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指探洞要喷了I——往下面一颗一颗塞珠子文章

管理 2022.12.09

“仅是个意外。”本就无意多说,夏念随意推脱说是个无意之失。

 

  熙妃明显不太相信,脸色不佳的喃喃道,“郡主真的只有三岁?”

 

  “不然呢?”

 

  带着绯蝉离开祥如殿,夏念一路上沉默不语,脸色苍白。无论语言、气势多成熟,也不过是个三岁的孩子,夏念想做的有很多,能做的却少之又少。季青绫有幸福的童年,虽然十岁之后被祖父当做继承人来培养,少有快乐,但却在祖父的纵容下,能做尽想做的,即使废了季五,也无人敢有怨言。

 

  现在却不同,夏念虽然也有宠爱她的父王和母后以及哥哥,再一次感到家庭的温暖,可却在害怕,心底的深处充满恐惧,怕再一次的失去。

 

  清晨,祥如殿传来消息说熙妃娘娘畏罪自戕,人已经殁了。

 

  怀中抱着夏念,王后微微蹙眉,对于想要加害自己孩子的女人,兰诺说不恨是假的,但也没想过人就这么轻易的没了。

 

  “母后,淳儿哥哥好可怜,他都没有娘亲了。”听到熙妃去世的消息并不奇怪,夏念从始至终都知道熙妃是个聪明的人。

 

  夏王方一进来便听到夏念的话,不由开口问道,“那本王的好念儿想怎么办呢?”

 

  “不如让母后给淳哥哥做娘亲好不好?”

 

  被夏王紧盯着,夏念一脸兴奋地模样无懈可击,让人瞧不出破绽。“熙妃作恶,本不关幼子之事,既然念儿求情,本王恩准便是。”

 

  “儿臣谢过父王。”夏念微微屈膝行礼,心中道,熙妃,本郡主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了,走好吧。

 

  王后见女儿高兴,胖胖的小身子在地上乱蹦,微不可闻的发出一声叹息。

 

  夏王说是给熙妃留面子,不如说是给熙妃母家留了颜面,特许仍旧以王妃礼数厚葬,只是葬礼仓促简单了些。

 

  葬礼结束的第二天,夏淳脱掉孝服,仅在腰间束了根白色锦缎的腰带。夏淳来跟王后请安时,夏照和夏念正好也来请安,三个小娃娃凑巧的赶在一起。

 

  “王后,世子、郡主和二殿下来给您请安了。”

 

  王后收夏淳为子,间接地提了他在王宫内的地位,从此之后他不再是二公子,而是高于其他兄妹一等的二殿下。

 

  “今天这是怎么都赶在一起了。”王后让贴身宫女替她整理了妆容,毕竟夏淳是第一次以拜见母后的形式来请安的。“让他们进来吧。”

 

  “给母后请安!”三个年纪不大的孩子,跪在地上像模像样的行了礼。

 

  “地上凉,快些起来吧。”王后将最宠爱的小女儿夏念抱在怀里,对宫女道,“去小厨房把早些准备好的点心拿来,让二殿下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是。”

 

  “有劳母……后惦记儿子了。”夏淳声音僵硬,但礼度到位,看来事前被嬷嬷好好地教导过。

 

  “熙妃刚去,淳儿你可要当心自己的身体,天气凉就多穿些,千万别冻着。”王后兰诺贤良淑德,即使对着别人的孩子,她也能笑脸相迎。就像夏王说的,熙妃有罪,罪不至连累幼子,所以王后对夏淳照顾有加,甚至到后来当做亲生的孩子来疼爱。

 

  “儿子省得,谢母后关心。”

 

  “母后,母后,念儿要吃橘子。”

 

  “好,母后剥给你吃。”

 

  看到王后宠溺夏念,夏淳不禁湿了眼眶,想自己从小到大,娘亲也不曾给他剥过一个橘子。“母后,淳儿也想吃橘子。”

 

  王后诧异的看了夏淳一眼,见他眼角泛起泪花,什么都没问将剥好的橘子递过去,“吃吧,等会儿留下一起用午膳。”

 

  “可以吗?淳儿可以留下来用午膳?”

 

  “可以,留下来跟你哥哥和妹妹一起在母后这里用过膳再回去。”

 

      夏国冬天降水少得可怜,难得又是一场大雨。

 

  年前,月樱殿内被送进一名与小郡主夏念年纪相仿的女娃,名叫董香儿。是王后身旁董嬷嬷的孙女,董香儿的父亲前不久患场大病去了,娘亲随之殉情,留下年仅三岁多的女儿。董嬷嬷向王后求得恩典,把年幼的孙女接进宫里照料。又因夏念与她年纪相差无几,就当是让俩个小孩儿做伴。

 

  与夏念不同,董香儿就跟普通的三岁女娃一样,话还说不利落。

 

  西亚五三零年,新年。

 

  夏念穿着新作的云锦长裙,外面套件齐襟红色滚金边的小棉袄,头上钗了新摘的红艳富贵花。一早便带着画儿去向夏王和王后请安,赶巧夏照和夏淳也在,规矩的行完大礼,双手接过红包,谢了恩后缠住夏照玩闹。

 

  夏王跟王后笑道,“她哪里像是个三岁的孩子!”

 

  在王后宫中用过早膳,夏念让奶娘抱回月樱殿,一进寝殿便飞速扑向床铺。身后奶娘惊悚尖叫,“殿下,您慢着点,当心摔了!”

 

  董香儿刚巧被宫女牵着进来,夏念一见立马拉过她向床上爬去,挥退所有宫女,“你们都退下吧,本郡主再睡会儿。”

 

  画儿笑着走过来,“我的好殿下,咱怎么着也得把外衣脱了再睡吧。”

 

  夏念任由画儿帮着退下微凉的外衣,摘了头上的鲜花。

 

  董香儿睡得很快,让夏念有点羡慕,若像她一样,什么也不知,什么也不懂,跟个正常孩童一样,该有多好?若再一次接受地狱般的折磨,不,绝不会再让噩梦发生,等到那时候,一定要扭转乾坤,因为夏念是季青绫涅磐重生后新的灵魂。

 

  醒来时已近晌午,夏念绕过沉睡的董香儿,轻轻的下床来到外殿。“画儿,来帮我洗漱。”

 

  独自用些膳食,夏念坐在小榻上,研究一盘残棋。小手在棋盘上指指点点,有时一脸郁闷死瞪着一处不放,有时带着兴奋执了棋子去摆弄。最后赌气一般撇下棋子,怒气冲冲的离开。

 

  画儿在一旁不出声,暗自看在心中,这是郡主殿下近几日之内,第四次对棋局甩脾气了。不过说来也是,小殿下若是把王上和丞相下过的死局轻易解开,神仙不外乎如此。

 

  日头西落,夏念被大群人簇拥着朝朱雀殿而去。

 

  坐在高高的轿撵上,夏念扯动嘴角,荡开一个笑容,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笑容。

 

  家宴,自然都是父王的妻妾子女,以及二位叔父和妻儿。

 

  歌舞初开始,在场的几位妃妾表面看去合合气气,暗地勾心斗角,暗讽不停。挣风吃醋的没完没了,王后睁一眼闭一眼都随她们去。

 

  很多时候很多场面,不一定要闹得很难看,当成生活的调剂品来欣赏也不失乐趣。

 

  望向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夏念顿觉失去胃口,不满的嘟唇靠坐在椅子上。耳边传来的是身旁的奶妈绵绵不绝的哄劝,让人心烦。“殿下再多吃几口。” 夏念无聊的盯着歌舞,却被有心人拿来做话题。

 

  惠妃问,“郡主可是喜欢歌舞?怕将来郡主的歌舞一定大有成就,夏国无人能比啊。”

 

  听到这话夏念心中暗道,惠妃是在变相讽本郡主是个女娃,即使在聪慧,以后也是个祸水红颜么?

 

  问题本身就让夏念意兴阑珊,心平气和的敷衍,“谁家红妆不知愁,闲来舞上杏花楼?”

 

  要知当初夏王选慧妃入宫,就是因为她的舞,翩若惊鸿。

 

  优雅的笑容僵在脸上,惠妃估计不曾想到年仅不到四岁的夏念,丝毫不予她留情面。“郡主好才情。”

 

  不知是否有意岔开话题,夏王道,“本王的念儿偏偏喜欢舞弄英华。”

 

  王后则是但笑不语。

 

  “父王打趣孩儿。”从座椅上跳下来,夏念跑到王后身边,气鼓鼓的说道,“母后有请师傅交念儿跳舞,只是无论多少年也舞不上杏花楼,惠娘娘怕是对本郡主谬赞了。”

 

  正当所有人的思绪都沉浸在各自所想的事情中时,突然殿内爆出娇喝,“杀!”

 

  夏念诧异的转头,见殿中央数十名彩衣舞女从袖口翻出武器。

 

  “有刺客!”侍卫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护驾!”

 

  朱雀殿乱成一团,兵器相碰的狰狞声,惊呼,哭音混成一团。夏念被一个侍卫护着向后退去,可惜领舞的红衣少女飞身扑来,手中的短剑银光微闪,侍卫喉间霎时一片嫣红。无奈惊恐的瞪大双眼,无人可以分身顾及到夏念,下一秒,她被人带进怀中,利刃横在颈间。

 

  “都住手!”红衣少女带着夏念向后退到殿中央。

 

  侍卫立刻停下攻势,等待君王的命令。

 

  夏王本被护在后方,见夏念被抓,竟不顾自身安危推开人群走出来沉声道,“放开郡主!”

 

  “放?”少女吐气如兰,声音娇媚。“若放了郡主,夏王可会放过我们?”

 

  突觉颈上一疼,有阴凉划过,看来是破了,夏念强压满载的怒意杀气,淡然道,“姐姐应该和王室素无冤愁吧,谁雇佣你们效力的呢?”

 

  “郡主认为蝶衣会说?”

 

  原来她叫蝶衣,“本郡主认为你不会。”

 

  “那郡主何必多此一举来问蝶衣。”

 

  “许是本郡主不干心给人做人质,感觉不舒服。”在两方僵持一柱香的时间后,夏念又道,“姐姐何必拿本郡主来要挟。”

 

  夏念特意加重郡主二字,就是要告诉蝶衣,若是夏王当真要拿下刺客,自己只是小小一个郡主,随时可以牺牲。

 

  不论是刺客还是夏王、王后,都听出夏念话中的含义。王后本就毫无血色的面容,更加苍白。

 

  蝶衣忽而一声轻笑,“郡主不像个孩子。”

 

  “很多人这么说本郡主,不过还是要谢谢姐姐的夸奖。”夏念哑然,无论如何想不到蝶衣将自己的话一带而过。

 

  恐怕蝶衣知道,夏王舍不得夏念受伤。

 

  “蝶衣佩服郡主的勇气可嘉,今日放了郡主也不无不可。只是……”蝶衣小声在夏念耳边说,“请郡主设法保护我们姊妹安然离去。”

 

  “呼。”夏念心下松口气,看来事情不是全无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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