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沙发上他给我添高潮_舌头伸进去添我好爽高潮
沈蔷薇似乎极其享受这样别人对她投来的羡慕目光,她踩着高跟鞋,步伐摇曳生姿,一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叶皓然手里已经拎了不少袋子,时不时低头在她耳边耳语什么,逗得她面色娇羞,引人想入非非。
等结完账,服务员把衣服给包好,递给自己以后的苏眠,一回头就看到温若晴站在门口跳望着远方,不知道看什么正入神。
苏眠顺着她视线看了过去。也看到了正慢慢朝这边走来得两个人。
她神色变了变,眼底划过一抹悲伤。
随即,苏眠拉了拉温若晴衣服,轻声说道:“我们走吧。”
温若晴回过头,看她一副想赶紧离开的模样,立马拉住她的头,朝她眨了眨眼,一脸狡黠。
“你不想看一场好戏吗?”苏眠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但却知道温若晴肯定没打什么好主意。
“你可不要乱来,我们走吧。”不想再和叶皓然有任何牵扯,苏眠只好出声劝她。
然而,温若晴哪里肯就此作罢,一心只想为苏眠讨个公道。
她心里面知道苏眠的性格,不过就是不想再和这个渣男有任何接触,可一想到苏眠现在的情况下以及叶皓然却抱得美人归,温若晴趁苏眠没有拉住自己,立刻朝那两人走了过去。
等到苏眠想要出手阻拦时,已经为时已晚。
她甚至都来不及追上去,温若晴已经站到了那两人面前,装出一副和叶皓然十分熟稔得样子打着招呼:“学长,你怎么在这里呀?”
对于温若晴突然出现,叶皓然也是一脸震惊。
他下意识朝着不远处看了过去,便发现了苏眠的身影,心中立刻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怎么在这里?”叶皓然将身旁的沈蔷薇拉到一边,挡在身后。
“学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不是你让我过来在这儿等你的吗?”温若晴立刻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模样,一边说一边可怜兮兮的朝他眨了眨眼睛。
而叶皓然在听到她这么说以后,额头上的青筋隐隐跳了跳。
他当然清楚温若晴究竟想要干什么,想到这里,他不经意的扫了一眼苏眠刚刚站着的地方,却发现人早就已经躲了起来。
“皓然,这是什么意思?”沈蔷薇明显注意到,两个人之间关系似乎有些特殊。
她从叶皓然身后故意走了出来,满脸占有欲挽上了他的胳膊,挑衅的上下打量起温若晴来。
“不用理她,这就是一个疯女人。”叶皓然不愿意和她有过多纠缠,正想要离开时,温若晴却一把伸出手拦住了他们两个人去路。
“我还以为学长是什么事儿,你原来是因为这个女人,所以才放了我的鸽子吗?”温若晴越说越伤心,说到动情处,甚至还从眼睛里面挤出了两滴泪。
叶皓然脸色越来越沉,注意到身旁沈蔷薇也已经不开心了,他立马呵斥道:“温若晴!你少给我来这一套,以前在学校里面我对你没有意思,出来之后跟不会对你有意思,你少在这里做戏!”
碍于身边有沈蔷薇在的缘故,又不想让她发现自己曾经和苏眠之间的关系。
即便他现在知道苏眠就在不远处,叶皓然也没有办法立刻冲上去,去询问她们两个人到底想要耍什么花招。
“啪——”
就在叶皓然想着到底怎么样才能将她打发走的时候,温若晴突然间抬起手重重的落了下去。
顷刻间,清脆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引来周围不少路过的人纷纷驻足围观。
众人都是一脸看热闹的表情,想要看一看这三位亮眼的男男女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学长,我知道你一直是个渣男,可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温若晴痛苦的朝他吼了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她和叶皓然之间没有什么关系的话,不远处看到这一幕的苏眠,真的要以为这就是一场渣男劈腿,然后被发现了的捉奸现场。
“本来还以为这一男一女还挺般配的,没想到是插足别人感情了。”
“这小姐姐看上去也挺好看的,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渣男呀?”
“果然,看脸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
周围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让本来还沉浸在幸福当中的沈蔷薇,脸上一阵黑一阵白。
“你到底是谁?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皓然根本就不认识你!”即便沈蔷薇现在心里面有很多疑问,甚至也无比生气,可面对着这么多人,她只能站在前面守护自己的男人。
“你就是沈蔷薇吧?”温若晴伸出手抹去了眼角泪水,一副早就知道她存在的样子:“同样身为女人,我劝你最好是小心一点你身边这个男人,他就是一个负心汉!”
本来心里面还对她存在质疑的沈蔷薇,没想到居然能从她的嘴里面听到自己的名字,她扭过头,死死的盯着叶皓然。
那眼神里面充满了寒冷,也让叶皓然心底异常紧张。
他立马出声,又一次的朝着温若晴喊道:“温若晴,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们都知道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但你的手段也太卑劣了一点,我跟你明明就没有任何关系。”
看着他明明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却还在小心翼翼的避讳着苏眠的名字,温若晴眼底划过一丝嘲讽。
“这位小姐,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何清楚我的名字,但是我看我们之间肯定存在一些什么误会,不如坐下来,我们三个人好好聊一聊。”沈蔷薇此刻表现出了大家小姐有的风范,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压住内心深处的怒火,对着温若晴商量道
然而,温若晴根本就不愿意给这一对狗男女任何机会。
“算了,既然学长心已经到了你身上,我也不会强留,我就祝你们两个人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吧。”温若晴表情决绝。
说完以后,她咋众目睽睽之下踩着高跟鞋,高傲的扬起头,头也不回的就朝着商场外面走了出去。上了锈的铁门被打开,身形娇小的女人从里面走出来。
外面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带着湿意。
细细的雨点打在瘦的皮包骨的手背上,清丽的脸上透着病态的白,依稀可见有细碎的伤痕,有一个甚至从眼角延伸到耳边。
进来的时候是五年前落雪的深冬,再出来,却是严暑的盛夏。
她身上还穿着入狱时的白色羽绒服,现在已经泛黄了,还透着阵阵难闻的气味。
“哐当。”
身后的铁门被关上,姜稚鱼停住脚步,看向身后的监狱,有些恍惚。
五年了。
她在这里经受非人的折磨已经五年了。
这座城市里,还有人记得她吗?
这一地带鲜有人至,别说是车,就连一个行人都看不见。
姜稚鱼沿着大道往前走,踩着那双五年前的同样已经泛黄的白色皮靴,不知道走了多久才终于见到人。
那是个接女儿回家的母亲,她厌恶的看了姜稚鱼一眼,然后搂着小女孩远远地躲到了一边。
穿成这样,从这里出来的,都是犯了罪坐了牢的,没一个好东西。
姜稚鱼打消了问路的念头,只是自嘲,她这副模样,自己看了都厌弃,更何况别人呢?
又走了一会,她才终于看到大道。
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五年了。
不只是她,就连这座城市,也变得陌生起来。
可这偌大的地方,能有她的容身之所吗?
路边停了一辆公交车,姜稚鱼在袋子里摸了摸,捏了两个硬币出来。
好在公交车上并没有什么人,姜稚鱼上了车就找了个最角落的地方,安安静静的坐着,试图在这个城市找到一个让自己熟悉的地方。
终于,在公交车即将到站的时候,姜稚鱼看到了熟悉的老街,心头骤然烫起来。
在老街的后面是一大片墓园,当年姜稚鱼的爷爷去世的时候就葬在那里。
那是她小时候最常去的地方。
“爷爷。”
姜稚鱼轻轻拂去墓碑上的落叶,望着黑白照片上笑的慈祥的老人,有些哽咽。
她的童年是在爷爷的照拂下过的,那样骄纵跋扈的性子也是爷爷惯出来的,但在爷爷离世之后,父亲把陆思意母女接过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她的人生,也在爷爷去世之后,彻底破败。
“要是您还在就好了。”
姜稚鱼呢喃。
“就算老爷子还在,也不会包庇一个杀人犯,一个内心扭曲又肮脏的杀人犯。”
冷硬的声音蓦然从身后响起,带着厌弃。
姜稚鱼的脊背瞬间僵住,似乎闻到他身上的冷木香气随着微风钻进鼻腔,她转头,看见那张让她无数次魂牵梦萦的脸。
她一直在想他们会在怎样一种情形下重逢,她甚至想好了第一句话该说什么,以什么样的姿态。
但是再见到他的一瞬间,这一切都化作了空白。
姜稚鱼怔住了,想起自己这个肮脏又丑陋的样子,窘迫的低下头,素白又瘦削的手背在身后,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沈言肆瞥来的目光冰冷无情,好似带着寒光的刀锋,一下一下的肢解她身子的每一寸。
那是一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姜稚鱼难受的皱紧眉头。
“怎么?难道我还说错了?”
“我不是杀人犯。”
姜稚鱼咬了咬牙,顶着压力,声音微颤。
五年前她这么说,五年后依然。
沈言肆眉头紧皱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今天是姜家老爷子的忌日,他带着陆思意来祭拜,却不想姜稚鱼居然在这里。
但是算算时间,今天应该是她出狱的日子,他没刻意记过。
五年的折磨,她确实跟从前大相径庭,跟记忆力那个嚣张跋扈的大小姐判若两人,现在的姜稚鱼,更可以用万念俱灰来形容。
“怎么,你以为你坐了五年牢出来,就算完了?”
他冷冷的望向她,目光像刀子一样射过去。
姜稚鱼浑身战栗,满是突如其来的寒噤。
她再没了从前的傲气,只因为在牢狱里五年非人的生活,那种噩梦一样的每日每夜,是她往后余生的梦魇。
“言……沈先生,五年的折磨,我已经知道错了,求您,放过我。”
姜稚鱼低头,让自己的姿态足够卑微。
“放过你?”他的声音薄凉,喉咙里发出低沉可怖的冷笑,语句间满是讽意,“你的区区五年,就能换回思意的双腿?姜稚鱼,我只觉得折磨你折磨的还不够,我恨不得你这辈子都生不如死。”
姜稚鱼心跳骤然漏了一拍,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因为陆思意,他恨她恨成这样,甚至恨到连让她死都觉得痛快了。
“那您希望我怎么做,才肯大发慈悲的放过我?”
姜稚鱼终于鼓足勇气,看向沈言肆。
“跪下。”
他薄冷的声音伴随着微风吹进姜稚鱼的耳朵里,是命令,强制的命令。
姜稚鱼的脸色更加苍白,有风吹的她的身子摇摇欲坠。
如果下跪就能让这个恶魔放过她的话,如果!
“怎么,到了现在你还要——”
沈言肆冷冽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见面前的女人直直的跪了下去。
跪在他的面前!
细的没有三两肉的膝盖重重的跪在青石板上,他甚至能听见沉闷的声响。
“沈先生,我求你!”姜稚鱼红着眼眶,颤抖的厉害,“求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给您磕头,只要您能放过我,只要您……”
姜稚鱼咬着已经泛白的唇畔,哆嗦着磕头。
沈言肆的脸色更冷!
他现在还记得这个女人即便是被他送进牢里,也倔强的护着自己的尊严,那是她的傲气!
经受了二十年高等教育,堂堂姜家小姐的傲气!
可现在呢?
她像只狗一样,卑微的乞求他!
姜稚鱼分明已经像他想要的那样做了,可他心里的怒气却更甚,看见她这副低贱下作的样子,就怒火中烧。
“真是没想到,姜家大小姐也有像狗一样摇尾乞怜的一天。”
他冷冰冰的讽刺,偏偏这嗓音又好听的要命。
姜稚鱼闭上眼睛,下唇咬的稀烂也克制不住心里的痛意。
“沈先生,我早就不是姜家小姐了,我是,50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