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强势求欢(高H) 调教小公主(H)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颜希拉起身旁的小奶包,转身就要离开这里,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何君有些慌了,一把拉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哎……颜希你怎么了,不是说好了,你临时接替这个案子吗?”
“如果你早跟我说是湛氏集团,我肯定不会接。”
他们只是说有个大客户想要临时换律师,但却没告诉她是湛氏集团。
站在这里她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颜希拉着宝宝就要走,何君直接给跪了:“我的姑奶奶,我直接给你跪了行不行?这可是老大给我的任务,我要是连这点破事都办不好,我还回得去吗?”
说着,何君一个七尺男儿真的作势就要下跪。
已经有不少职工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颜希一把拉住了他:“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说跪就跪!”
小奶包看着何君叔叔可怜巴巴的样子,奶声奶气地开口:“何君叔叔,男人只有做错事才会下跪。”
何君:“……”
颜希有些无奈:“来跟我们谈的是那个谁吗?”
“谁啊?”何君一脸懵逼。
四年了,她一次都不想提起湛南州这个名字,想起来都觉得恶心反胃,只想跟这个名字永远划清界限。
“就是湛氏集团的继承人!是他跟我们谈吗?”如果是那个渣男,她还是要扭头就走,不管有什么后果。
何君:“你说的是那位太子爷湛南州啊,不是,他日理万机忙着呢,是集团副总跟我们谈。”
颜希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听到湛南州三个字,她如鲠在喉,漂亮的眼眸中掀起一丝波澜,但更多的是厌恶。
“那就走吧,不过我只待半个小时,多一分钟都不行。”
说完,她拉起颜嘉俊朝着电梯口方向走去。
何君看着那母子俩的背影,顿时也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挽留住了,不然自己的工作难保。
……
三人来到了十六层的高层会议室。
颜嘉俊小朋友忽然说:“妈咪,我想要尿尿!憋不住了!”
“我带嘉俊去洗手间,你进去跟他们谈,催我好久了,拜托拜托。”何君一把抱起了地面上的小奶包,朝着洗手间直奔而去。
颜希无奈地摇摇头,然后转身走进了会议室。
没想到她离开了四年,帝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就连湛氏集团也乔迁新址了。
说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一秒也不多。
颜希从会议室里走了出来,原本脸色清冷,但在看到自己的宝贝之后,露出了温柔的笑意:“走吧,妈咪带你去吃好吃的。”
“耶!妈咪万岁!”
一只肉嘟嘟的小手牵住了她的手,她紧紧握住。
这几年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颜嘉俊小朋友,支撑着她走过了无边黑暗。
她很庆幸当初没有打掉宝宝,而是一念之间选择了留下来。
“嘉俊,你想吃什么?”
“嗯……想吃面面。”
与此同时——
走廊下一个转角处,一群人簇拥着湛南州浩浩荡荡走了过来,似乎朝着会议室方向走去,各个都在争相跟男人汇报工作。
颜希笑容温柔地听着儿子说话,然后走到转角处,抬头间笑容凝固,触目惊心!
是他!
湛南州!
四年后的湛南州!
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颜希立刻后退了一步,躲了起来,并从包里拿出墨镜戴上。
何君一脸不解:“怎么了?”
“走楼梯。”
颜希弯腰一把抱起了儿子,转身朝着楼梯间方向走去。
即使她此刻穿着八公分的细高跟鞋,但还是抱起颜嘉俊转身就走。
“有电梯干嘛要走楼梯啊,你还穿的高跟鞋啊,你不嫌累啊。”何君真的不理解,有些无奈地跟了上去。
“妈咪,我要坐电梯,走楼梯好累累。”
“妈咪抱着你。”她坚决不能让湛南州发现这个孩子的存在。
这时,湛南州在公司高管的簇拥下过来了。
四年后的湛南州一身黑色西装,剪裁完美,依旧矜贵清俊,眉眼之间多了几分沉稳。
忽然,前面传来一声奶呼呼的叫喊声:“妈咪!”
这一声‘妈咪’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
湛南州抬眸看了过去,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抹诧异。
一个女人的身影犹如一道刺眼的强光冲进了他的视线,一个女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这个背影怎么会这么熟悉……
熟悉到跟他脑海里四年未见的前妻重叠在了一起!
颜希?
那个女人似乎有所顾忌,还回眸看了一眼,只是戴着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什么也看不清。
湛南州却鬼使神差地大步追了上去,一双大长腿与身后的那群人拉开了距离。
“湛总!会议室在这边!”秘书在后面喊道。
男人却像没听见。
湛南州追着那个熟悉的背影一路来到了楼梯间,却什么都没发现。
他眉头紧锁。
难道是看错了?
盯着空荡荡的楼梯间看了几秒,然后转身离开。
想想也是可笑,那个女人消失了四年,怎么可能会在湛氏集团出现。
这四年,他也打听过颜希的下落,但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杳无音讯。
为此老爷子差点跟他断绝爷孙关系。
然而,此时此刻——
颜希正捂着怀中小奶包的嘴巴,躲在楼梯间的门后,就连何君也乖乖躲在一旁不敢说话。
就差那么一点点,只要男人再走过来两步就要发现她和宝宝了。
小奶包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眨啊眨,奶呼呼的样子可爱极了。
听到那低沉的脚步声离开后。
颜希松开了小奶包的嘴巴,有些愧疚:“嘉俊对不起,妈咪不是故意的,有没有弄疼你?”
小奶包像个小男子汉一样,抱了抱她:“我永远都会原谅妈咪的。”
听到这话,颜希微微一怔,随即笑了,可真是她的好大儿。
何君都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藏起来:“颜希,我们为什么要藏起来啊,就算碰到了湛南州,打个招呼不就行了?难道你有社交恐惧症啊?”
颜希懒得解释:“你就当是吧。”很快,夜幕降临,晚宴上。
“韩主任,有关湛氏集团的侵权案,我觉得还是换个律师吧,我可能不太方便接这个案子。”她直接挑明,也不想拐弯抹角了。
颜希安顿好儿子之后,来到了晚宴上,想找韩主任说说换律师的事情。
她绝对不能接湛氏集团的案子,否则早晚要被湛南州看见。
韩主任端着红酒杯,微微一顿:“为什么?侵权案这是你最擅长的,对你来说没什么难度。”
“我……我有我的难处,希望您能理解。”颜希说。
她说话的时候,韩主任的目光却在她裸露在外的香肩上徘徊。
韩主任是一个油腻腻的四十岁中年老男人,传闻,总是喜欢对律所里的小姑娘动手动脚。
“是吗?颜希你有什么难处,可以跟我说说……”说着,韩主任的手已经摸向了她白皙纤细的手臂。
颜希下意识地躲开:“韩主任,总之我就是不能接这个案子。”
与此同时——
湛南州也出现在了这个晚宴上,一身黑色的西装,身姿挺拔,俊美的五官上笼罩着一层冰霜。
从服务员托盘中端起了一杯红酒,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湛南州看了一眼,是爷爷打来的。
他皱眉接起电话,顺便抿了一口红酒:“爷爷,怎么了?”
“混账东西!我告诉你!只要有我一天在,那个戏子叶可澜就别想进我湛家的门!湛家的儿媳妇我只认颜希!”
电话刚接通,里面就传来了老人家歇斯底里的怒吼声。
湛南州不禁将手机拿远了一些,等老爷子吼完之后,又放回耳边,眉宇之间有些不耐烦:“爷爷您这是又闹什么?”
“今天那个戏子又在媒体上公开称即将跟你完婚,谁给她的胆子!你要是敢偷偷跟那个戏子领证,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说完,老爷子直接挂断了电话,看来气得不轻。
他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眉头紧锁。
四年过去了,爷爷还是只认颜希那个儿媳妇。
他真是搞不懂,颜希到底有什么好,能得到湛家所有长辈的认可。
这时,一道温柔的女声响起:“南州,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叶可澜一袭白色吊带晚礼服,带着甜美的笑容走过来挽住了他的臂弯,那种眼神仿佛看到了她的全世界。
湛南州应了一声,开口问道:“你今天在媒体上公开说我们要结婚了?”
叶可澜瞬间小脸羞红,委屈巴巴的说:“都是那些记者不停地问问问,我就给说漏嘴了,南州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以后再说吧,爷爷暂时不会同意。”
男人将高脚杯中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
叶可澜甜美的笑容僵在脸上,什么叫以后再说吧?
她好不容易才说服了湛南州同意结婚,耍了多少手段,费了多少心机,现在却告诉她以后再说吧?
连那个窝囊废前妻都被她干掉了,却始终都过不了湛爷爷这一关。
叶可澜委屈的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就在这个时候,湛南州不经意间抬头看了一眼泳池对面,视线再一次地停住了。
是颜希!
是他那个消失了四年的前妻!
男人漆黑的眼眸中出现了一抹诧异和震惊,这次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就是颜希。
湛南州目光一直在盯着那一抹纤细的身影,生怕下一秒会逃走一样。
……
“颜希,不如今晚去我家,我们好好聊一下你为什么不想接这个案子吧。”韩主任一直在诱骗她回家,猥琐至极。
颜希是在受不了了,跟这个老色批回家,简直就是羊入虎口,还不如去接湛氏集团的案子的呢!
她礼貌性地微笑着后退了一步:“韩主任,这个案子我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转身的那一刻,她愣在了原地。
湛南州,穿梭在人群当中,带着一身怒气正朝着自己走过来。
没错!就是在朝着她走过来!
怎么又碰到了!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
颜希惊恐地瞪大了眼眸,不禁往后退了两步,正好退到了韩主任的怀中。
韩主任一把扶住了她:“颜希,想通了吗?想跟我回家聊聊?”
“你误会了,我要走这边!”颜希一把推开了韩主任,朝着另一个方向快步离开。
不要不要不要!
千万不要让她被湛南州抓到!
颜希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一边加快了步伐,但是穿着高跟鞋的她实在是没办法走太快。
“啊!”
忽然,她的脚崴了一下,疼得她惊叫出声。
下一秒,湛南州的大掌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那低沉性感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颜希!你给我站住!”
颜希僵住,甚至不敢回头去看,心跳开始加速,额头上都开始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这时,泳池响起了噗通一声,然后听到有人说:“这不是女明星叶可澜吗?怎么掉进泳池了?”
男人松开了颜希的肩膀,转身朝着泳池方向走去。
颜希突然感觉到肩膀上的那只手没有了,惊讶地睁开眼眸,回头看到湛南州走开了,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晚宴,朝着停车场走去。
——停车场。
一路跌跌撞撞来到了停车场,因为脚崴了,每走一步都疼得要命。
颜希刚想打开车门,忽然一只男人的手臂按住了她的车门,霸道又强势:“看到我跑什么!”
她抬头正好撞进了那双漆黑深邃的桃花眼。
此刻,她和湛南州距离很近,甚至都能够隐约闻到男人身上的那股清爽的薄荷气息。
即使颜希现在内心情绪激动,但表面还是要装作很平静的样子:“先生你认错人了,请让开。”
她不想再和湛南州有任何的瓜葛。
湛南州发出了一声不屑地冷笑声,修长的手指一把握住了她的下颌:“我会连我的前妻都认错?你在怀疑我的智商!”
颜希被男人抵在车身上,奋力挣扎着:“湛南州!你到底想干什么!”“怎么不继续装不认识了?在装一会儿,我就快相信你失忆了。”他看着颜希挣扎的样子,竟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你混蛋!无赖!离婚了就该老死不相往来!看见了也该当做不认识!这点常识你都不懂吗!”
颜希看着眼前这个无耻的男人,那如雕刻般的五官,完美的下颌线,似乎比以前更英俊了。
湛南州仔细观察着女人的这张脸,好像变得跟四年前不一样了,精致淡雅的妆容,雪白的皮肤吹弹可破,这张红唇一张一合像是在诱人犯罪。
四年前,他也从未仔细看过颜希的长相,回家的次数都很少。
趁他走神,颜希一把推开了男人高大的身体:“别碰我!你没资格!”
湛南州微微挑眉,‘没资格’三个字也不知道为什么让他莫名生气。
“我没资格,刚才那个油腻的老男人就有资格了?你当初离婚一分钱不要,说嫌脏,现在去勾引那些老男人就不觉得脏了?”
当初律师告诉他,颜希一分钱不要,说嫌他的钱脏,气得他一天都没吃下去饭。
勾引?
这两个字太严重了!
“关你屁事!”
颜希看着他这副上帝精心打造的好皮囊,真是觉得好可惜,白瞎了这张脸了!就是个妥妥的渣男!
湛南州发出一声嗤笑:“怎么不关我的事?好歹也是跟过我的女人,离婚之后眼光就那么差?看上那种油腻老男人?”
“你!”
“颜希我警告你,再让我看到你跟那些老男人混在一起,别怪我不客气!”
颜希都被气笑了:“你想怎么对我不客气?”
婚都离了,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还能对她怎么不客气?
不料,男人冷声道:“我会给你母亲的骨灰挪个地方。”
!!!
颜希一脸震惊,怒声道:“湛南州你就是个魔鬼!”
他怎么能想出这么狠毒的方法!简直就是没有人性!
说完,她想要一耳光甩过去,却被湛南州轻松的拦截:“知道就好,别惹我生气,惹我生气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混蛋!”颜希抽回了自己的手腕。
湛南州:“明天跟我去见爷爷,跟他解释清楚,我们是和平离婚,省得他对你念念不忘。”
“我不去!”
“明天晚上老宅见,我要是见不到你,后果自负。”说完,湛南州漠然转身离开,根本不理会她的拒绝。
颜希看着男人冷漠的背影,真想上去一口咬死他,欺人太甚!
这时,一个保镖模样的男人朝着她走过来:“颜小姐,我送你回家。”
“你是谁?我又不认识你,我不需要。”
颜希刚想要打开车门,却被保镖拉住,一本正经地说:“我是湛公子派来的保护您的,直到您明天晚上安全到达湛家老宅。”
“……”
这个湛南州还真是老奸巨猾!
看来明天见湛爷爷是逃不掉了。
但是现在不能让保镖送她回家,否则就会发现孩子的存在。
颜希打通了何君的电话,故意走远了几步,电话很快接通。
电话里传来何君的声音:“何君,麻烦你今晚帮我照顾一下我儿子,我可能回不去了,拜托了。”
“那我把你儿子带回我家待一晚,你不介意吧?”
“可以,只要你陪着他就行,他很乖的,喝完牛奶就会乖乖睡觉。”
……
湛南州回到自己的车内,看到颜希打完电话之后,乖乖跟保镖上了车,他才彻底放心。
而一直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叶可澜,目睹了整个过程,嫉妒得快要发狂。
刚才叶可岚也是故意掉进泳池的,她以为可以吸引湛南州的注意力,没想到男人还是追到了停车场来。
叶可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身上裹着浴巾,带着哭腔:“南州,你不会是又想要追回你的前妻吧,你难道忘了四年前庆功宴的那个夜晚吗,我连第一次都交给你了,你说过会对我负责的,我哥哥临终前你也答应过他的……”
湛南州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似乎有些烦躁。
“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一遍遍提醒我那个夜晚,我知道,我也会对你负责。”
所以,四年前颜希说自己怀孕,而且是庆功宴那一晚被他睡的时候,他才会毫不犹豫地否认。
因为他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叶可澜衣衫不整地躺在他身旁,甚至雪白的床单上还有殷红色的血迹。
那一刻,他是懵的。
而叶可澜还是叶刑的妹妹,叶刑是他最信任的保镖,却为了保护他丢了命,死得很惨烈。
叶刑临终前苦苦哀求他帮忙照顾妹妹,所以……
尽管他对叶可澜没有一丝丝的感情。
叶可澜看着男人的俊颜上似乎有一抹不耐烦,赶紧解释:“对不起南州,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我送你回家。”湛南州启动车子离开了这里。
其实叶可澜还想跟他多待一会儿的,但是看他那冷漠的表情,还是下次再说吧。
……
第二天,傍晚。
一整天了,湛南州派来的保镖形影不离地跟着颜希,直到把她护送到老宅,真是够忠诚的。
颜希满脸不情愿的走下车,然后看到湛南州此刻就站在老宅外等她。
“湛公子,颜小姐到了。”
湛南州淡淡地应了一声:“嗯,你先走吧,一会儿我送她。”
“是。”
颜希趁着保镖走开,转身就想走,不料,被男人一把抓住了纤细的手腕:“颜希,你觉得你逃得掉吗?乖乖去跟我见爷爷!”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她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男人牢牢抓住:“你在湛家的日子,爷爷一直很疼你,你忍心让爷爷一直伤心难过?爷爷因为担心你甚至住院好几次,你就不想去看看他?”
“我……”
颜希如鲠在喉。
在湛家,对她最好的就是湛爷爷了,当年的不辞而别确实有些对不起湛爷爷,不如趁这个机会解释清楚吧。
“进去吧,爷爷年纪那么大了,别再让他为我们操心了。”
湛南州拉着她走进了老宅大门。