“派两倍的人手监视太子,任何异动,都来报本王知道。”

只护着凤无忧他还是不放心,所以,就干脆从源头上防范。

燕霖愣了一下才应声,然后快速出去安排。

想着自己得到的命令,他忍不住叹了一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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