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被老汉玩遍各种方式 白鹿被揉到高潮下不了床
185 2023-01-11
所以,我那个缺德的死爹,到底给我留了多少债?
薛大姑无奈的摇摇头:“后来,这个王屠户憋着这口气,整天喝酒,把自己给作了个半死,丽华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这蛇能壮阳,就隔三差五托我帮她弄点儿。”
“我念在都是一个村子的,她又可怜,就帮了几次。”
“刚开始的时候还挺正常,可后来,这野物邪性,王屠户就变成了那不死不活的德行!”
我皱眉看着她:“薛大姑,这蛇,你从哪儿弄来的?”
“你奶奶从你们家院子里抓的。”
“一罐子卖二百块钱。”
薛大姑眼神怪异的看了我一眼:“卖了这些年,你不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
难怪每次院子里聚了蛇,我奶都不让打。
原来是她抓了拿出去卖钱骗人了!
“丫头,这事儿,可都是你们沈家做下的孽呀!”她摇头叹息。
我一听就火窜了上来:“可这跟我有啥关系?”
“那些蛇,都是冲着你才聚在院子里。”薛大姑沉沉的看着我。
这话,我无言反驳,瞬间泄了气的耷拉着脑袋。
“丫头,那丽华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现在生了邪物出来,肯定还会找你。”她又叮嘱着我。
“她都生了,还找我干啥?”我觉得那个丽华是有什么毛病。
薛大姑神秘兮兮的说着:“人生了蛇,能活长远?”
“她做梦都想给王屠户生个儿子,现在一窝蛇,不得想办法养着?”
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难不成她抓我去给她当月嫂?”
薛大姑‘不争气’的白了我一眼:“她想要你的命!”
“你生来就是邪骨,邪骨生香最招邪物!”
“这邪骨是好事儿,也是坏事儿,但在她这里,可是坏事,她挖了你的肉去喂那一窝蛇崽子!”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摸了摸刚刚被那女人抓破的手臂,疼的倒吸口凉气。
用我的肉,去喂蛇?
亏她想得出来!
“那怎么办?”我可不想被这么一个变态盯上。
薛大姑摇摇头:“没办法。”
“那我就等死了?”我苦着脸问她。
薛大姑沉默片刻:“也不是完全没办法……”
“你招惹上的那位,能解决。”
我咬着唇:“可,他今天,没现身。”
“那位正气着呢。”薛大姑又道。
啥?他还生气了?我被他给睡了我都没说生气!
就因为我说相信科学?
“丫头,你可想清楚了,没有那位护着你,别说是你,就是你们沈家,都没得好!”薛大姑语气忽然严肃。
“实不相瞒,今天赶来这儿救你,就是那位让我们仙家来的。”她又小声说了句。
我一怔,景渊让她来的?
攥紧了拳头,把心一横:“薛大姑,我想好了,我选!”
薛大姑眼睛一亮:“想通了?”
“不就是60年么!”我给自己打气。
可她一听,我选了供奉景渊,眉头一皱:“丫头,你咋又死脑筋了?”
“你知道奉那位做仙家,还、还得被他……哎……这账让你算的,赔了!”
总有解决的办法,我绝对不可能去嫁一条蛇。
“薛大姑,我决定了,我愿意供奉他甲子功德。”我再次说道。
“行吧,你也是个犟丫头。”她无奈道。
薛大姑说,她选好日子再来找我。送走了她,我去找护士包了伤口。
被剜掉的那块肉不大,可是却钻心的疼。
我怔怔的看着白纱布,忍不住眼眶一红。
泪珠儿滴落在上面,迅速晕染开。
一周后,爷爷的伤恢复得很快,已经可以出院回家。
这期间薛大姑也没再来找我,那个叫丽华的女人也没出现过。
除了偶尔在院子里见着几条小蛇以外,我还算安全着。
我扶着爷爷回了家,对这几天发生的事,也是闭口不提。
“哎呦,老头子,你可算回来了!”
刚进院儿,我奶就颠颠儿跑了过来:“咋样了?好利索了?”
爷爷冷哼一声,没给她好脸色。
我奶也觉得尴尬,瘪了瘪嘴,瞪了我一眼。
“你个死丫头,有你好看的!”
我知道她不喜欢我,安顿好爷爷,就回了自己屋里。
薛大姑跟我说了那些话之后,我翻来覆去的几天没睡好。
景渊也一直没来过,难道真的生气了?
果然,野物不但记仇,还小脸子!(小家子气)
最诡异的是我手臂受伤的那地方,怎么都不结痂,隔三差五还冒着脓水,一股臭味。
“沈瓷!”
沈娇娇趴在窗口边上喊我:“那衣服都堆成山了,不知道洗洗?”
我没好气的怼她:“你自己不会洗吗?”
她尖声大骂:“反了你了?在沈家白吃白喝还不干活?”
沈娇娇能一直骂,不重样,跟徐寡妇一个德行。
我被她吵的烦了,气呼呼的跑进院子里。
“你有完没完?”
“你是残疾吗?自己不会洗衣服?”
陪着我爷爷住院的这几天,这一家老少攒了一大堆的脏衣服堆在那。
又潮又臭,都生蛆了!
沈娇娇眼珠子一翻,手里捏着一封信,晃了晃:“你确定你不洗?”
我看到信,脸色一变:“你偷拿我东西!”
“呵,你信不信我给你撕碎了?”她抬手就要撕。
我连忙喊着:“别动!我现在就给你洗!”
20岁生日那天,我给我亲妈写了封信。
所以沈娇娇手里拿的,肯定是她给我的回信。
咬着牙,我抱着一大堆酸臭味的脏衣服去了河边。
他们为了压榨欺负我,家里连个洗衣机都没有。
“沈家丫蛋儿,又来洗衣服了?”
河边几个大妈笑呵呵的看着我:“哎呦,将来不知道谁家有福气娶了你哟!”
我干巴巴一笑,扯了扯唇角。
谁娶?景渊么?一条蛇?
这一大堆脏衣服,居然还夹杂着内衣裤,让我想吐。
尤其是沈娇娇,那内衣裤上黏糊糊的一片。
我皱了皱眉,这是……
“瓷丫头,快来!”
我还没等洗呢,薛大姑就拉着我起来:“都准备好了!”
“啊?”我愣神的功夫,那一筐衣服顺着河水就飘远了。
我被薛大姑拽着上了后山,蛇仙庙旧址。
残破,冷清,透着几分诡异。
她拎着一个大包袱,放在地上。
转过头看着我:“丫头,你不后悔?”
“不后悔。”供了他,也算是个解脱。
大概是看我语气坚定,薛大姑才打开包袱。有一张大大的红纸,还有白酒,贡品等等。
她点了香放在我手里,又对着那废墟缓缓说着。
“瓷丫头太爷爷毁了您的修行,她爹毁了您的庙。”
“她爷爷拿了您的东西,您大人有大量,愿意给她一个补偿的机会。”
“打今儿起就是她给您还债的日子……”
说完,她把红纸铺在那庙的石柱子旁:“丫头,这位血脉可神着呢,可不是普通的仙家,以后要好好供奉,不得二心,懂吗?”
她叮嘱着我,又递给我一根毛笔:“这堂位,得你来写。”
我来写就写!
薛大姑念叨着,我就写着。
她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将红纸包递给我:“拿回去,供起来,别让人看见。”
我收好红纸,问她:“这就完了?”
“对呀。”她笑呵呵的看着我:“你以为有多麻烦?”
然后她又说着:“初一十五要上香,要给那位积德行善。”
“咋积德行善?”像她一样出马当半仙?
我一想到她上次被几个仙家上身的模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到时候那位自有安排。”薛大姑拍拍我:“瓷丫头,有了那位护着,保你一生踏踏实实的。”
我自嘲一笑,被一条蛇控制60年,叫踏实?
跟薛大姑告别后,回了家,一个人没有。
听说是去参加隔壁村亲戚的婚礼吃席去了。
也好,省的我把衣服都弄丢了又要挨骂。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忽然,觉得被窝里一股凉气。
一条软乎乎的东西顺着我的腿就爬了上来。
猩红的信子舔着我受伤的地方:“怎么,看见小爷不高兴?”
景渊冰凉的蛇尾直接缠上我的腰,勒的我皱眉。
“我选的是供奉甲子!不是嫁给你!”
“你赶紧走开!”
我伸手推着他的脑袋,冰凉凉的,上面泛着一层细密的鳞片,还有点刮手。
他淡金色蛇瞳瞬间闪过怒意:“小爷有说过让你选了吗?”
我整个人愣住,瞬间火气窜上了头:“你算计我?”
他轻哼一声,蛇尾钻进裤腰:“你觉得,你有权利选?”
我眼眶一酸,万般委屈压在心口。
闷声道:“那,你好歹变成个人,总行吧?”
跟一条蛇……我实在是接受不了。
忽然,一道亮光闪过,他化成人形贴在我身上:“那就如你所愿。”
我被他折腾的筋疲力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腿都酸了。
但手臂上的伤,也奇迹般的好了,瓷白如初。
难怪薛大姑说,这笔账我算错了,赔了。
可不就是赔了身子又上香?
那张红纸被我贴在柜子里,还有薛大姑帮我准备好的牌位。
上面是我亲手刻的字,景渊。
我也不担心被家里人发现,毕竟我这屋子就是个仓房,平时没人来的。
看到堆在墙角的几个咸菜罐子,我一下子想起来薛大姑说丽华那些蛇都是我奶卖出去的。
正好趁着我奶不在家,去看看。
我家鸡窝旁边有个小棚子,平时都是我奶锁起来不让进。
搞得徐寡妇一直以为那里面有啥好东西。
沈娇娇也偷着想进去过,被我奶骂了几次。
我顺着鸡窝侧边爬了进去。
那小棚子里一股腥臭味扑鼻,平时被鸡粪掩盖倒是闻不出来。
昏暗暗又潮湿的,我这个身高要猫腰走才行。
‘咣当’一声,我一脚踹在了什么东西上。
拿手机一照,竟然是一排罐子!
跟薛大姑给我的一模一样。
我吞着口水,小心翼翼的掀开其中一个。
一股腥味扑鼻而来!
那罐子里,可不就是一条条小蛇交缠蠕动!
见到这,我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薛大姑没骗我,是真的!
“妈你快点走!”沈娇娇的声音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